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重生生存指南》
宋齐玉按着凌夜寒的吩咐留守在黔中府衙,稳住王全安等人,不多时府衙外便有消息传来,说是凌侯按着原计划在秋容道伏击,抓获山匪两百余人,王全安立刻起身拍手称快,宋齐玉手中茶盏好悬没有惊掉地上,秋容道?凌夜寒不是说要避开秋容道吗?那秋容道上定然是王全安送上门的人,这去秋容道剿匪的人是谁?
没过一刻钟,黔中永宁府城外,烟尘远远袭来,一队铁骑踏地的声音十分有节奏感,远远瞧去烟尘中是一队玄甲骑兵,守城的兵士立刻向内通禀:
“启禀大人,城南门处有一队玄甲骑兵逼近。”
王全安蹭的站起来:
“什么玄甲骑兵?多少人?”
“瞧着得上百人,远处看着穿着统一,均是玄甲衣。”
王全安拧眉,匆匆跟到了城楼之上,宋齐玉也紧跟其后。
到了城楼之上,那铁蹄已经清晰可见,只是行进速度并不快,瞧着那骑兵后面还拖着大批的人,宋齐玉立刻认出了那铠甲:
“王大人,这是陛下的玄甲卫啊,您可有接到朝廷的旨意?”
玄甲卫是陛下从前亲卫,大周建立之后,玄甲卫除了一小部分护卫京师之外,大部分分散到了北境和西境,驻守长城和边关要塞,南境黔中境内只留了五千玄甲卫,这玄甲卫不受兵部辖制,只听命于天子,只尊天子御令,王全安任黔中刺史这么久与玄甲卫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和那黔中玄甲卫的守将见都没见过两次。
王全安面色凝重,攥紧了手指,玄甲卫动了他竟然没有接到任何消息和线报。
很快那骑兵便已到了城门之下,为首将领亮出玄甲卫独有的玄铁令牌:
“黔中玄甲卫副统领徐妄奉靖边侯之命协助捉拿山匪,速开城门。”
王全安已经察觉出了不对,凌夜寒本应该去秋容道剿匪,但是至今未回,而且眼下徐妄身后的那群人,分明是他安排在秋容道的“山匪”,如今玄甲卫又搅和进来,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城门大开,王全安带着一众官员下城楼迎接,却见徐妄黑着脸迎面而来,他常年在南境带兵防着南部蛮族,与地方官员打交道极少,南境不像北境战事频繁,他从到了南境最大的战事就是灭两个不成气候的小部落,每日看着守北境的玄甲卫屡屡立功,都要憋出鸟了。
这一次可算是接到了圣旨让他剿灭山匪,徐妄立刻点兵,可谓是出了十二分的力气,但是到了秋容道却发现所谓山匪都是一群乌合之众,一个个瘦骨如柴,眼神怯怯,怎么也不像是干打家劫舍那等勾当的,他这才存疑,去扒了两个“山匪”严审,才知道这是流放到黔南的犯人。
徐妄想起在军中就浑身上下长满心眼子的凌夜寒,就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见到那迎面过来脸色有些不对的王全安大约也猜到了点儿什么,他也迎上去:
“王大人许久不见了,靖边侯可在?”
王全安听着他语气不善地找凌夜寒也根本闹不清楚凌夜寒到底要做什么,一边一个小吏开口:
“靖边侯去秋容道剿匪,徐统领没遇到靖边侯吗?”
这一句话出王全安立刻察觉到了不妥,果然徐妄面色一沉,眼带嘲讽,一挥手让身后的人把前面那几个“山匪”压上来,他一把拎起那人的脑袋,露出他脖颈后面的刺青,抬眼嘲讽道:
“剿匪?你们管这叫匪?你们别告诉我闹得黔中不得安宁的山匪就是这些瘦的狼都不吃的流放犯?这些人你们剿不干净还要陛下派钦差过来?那我今日就上折子,禀告陛下这等小事儿不劳烦靖边侯,我徐妄便出兵剿了。”
王全安眼角直跳,心彻底沉了下去,再不明白凌夜寒今天出兵剿匪就是个圈套他就真是个傻子了,他早就知道等在秋容道的不是山匪,他压的住黔中大小官员,却拿玄甲卫半点儿法子也没有,凌夜寒将玄甲卫拉进来把这些假货一锅端了,就是为了让这事儿直达圣听,不对,那他自己去了哪?
