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大佬的炮灰寡嫂觉醒了》
温稚一下午都在家里待着,她没事可做,就和杨慧说说话解闷。
刘梦琴应该是出去转了一圈,听说了暖瓶厂的事,自己搬了个板凳凑到温稚跟前:“小稚,那事我听说了,你大姐那混账男人真要被**三个月?”
温稚点头:“嗯。”
刘梦琴撤下袖头搓了搓,骂道:“这年头真是啥人都有。”
正说着,楼下又传来了马桂香的骂声。
“要说我温家姐妹两都是丧门星,你们想想,温家老大是个不下崽的母鸡,把暖瓶厂的赵家搅得鸡犬不宁,温家老二命好,嫁了个**,那老三就别提了,刚和陈家老大办完酒席,还没进门就把老大克**。”
马桂香一拍手,嗓门那叫一个大,恨不得全家书院的人都能听见:“那不是丧门星是什么?我都害怕啊,你说咱们跟那丧门星住一个家院子,你说万一她那天把咱们……哎哟!”
一盆冷水兜头泼在马桂香身上,从头淋到脚。
马桂香被冷水激的打了好几个冷颤,她气的抬起头就看见站在栏杆上端着盆的温稚,举着手就开始骂:“你个死寡妇你泼谁呢你?信不信我上去撕了你的嘴!”
杨慧又给温稚端了一盆水,在马桂香正骂的起劲时,温稚又泼到她头上。
她端着盆,冷眼看着马桂香:“谁嘴欠我泼谁,你不服气上来撕我呀。”
说完不解气,看到刘梦琴又给她端了一盆水,还催促着温稚:“快快快,再给她泼一盆。”
说完,温稚迅速接过,又给马桂香泼了一盆水。
马桂香骂骂咧咧的正欢,楼上又泼下来一盆水,嘴里也灌了一大口水,一下子被连泼三次,她肺都要气炸了!
“你你你,你个死寡妇给老娘等着!”
马桂香也不管身上湿透的衣服和往下滴答水珠的头发,冲上楼就要找温稚算账。
“死寡妇,老娘今天不扒你一层皮,就不叫马桂香!”
“我**今天还能叫你一个小娃娃给欺负了!”
大院里看热闹的一窝蜂的跟着马桂香去了二楼,有人还在劝马桂香:“桂香,是你先骂人家,人家才泼你的,你理亏就别找人家麻烦了。”
马桂香气的回头瞪那人:“我骂她她又不能少块肉,你看她把我泼的,我要是病了找谁啊?!”
说着跑上走廊,气势冲冲的冲过去。
结果跑了没两步就看见对面三个人,一人拿
了一个擀面杖,威风凛凛的站成一字排,就连蒋大丫和蒋二丫一人也从屋里跑出来,一人拿了一个小板凳。
那架势,她要是敢冲过去,大小五个人绝对能把手里的家伙砸在她身上。
看热闹的人顿时跟着起哄。
“马桂香,你不是说你不扒陈工他嫂子一层皮,你就不叫马桂香吗?你上啊。
“就是啊,话都说了,别当缩头乌龟啊。
“干脆你别叫马桂香了,你叫香桂马吧?
马桂香平日里就仗着自己是厂长媳妇的堂弟媳妇,没少在家属院里耀武扬威的占便宜,不少人讨厌她,如今见她吃了瘪,大多都是幸灾乐祸的人。
温稚举着擀面杖,扬着小下巴看她:“你来呀,我不怕你。
刘梦琴也举着擀面杖:“就是,你看是你撕陈工他嫂子,还是我们撕你!
杨慧**的举了举擀面杖:“你来啊,我们几个还收拾不了你了?
马桂香:……
前面是温稚几个人,后面是一群看热闹的人,马桂香气的脑门直发懵。
她又不是傻子,真冲上去白白挨一顿打。
是她先骂的小寡妇,小寡妇才泼她水,她上去找小寡妇麻烦,对方才会打她,不管去哪说,她都没理,搞不好还要被她那堂姐训一顿,而且以**洲在厂里的地位,搞不好连堂姐夫也得教训她。
可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她也不甘心。
看热闹的人还在起哄,马桂香骂道:“你们吵吵吵的烦不烦?
