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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攻的恋爱脑丈夫失忆了》

4. 前夫变房东

程氏集团总部,总裁办公室。

高楼顶层采光极好,巨幅落地窗俯瞰着城市林立的建筑。室内装修简明大气,深色背景陈设搭配少量金属科技元素,冷感且年轻化。

唯一格格不入的是办公桌上一个奇形怪状的蓝色小陶罐。

程凛洲不知道那玩意是花瓶还是笔筒还是……杯子?

总之放那没动。

他放松坐在真皮座椅里,眼眸低垂,随手把玩着一支签字笔。

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了几个中年人,正详细进行这段时间的工作汇报。偶尔互相争辩几句,不知道是想告状,还是在表明他们之间并未结营。

程凛洲波澜不惊地给出回应,逻辑清晰锐利,目光不在任何一人身上过多停留。直到空气里漂浮起一丝咖啡味,他皱了皱眉。

托某人的福。他这几天闻到这个还有树莓味儿就想吐。

汇报的人止住了话茬,谨慎询问:“少总裁对这个项目有意见?”

“你继续说。”程凛洲看过去一眼,“姑父别紧张。我休假这么久回来,很多地方都得仰仗你们的帮助,哪来那么多意见。”

他鲜少在公司直接以亲戚称呼下属,男人面上有光,与其他几人对峙时的眼神都变得更为强势。

程凛洲看在眼里,拿起了一旁的手机,好巧不巧,罪魁祸首不久前给他发来了消息。

前妻:【你的东西什么时候来拿一下?】

前妻:【或者给个住址】

前妻:【我打包好寄过去】

问他要住址?

程凛洲敲了敲手机屏幕,回,【没用的就扔。】

对面等了一会儿,拍了张照片发过来。

前妻:【这些也丢掉?】

配图是一个精致的胡桃木展柜,内里陈列了数十块价值不菲的腕表,以及宝石袖扣等配饰。

前妻:【车库里还有几辆车,你以前蛮喜欢的,不想要了我帮你拿给拍卖行?】

程凛洲从小养尊处优,对任何事物都谈不上热衷,但身为年轻人很难没点浮夸的爱好。

他稍微多瞧了两眼,圈出了其中一块。

【这个盒子为什么和其他不一样】

对面慢吞吞地回:【这块是我的,阿姨打扫时可能放错了。】

被圈中的手表是纯黑的陶瓷表壳,黑银色透底机芯,相比其他款式不算特别。程凛洲也就没在意,【最近没空,先放你那。】

前妻:【哦。】

哦什么哦。看着怪委屈的。

眼前有一瞬浮现了那似蹙非蹙的眉眼。程凛洲把手机放到一旁,继续听下属的汇报。

结束后,他起身送了那几人离开。

姑父梁岐山落在最后,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其实不用这么着急回来的,公司一切都好。我听你父亲他们说,医生建议你多和家人相处,比较有助于恢复记忆。”

程凛洲掸落对方的手,像掸开一片灰尘。

“医生的建议我一向不爱听。没人能打开我的大脑,对我的认知情况做判断。”他瞥对方一眼,“若是在外面听到关于我失忆的谣言,我势必会追究责任。”

这话让梁岐山的肩膀都沉了沉,面色灰暗下来,意识到自己触了这位的霉头,然而还没完,程凛洲接着给他放重磅炸弹。

“在江城待久了很没意思吧?W城科技园的项目交给姑父了,好好做,不要让我失望。”

三言两语把人发配了出去,方才席间的体面都恍若错觉。

程氏的发家史可以追溯到百年以前,真正崛起成为江城之首则是在程凛洲的爷爷程烈手中。程烈子嗣单薄,一儿一女都不擅长经营管理,集团很快就交给了第三代。

起初是程凛洲的兄长,再后来是他。当初很多人不服气,但程凛洲是天才,是与生俱来的领导者,手腕强硬果决,没多久把集团上下治得服服帖帖的,离开的两月也未能掀起什么波澜。

失去部分记忆没让他觉得迷茫,反倒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把内部的错综复杂看得更清楚了些。

不过,也有他看不透的。

程凛洲走回办公桌,手机上显示着刚才对话的最后一条回复。

前妻:【那你随时可以回来拿。】

他歪着脑袋横看竖看,这句话都像是邀请。

.

