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霸总每天逼我开花》
“这围裙可真围裙啊。”霍宴池声音弱下去,要是夸漂亮夸好看他有一百句,可不能被小叶子发现,简直是史诗级难度。
“咳,围裙突然就特别起来了,一定是被特别的人穿过了。”
沈君澜赞同地猛点脑袋,他咕哝了一句,还没说完,听到洗碗机停止运作,注意力立马被分走。
霍宴池在沈君澜身后弯下腰,手臂绕过他的肩膀操作机器,从背后看,沈君澜是被霍宴池圈在怀里的。
两人贴的很近很近,近到霍宴池身上的冷香一个劲儿往沈君澜鼻子里钻,他偷偷吸了两口,才帮着霍宴池一起收拾碗筷。
真是忙碌又充实的下午。
沈君澜飘到霍宴池的大床上打滚,舒展腰肢,裹着霍宴池的被子蹭来蹭去,丝毫没觉得霍宴池也在屋里就怎么样。
霍宴池注意到沈君澜摁了好几下床铺,专挑软和的地方躺,他心里就有了主意。
手机的屏幕还亮着,页面停留在被放大的洞洞鞋上,订单里多了十几双洞洞鞋,每一双尺码都不一样。
霍宴池哑然失笑,小叶子不是谦虚,是真的不懂怎么购物,得亏他开了免密支付,要不然都不知道小叶子挑了哪些鞋子。
他之前大概把沈君澜的脚和自己比对了一下,应该小两个码是正好的,他把所有鞋子的码数都改了一遍,催促商家尽快发货。
检查无误后,他又打开和赵齐的对话框。
[霍总:我记得之前有一家做花肥的公司联系过,后续有合作吗?]
[赵齐:霍总,这是前年的事情,您当时拿了几袋花肥试验,说效果还可以,只是,咱们公司和他们确实没有可以合作的地方,就婉拒了。]
[赵齐:不过我有他们公司一个副总的联系方式,逢年过节一直有联系,您是有合作的想法吗?]
[霍总:不是,我想找他们公司定制几款花肥。要和猫条类似的款式,水溶型花肥,还有猫粮猫零食一样的花肥零食,漂亮一点,最好是可以做成各种形状。]
[霍总:花肥罐头也可以有。]
赵齐艰难地输入了几个字又删掉,他怎么觉得霍总短短一天就被夺舍了,又是猫猫头洞洞鞋,又是对标小猫的一切零食做成花肥,简直不像他了。
霍宴池养花他知道,据说是极其名贵的君子兰,养花的花盆都是价值一百三十五万的瓷器,隔三差五就要空运雪山融水,空运植物营养液,极尽奢靡,说一句“娇生惯养”都不为过。
养花就养花,把花当成是猫养属实是不常见。
[赵齐:霍总,您真的没有被盗号吗?]
[霍总:。]
赵齐嘶的一声,一般霍宴池发一个句号,就代表事情可能严重了,他质疑的事情应该不严重……吧。
[赵齐:好的霍总,我立马联系试试。]
[霍总:如果可以,我不希望看见第二个人购买,钱不是问题,走我的个人账户。]
[赵齐:明白明白,我马上办。]
[霍总:嗯,跟财务说一声,你这个月奖金三倍。]
[赵齐:霍总放心,我必须能办好。]
霍宴池靠在沙发上养神,隔着很近的距离,小叶子的头发翘起来几缕,他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均匀的呼吸萦绕在霍宴池耳畔,他眨了眨眼,居然也产生了昏昏欲睡的感觉。
啧。
霍宴池揉着眉心,努力把无时无刻翻涌的焦躁感压下去,暴戾的情绪慢慢平和,或许昨晚上睡得很好不是意外事件,是小叶子的功劳。
***
沈君澜再睁眼时,月亮已经高高悬在树梢上,他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从床上滚下来,哼哼唧唧地抻着懒腰。
“欸。”
沈君澜随意一瞥,眼睛在一瞬间瞪大,睡意登时消了大半,卧室的鞋架上专门空出来两排,整整齐齐摆着十几双洞洞鞋,各种款式应有尽有,是他看中的猫猫头。
“手机能听懂我的话嘛,真好。”
沈君澜高兴地把每一双都踩了踩,手指拨弄着极其可爱的装饰,选了一只傲娇的布偶猫猫头穿上。
他环顾四周,没看见霍宴池的影子,本来想第一时间跟他炫耀的。
“主人——”
沈君澜刚喊了一嗓子就呆住,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和霍宴池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气氛有些说不上来的诡异。
