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天与暴君结婚后》
甚尔没说话,离这人远了一些。
对方搭讪失败也没说什么,怡然自得的站在那里,似乎对这一次委托胸有成竹。
甚尔隐约有自己正在被盯着的感觉。
很快到了约定的时间。
一位穿着西装的管家出现,领着他们穿过别墅的走廊,来到了一片花园,这座别墅的位置比他们想象得大得多。
花园空地站着一个老派穿着的中年男人,听见有人来转过身。
阴翳的眼神扫过他们,似乎在评估这群人有没有资格和他说话。
“任务目标你们已经清楚了,找到特殊咒具和小偷,东西要拿回来人也也必须是活的,否则一切作废。”
甚尔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不快。
其他野生咒术师也有躁动,出来单干的野生咒术师根本不屑听这套,接委托也只是暂时的合作关系,对方可是有求于他们,态度太傲慢了,更何况咒术师大部分都脾气古怪。
管家走过来给他们每人发了一张卡,卡面上数字的纹路是那么的烫手。
“预付定金在里面。”
未成型的躁动立马被金钱驱散了。
甚尔摸着银行卡,感觉周围人隐隐蠢蠢欲动的氛围,觉得这次这个任务处处透露着古怪。就算是财大气粗的委托人,他也只见过允许报销而不是直接给钱的,野生咒术师可不是信誉良好的合作伙伴。
接下来那个人又说了一些其他的线索,这次的态度更加随意。
让管家丢给他们一块残缺不全的布料,说是和偷东西的小偷有关。
甚尔仔细观察后就把碎布给了其他人,他只能从浅亮的颜色看出来是年轻女人的衣料,材质是化纤尼龙,那个小偷大概率是普通人或者是野生咒术师。
他单独去找了管家,只问了一个问题:
“卡里有多少钱?”
管家用一种迥异的眼神看着他,说:“十万。”
甚尔点点头,他现在的身份不一样,要养家,十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也是目前时枝大半个月的薪资。
他把卡仔细地塞进了衣服里,打算过会儿去找ATM机把钱转走。
管家:......
甚尔不在意其他人的眼神。
别看其他野生咒术师把银行卡不当事,大部分有能力的早在正常人世界里找个养家糊口的工作了,当咒术师又危险又没保障。
交代完任务详情,管家负责引路,将他们送离了这座别墅。
在他们踏出这里,大门关闭的一瞬间,委托正式开始。
武器和咒力在黑暗中乱飞。
没防备的咒术师倒下了,空气中传来一串也分不清是谁说的脏话或者是咒语,咒力和咒具的冷光在黑夜中游荡。
甚尔抬手,正中一个试图从背后偷袭他的咒师的鼻梁,随手摸走对方身上的银行卡和咒具。
对于其他人来说昏暗的环境,于他而言够不成什么妨碍,如果他想,他倒是可以把这里绝大多人就地解决。
他的视力与听力让他在黑夜中像是只枭鸟,很轻,反应很快,和他的身形相反,跃过倒地的尸体,收敛了羽翼,远离了战场。
“啪”的一声,大门口的灯盏被打碎了。
别墅里传来了一声不满的咳嗽。
咒术师才安静下来,警惕地面面相觑。
——单主不满了。
没有对他们自相残杀不满,而是对他们打碎门口的路灯不满。但或许也是给他们的警告。
还站的咒术师搜刮了地面上的人身上的东西,各自散开。
甚尔盯着别墅。
这种尊贵又矫揉做作的做派他再熟悉不过。看来这次还真是一语成谶,莫名其妙接到了咒术界哪个老世家的委托。
甚尔不想旁生枝节,接到这些老东西的委托就接到了吧,他只有对金钱的渴望。
他随意选了个方向离开,走了一会儿却脚步一顿。
甚尔回头看,是那个试图和他搭讪的年轻人。
年轻人抬起双手,亮出了手中的罗盘,“我只是想和你结伴,我们一起去找肯定更快,我的术式方便找人。”
甚尔不知道这个贸然求合作的年轻人,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不怕他杀了他,还是说真的没有经验。
“刚才你没见到他们干了什么?”甚尔反问他。
对方摸了摸那颗有缝线的头,看起来有些憨厚的笑了笑,“就是看到了所以才要找盟友,你是天与咒缚,我们互补。”
“天与咒缚”这个词一出来,甚尔就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这个词指的是天生与“天”立下契约,失去一些东西又得到了一些异于常人能力的人。
甚尔异于常人的身体素质,就是因为这个。
“我叫由纪夫,”年轻人热情地介绍了自己的名字没有介绍姓,“怎么称呼你?”
