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a为何总要强制beta》
高高悬起的心缓慢而沉重地落下,许落白急促喘息,在衡云星寒冷的天气里惊出了一身冷汗。
青年的个子很高,一身没有任何勋章的军装穿的挺拔,他微微弯腰,一只手稳稳地攥住了女孩后颈的衣领,避免她摔进灰雪里。
预想之中的痛楚没有降临,朱迪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悬在半空,眼底是灰雪融化少许后的混合液体。
她吓得像鹌鹑,一动不敢动。
护目镜遮住了青年的眼睛,却无法遮住锐利的视线,他沉默地扫过围观的众人,最后一眼不发,收回手臂,把女孩抱了起来。
他的动作不算温柔,但一双手臂平稳有力,足以抚慰女孩所有惊惶与害怕。
这样的举动,完全超出了许落白的预想,他愣愣地看着alpha抱着朱迪重新迈开脚步,紧接着,人群里爆发出了高昂的惊呼。
许落白在掌声与欢呼中目送着alpha抱着朱迪离开,毫无疑问,这场意外成就了一场非常完美的政治演出——
拯救六环星的高级alpha,抱着冒然失足的女孩,同享赞美与雀跃。
帝国名为“公正”与“平等”的旗帜下,又多了一条足以陈词的理论。
只是倘若真的平等,这样的救助又怎么会轻易引起这样剧烈的反应?
许落白想,自己刚刚的担心实在多余,尽管袖手旁观,或者装作受惊枪杀朱迪,在法律上都有着轻松便能辩白的余地,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人文关怀才是最佳的选择。
他下意识地想alpha的举动到底是在媒体前的作秀,还是单纯的出于好心,但很快,他就停下了这样无意义的思考。
无论alpha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朱迪没有受伤,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直到alpha与朱迪的身影被其他军官遮掩,许落白才真正安下心来,神智归拢的瞬间,他终于想起那刹那的阻止。
“……弗雷德?”许落白皱眉,不理解弗雷德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也不理解弗雷德刚刚为什么要阻止他。
弗雷德也被刚刚那一幕吓到了,他疲惫地看了眼许落白,低声解释:“朱迪还是小孩,闯过警戒线也不会被真正追究,但你已经到了负担法律责任的年龄了,你要是进去——”
领队的两位虽然还没到授勋的年龄,严格上并不算军官,但他们身后跟着的可都是有着卓越功绩的高级军官,如果谁要较真起来,一个“冒犯军官”的罪责,足以让许落白被驱逐出衡云星。
“可是朱迪……”
许落白皱眉,他难以理解弗雷德的权衡利弊,但话刚出口,就看见了弗雷德那双隐忍的眼睛。
比起刚刚到三环星就读的许落白,已经毕业完成授勋仪式的弗雷德对上面的阶级与高级的alpha更加了解。
许落白无声地叹了口气,放弃争论。
弗雷德抿唇,他的另一只手拽着罗斯,把小孩交到许落白手里后,才说:“好了,星星,朱迪不是没事吗?”
“这里人太多了,你先带着罗斯到路口等着,我去把朱迪接回来。”
周围的人的确很多,许落白点了下头,牵着罗斯的手往外走。
那点微妙的不舒服与错愕掩藏在无事发生的风平浪静之下,成了不被人发觉的端倪。
**
许落白醒来时,屋内一片漆黑。梦里的种种恍若隔世,让他久久回不过神来,只是愣愣地盯着某处。
他的呆愣造成了误会,alpha以为他破碎的精神网又开始疼痛,伸手摁在许落白的太阳穴上,不轻不重地摁压。
beta的夜视能力远不如alpha优异,即便是这样近的距离,许落白的视线里也只是个模糊的轮廓。
但对于太熟悉的人,气味、温度、呼吸,都能轻易辨别身份,视觉反而是最不紧要的感知能力。
许落白微微偏头,段舟彦的灼热的指尖轻轻划过鬓角,带来轻微的酥麻感。
他坐起身来,在无言中拉开了与alpha之间的距离。
明明那双手没在他的身上停留多少时间,但那样的体温似乎还是留了下来,成了某种印记,许久没有消散。
AI不知道去哪儿了,没有机器人的吵闹,偌大的藏书室空旷安静的过分,只余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
这种时候,许落白总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怨恨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潜移默化,能从微末的变化里感知到段舟彦的情绪。
