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年下病娇重逢后》
程千绘登上了车,司机直接绕了个大圈往反方向走。
“我的钥匙呢?”
霍菁眉眼弯弯,像个成熟的知心姐姐一般望着她:“在陆总那里,他说要你自己去他那里拿。”
程千绘眼神中扫过一丝不悦,似乎是在嫌弃陆衡事多:“怎么去拿?”
陆衡确实事多,明明一个同城快递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偏偏就要让程千绘再去见他一面,霍菁不动声色地扬了扬眉,对程千绘道:“去他公司看看他吧,顺便共进晚餐。”
“我今晚要去当家教,下次想和我吃饭记得提前预约。”
程千绘话刚说完,手里的手机瞬时屏幕一亮,她解锁屏幕一看,是她学生的妈妈。
“程老师不好意思,忘了提前告知你,今天我要带梓豪回乡下看望他奶奶,今天上课就免了,抱歉这么晚才通知你,希望你没有白跑一趟。”
程千绘低头思量了几秒钟,回复:“没关系,我也没有出发,梓豪在乡下好好玩,我下周再来检查他作业。”
霍菁歪头靠在一边,看她回复消息,两人坐的远,程千绘知道她看不见自己的手机屏幕,但她却觉得霍菁对这条短信内容知道的一清二楚。
等程千绘回复完内容后,霍菁灿然冲她一笑:“你今天应该没有其他行程吧?今天就陪陆总吃个饭吧。”
程千绘后背向后一靠,直视霍菁的目光,好像他们一起串通好了似的,最后才告诉她结果。
霍菁的笑容不变,依然是温柔知性的模样:“对不起,别生气了好吗?下次我一定提前询问你的意见。”
似乎别人一给程千绘台阶下,程千绘的脾气很容易就软和下来。霍菁和程千绘没见几次面,但她却一下子发现了程千绘的这个特点。
也正是因为霍菁发现了她这个特点,所以才特别奇怪陆衡和程千绘的关系怎么还这么僵?
陆衡已经低了好几次头,程千绘脾气仍然硬得像硌牙的法棍。
或者其中还有她不知道的事。
正好是下班的晚高峰时间,路上的车流如蚂蚁一般拥堵,原定路线忽然发生了一起车祸,又得改道从中心大道走,中心大道各种写字楼高高伫立,行人车辆混合在马路上,司机在这路口等了两个红灯都没有过去。
霍菁预估到达时间会比原计划晚一个小时左右,她给陆衡发消息报道情况。
陆衡工作室
夕阳绚烂的橙光穿过玻璃窗落在茶几上,两杯刚刚用过的瓷杯正对着摆放,桌面有未干的茶迹,陆衡的手机就落在茶几旁,微信有新消息后屏幕一亮,随即又暗淡下去,空调风口不断送着凉风,可室内却空无一人。
车子停在门口,程千绘从车上下来,她刚刚从车上往外看就发现了,这一片生态环境非常好,郁郁葱葱的绿植把这一带的园区分割开来,这边的建筑物都不高,高大的乔木把建筑物完全掩映其中,隐秘措施做得非常棒。
霍菁带着程千绘走进陆衡工作室的内部,她在他的办公室门口一瞧,完全不见陆衡的身影,她的眼皮忽然一跳,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神色又恢复如常,她对程千绘道:“要不先去茶水间休息一下吧,那里有很多饮料零食,想吃什么自己拿。”
程千绘在休息室喝了一杯茶,一摸口袋忽然发现少了什么东西,她那校园卡呢?
她刚刚在车上还摸到了呢?
不会是下车的时候趔趄一下掉的吧?
程千绘决定下楼重新找找看,她一进电梯就发现楼彦又给她发了消息。
“千绘,做人可不能表明一套背后一套。”
程千绘简直莫名其妙,但心脏却“突突突”的跳,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麻烦把话说清楚一点。”
“哎呦喂,我的小公主,敢做不敢当是吧?”
程千绘正要回复,电梯门忽然开了,她提脚就走了出去,眼前入目的是一片昏暗,好像幼年时家里藏番薯的地窖,程千绘从手机上抬起来,忽然发现是地下停车场。
怎么到地下停车场了?!
电梯不应该停在一楼吗?!
地下室的灯异常暗淡,亮度与阴天的月光相差无几,她疑惑这么大的音乐公司怎么不修葺一下地下室的灯,头顶那盏灯忽然灯丝一红,飞快得灭了下去,只剩远处的几盏还亮着羸弱的光。
她迎着光芒走去,也许是环境太过冷清,黑暗的环境更容易激起人的警惕性,程千绘走得很小心,每一步都透着一股别样的慎重,她正想说服自己大惊小怪,耳边忽然传来了细微的闹声。
她又靠近了几步,心里细致地分辨,那声音越来越清晰,好像就在另一面墙的后面。
“哥!别打我了!”
程千绘慢慢踱步过去,就像在地道战躲着敌军的警察,靠在障碍物后,集中精神,运用五感听声辨位。
她躲在一辆车后,从另一辆车的反光镜里瞧见了里面的情形。
为首的黑衣男人后背挺阔,他手里夹着一根香烟,猛得朝地上男人的胸口踹了一脚。
程千绘一眼就瞧出了那个身影,她攥紧了衣角,额头的汗珠不由自主地滚落。
陆衡蹲下身,和被踹翻在地上的男人平视,他瞅着他似笑非笑,然后咬住烟头,深深吸了一口缓慢地把白烟吐在男人的脸上。
地上的男人被猛地呛了一口,躺在地上蜷缩起来,不停地在咳嗽。
陆衡温柔地轻轻一笑,手指却一用力,攥住他的头发提起他脑袋:“别装了学长,当初就是你教我抽烟的,现在连个二手烟都受不住,你开玩笑的吧?”
他嫌弃地松开手,脑袋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宁群疼得受不住,他爬过来想抱住陆衡的腿,陆衡提起腿在他胸前一踹,宁群又重新摔了下去。
“哥!哥!你是我的亲哥!求你放过我吧!”宁群一边哭一边给陆衡磕头,他额头撞在地面的声音颇为响亮,跟小和尚敲木鱼似的,咚咚咚颇有节奏感。
“呦呦呦,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陆衡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上蹭到的灰,惬意地又吸了一口烟,“不是你自己说今天随我处置的吗?怎么又开始求饶了?”
宁群瑟瑟发抖,脸上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糊作一团,纪梵希高定白西装脏得看不见原色,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声音一直在颤:“放……放过我吧。”
“哎,”陆衡看着他一脸无奈,“今天我原本心情好,是你自己要凑上来的?怎么还怪起我了呢?”
宁群大颗大颗的眼珠滑下,跪在陆衡脚边瑟瑟发抖,不知道陆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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