“随意。”甚尔敷衍地回答。
“好吧,叫你杀手吧。”由纪夫也不自讨没趣,乖巧地摆弄起罗盘,不知道他怎么操纵的,它滴溜溜地转了起来,指针指向了一个方向。
甚尔看着这场景皱眉,“那边?”
那里和单主提供的咒具失踪的方向高度吻合。
“就是那边,”由纪夫赞叹小偷的勇气,“难道偷了咒具以后没选择尽快离开,而是选择留在了原地吗?”
甚尔对他的感叹不感兴趣,直接向那个方向走。
“等等我!”
由纪夫连忙追上他。
他们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后,在他们站过的地方,又有人出现。
包着花头巾的男人看着他们的离开的方向:“快点跟上。”
似乎是侏儒的矮个子气喘吁吁跑过来,“来了,别催。”
他的声音像是没有变声的孩子,分不出男女。
花头巾催促,“待会儿看不见他们了,跟着他们最有希望,别让他们把东西抢走了。”
“呵呵呵,”矮个子古怪的笑了笑,“他们也就这点用了,反正我们一定是笑到最后的。”
他从口袋里拿出来个活灵活现的人偶晃了晃,“让我好好琢磨下待会儿送给他们什么见面礼,嘿嘿嘿。”
闹市区。
现代文明高度发达的城市街道,越夜越热闹,这里路过的人并不少。
甚尔和由纪夫二人出现在这里,有种淡淡的违和感,可是又被淹没在了人流中。
“应该就在这附近。”由纪夫说,罗盘上面的指针乱飘,没办法再更加精准的定位,“有点意思,东西果然和人一样,不用就会老旧。”
甚尔嗤笑了一声,显然由纪夫的罗盘被某种咒术干扰了。
他低头手在脸上揉搓。
他已经多日没有这样颠倒昼夜的作息了,但是脑子里却飞快的转过这种地方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点。人来人往的街道都不是藏东西的好地方,不仅容易暴露自己,东西还容易被人摸走。
小偷选择的地点是有些古怪,但是甚尔不会去深究这种古怪的原因,他一头扎进这贴繁华街道的阴暗角落。
由纪夫像只好奇的猎狗跟着他,用手扇走脸旁的臭气,越是繁华的街道就越没办法避免巷道里臭气熏天。
甚尔不消多时就发现了端倪。
“有一个体型比较小的人在这里躺过,刚走不久。”甚尔比划了一下空出来的位置。
由纪夫有些遗憾,“如果我们之前来的快一点,说不定就能在那个巷道里堵到她了。”
甚尔对于这样的空想的假设嗤之以鼻,他精准的从地面上捏起来的一根头发,不算长,但是也不算短,“女人的头发。”
不出意料的话应该就是对方留下来的。
由纪夫欣喜地说,“头发可比布料好用多了。”
甚尔把头发给他,自己根据地面上的痕迹,一路走到了巷道另一端连通的街道的路灯下。
他的鼻头微皱。
甚尔认为这个人八成就是那个拿走了贵族老爷的治疗咒具的人。
他的目光在周围看了一圈,越是临近午夜,有些地方就越活跃,根据那个小偷的习惯,最近的灯火通明的地方是——
甚尔看了一眼路口的路标:久保公园。
由纪夫也惊呼,“动了!在那边!”
他手里的罗盘重新转动,同样指向了那里。
他们两个人沿着路踏进公园。
公园里的人非常多,比起不法分子的游乐园黑市,这里更像是普通人的灰色地带。或明亮或阴暗的区域里,站着神色各异互相打量的男男女女。
几乎是他们两个踏进这片地界的第一时间,就有人在他们的身体上扫来扫去。
甚尔的目标是人最多灯最亮的地方,也是公园的中心地带。
一个打扮精致女生和身边的同伴说了什么,然后径直向他们走过来,夹着嗓音问:“你们好,要参加我们晚上的party吗?加上你们一共二十二个人。”
由纪夫瞠目结舌,这么奔放的女子着实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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