段舟彦在不高兴。
许落白掐了掐掌心,他睡了很久,那种强烈的疲乏却没有得到半点缓解,让他说出只言片语的力气都没有。
段舟彦也罕见的沉默着,跟在许落白的身后。
走出藏书室的瞬间,眼睛一时间无法习惯明暗交替带来的刺激,许落白眯起眼睛,还没适应,一只手突然攥住他的胳膊,再度把他拉入黑暗中。
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下,又很快放弃。
alpha的信息素笼罩下来,一呼一吸之间,鼻腔、肺部,乃至血管里的每个细胞都沾染上熟悉的味道,带来如烈火灼烧般的强烈痛楚。
许落白被牢牢摁在门框上,段舟彦覆上来。黑暗中,模糊的轮廓没有因为距离的拉近而变得更清晰,反而因为过度的靠近而彻底失去聚焦的可能。
“段舟彦……”
“嗯。”
段舟彦简短地回应了一声,低头吻上许落白的唇。
beta的抗拒微弱却切实存在,像点点火星溅在alpha火药拧成的神经上,刹那间,轰然炸裂,理智与克制荡然无存。
轻薄的休闲居家服被掀起,段舟彦顺着衣服的下摆一路向上抚摸,他格外了解这具身体,轻而易举地引起一阵阵微弱的颤栗。
倏尔,段舟彦双手收紧,掐着许落白窄窄的腰线把人举起来,仰头看。
alpha的身体素质,让他即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许落白的神情。
隐忍的,挣扎着,又裹挟着细弱的痛苦。
他偏头抗拒,在明暗的交替里,复杂的神情仿佛被镀上了某种光辉,神圣迷人。
段舟彦的心脏漏跳半拍,呼吸也跟着变得更加急促。
破坏的欲/望在这个瞬间升腾着抵达到了顶峰,他垂眸,咬上许落白的喉结。
“……呃、”
许落白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嘴,窒息与悬空的双重威胁令他本能的抓紧了段舟彦的肩膀。
脖颈上传入神经细密又温柔的疼一点点蔓延,极度紧绷的身体仿佛出现了幻觉,让那点滚烫的触碰一点点扩散开,不仅局限于咽喉,引得浑身颤栗。
无形的信息素编织成网,不断压缩着beta喘息的空间,一点点将他密不透风的包裹,许落白手脚发软,恍若溺水将要窒息。
段舟彦一手托着许落白的屁股,一手从衣领里探出来摁在他后仰的脖颈上。
beta的腺体抵在他的虎口处,硬茧来回摩擦,也被迫生出滚烫的温度,营造出同样情动的错觉。
纵使虚假,段舟彦也感觉到灵魂得到某种近乎于满足的愉悦,他压着许落白的脖颈,逼迫beta“主动”给予一个不情愿的吻。
许落白的唇舌被段舟彦熟门熟路的撬开,呼吸被彻底侵占。alpha掠夺的天性在此刻发挥到了顶点,不断地入侵,汲取着许落白口腔里的津液,仿佛要把他完全榨干。
无论多少次,段舟彦都无法自控的着迷,许落白的低吟、闷哼、喘息……甚至于什么都不必做,只需要站在他眼前,就能轻易剥夺他的所有自制力。
“唔!”
赤/luo的小腹抵上了冰冷的金属,军装上的腰带膈进肉里,冷的许落白小腹发紧,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被唤回的神智给他带来挣扎的力气,他收紧牙关,重重咬下去。
血腥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又被alpha的带到更深的地方,譬如咽喉,譬如肠胃。
他被迫咽下带血的唾沫,除了铁锈的味道,更浓厚的是alpha的信息素,蛮横地霸占着口腔、呼吸,把他从内到外完全占领,甚至于灵魂。
“段舟彦!”
alpha的舌头刚退出来,许落白猛地挣扎起来,没有假性发qing的抑制,即便是段舟彦也无法完全制住beta毫无征兆的全力挣扎。
这具身体被精细的养了数年,尚且未曾退化为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许落白抽出胳膊,黑暗里,他错估了距离,小臂重重的撞在温热的皮/肉上。
“啪!”
段舟彦被打的后退了半步,面颊火辣辣的疼,口腔被尖牙刺破了粘膜,使得嘴里的血腥味愈发浓重。
段舟彦的脸色在刹那间阴沉下来,浓烈的信息素让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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