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水呼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想起来了。”灶门炭治郎想起来了,他询问着神崎葵,“请问飛岛小姐也是柱吗?”
用的也是水呼吸,水柱是可以有两个的吗?
她和柱的气味很像。
“你在说什么呢?飛岛大人是水柱的继子。”神崎葵回答他,“当富冈大人刚当上水柱的时候就已经指定她作为继子了。”
灶门炭治郎眨了眨眼睛,语气更加坚定起来拜托她:“请多和我讲一些关于飛岛小姐的事情!”
想要好好去感谢她!
神崎葵叹了口气,手里整理被单的动作没停。
“他们师从原水柱鳞泷左次郎先生,和你一样。”
水柱富冈义勇和继子飛岛有栖先后间隔一年通过了最终选拔。
富冈义勇是两年成为水柱的,而作为师妹的飛岛有栖用了同样的时间成为甲级队员。
当水柱一上任,继子也同时决定下来。
“你也注意到了吧,飛岛大人继承了西洋血统。”
从她显眼的金发碧眼和深邃眉眼就不难想象在深夜之中会比其他人更加容易被鬼捕捉到行迹。
“飛岛小姐肯定很辛苦,能够克服这一点还能够如此厉害的剑士实在是太厉害了!”灶门炭治郎由衷赞叹。
神崎葵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是的,飛岛大人被不少队员称为是最接近水柱大人的存在。”
柱合会议也是水柱和她一同参与。
就连主公也是默许的程度。
“飛岛大人的父亲是华族,听说那是一个拥有很多藏书的家族,只不过后来因为被鬼袭击整个家族迅速被其他虎视眈眈的家族吞没,作为唯一幸存者的她则是一直在收集散落各地的书籍。”
灶门炭治郎:“哦哦!好厉害!”
不少和医疗有关系的书本都是她送过来的,而其中也有着一些西洋的书本,飛岛有栖会抽空前来蝶屋翻译一些蝴蝶忍不理解的词汇。
“不过,和西洋文的精通不一样,飛岛大人的日语是非常不熟悉的程度,常常因为语言的问题让一些隐成员不知道如何沟通。”
神崎葵将床单整理好,手上动作没停转而准备新的药物。
可以说,和三四岁小孩子的语言程度差不多。
“可是……”灶门炭治郎突然想起来,如果说对方和富冈义勇是同一个时间成为甲级队员……
那么起码已经过去好几年的时间了。
这么长的时间真的没办法学会吗?
大概是灶门炭治郎脸上的表情过于明显,神崎葵的动作一顿似乎回忆起什么般垂眸呢喃着什么。
“与其说不熟悉、学不会,不如说是不想要学会也说不定。”
悲伤的气味。
灶门炭治郎没有听得明白:“诶?”
但下一秒便被神崎葵赶去训练。
-
“这个是饼干?”一回到房间的灶门炭治郎看向桌子上还散发浓烈香甜气息的饼干,扭过头问道,“祢豆子,有谁来过了吗?”
睡着了。
不过是谁给的饼干?是蝴蝶忍小姐还是神崎葵她们吗?
灶门炭治郎伸手吃了一口,香甜可口的味道让他忍不住露出幸福的笑容。
好好吃!
突然一抹白色的影子从窗外快速掠过,仿佛自己的幻觉一样。
“啊!”
纯白的餸鸦,他记得那是飛岛有栖的餸鸦!
这几天一直没有向她道谢!
身体比想法更先动了起来,等到自己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出现在庭院里喘着气注视树下的人。
纯白的餸鸦连扇动翅膀的声音比风还轻,落在树下少女抬起的手指上亲昵地蹭了蹭对方。
风也轻飘飘的,吹起对方沐浴着月光的金色发丝,水色羽织上的花朵仿佛一瞬间绽放开来一样。
感知到他的存在,她侧身不发一言,一双蓝色如同人偶琉璃珠一样的眼眸倒映他的存在。
灶门炭治郎这时候脑袋里回忆起大家曾经说过的话。
“在夜晚更加耀眼的西洋人偶。”
像是妖精一样的存在。
-
“这些书帮了大忙了,有栖。”蝴蝶忍笑着合上了书,笔记里是密密麻麻的日语标注。
飛岛有栖的眼睛从她细致的笔记之中转移到她的笑脸上,嘴巴微微张开之后又默默闭上,点点头。
蝴蝶小姐有时候脸上是笑脸,可是从肢体语言和微表情上看起来更像是在生气着。
生气和悲伤。
大概是和之前的花柱有关系吧。
有栖不知道应该如何去用语言来安慰对方,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金平糖递给对方。
蝴蝶忍表情里闪过一丝惊诧,随即便扬起笑容。
“这是给我的吗?谢谢你。不过糖果的话可能更适合孩子一些……”
蝴蝶忍小姐是个温柔的人,她是少见愿意花时间耐心听自己讲话的人。
但是蝴蝶忍小姐也是嘴里的话语和心里话并不一致的人。
“吃甜食会心情好一点。”于是飛岛有栖坚持着将金平糖向前递了递。
“我并没有心情不好哦。”
飛岛有栖是个只信任自己眼睛捕捉到信息的固执的人。
也就是说,有时候不知道是听不懂日语还是不想要听,反而会不管对方的话依旧坚持做出行动。
迎上她执拗的眼眸,蝴蝶忍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拿了一小颗放入嘴中。
