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小叔子被钓后疯批化》
李红杏在马车行驶没多久就醒来了,只是装作昏睡。
实在是闻栖鹤方才的怒火吓着了,她偷偷睁开一点缝隙,瞄了瞄他绷紧的下颌,不知如何是好。
就这样一路被闻栖鹤抱在怀里回到鹤鸣别院。
“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闻栖鹤对着榻上闭着眼的李红杏淡淡道。
早在马车上就知道她醒了。
李红杏睫毛颤了颤,终究是瞒不过他。她缓缓睁开眼,闻栖鹤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怒意与担忧交织。
“你早就知道了?”她避开闻栖鹤的视线,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襟。
闻栖鹤在榻边坐下,指尖抚过她依旧苍白的脸颊,语气沉郁:“你闭着眼眼珠子却乱转,当本宫是傻子么?”
李红杏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却还是梗着脖子犟道:“谁让你方才那般凶。”
“凶?”闻栖鹤截断她的话,指腹猛地按在她下唇,“比起你一次次逃跑的狠心,本宫这点脾气算什么?”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力道却渐渐松了,只余下轻轻的摩挲,意味难明。
李红杏能感觉到他另一只手慢慢攀附上来,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渗,烫得她心口发慌,喉间忽然涌上一阵熟悉的腥甜。
她猛地捂住嘴,胸腔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直冲天灵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倾。
“怎么了?”闻栖鹤的手瞬间扣住她的肩,方才还带着薄怒的声线陡然绷紧。
李红杏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额角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她也不知道这次为何反应这般激烈,胃里像是有只手在狠狠搅动,酸水争先恐后地往喉咙口涌,她狼狈地侧过身,对着榻边的痰盂剧烈干呕起来。
“杏娘!”闻栖鹤的声音里炸开显而易见的慌乱,下意识地想拍她的背,手悬在半空却又不敢落下,只能急唤人:“太医呢,怎么还不来!”
门外的侍女听见动静慌忙应声去催促。
闻栖鹤抽了帕子替她擦嘴角,指腹触到的皮肤冰凉一片,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方才的怒意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密密麻麻的恐慌。
“很难受?”他把她半搂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头,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她的胃脘处,“忍一忍,太医马上就来。”
李红杏缓过一阵恶心,虚弱地靠在他胸前喘气。
闻栖鹤的心跳得又快又急,隔着薄薄的衣料传到她耳中,竟奇异地让她安定了些。
她想开口说没事,却被喉咙里的灼痛感堵了回去。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太医就提着药箱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见着室内情形连忙跪下:“参见太子殿下。”
“快看看太子妃怎么了!”
李红杏听这称呼愣愣的看了一眼闻栖鹤。
太医不敢耽搁,连忙膝行到榻边,搭上李红杏的腕脉。三指刚触到肌肤,老医者忽然“咦”了一声,眉头慢慢蹙起。
闻栖鹤的心跟着提了起来:“如何?”
太医没有立刻回话,反而换了个姿势,凝神屏息地诊了片刻,又抬眼打量李红杏的面色,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他对着闻栖鹤深深叩首,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欣喜:“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闻栖鹤的眉峰猛地一蹙:“喜从何来?”
“太子妃这是有了身孕,约莫二月有余了!方才的孕吐反应,正是胎气不稳的征兆。”太医的声音里满是笑意。
“身孕?”闻栖鹤像是被惊雷劈中,满脸从未出现过的呆滞。
他低头看向怀里还在轻喘的李红杏,手悬在她小腹上方,竟忘了该如何动作。
李红杏也愣住了,干呕带来的不适仿佛瞬间被抽空,只剩下耳边嗡嗡的鸣响。
她下意识地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她不是不能?
李红杏撑起身子,满脸不可置信询问太医:“可是真的?”
“当然属实!”
“可我曾被大夫诊断无法孕育子嗣。”
太医捻着花白的胡须,眼神笃定:“太子妃怕是被庸医误了。脉象虽显虚弱,却是实打实的喜脉,胎儿眼下安稳得很。”
李红杏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指尖,那些被大夫断言后,丈夫日渐冷淡的眼神、街坊邻里窃窃私语……原来从头到尾,不能生的人是那个早已化作枯骨的男人。
她忽然低低笑出声,眼泪却顺着眼角滚落,砸在闻栖鹤的手背上,烫得他猛地回神。
“原来如此,我竟信以为真这么多年。”李红杏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说不清是解脱还是荒谬。
闻栖鹤收紧手臂将她圈在怀里,指腹擦去她的泪渍:“都过去了。”
他低头看向她的小腹,方才还悬在半空的手终于轻轻落下,掌心贴着那片温热的肌肤,不敢用力。
“传本宫令,让太医院把所有安胎的名贵药材都送过来。”闻栖鹤扬声吩咐门外的侍女,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急切,“再让御膳房每日炖着燕窝,务必清淡滋补。”
李红杏望着他忙前忙后的样子,忽然想起什么,指尖无意识地抠着锦被:“可我们……”她顿了顿,脸颊泛起薄红,“之前那样多次,为何……”
闻栖鹤回头挨着榻沿坐下,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每次前,我都悄悄喝了避子汤。”
李红杏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他的笑意挂在眼尾,低声道:“七夕那晚事发突然,我来不及……”
原来如此,怪不得与他……她还以为是自己的缘故,一直从未有过疑心。
“那现在这孩子?”李红杏的指尖轻轻蜷缩。
“当然要留下。”闻栖鹤打断她的话,又带着小心翼翼的哄劝,“杏娘,我今天便进宫让父皇为我们赐婚。”
闻栖鹤见她指尖将锦被掐出几道深痕,眼底那抹犹豫像薄雾般散不去,喉间轻轻滚出一声叹息。
他俯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进宫求父皇赐婚,给你一场十里红妆的婚礼,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你在犹豫什么?”
李红杏的睫毛颤了颤,指尖蜷缩得更紧。
她怕的是那深宫高墙锁住自由,怕的是他此刻的浓情蜜意终会被岁月冲淡,更怕自己沉溺后再无退路。
“为什么不问问我呢?”闻栖鹤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将那冰凉的指尖按在自己温热的掌心,“你怕婚后身不由己,怕我会像那些俗世男子般拘束你?”
李红杏抿着唇不说话,算是默认。
他却低低笑起来,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杏娘,你听好。婚后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不会拦着。”
他顿了顿,眼神亮得惊人,“你想做生意便大胆去做,我让人给你寻最好的铺面,你想走遍天下搜集奇香,我便给你备最稳当的车马,派最得力的人手护着你。”
“甚至……”他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认真,“你不必像寻常后宅妇人般困在府里,不必学那些规矩礼仪,你只做你自己,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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