这天下午天气不错,阳光明媚春风拂面。宋矜郁坐在前院的凉亭里一边给脖子热敷一边画画,预约的上门洗狗服务说马上就到。

昨天他在沙发上睡着了,半夜掉了下来也懒得往卧室爬,然后就落枕了。好在Free发现了,跑过来挨着他一起睡地毯,暖烘烘的没至于感冒。

宋矜郁总是爱躺哪睡哪,客厅画室花园都可能,睡相还差。这种情况两个月来时有发生,他都快习惯了。

小田把他的长发编成了鱼骨辫,脑后的位置绑了一条坠着红宝石的丝带。他天生棕发,带点自然卷,发量多又蓬松,头型完美,梳各种发型都很好看。

以往小田给他编完辫子都会捧着脸蹲在旁边欣赏很久,今天很快没了动静。

宋矜郁搁下热敷包,转身望向小姑娘,缓慢张口:“怎么了?”

小田小时候生过一场病,有严重的听力障碍,说话也很艰难,通常要用手语或者文字沟通。

“先生真的不回来了吗?”她打手语。

宋矜郁想了想,把画册翻到空白一页,画画给她看。

他画程凛洲那天坐在宾利里离开的剪影,寥寥几笔勾勒出了神形,黑白画面透着说不出的凌厉决然。

画风一转到了后面的别墅,卡通的大房子,草坪上打滚露肚皮的阿拉斯加,和站在门口挥舞翅膀和宾利告别的三只萌萌小鸟。

【没有他我也发得起你和阿姨的工资!】宋矜郁写字。还加了个自信大拇指。

小田知道宋矜郁在逗她,气得跺了跺脚。

“我知道!我不怕!”

她的手语带上了情绪,咬着舌头,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声调怪异的字句:

“我希望、你、开心。”

宋矜郁轻轻合上了手里的画册,对她歪头:“我看起来不开心吗?”

小田俯身来了个熊抱。

宋矜郁失笑,抬手拍了拍小姑娘的背。

她是真的误会了。

程凛洲还好好活着,除了失忆哪哪都没事,他有什么不开心的。

叮咚。

门铃被按响,草地上玩耍的Free警觉地坐了起来,“汪”了一声跑到了花园入户门边,威风凛凛盯住来人。

宋矜郁瞧见了宠物店的logo,也起身走了过去。

铁门外站着的人认出了今天的服务对象,正低头用一块肉干讨好这只阿拉斯加。

“它不吃陌生人喂的东西。”

话音刚落,Free果然很有骨气地别开了嘴筒子。宋矜郁拉开门,从对方手中接过肉干。

湿乎乎的鼻头立马贴了过来,从他的手里小心翼翼地把肉干叼走,生怕牙齿碰疼了他似的。

“好狗。”宋矜郁夸赞。

他嗓音偏低,不清亮,像低频的管弦乐,压着嗓子说话还会有一丝沙哑。

面前的人没出声也没进门,就在原地呆站着。

宋矜郁疑惑抬眸。年轻帅气的男生穿着清爽的卫衣牛仔裤,戴了一副黑银色半框眼镜,目光热切地透过来:

“宋老师!”

“。”宋矜郁按了按脖子,站直身体。

“我叫邬子烨,江城美术学院油画系二年级。”对方语速很快,掩饰不住激动,“上学期听过您一节色彩课。”

宋矜郁不是江美正规的老师,一学期顶多教一门课或者加几个讲座。一来呢因为他博士没毕业,二来他对这种按部就班的工作兴趣不大,希望有更多自由时间。

不过现在他有点闲过头了,打算把主任拜托的那门实践课代了。

“长得像理工科生,不像学艺术的。”扫了眼对方的半框眼镜,宋矜郁眸光微动,不咸不淡地评价,“门关上,过来。”

“哦,好……”

热情被他的冷淡浇熄了一下,男生乖乖关上那扇黑色铁门,听到身后又传来一句:

“写生考试那张林间晨雾是你画的?光线捕捉能力不错。”

邬子烨精神一振。

“……是的!”他快步追了上来,眼底再次绽放出热切,“是和我喜欢的水彩画家学的。”

“嗯?”

“Lost Wing。”

宋矜郁脚步微顿,转身瞥了他一眼。

Lost Wing是前几年在F国声名大噪的一位青年艺术家,作品多为水彩风景画,尤其擅长现场写生。笔法飘逸俊秀,大气磅礴,每张作品都充满了野性的生命力,让人一眼就会对大自然产生强烈的向往。

其中最出名的是雪山山脉和非洲大草原两个系列,一幅“角马大迁徙”仿佛置身万千角马群中创作而成,被评为不要命的作品,求购无数。可不知为何,这人两年前突然就销声匿迹不再画了。

宋矜郁没去谈论此人,只温和发问:“那分专业怎么没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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