说完指着温稚继续说:“死寡妇,你给老娘等着,老娘先回去换身衣服。
马桂香撂下这句话,灰溜溜的挤开人群跑了。
刘梦琴叉腰笑道:“马桂香,我看你是不敢打我们吧,瞅你那怂样,乐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家属院看热闹的人也在嘲笑马桂香。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马桂香跑回家就把门锁上了。
刘梦琴说:“小稚,别怕,马桂香下次再来找你麻烦,婶子还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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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慧也说:“还有我。
蒋大丫和蒋二丫也说:“温婶子,还有我们。
有几个平日里跟陶芳关系不错的也站出来了:“陈工他嫂子,你别怕啊,我们也不会干看着的,你妈平日里对我们都不错,咱可不是那狼心狗肺的人。
温稚心里暖暖的,感激的说:“谢谢婶子们。
马桂香下午骂温
稚最后被温稚泼了三盆水的事很快传遍了家属院**洲和陶芳回来的时候在家属院门口就听见了。
老太太说的绘声绘色把马桂香怎么去二楼找温稚麻烦温稚和刘梦琴和杨慧她们怎么吓跑马桂香的事都说了一遍说完老太太还朝陶芳竖了个大拇指:“你儿媳妇是这个。”
陶芳自豪的挺直腰板:“那是。”
**洲抬头看了眼远处的二楼一眼望过去家家户户都在门外做饭男人的目光不自觉的锁定在那抹娇小的背影上。
想到中午她对魏平说的事**洲眉峰几不可察的皱了皱。
晚上吃饭的时候陶芳都没在桌上吃她端着碗坐在门口和同样坐在门口的刘梦琴和黄雯边吃边聊天刘梦琴说:“陶大姐你就放心吧你去干活有我帮你照看着你儿媳妇呢别人欺负不了她。”
陶芳笑道:“我就知道没白和你当这多年朋友。”
吃过饭没多会陶芳洗漱完就回屋休息了。
走廊里也恢复了夜里的安静温稚见走廊没人了然后拿上婆婆换下来的脏衣服丢进盆里出门前看了眼**洲的屋子男人房门虚掩着只有些微的亮光散出来应该在里面看书。
温稚抱着盆小跑到水房还没看魏平在不在水房
“嫂子。”
温稚吓了一跳转头就见**洲在池子里洗手套她紧张的问了句:“洗手套呢?”
**洲没抬头倒是应了声:“嗯。”
温稚走过去将盆放在水池里然后朝**洲伸出手:“你别洗了手套给我吧你累了一天了还是回屋休息吧。”
“快洗完了。”
**洲又揉了揉手套充满力量的五指拧去手套的水分这才转头看向温稚:“嫂子大晚上洗衣服?”
温稚有些心虚的挪开眼:“啊对咱妈把衣服换下来我顺手洗干净。”
**洲“哦”了一声只是仔细听音调莫名拉长了一些。
他没再说什么拿着手套出去了。
温稚终于松了口气她拧开水龙头洗衣服时不时抬头看一下水房门口只是左等右等不见魏平出来温稚焦急的皱着秀眉一直到衣服洗完了也没见他的身影。
温稚有些纳闷难道他是忘了?
她端着盆出来看了眼走廊没人于是走到魏平家门前正要抬手敲门不
远处忽的传来**洲的声音:“嫂子,该回家了。”
温稚一扭头就看见**洲双臂环抱,倚在门框上咬着烟看她。
温稚:……
她赶紧缩回手跑过去把衣服晾在绷绳上,然后低着头跑回去把盆放下,**洲看她准备回屋,还真不打算对他说写**的事,便主动开口:“嫂子找魏平,是要让他帮你写**?”
温稚“啊”了一声,猛地转身看向**洲,小脸有些气呼呼的:“他告诉你的?”
