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陷落手册》
云晚晚从昏睡中醒来,只感觉自己摇摇晃晃的在谁的怀里,那人抱着自己在奔走.她泪腺失禁,一个劲嘤嘤呜呜的哭着,身体里有个什么叫嚣着她的渴望,让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想起了邺州为自己而死的婢女,心中终于生出了无限勇气,她用力敲打着抱着自己的人,“滚开!你滚开!”
“表妹!是我,是我!晚晚!”抱着的人用力的摇着云晚晚,让她睁眼看看自己。
云晚晚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终于不再挣扎。
原来是裴子观...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周述达手里被裴子观救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昏迷过去,到现在也看不清眼前到底在哪。
从邺州过来到现在,对之前的事情她已经忘记了很久,那些世间对女子的轻蔑、不公正,让她对这个世界心如死灰,她一直努力撑着自己往前走,告诫自己不能让别人白白为自己死去。可这些恐惧和害怕一直藏在心中,从被刘不明差点施暴吓到后,可以说她根本就没有好过。
离开邺州或许让自己稍微放松了些,可她再次被当成玩物时,她的绝望与害怕又有谁能懂呢?
她在裴子观怀中瑟瑟发抖,裴子观心中焦急,连催着青松驾的马车去了城外几十里地的远山居,把她带到院中房间,她曾胆大包天要了自己的地方。
“子观哥哥...?”云晚晚似是感觉到了自己到了熟悉的地方,终于疑问性的问了裴子观一声。
裴子观的声音低沉而诱人,只轻轻的哄着她“晚晚,你知道吗?我们到远山居了,在这里,是你......你可还记得。”
云晚晚心中已有些不耐,只是哼哼到:“裴子观,真的是你吗?会不会是我中药太多,出现了幻觉,其实你是周述达那个大胖子色鬼呜呜呜呜呜......”
裴子观笑着哄道,那你可还记得,是谁将发带蒙在了我的眼睛上?
云晚晚心中这才更加信任了一分,身体的燥热让她撑不住黏黏的缠住了裴子观,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她的脸红的比天边的云霞还要艳,细汗从她发间不停地往下掉,眼看着她身体承受药物的模样已经是到达了极限。裴子观这才抱紧云晚晚,在她耳边轻轻问到:“表妹,晚晚,我可以吗?”
云晚晚哪里还受得住药性,此时知道是自己的大偶像男朋友在自己跟前,更是忍不了一点。
她迷迷糊糊的呢喃:“裴子观...翩若惊鸿...”她轻轻贴着裴子观的脸亲了亲。
裴子观再也忍不住,深深的对着眼前心爱之人的嘴唇吻了下去。
......
云晚晚在远山居呆了三天有余,裴子观自然也是没能出得了房门,他们的情分本就不似常人,裴子观从明诲一事上也明白了自己对云晚晚的占有欲,更是无法拒绝云晚晚的“热情”。
回去时,云晚晚才知道裴子观已经以魏娥的名义将她在郡主府小住几日的话传给了姨母,虽然这话能够堵别人的嘴,可秦氏的眼里却闪出了不信任的光芒,她反复盯着云晚晚看了又看,最终到底没说什么,让云晚晚回到小苑去休息了。
云晚晚一回小苑便叫来碧桃问:“那日阮二表小姐怎么回来的?”
碧桃回到:“阮二表小姐是第二日清晨和宝榛、歆儿一起回来的,虽然歆儿姐姐说是被人打晕了,但是那边二房传出来的消息却是说阮二表小姐是宿醉喝多了这才第二日回来的。”
“歆儿怎么样了?”
“在下人房休息呢,青松过来给歆儿姐姐递过话,让她不要透露那晚的事情,知道世子救了小姐,所以这几日她都放心在休养。”
“嗯”
云晚晚放下心来,只是这二房怎么处处都透出不对劲来?
连阮芙蓉也不可信了吗?
她终于也有些明白,不管时代还是环境造就,人并不像别人所说的“没有绝对的坏,也没有绝对的好。”
坏就是坏,好就是好。阮家姐妹,不可相信。
只是这二房和阮家,她本就不打算亲近,可为何总也避不开?
连年龄不大的阮芙蓉也不可信了。
她不禁感到无趣,当真是无趣极了。裴子观也是,欺负自己!不给自己找解药就罢了,还一直让自己不理智的缠着,三天三夜没出门啊!!!她再也没有一点面子了。
就连饭食都是青松每日送到门口,虽然说是用郡主的名义说自己在郡主家小住,可是实际上谁也骗不过,至少郡主和周述达是知道自己这三天不在郡主府。连姨母都明显都不信了,还能骗过谁?
裴子观对家中说因公外出,至今也没回伯府,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真的不会被怀疑吗?
这死裴子观......
云晚晚在心中不禁暗骂,她想起在远山居的最后一天,裴子观跟自己交心,竟然说要给自己一个名分,哪怕是个侧妃,也比让自己被指指点点强。她之前是想过要是能当侧妃也行,至少不是妾,也能镇住老家刘能,可是裴子观他自己都是要“嫁”到吴国的人,山高水远,他怎么能时时刻刻帮她保住云家的安危?
此侧妃就不是彼侧妃了,看来还是他之前给自己择的婿好......要不,再让他帮自己选一个?否则她还是要去选妃。
眼看已经到了初冬季节,裴子观的婚事只怕在年关就会被定下来,他清冷强大,但心怀天下,《周论子评》最新一期有说:大周与勐国眼看就要兵戈相向,我大周兵力孱弱,若要强行发兵,或有损失城池的可能。是以吴国来使,就是给了大周一个好机会,若能联合或借兵,或有胜利之机。
人家吴国说不定就是来求亲的,两国联合,总要有个最合适的理由。吴国国王就一个女儿,其实张子和陛下的打算也没错,只要裴子观肯,谁又能拒绝的了这样一个人。若是他能与吴国公主结亲,借兵联盟什么的,不就手到擒来?
她只是一个来暂住的过客,他的身份和所处的环境也注定无法给她一个安稳的未来。所以云晚晚当时是故作生气表示坚决不做小妾侧妃而跟裴子观吵了一架。
其实是她自己单方面在吵,不停地问裴子观把自己当什么人了,而裴子观只会红着眼尾伤心的看着她,把她的心都要看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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