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从收尸人到死神》
原来击杀异兽,也能将其【傀儡化】!
一时间,白星呼吸粗重,脸红心跳。
她获得的【死亡权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也太强了吧,有极强的潜力,有无限种发展的可能。再给她一些成长时间,她甚至能打爆垃圾区。
而且杀异兽可比杀天眷者风险低多了,这里的风险指的并不是说异兽比天眷者弱,而是指杀天眷者可能会带来被通缉、甚至被当成人类公敌的风险——杀天眷者需要谨慎行事(而且白星自认为不是什么杀人狂魔,不会为了变强而伤害无辜的人)。但是杀异兽就没有这个担心了,毕竟异兽人人喊打!
看来有必要成为一名异兽猎人。
不过她不想将自己的能耐暴露给卡特尔集团,这件事恐怕需要隐瞒身份来做。
白星脑子里那个熟悉而冰冷的声音还在播报着:
【[尖吻魔蚊]可以从敌人的创口中吸取血液,汲取的血液可以用于治疗自身。而且只要吸取到新鲜血液,[尖吻魔蚊]就能使用血液治疗友方角色。】
白星不由得一喜,捡到宝了!
在削下[尖吻魔蚊]头颅之前,她发现这异兽的伤口正在愈合,当时就推断它有偏治愈系的天术。没想到[尖吻魔蚊]的【生命汲取】不仅能愈合自身,还能治疗友方角色的伤势。
这可是珍贵的治疗系天术啊!
从理论上来讲,一个D级偏治疗的天术,能大大提高白星的续航能力,保障她猛猛输出,其作用甚至能和更高级的普通天术所媲美,更不必提【生命汲取】还能削弱敌人的力量。
可以!这波真是闷声发大财。
[尖吻魔蚊]的尸体中,一团不稳定、形状变幻莫测的黑雾抽离出来,最后凝聚成型,其形状有点抽象,不仔细辨别的话难以看出原型。和[纯黑魔术师]一样,它是纯黑色的,被微微变幻的黑雾所缭绕着,像是被风吹动的乌云所包裹。
[纯黑尖吻魔蚊]的又尖又长的口器对准了自己的尸体,汲取了死去的自己的血液,然后转头对准白星,血液如同涓涓细流,在空中蔓延,然后流入了白星的胸口。
白星感觉到伤口发痒,撩开衣服看了一下,创口正在愈合,照这速度,半分钟内就会好全,索性没有再管伤口,任凭[纯黑尖吻魔蚊]继续治疗。
这家伙连命令都没接受到,就开始治疗主人了,真是非常具有主动性了。
然后,白星观察了一下燕飞逸,发现这小子还在昏迷状态。哎,真是傻人有傻福啊,连自己差点被杀都不知道。但是她没有注意到的是,燕飞逸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
白星的注意力转移到空气墙上,空气墙依旧存在,而且摸上去很结实,难以撼动。
她打开随身携带的工具箱,拿出了还没有来的及清理、沾着血肉碎屑、还在滴血的电锯。
“嗡”的一声,电锯链刃飞速转动,切割着空气墙。而[纯黑魔术师]也在白星的命令下拳打脚踢攻击着空气墙,空气墙在两者的作用下微微颤动着。
这时候,[纯黑尖吻魔蚊]也完成了治疗,在白星的指挥下,它用纯黑的口器,辅以超强的速度,像啄木鸟一样戳刺着空气墙。
“笃!笃!笃……”
每撞一下,空气墙就颤动一下。
白星相信空气墙能承受的力就是有限的,是能够打破的!
把他们关在这里的人,多半就是狱卒或者他的队友,他们的目标是D级异兽,想必他们本身的等级也不会太高。这就使得空气墙的强度并不会太大。
现在空气墙的稳定性已经下降了,给她15分钟,未必不能打破它。
但是把他们关在这里的人,未必会给他们时间。如果白星是他们,就会留下后手。
她想了想,沿着空气墙走了一圈,目光停留在了[尖吻魔蚊]的尸体上。
她启动电锯,割下了异兽脑壳上长长的口器。这东西超出一般的锋利,绝不是普通物品能够比拟的。刚才仅仅是轻轻划过她的胸口,就留下了一道口子。
她举起被割下的口器,如同和尚撞钟般向空气墙撞去!
“咔嚓!”
也许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当白星手中的口器撞到空气墙的那一刻,空气墙发出了玻璃粉碎般的声音,然后破碎成了光点。
白星微微松了一口气。
而500米开外,狱卒浑身一僵,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信标监狱】被打破了!引爆炸药!现在!立刻!马上!”
