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剃头匠,开局给鬼子开天门》
温判手中拿着唤头,出了家门,就开始滑动手中铁钉,发出了嗞嗡嗡的声音。
刚刚出了院子,隔不远的一户邻居家就开门出来了一个人,穿着一身长袍黑色褂子,手上拿着一个水烟斗,用洋火点燃了,吧嗒了一口,然后对他说道。
“温判,您今儿终于是出门了,三四天没听见您有动静,我看几个混子在你家门口晃悠,我还想着晚上来看看你呢。”
温判闻言当即也明白了,这城里三教九流的多的很,人家可能比你还要清楚你家有些什么东西。
像这种等着温判**,好吃温判绝户这种事,也不过是人家的随茶便饭,根本没有什么挑战性,不过,既然温判前两天都活过来了,他们也就不会再来了。
如果是再来,温判现在也没办法。温判当即对和他提醒的邻居表示了谢意。
“猛叔,谢了啊,我没事,就是老爷子没了,心里难过,不想出门。”
听到了温判的话,老头子点了点头,他们这里的邻居们都知道温判是江一伸捡回来的,早就已经把江一伸当爹了,爹没了,当然难过了。
随即也不再提起温判的伤心事,给他说起了一件好事。
“嗯,没事就好,我家小子大半年没剪头发了,都像棕树头了,劳您累,给剃一剃,好见人。”
温判听着有生意,还是他这辈子来的第一单生意,当即笑着对他说道。
“今儿我第一单,收您十八个大子。”
十八个大子,一毛钱都不到,一枚银元现在大概可以换四千六百枚铜钱,一个大子二十个铜钱,一个铜元十个铜钱。一枚银元可以兑换二百个大子。(大概是两百三十到两百五十个大子,为了方便计算,改成了两百个。)
所以,温判收十八个大子,差不多就是九分钱,这比他脑海中以往的价格要便宜不少,一般给老熟人剪头发都是一毛钱的,给不同人的剪头发,价格不一样,不过,他们这种没有店铺的,最高也就只能收到两块大洋。
而且,还得注意,别被人给抢了,比如像花猫这种。
“哎哟,那真是承您情了。这混小子在家里呢。”
温判闻言挑着扁担朝着孟家走去。扁担压得竹篾咯吱响,像是老北平城每日里都要响起的活梆子。他踩着青石板往孟家去,唤头又在手中滑开,那股子穿街走巷的嗡嗡声。
进了孟家小院,他们家小院比温判家大了不止两倍,有正房三间,厢房两间,中间是片空地。
一个小孩正在空地上玩泥巴,看到了孟老爷子和温判进来了,当即抬头看了过来,温判也看到了他,只见他头发乱得能藏麻雀蛋。
温判先从挑子箱凳里面打开了第二层抽屉,从里面拿出了用桂花油泡过的木梳,蘸着温水三两下就把纠结的发缕梳开。
温判在给他梳头发的时候,小孩就先嚷嚷着了。
“师傅,你可小心着点,我后脑勺上有块疤呢。”
没想到他倒是不怕剃头,而是怕脑后面的伤疤被扯开了。
“放心,咱剃头有讲究的,这其中就有‘三不碰’的讲究,一不碰客人,二不碰客人的首饰,三不碰客人的伤疤,尽管放心。”
这年头的想必真难杀,一天到晚上蹿下跳的,这后脑勺的疤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摔的,孟老爷子也听到了,不过,也没有在意,只是坐在正房门口,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孟狗儿。
温判从铜盆中舀水,给孟狗儿湿润头发,然后从箱凳的第三层抽屉里面,拿出来了一块围布打开,也给自己拴上了一块黑色的围裙。
然后从第二层抽屉里面拿出了剃刀和磨刀布,剃刀在牛皮磨刀布上“嗤啦嗤啦”磨了三遭,把刀背贴在自己手背试温,这才从孟狗儿的耳鬓处下刀。
刀锋贴着头皮走得极稳,碎发簌簌落在围单上,温判也不知不觉中沉浸了下来,听着这声音他感觉这声音相当解压。
剃完了头发,他又拿出来了猪毛刷子和肥皂,沾了水在肥皂盒里面来回刷,刷出了泡沫之后,给孟狗儿湿润面部,然后剃刀便顺着汗**走势游走。
最后收尾,温判又从箱凳第二层里面掏出个竹制掏耳勺,蘸了香油在狗儿耳朵里转着圈儿,又取出个小铜镊,将耳**修得整整齐齐。收拾妥当,他把围单兜头一撤,一抖,将家伙事都给收了起来,然后从箱凳第三层里面拿出来了镜子,递给了孟狗儿。
“得嘞!”
狗儿虽然变成了光头,这时候天气烦热,头上冒出来了一点汗水,但是,镜中人容光焕发,连耳垂都透着精气神。
孟狗儿看着自己的样子,当即摸了摸光头,臭屁的看了看自己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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