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A男团中假装Alpha》
论坛帖子成分复杂,看得应明澈怀疑人生。
更多的还是困惑。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Alpha意淫元时愿?平心而论,元时愿确实长得好看皮肤白睫毛翘腰细腿长头发粉嘴巴也粉……但这群Alpha至于这么疯狂吗?
应明澈想是这么想的,可看着矮他小半个头的元时愿一脸呆滞,犬齿控制不住发痒。
明明是Alpha,却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
“他们屠我广场,又没屠我本人。干什么这个表情。”
下一秒,应明澈变脸似的,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他们现在还只是寄快递,之后会不会潜进我宿舍砍我?”
“我好害怕,好没安全感。”
“所以我们一起睡吧。”
要是别人,元时愿会毫不犹豫点头答应。好兄弟一起睡个觉算什么?而且粉丝行为偶像买单,他应该负起这个责。
偏偏这人是应明澈。
应明澈太过热情,他反而想远离。他还是更喜欢薄烬那种互不干扰,偶尔还会给他爆点装备的类型。
元时愿支支吾吾,应明澈语气压低:“你又拒绝我?”
“当然不是,但是吧——”元时愿叹了口气,“你也知道,薄烬他现在易感期,你加入我们也不太好。”
应明澈:“那不正好,你直接搬过来和我住。和易感期的A住一块肯定很难受。”
元时愿怎么忘了这个?没有Alpha会靠近易感期的同性。应明澈这时邀请他同住,合情合理。
“找不到借口了吧。”
这人真够难缠,元时愿懒得装了:“应明澈。”
被喊了全名应明澈心脏莫名一紧。
元时愿越是拒绝,越是不搭理他,应明澈越上赶着贴。可能他就是犯贱,见元时愿对他冷着脸,他有点儿怕,但更多的是爽。
怕的是担心元时愿以后不理他了,爽的是元时愿终于对他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好像拼命捣乱只为得到主人分毫注意,却又特别害怕主人生气的狗,真是贱到骨子里了。
不知不觉,元时愿被逼到角落。
幸好他眼尖,他瞥见前方电梯门打开,如冰雕般沉静的面庞与他对视。
“队长!”
毫无防备的应明澈被猛地推开,他踉跄两步,有些懵地扶住扶手,不敢相信元时愿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想搬到明澈宿舍,公司允许吗。”元时愿拼命给裴砚冰使眼色。
裴砚冰不是傻子,他说:“不允许。”
“啧。”应明澈明显有些烦躁。
元时愿立刻跟上裴砚冰:“队长,我正好有事想问你。”
走廊尽头十分安静,拐角处是一间特殊打造的琴房。一架施坦威钢琴摆放在窗边,另一侧是小提琴等乐器。
门口张贴了张打卡表,上面写满裴砚冰的姓名。
难怪很少在公司看见裴砚冰,原来他一直泡在琴房。
裴砚冰停下脚步,转过身。黑色手套包裹骨骼分明的手指,与笔挺的衬衫相呼应,显出几分矜贵。
“他没有跟上来。”
言下之意是,元时愿可以走了。
语调依然冷冰冰,元时愿却发现裴砚冰也没有看起来那般冷漠。
“谢谢队长。”他又说,“之前录综艺的时候,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不用说对不起。”裴砚冰说,“你没做错。”
录节目需要节目效果,元时愿很有综艺感,把节目录得很有趣。如果团队没有元时愿,他们的团综必然无聊又枯燥,也不会有这么多人看。
道歉只是拉近距离的方式,元时愿看似和裴砚冰聊天,其实眼睛已在琴房里转了不下十圈。
他忍了好几忍,还是忍住了:“那我先走了。”
琴房只剩裴砚冰一人。
裴砚冰也已经习惯了,他总是一人,一人生活,一人练琴。他独自坐在钢琴前,脑海却下意识飘起元时愿与别人欢声笑语的场景。
在别人眼前很健谈的元时愿,在他面前却说不了几句话。
也是。他这么无聊的人,谁会想和他来往。
很多人说裴砚冰冰冷无趣,这是事实,他天生情感淡漠,似乎缺少与人情感交流的能力,却在音乐上有着惊人天赋。
像往常一样,裴砚冰独自弹着钢琴。他摘了手套,黑白琴键在手指下奏出悠长流动的音符。
忽的,他嗅到一缕风铃花的清香,像夏日穿堂而过的风,转瞬即逝。
裴砚冰几乎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因为他方才弹奏的钢琴曲,名《蓝风铃》。
裴砚冰带着几丝不确定,侧过头,窗沿多出一朵风铃花。他的指尖停留在余颤的琴键上,元时愿坐在窗沿,半边身体与面庞沐浴在夕阳间,粉色发丝飘动,眼下两点痣也被渲染成粉色。
迎着晚霞与风铃花的香,元时愿单手撑着窗沿翻进琴房:“这朵花送你。”
世界好像成为了粉色。
“送我?”