很快,城外的马蹄声响起,眼前一骑绝尘的可不正是凌夜寒?
王全安和身边几个官员面色都变了,凌夜寒率禁军回城,一眼就看到了面如锅底的徐妄,徐妄大步上前,将那冒充山匪的犯人往凌夜寒身边一提:
“侯爷,我接到一次圣旨出兵不容易,您就拿这些乌合之众来糊弄我?”
凌夜寒一手扒开了那犯人的头发,看到了他脖子后面的刺青,随后就叫后面跟上来的人将今天抓获的几名匪头提了过来,还有几个模样看着像是府中的小吏,那人此刻蓬头垢面,抬起眼就冲着王全安身边的那个大人喊救命。
凌夜寒转过身去,面色冷沉:
“王大人,今天这一出戏我真是闹不明白了,昨夜才定下了秋容道剿匪,后半夜我便接到城外线报说是瞧见了几个人鬼鬼祟祟出城,我怕有人里通外敌让人按下严审,这一审可真是审出了东西来,这几人竟然说是林大人和刘大人府上的,可惜这几人骨头不太硬,我又审了审,你猜他们说出什么来了?”
刘洪德和林旺立刻跪下,面色霜白:
“大人,侯爷明鉴啊,这两个人下官根本不认识,是他们随口攀咬。”
凌夜寒冷笑了一声:
“哦,原来是家丁随口攀咬,来人,将黑云寨那几个带上来。”
身后禁军立刻压了几个满脸横肉,身上带伤的人上来,黑云寨是距离城内最近的一个山头,几人平常贿赂官员,在乡里横行,凌夜寒将人踹到了那两个跪下的衣冠禽兽面前,冷然开口:
“来吧,狗咬狗,对一对,看谁说的对,本侯让他死的利落点儿。”
凌夜寒冷眼扫向王全安,王全安眼角微动,手指捏紧,一招差,满盘皆输,凌夜寒装了这么多天,就为了今天。
凌夜寒吊儿郎当地瞥了地上的人几眼:
“本侯就说,哪有什么剿不干净的山匪,这官匪一家如何剿的清?好样的,拿几个流放犯糊弄我,当我凌夜寒是傻子?来人,把这两人拖下去,严审。”
王全安开口:
“侯爷,此事确实是我失职不查,这两人是朝廷命官,侯爷私审怕是不妥,还是交给下官去严审吧。”
凌夜寒笑了:
“王大人,这两人可都是跟随你多年的官员,大人审才不合适吧。”
“侯爷怕我徇私枉法?”
凌夜寒懒得废话,似笑非笑请出了一道圣旨:
“陛下谕旨,本侯在黔中对三品以下官员赏罚,乃至处死都可不必另行请旨,哦,对,含三品,若是我没记错这两位是从四品吧,带走。”
凌夜寒带来的禁军在后,徐妄的玄甲卫在侧,王全安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做什么。
莫说是别人,就是宋齐玉都没有想到凌夜寒出手这样狠,待人散去他才悄悄上前,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侯爷,您是怎么调的动玄甲卫的啊?”
虽然凌夜寒简在帝心,和从前军中将领熟悉,但是玄甲卫只遵陛下谕旨,凌夜寒应当是调不来的啊。
凌夜寒脸上方才冷然的神情都缓和下来,想起他出京那天去紫宸殿吃了闭门羹,但是他后面刚回到侯府,张春来便带着一个匣子赶到:
“侯爷,陛下说这里面有你昨夜要的东西,当善用,捅出篓子他可不救你。”
凌夜寒接过匣子,看到里面的东西也惊了一跳,里面是一封盖好御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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