《读心女主她只想破财免灾》
自打四个大丫鬟神龙见首不见尾,惜竹、宛梅、崔芙见天晃悠到跟前。
沈宝珍大手一挥,一人一锭银子,给放假,出去逛,别来吵。
还没适应岗位的崔芙:???给得太多了点吧,顶她当主子时的月例了。
惜竹惊喜过后,直奔宸幼局,看望妹妹去了。
宛梅是从别处兜兜转转来到金陵的,人生地不熟,便跟着惜竹一块儿。
是以,从惜竹口中,听到了宸幼局与沈宝珍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崔芙则是去到车马行、码头、镖局等,打听顺利北上京城的法子。
好巧不巧,三人几乎前后脚回来。
“小姐,宸幼局收容的人,多了两倍不止,都快要住不下了。”惜竹有些气愤。
“怎么这么多?故意弃置的孩子不都被接回去了吗?”沈宝珍纳闷。
“官署不要脸,得知宸幼局吃穿不愁,连宸济院的孤寡老人、残疾人和贫民都往这里塞。”
宛梅对惜竹有种天然的亲近,完全就是应声虫:“就是就是。”
踏入院子,听了一耳朵的崔芙。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官署不就是仗着宸幼局有人大包大揽吗?那干脆撒手不管了,至于那群孩子和孤寡老人,到官署闹去呗,本来就是他们不管事……】
【官署什么都不做,还想名利双收,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若是还想接济,也不能用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法子,不如以沈家名义施粥……】
沈宝珍眼前一亮。
“这事,芙蕖你看着办,惜竹宛梅听她安排,需要什么找知春。”她不管了,要猫冬。
立着懵懂人设的崔芙:???是不是太草率了?
真懵懂的惜竹和宛梅:???小姐就不怕我们乱来?
冬至。
团团如日月,盈亏有定时。
沈宝珍默念完,小口食汤圆,尝到了红豆馅。
“好吃,就是这个味。”
“我和你爹爹下厨做的,一早就忙活开了。”岑内琇笑着说。
“我就说乖宝指定想吃这一口。”沈福达一脸自得。
“以后每年冬至,我都要吃爹爹娘亲做的汤圆。”沈宝珍许愿。
“好。”
“记着啦。”
吃饱喝足,沈宝珍回了自己院子,随口关心起众丫鬟学习进展。
“账房先生夸奴婢有点长进了。”知春像是不好意思般,垂着脑袋。
【裕民典当行的账我都看腻了,还得再待多久,小姐才会放心呢?】
沈宝珍:嗯?
“徐力和莫声师傅教得很用心,奴婢有在好好练。”沉夏作势拱了拱手,露齿笑。
【小姐还不知道,徐力三年前就被我打趴过,当不了我师傅。莫声虽然长得丑,但挺厉害,教得都是杀人的招,等把他的本事学到手,就能更好的保护小姐了。】
沈宝珍:等等!
“奴婢在源兴绸缎庄,学着做了不少绣活。”抚秋献宝式奉上杭罗薄纱配抢针绣法的手炉套,一面是色调柔雅的海棠春睡景,一面是寒露暖酒短句,绣以松竹边饰。
【那里的刺绣技艺,比夫人重金聘请的女红师傅差点,绣样倒是多,但我觉得我给小姐绣得更好看。】
沈宝珍:什么意思?
“秦大夫医术精湛,每天接触各种各样症状的病人,奴婢受益匪浅。”
【就有一点不好,明明医毒不分家,秦大夫说什么都不肯教识毒解毒,只能先靠自己摸索了。】
沈宝珍:!!!
“小姐?”她们。
“没事,我要一个人静静。”
四大丫鬟深藏不露,不逼一把到现在她都还蒙在鼓里。
沈宝珍看着她们,想想自己,感到淡淡的忧伤。
另一边,小别的夫妻俩,又开启了夜话。
“广陵、姑苏各处道观寺庙我都跑了一遍。”沈福达从这阵子的行囊中取出一本簿子。
“怎么说的?”岑内琇收敛心神,郑重道。
自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沈宝珍能读心后,夫妻俩几乎也信了那个噩梦有上苍示警的意味。
有所准备的同时,又忧心这种神异之处,会对闺女命数有碍,少不得到庙里、观中寻份安心。
“佛家谓之他心通,感知他人心念的能力…培养慈悲同理…”
“说是禅定深厚者,可能因心识清明而感知潜在因果,警示而非定数,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勤修慈悲化解潜在恶缘…”
沈福达照着自己记录的内容回应,岑内琇静静听着。
“道家说是读心能力源于元神通透,也有一秘传心境术,强行施术会损耗自身阴德…”
岑内琇眉心一拧。“这要怎么办?”
“乖宝使得应该不是心境术。那次噩梦更可能是魂游,魂魄离体时与天地气机交感,捕捉未来片段…道观里的真人提醒,莫把梦兆当圭臬,守正修德是真途,强调人力可改运…”
“听着像是在劝我们积德行善。”岑内琇总结道。
“是啊。”沈福达将簿子递给她。“阅后即焚。”
“嗯。”
翌日。
榫卯堂管事来报,木工对中费不满,不少嚷嚷着要离开。
沈福达大怒:“不知好歹!木材随用、活计管接,白白分润两成,还不知足?”
“他们说……”管事觑了一眼沈福达,欲言又止。
“说!”
“他们说起早贪黑做的木工活,凭什么东家坐着躺着能独得八成?”
管家说完,就等着沈福达下令,让他能名正言顺,把那些不听话的木工扫地出门。
掌柜没了,他这个管事,就是木工头顶的天,一个两个不敬自己,还想留在榫卯堂,做梦去吧!
管事越想越觉得解气。
“呵!当初就不该可怜他们有手艺也混不着口饭吃,费力建了这榫卯堂。蛇吞象,奴欺主,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管事傻眼了。
东家不是从不到榫卯堂露面,还不准掌柜外传他真实的身份吗?
就连自己,也是掌柜突然被废后,临时提拔起来稳住局面,才得知一二。
这怎么和预想中不一样啊?
“榫卯堂到处都是木料和飞屑,东家此去……”
“啰嗦!”沈福达睨了他一眼。
脸上挂相,搬弄是非的功夫都没修到家,还出来卖弄。
勤修慈悲,化解潜在恶缘…
若非沈福达念着这句,已经发落此人了。
半个时辰后,榫卯堂。
“把手里的活都停停,东家咳来咳咳了!”管事敲打着一面锣,扯着嗓子喊,木屑纷飞,呛咳不止。
“东家当心些。”
沈福达与其拉开距离,颔首。
他许久未曾踏足于此,看着倒和原先没太大变化。
“东家?!”木工们狐疑。
“听管事说,你们当中不少人苦中费久矣,想要另谋高就?”沈福达懒得废话,直接表明来意,他可没太多闲工夫与这帮人扯皮。
木工们面面相觑、默不作声。
“怎么哑巴了?是管事诬蔑,还是确有其事,都不敢说吗?”
“东家。”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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