“对。”元时愿扯出一抹灿烂的笑,“弹得真好听。”
他们之间距离太近,裴砚冰躲避不及。淡淡的花香飘至鼻尖,如此清晰的味道,仿佛他此刻闻到的香,是从元时愿身上传来的。
裴砚冰迟疑片刻,还是接过了。他说:“谢谢。”
裴砚冰完全没料到元时愿会半路折返,也没想到元时愿居然会送如此无趣的他鲜花。
元时愿离开琴房后,找工作人员问了问,果然,琴房里的乐器大多是裴砚冰自己出资配的。他说呢,星夜娱乐就算再大方,也不可能买这么贵的乐器。
元时愿很久没弹琴了,他有点手痒,但也不确定裴砚冰是否会答应他的请求。毕竟裴砚冰有洁癖。
但询问又不用成本,被拒绝的话就算了。问一问,好歹有成功的可能性。
“我可以试试吗?”元时愿看向洒满余晖的黑白钢琴键,“我正好会一点。”
裴砚冰像不明白他要这么问,道:“你都可以使用。”
黄昏的琴房浸在琥珀色的光影间,元时愿坐在琴凳上,坐姿笔挺端正,钢琴漆面倒映他的粉色发丝。
元时愿确实很久没有练琴了,当指尖按下第一个琴键时,记忆中的本能像被触发。轻盈的琴声缓缓响起,继而节奏蓦地加快,令裴砚冰瞳孔骤然紧锁。
元时愿口中的“会一点”完全是谦辞。
元时愿基本功很扎实,修长手指可以轻松跨越十度以上,而随着节奏越来越快、难度越来越高,他丝毫不显吃力,反而自若惬意,仿若这里是他的主场。
晚风卷着风铃花的清香充盈室内,将素白的衣裳下摆吹得鼓起。一曲结束,元时愿兴奋得面庞泛红,偏头时,锁骨凹陷的阴影随着呼吸起伏。
“果然是施坦威。”按在琴键上的右手无名指无意识地蹭过琴键,轻柔缓慢的动作很是怜爱,仿佛对待情人般缱绻。
裴砚冰移开目光。
他声音微哑:“和琴没有关系。你很有天赋。”
“队长你别捧杀我啊。”元时愿笑。
裴砚冰出生于音乐世家,从小有神童之称,精通各种乐器。他口中的赞美,多半是客套。
尽管元时愿很习惯这种夸奖。
从小到大,不管他学什么,老师都会夸赞他有天赋。他听多了,觉得也就这么一回事儿。
“我没有撒谎。”裴砚冰到底不擅长聊天,他停顿片刻,问,“你以前学过?”
“学过,但后来没学了。”岂止没学,钢琴都卖了。
裴砚冰本想问为什么不学,两道极冲的S级信息素袭来。
方才他没注意,现在可能是元时愿的信息素阻隔膜松了,他竟然在元时愿身上闻到两个S级Alpha的信息素。
裴砚冰眼底暗光流转,落在元时愿颈后。柔顺的粉发被许些汗水洇湿,乖巧地贴在皮肤上,腺体是比头发更鲜艳的水红色,表面蒙着一层晶亮痕迹,应当是汗。
“你易感期快到了?”