霍宴池紧绷的眉眼舒展开,他余光注视着沈君澜,第一时间看见了他脚上踩着的洞洞鞋,再结合他的表情。
这是想炫耀来着吧。
沈君澜磨磨蹭蹭躲到霍宴池身后,他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每次周医生一来,他都会闻到这样的味道。
空气里夹杂着苦涩,他一来沈君澜就知道,霍宴池病的更厉害了。
霍宴池不开心,周医生也不开心,现在沈君澜仔细想了想,他也不开心。
沈君澜试探着把手掌搭在霍宴池肩膀上,弯下腰无限贴近霍宴池的颈侧,他的耳尖擦过霍宴池的发丝,像是一个扭扭捏捏的拥抱。
霍宴池想说的话就堵在喉咙里,手指瞬间捏紧,连周医生问了什么都没有听见。
挨的这样近,沈君澜的呼吸打在他的锁骨上,有些痒,霍宴池没忍住,喉结上下滚动了两次。
“手机手机,你能不能给主人买点糖,周医生来看病,主人苦苦的,要吃点糖甜一甜。”
软糯担忧的语调是贴着霍宴池的肩膀发出的,沈君澜没骨头似的趴在霍宴池背上,手指一下一下去戳装在他衣兜里的手机。
“手机,你怎么不理我,下午不是一直响么,响了就有鞋子穿,你响一下,给主人买糖。”
霍宴池心软地一塌糊涂,鞋子全是他加钱加急送来的,退了几双距离很远的,又找了最近的实体店,几个小时就出现在家里。
他的小叶子傻的可爱,以为跟手机说话就能想要什么有什么。
给他买糖吃,他都记不起来上一次有人给他买糖吃是什么时候了。
“霍总,霍总,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霍宴池掀了掀眼皮,嗯了一声。
周医生露出核善的微笑,霍宴池根本没在听的,神游天外去了。
“霍总,经过咱们的交谈,我觉得你说的幻觉存疑,没有那么严重,不要人为地给自己增加枷锁,你很健……嗯,反正不是幻觉。”
周医生实在没办法对着精神药物一次要吃三颗的人,说出来健康两个字,虽然已经到了临界点,但是出现幻觉真不至于。
“不,周医生,我有病,真的是幻觉。”
霍宴池坚定地回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周医生,用目光强调事态的严重性。
“真,真的吗?”周医生迟疑起来。
如果真的开始出现幻觉,最好是入院干预,吃药已经不是最佳疗法了。
“对,我已经出现严重幻觉,我时常忘记自己在干什么,或者说干了什么,家里多了还是少了东西都不太清楚。”
“周医生,我真的很严重,我有时候都怀疑,家里是不是多了谁。”
霍宴池平静地叙述着疯言疯语,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就像是旁观者局外人一样冷静。
他察觉到肩膀上的力道一轻,他的小叶子心虚地缩了缩身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差在脸上写上几个大字,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额,霍总,住院吧。”
周医生腹诽道,这不是幻觉,是精神分裂了。
啧,那些人的影响还是太大,只是见了一次而已,怎么一两天就诱发了精神分裂。
“周医生,我乱说的。”
越是这样,周医生就越觉得霍宴池病得不轻,都开始说胡话了,他多正经一个人,在他的字典里,可能都没有开玩笑这三个字。
沈君澜悄悄松了一口气,干咳两声,走到霍宴池面前,直愣愣地盯着霍宴池的眼睛,抬手晃了几下,见霍宴池没反应,才彻底放心下来。
唉,主人好像真的病得很厉害。
沈君澜不太能高兴起来,霍宴池看不见他,对家里的异样无知无觉是好事,但是他又不希望霍宴池一直这样。
抽屉里都是霍宴池要吃的药,每次吃完屋里的空气都带着酸涩苦味,那是霍宴池身上凌厉的香气变了,他能感觉到。
“主人,你真的没关系吗?”
小叶子很担心他,霍宴池目光微垂,死不了就没关系。
“没关系的。”霍宴池低低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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