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告诉我追夫这么难啊》
苏茗仰头看向头顶,竟是沈照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她蓦然瞪圆了眼睛。
“那你算的到自己今日也有一桩大劫吗?”沈照黑着张脸,直直的盯着这个打扮奇怪是老人,语气凉的似想把眼前这胡说八道的老树精冰死似的。
没等那个老树精反应过来,沈照左手一翻一抬,宽大的袖中立马飞出一只翎羽形状的小刀,快的几乎让人看不清,直直擦着那人的脖颈,发出铮的一声响,牢牢的钉在了树上。
一道鲜血顺着伤口蜿蜒在脖颈处干枯的皮肤上。
再看这老人,早就怕的双股打颤,怀里的筒签抖的几乎都要握不住似的。
沈照捏着三只凶签的右手一用力,木签崩裂,木碎片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直往那人身上飞。
沈照一记眼刀飞来朝老人射去,冷声道:“滚。”
老树精被吓的哆哆嗦嗦,抱起他那个黑乎乎的泥团和签筒爬也似的溜走了。
苏茗还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一时有些搞不清状况。
沈照垂眸看向掌心里的几根断签,犹嫌不够似的,再次合拢手掌,几根薄薄的竹签化为齑粉,手一松,纷纷扬扬的洒在空中。
“怎么?被几支假签吓的站不起来了?”头上传来丝毫不掩饰的嘲讽。
苏茗:“……”
……就知道他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苏茗在心中默默腹诽道。
她拍拍裙角站起身,“怕?我才不信呢!看他那身行头就知道是个骗子,又是玄生又是轮回的,怎么什么莫名其妙的人都有?这不就是骗子团伙吗。”
苏茗想都不用想,下一步估计就是要推销他的什么避邪神器以保她躲过大劫了。
“玄生?呵……”沈照嘴里发出一声轻嗤,眼神也变得晦暗了起来。
苏茗往他身边凑了凑,道:“沈大人,你不是金吾卫指挥使吗,不如把他们都抓起来,要是他们扰乱京中安宁就不好了。”
“理由呢?行骗?”
沈照凉凉的看着她,“苏小姐是觉得我们金吾卫很闲吗?”
金吾卫在京中极具威名,是只听命于皇帝的禁军,用来抓这种骗子团伙好像的确是杀鸡用牛刀了。
但苏茗却扬起一抹促狭的笑,又上前凑近了一步,道:“沈大人骗人!”
沈照眉头一皱,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见面前的姑娘抢先开口道:“上午我都听见了,你是不是让你身边那个叫凛泽的护卫跟着那群叫玄生派的人了,还说不想管。”
沈照面色一沉,毫不留情的开口反驳:“你未免太自作聪明。”
沈照不欲与她争辩,转身就走。
苏茗见把人惹急了,连忙吐了吐舌头跟了上去。
“错了错了我说错了,你什么也没说。”
沈照轻嗤一声,没理她。
苏茗就继续道:“就他们那群骗子,傻子才会信呢,有几个正常人会信他们?骗术也不高超一点,刚刚我还在庙里摇出了大吉呢……”
沈照脚步一停,苏茗反应极快的跟着停了脚步。
青年眼神自上而下的睨着她,“苏小姐,没人说过你很吵吗?”
苏茗:“……”
*
公主府内。
“驸马这几日可睡的安稳了些?”
云扶风一手把着脉,面色温和的询问着面前的乔玉竹。
乔玉竹无奈的笑了笑,开口的语气却是带着些赞赏。
“虽仍是不易入睡,但却不似往日那样频繁梦魇了,云大夫医术实乃高超,在我看来已胜过宫中太医了。”
云扶风眉头不易察觉的微微皱起,心中喃喃道:竟还是不易入睡吗……
乔玉竹好似已经看出云扶风心中所想似的,自嘲一笑,道:“云大夫不必自责,这样已经很好了,本来我就没将太多希望放在寻常医术上。”
乔玉竹在医术这两字上落了丝重音,云扶风好奇的看向他。
“哦?寻常医术?驸马难道另有其他法子?”
乔玉竹神情微微一凝,云扶风自知自己逾矩,连忙站起身要行礼谢罪。
“不必。”乔玉竹重新露出一丝笑意,将他扶起,待云扶风重新坐下后才笑着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小泥人。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既云大夫好奇,那便给云大夫瞧一瞧吧。”乔玉竹将泥人轻轻往桌上一放。
云扶风视线落在桌上的小泥人上,神情一顿,眉稍一扬,“这是……”
“这是土笙,你可以叫它笙笙。”乔玉竹看着泥人的眼神充满了笑意。
云扶风将头一歪,面上神情有一瞬龟裂,迟疑道:“笙、笙……?”
只见乔玉竹羞涩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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