暴食脸色变了,闻言立刻按下了□□上的按钮。
远处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
【信标监狱】所在的地方,被爆炸扬起的烟雾和漫天的沙尘所笼罩着。刺鼻的硝烟味弥漫。
几秒钟后,漫天的沙尘里面传来了咳嗦的声音。
“咳,咳!”白星趴在地上,被烟尘呛得剧烈咳嗽着,脑瓜子嗡嗡的。
“好重。”她抖了抖身体,一个昏迷且背后血肉模糊的燕飞逸从她身上滑落。
在【信标监狱】破碎之前,白星就在思考,破坏【信标监狱】的行为是否会被施展此天术的人感知到,而在她破坏的过程中,始作俑者始终没有出现,这就有以下可能性:
1.在【信标监狱】被彻底粉碎之前,幕后黑手无法察觉。
2.幕后黑手察觉了猎物在破坏【信标监狱】,却因为某些原因而没有出面。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的话,幕后黑手在察觉【信标监狱】被破坏之后,一定会有动作。所以她当机立断,【信标监狱】一碎,就以最快的速度扑向远方,并且在精神中给出指示,让[纯黑尖吻魔蚊]用爪子抓起昏迷的燕飞逸,一起逃离。
从【信标监狱】四分五裂,到暴食按下□□按钮,再到爆炸发生,有一个大约2-3秒的时间差,这就使得白星他们在爆炸发生的时候,离爆炸的中心点有了20米左右的距离,受到的冲击没有那么大。
[纯黑尖吻魔蚊]似乎比[纯黑魔术师]更具自主性和判断力,在爆炸发生的那一瞬间,它将燕飞逸的身体丢到了白星身上,使得燕飞逸成了一个血肉盾牌,挡住了爆炸的火力。
此时燕飞逸已经血肉模糊,但是伤口虽然骇人,却不是太深,如果及时治疗,应该能够活下来。
白星:“这一炸看上去很疼,还好你昏迷着,感受不到。”
而[纯黑尖吻魔蚊]皮糙肉厚,似乎在爆炸中没有受到太多伤害,嗡嗡地飞过来,用半球形的脑壳蹭向白星的手,像是一只邀功的小狗。
白星:“……”
[纯黑魔术师]就不行了,直接被爆炸炸碎,化成了一团四散的黑烟,消失于无形。
白星试着重新召唤[纯黑魔术师],结果竟然成功了!但是与此同时,她的大脑感受到了针扎般的疼痛。就像是太过疲惫倦怠。
看来召唤傀儡不是没有消耗的,它可能需要消耗潜在的蓝条。白星认为自己在短时间内无法承担再召唤一次傀儡所需要的蓝量了。
死去的[尖吻魔蚊]的尸体已经成了碎末,无法再提供血液给燕飞逸治疗,就算有血液,白星也不敢在此时放松警惕、治疗他人。
因为狱卒和他的同伴,一定就在四周潜伏着,随时都有可能上来咬一口。
对于这两个意图杀死她的凶手,白星已经打定主意,绝不会放过他们。
恶意杀人者,也要做好被杀的觉悟。
而此时,狱卒和暴食正在匆忙地赶向爆炸发生的地方。
暴食的嘴巴裂开了一个大到畸形的口子,她从里面掏出了带瞄准镜的冲锋枪、手雷、烟雾弹……
狱卒顾不上擦头上的汗,接过武器,“他们死了吗?”
暴食厉声反问道:“我怎么会知道?”
“你放的炸药!”
“白痴!我的炸药在密闭空间里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可是你的【信标监狱】却被人打碎了,这都是你的错!”
狱卒太阳穴的青筋跳动着,想要反驳,但他知道,事到如今,已经没有时间争论谁对谁错了,只得强行咽下这口气,骂骂咧咧道:“艹,这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找到他们的尸体,如果他们还不是尸体,那就把他们变成尸体!”暴食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可是他们打破了【信标监狱】!有没有可能,我是说有没有可能,他们很强?!现在避开锋芒还来的及……”
“你是傻瓜吗?”暴食破口大骂,“我们和他们现在已经不死不休了,换位思考一下,你会放过要杀你的人吗?”
暴食阴恻恻地继续说道:“只要他们没有在【信标监狱】碎裂的那一刻拔腿就跑,那么现在就算没有死,也会重伤。”
狱卒渐渐冷静下来,“你说得很对,我们赢面儿很大,而且说不定他们已经死了。”
下一秒,“噗”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东西划过暴食的脖子,一股鲜血迅速涌出。
“艹,什么东西……”暴食按紧了脖子。
狱卒低头一看,那东西已经落在地上,是一条细长的如同钢管一样的口器。
“谁?”狱卒立刻持枪对周围进行了无差别扫射,却没有射中任何东西。
“你怎么样?”
“不致命。”,暴食捂着伤口,冷哼着,“就这点本事,还想杀——”
下一秒,她忽然感到眩晕,身体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
“暴食?!”
暴食不屑的表情还停留在脸上,但是她的皮肤变得下陷,表皮变成了一种铁青色,然后浑身像是被抽光了一样变得干瘪。
她渐渐被【生命汲取】吸干了。
狱卒的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发生了什么?!这一切像是恐怖片里的场景。
暴食被吸干的样子,确实符合被[尖吻魔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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