“嗯?”
“你的腺体,很红。”
“啊?”
元时愿愣了愣,偏头看了眼,腺体却是挺红。不过更准确来说是粉,因为他太白了,衬得腺体色泽格外鲜艳。
“可能是太热了?”他随手抓了抓头发,不太确定道。
裴砚冰:“也可能是因为其他Alpha的信息素,刺激到了你的腺体。”
确实有这种可能。
方才短短时间内,有两个S级Alpha在他身上留过信息素,其中一个还是处在易感期的Alpha。
好在元时愿并没有不良反应,除了之前腺体有点痒有点热外,他之后毫无感觉。要不是裴砚冰突然指出,恐怕他都不会意识到这件事。
可有时候没有发现便毫无感觉,一旦注意到了,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上头。
元时愿突然觉得腺体有点热。
“队长,你这里有信息素清除剂吗?”
“没有。”
“除了清除剂,还有另一种办法可以抹掉Alpha信息素。”裴砚冰平静地说出二字,“覆盖。”
由另一个S级Alpha释放信息素,覆盖原有信息素。
裴砚冰原意是说明方法,元时愿误以为裴砚冰要用这种方式帮他。
当他背对着裴砚冰,主动伸手将发丝撩起,露出脆弱敏感的腺体时,这位以情感淡漠闻名的冰山队长,瞳孔蓦然放大,出现丝丝缕缕的、晶状般的裂纹。
腺体是十分私密的部位。
一个Alpha,还是S级Alpha,却在裴砚冰眼前柔顺地低头,露出脆弱的后颈。像一只柔软美丽的小羔羊,主动把自己送上门。
在元时愿看不到的地方,裴砚冰眼底爆发出Alpha特有的侵略性。他的目光在腺体游离,似是在思索该如何下口的猛兽。
半晌,四周才浮起微凉的触感。
四周空气忽然被一阵冷风席卷,这温度很舒适,像雪山的清新空气,也像皑皑雪林中的纯净气息。
冰冰凉凉的触感落在腺体,果然减缓发热带来的不适感,令元时愿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裴砚冰见元时愿没有表露出反感,不动声色地加大信息素浓度,准备彻底覆盖薄烬与应明澈的信息素。
这时,元时愿的电话响了。
是薄烬:“你今晚还回不回来?”
天确实已经暗下,但时间还早,薄烬催他回宿舍干什么?而且这口吻,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元时愿正要张口回答,腺体的信息素却打起了架。没等裴砚冰彻底将信息素抹去,他猛地抖了抖。
冷热交替带来的电流感顺着尾椎骨直逼天灵盖,元时愿像无法承受浓度过高的信息素般,身体蓦然前倾。尽管腰肢被及时捞住,可他还是无法避免伏趴在钢琴上,双手摁在琴键发出不连贯的混乱声响。
“哈啊……”
“什么声音?”
元时愿颤手将电话挂断,旋即无力地揪住裴砚冰的袖口,浑身处在不自然的颤抖。
好奇怪。
这种感觉难以描述,非要说的话就是……
跟被喂饱了似的,有点爽。
裴砚冰说:“你讨厌我的信息素。”
“不是。”元时愿语无伦次道,“薄烬的信息素很热,你的又很冷……”
冷热交替的信息素斗争下,大脑思绪像被撞碎了。
“我的腺体很敏感,所以受不了……”
元时愿说完这番话,还是一脸迷迷瞪瞪,喘不上气、回不过神的模样。
平时哪见过他这个表情。
裴砚冰多看了两眼,才反应过来,说:“我知道。”
为了避免元时愿摔倒,裴砚冰的手一直贴在元时愿的腰部。裴砚冰的信息素是冷的,体温却很热,隔着薄薄的衣料,仿佛贴肤摁在元时愿的皮肤。
他挣了挣,腰间的大掌不动声色用力,半强制地将他往回带。
冰雪般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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