“有栖你和富冈先生一样呢。”
都是自说自话的人呢。
口中甜津津的星平糖迅速融化在舌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蝴蝶忍看向对方明显愉快起来的表情也仿佛轻松了一点。
有栖比富冈先生要好多了。
她又一次这样觉得。
-
“有栖和义勇一样。”
锖兔也这样说过。
那是他们即将启程去最终选拔的前一天夜晚。
当时的她和富冈义勇手里捧着暖洋洋的汤,他们面面相觑像是想要从彼此之间的眉眼里找到和自己相同的地方,眼眸倒映着对方略显困惑的表情。
这一举动反而让锖兔哈哈大笑起来。
飛岛有栖和富冈义勇更加困惑了,蓝色的眼睛以同样的频率眨了眨。
“哪里一样?”义勇问。
“眼睛?”有栖发出一个单音。
两个人迷迷糊糊捧着热汤抬起头困惑不解的样子惹得后面往汤里加盐巴的鳞泷左近次也忍不住笑起来。
锖兔给他们一人一勺又添了一点肉汤,指着他们现在露出的表情说道:“就是笑起来的表情啊,完全一样的。”
小小的,轻轻的,浅浅的笑容。
“不过温柔这一点,你们和鳞泷老师一样。”锖兔又露出爽朗的笑容,而后面拿着盐巴的鳞泷左近次手上一顿,面具彻底遮挡了他害羞的表情。
但飛岛有栖从对方泛红的耳朵捕捉到了这一点。
“啊!鳞泷老师!你盐巴放多了!”义勇脸上不好意思,扭过头看去将话题转移。
他用余光看去,锖兔露出得逞的笑容。
明明锖兔也是很温柔的人,一直在夸奖他们鼓励他们。
飛岛有栖的头上一重,鳞泷左次郎温热的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一个个伸手挨个摸了摸他们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在这个时候都露出一样的傻乎乎笑容。
“大家都是很好的孩子,我以你们为骄傲。”
鳞泷老师的话语像是水一样包容,时刻让他们无法忘怀那天的热汤的味道和老师掌心的温热。
-
“飛岛小姐!”
是灶门炭治郎。
听蝶屋的孩子们说,这孩子最近一直在进行机能训练——全集中还没有完全掌握吗?
表情急迫,是特地来找她的。
“飛岛小姐!之前真的非常感谢你!”
咚的一声,灶门炭治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跪在地上,土下座做出最高规格的感谢。
脑袋落在地面上,不痛吗?
声音好响亮。
清澈像是小溪一样的感觉。
之前柱合会议上也是,特地跑了回来想要给不死川先生狠狠一头槌。
“之前在那田蜘蛛山的时候谢谢您出手,还有甚至愿意用性命来担保……”
还在继续说着,在这晚上会不会吵醒其他人呢?
但是表情很真诚,之前在那田蜘蛛山上听见过他对义勇说过的话——鬼是可怜的生物,不可以践踏他们。
句子太长了所以不想听。
但是从语气和表情还有不断挣扎着的动作来说,这孩子是个坚定的温柔充满人性的人。
“嘘。”
飛岛有栖抬起一只手抵在对方的嘴唇上。
呼吸停止了。
全集中呼吸,还是没有完全掌握。
他的眼睛下意识瞪大几分,可能是因为没有反应过来她的突然靠近。
“雨的气味。”
鼻子抽动着,灶门炭治郎下意识嗅到一种如同下雨天的水汽味道。
奇怪。
好像一直有着一朵乌云在落下雨一样。
天蓝色的眼眸如同湖面荡起一层层涟漪般,飛岛有栖睫毛颤了颤更加细致地去注视着灶门炭治郎的脸,就像是扫描器将他的皮肉乃至骨头都剥开般。
什么东西都在她的注视下无法逃脱。
“你的鼻子很灵。”
灶门炭治郎一愣,终于知道为什么神崎葵会说对方的表达会让不少队员困扰了。
很慢。
很轻。
像是一片羽毛一样轻飘飘落下来,会让人想要扯着对方的脖子试图让她加快速度的程度。
但是……
灶门炭治郎的鼻子又一次抽动了一下。
奇怪。
不安的味道,好像对方每一次讲话的时候都在不安着。
就像是摔倒过的孩子担心再一次摔倒所以小心翼翼踏出步子,却一步都不敢迈出去一样。
“是的,我的鼻子很灵的。”灶门炭治郎认真地回复着对方的问题,循循善诱引导着对方的话语,“房间的饼干是飛岛小姐给的吗?”
这就像是妹妹花子一样,曾经因为被火烫了一次,所以一直不敢靠近火炉一样。
没关系,一点也不可怕。
“嗯。”飛岛有栖点点头,而肩膀上的纯白鎹鸦冷哼一声看起来得意洋洋。
它是一只很聪明的鎹鸦,嘴巴张了张准备说些什么,但是好像察觉到主人的交流意愿,于是又把声音咽了回去转而梳理着自己像是雪一样洁白的羽毛。
“真是非常好吃的曲奇!形状也很好看!吃下去的时候感觉像是被浓郁的蜂蜜味道包裹住一样,但是并不感觉特别甜腻。”
炭治郎认认真真赞美着,两个人顺势坐在庭院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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