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玩家只玩献祭流[原+铁]》
长鸢来到一大一小面前。
背对着日光,那道高大身影投下的阴影几近将二人完全笼罩。
无形的压力弥漫,像是实质的海水般挤压着肺腑。
掌中属于岚的小手在这迫人的威压下蜷缩,我能感受到他的坐立不安。
捏着岚手指的力道悄然加重一分,传递着无声的安抚——「别怕,我在」
我终于舍得抬头去望着这不请自来之人。
男人一身裁剪得体的深色常服,衬得身形颀长挺拔。藏青色的长褂上,银丝勾勒出云纹,在日光下若隐若现,若夜空银河。
鸦青长发高高束起,丝缕碎发垂落在侧,随风轻颤。而腰间悬着的鎏金环佩无意间发出细碎清响,听起更似是某种无声的警告。
我只是略微打量,然后毫不犹豫地迎上他的视线。
那垂眸睨来的目光裹挟着霜雪般的寒意,墨眸深不见底,带着久居上位者的漠然与一丝……毫不掩饰的、审视猎物的兴味。
无声地对峙,剑拔弩张。
大厅里落针可闻,所有职员都屏住了呼吸,偷偷观望着这令人窒息的一幕。那位去取图册的女职员抱着厚厚的册子站在不远处,进退两难,脸色发白。
“名字?”长鸢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平稳,不闻喜怒,不容置疑。
没有寒暄,不问来意,单刀直入。这是上位者的习惯,亦是他对眼前青年的试探。
“嗯?”我眨巴眨巴眼睛,脸上适时浮现出一抹茫然与疑惑。
‘气场开那么大,都以为要开打了,结果就为个名字?这NPC不对劲!’心里的小人嘀嘀咕咕,面上却是从善如流地回复,甚至带着些介绍自家宝贝的炫耀之意。
“迟厌。这是我弟弟,岚。
“迟厌?”长鸢微微挑眉。
内城区有“迟”姓贵族?未有耳闻。
我坦坦荡荡:“行不改姓坐不改名。”
长鸢眼中审视意味加深,继续追问:“身份。”
“刚来内城。”我耸耸肩,语气理所当然,“带弟弟安家。”
说着,我再次晃晃和岚牵着的手。
就是这小手凉凉的,半天都没捂暖,让人心里郁闷。
“三百万巡镝,”长鸢的目光先扫过岚,然后定格在青年脸上,仿佛在掂量我话里的分量,“置办房产?这钱,来路正吗?”
不像是单纯的质疑,更像是在宣告:内城区没有什么能轻易逃过他这位将军的法眼。
【叮!重要人物「长鸢」状态更新。当前状态:高度好奇(深究)】
【「负重前行的炮灰」称号效果持续生效中……】
【注意:当前NPC信任度较一般,但暂无敌对倾向】
查户口查上瘾了?就烦这种刨根问底的NPC了。
“将军日理万机,怎么还要管人口普查,顺便当当财务?”心里翻着白眼,我歪歪头,扯出标准的公式化微笑,皮笑肉不笑的那种。
伶牙利齿,长鸢在心里评价道。
长鸢没有生气,更多的是对我的好奇。
他确信在任这些年,内城没有任何贵族是以“迟”为姓氏,所以这人如此胆大妄为地讥讽他这位将军的底气究竟何在?
玩家的底气来源于玩家自身,这件事长鸢又怎会想到。
他更多的是猜测我的身后是哪位居于高位的贵族。
长鸢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一笑。
“要不要,替我做事?”
笑意似冬夜流萤转瞬即逝,映亮了眼底的锋芒,也更添几分高深莫测。
“内城暗潮汹涌,三百万巡镝不过是浮光掠影。”
长鸢慢条斯理地说着,目光从青年的面上流转到他怀中稚童身上,“这孩子,你护得了一时,但护不得一世。而我的麾下,倒是正缺个有趣的变数。”
【叮!主线任务一「道途歧择」已触发】
【任务详情:长鸢将军向你抛出了橄榄枝,这既是机遇亦是深潭。内城的暗流远比表面汹涌,成为将军麾下的“变数”,意味着你将踏入权力漩涡的中心。是选择庇护于强者羽翼之下,还是坚持独行之路?你的选择将决定你与岚在内城的命运。】
【任务奖励:未知】
【失败惩罚:未知】
【系统提示:本次选择不可逆,建议玩家优先存档】
我眼睛一亮,哦豁豁,不愧是重要NPC,刚见面就帮我触发主线任务,爱了爱了。
听取系统的建议,我先去给目前推进度存了档。
【存档成功,已命名为「歧路选择」】
芜湖,这下安全了,可以随便浪了。
从系统面板上抽回心神,我偷瞄看向面前依旧气场全开的将军。
对方沉静如水,姿态从容,看上去已经掌控全局,笃定自己的提议无人会拒绝。换而言之,他等着我的回答,等待他自以为的注定的结果。
他好……嗯,自信。
我挪开视线,内心小嫌弃。他又不是什么香馍馍。
巡镝什么的,玩家想赚钱养崽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这点东西还拿捏不住玩家。
所以,我大胆开麦——
“我给你当下属,你可以让我当将军吗?”
空气,霎时凝固。
倒吸冷气声起此彼伏。
听完我那堪称荒谬的发言,所有人看向我的目光不再像是看活人,而是一具板上钉钉的尸体。
熟悉我时不时发疯犯癫的岚也被震惊得瞳孔放大,小手死死攥住我的手,恨不得立刻拉着我跑路。
大傻春你在做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土拨鼠尖叫)
“?”
一个细微的、带着纯粹困惑的单音节,从长鸢的喉间逸出。他甚至微微眯起了眼睛,确认自己是否听错了。
想当将军?
长鸢心中升起一股啼笑皆非的荒谬感。他见过无数人为了权势在他面前战战兢兢、摇尾乞怜,也见过心怀叵测者试图挑战他的底线,但像眼前青年这般,以如此“天真”又“理直气壮”的姿态,张口就要取代他位置的……绝无仅有。
可是不知为何,明明这要求荒谬绝伦,是赤裸裸的挑衅,挑衅自己的绝对权威,长鸢就是生不起气来。
“将军之位?”他又重复一遍,轻笑出声,“哈,你倒是敢想。”
“既然你都这么提了,那给你个机会也不是不可。”
带着些许诡异的愉悦感,他取下腰间的鎏金环佩,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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