**洲毫不犹豫的把魏平卖了:“嗯。”
温稚:……
**洲捻灭烟头,看了眼温稚俏生生的脸蛋:“嫂子想写**,
怎么不找我?我识字,能帮到你。”
温稚心想:就是不想让你知道才不找你的。
**洲推开自己的屋门,站在门外,当着温稚的面朝自己屋里微扬下巴:“进来,你说,我帮你写**。”
温稚有些不自在的点头:“好。”
她刚踏进屋子,就被一股淡淡的皂角香和浅淡的烟草味入侵,那些气味像是无数根细密的蜘蛛丝无孔不入的扎进温稚的身体里,连她的呼吸都被他的气息强势侵占。
温稚局促的站在屋里,等着**洲说话。
**洲将门虚掩上,屋里一下子有些封闭,她微低着头,看着地上高大的影子朝她而来,那道影子覆盖在她身上,贴着她的身体延伸而上,最后擦过她的脸颊移开,温稚看着**洲的裤脚从她眼前闪过。
男人拉开板凳,拍了拍凳面:“嫂子,坐在这。”
温稚踌躇了一下,走过去坐在凳子上,**洲从桌上抽出一张本子放在桌面,拿了支笔在指尖转了下,然后坐在床边,掀眼皮看了眼温稚:“嫂子想举报谁?”
温稚双手搭在腿上绞手指,想了一会才说:“举报赵鹏和牛副主任投机倒把。”
**洲笔尖一顿,目光一瞬不瞬的凝着微低着头的温稚:“嫂子怎么知道他两干了投机倒把的事?”
温稚没敢看**洲,扯了个谎:“我大姐跟我说的。”
**洲始终凝着温稚:“你大姐怎么没跟你二姐夫说?”
这也是温稚不想找**洲的一部分原因。
他问的问题,她总得绞尽脑汁的去想怎么回答。
温稚想了半天总算想到了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我大姐说她没证据,不好给我二姐夫说,怕又给我二姐夫一
家添麻烦。”
察觉到落在她身上的视线的视线终于没了温稚才松了口气。
她抬头看了眼低着头写字的**洲男人握着钢笔的手指修长有力他左手带着全钢手表
温稚瞬间想到了那晚**洲喝醉时将她压在门板上。
一直硌着的她的东西就是这个皮带扣。
她下意识的移开眼看向别处房间里安静的只有钢笔摩擦在纸上的声音。
**洲问:“赵鹏和牛副主任在偷卖什么?”
温稚:“他们偷拿厂里的暖水瓶去隔壁的黑市卖卖了好久了。”
**洲:“这两人有互相合作吗?”
温稚摇头:“大姐没说我也不知道。”
**洲掀眼皮看了眼温稚男人没再问下去低着头继续写字。
过了一会他将写好的**推到温稚面前:“嫂子看看。”
温稚顿时窘迫的捏紧手指:“我不认识字。”
**洲好像并没有惊讶:“抱歉是我忘了。”
他将**收起来:“举报的事交给我剩下的你不用管了。”
温稚闻言站起身说:“那我回屋了。”
“等等。”
**洲叫住她。
男人将他面前的本子推到温稚眼前又抽了一本书放在她面前抬眼看她:“嫂子想学认字吗?”
温稚看了眼桌上的书只知道书皮上有几个字却不知道写的什么。
她想了一会才点头:“我想学。”
**洲示意她坐在凳子上:“那从今晚开始我每晚教嫂子认十个字第二天晚上嫂子再写给我看学会的话我再接着教你。”
十个字?
温稚怀疑自己不行。
她磨磨蹭蹭的坐在板凳上**洲看了眼她离桌子有一截距离便抬脚抵在凳子脚上帮她往前推了下温稚一时不防身子忽然向后闪了下**洲及时伸手撑在她后背男人掌心的温度瞬间穿透薄薄的衣衫渗进她肌肤里。
温稚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手臂放在桌上眼睛都不敢乱看一下。
**洲手指微蜷了几分他咳了声:“我今晚先教你认自己的名字。”
他拿起笔在本子上一笔一划写出‘温稚’两个字温稚忘却了刚才的尴尬低着头认真看着他怎么下笔再去看他下笔的顺序。
**洲写完
笔尖在纸上点了下,垂眸看了眼温稚低垂着的脑袋:“温稚。”
“嗯?”
温稚抬头看他。
**洲:“我是说,这两个是你的名字,温稚。”
温稚脸倏地一红,她窘迫的低下头:“知道了。”
**洲看了眼温稚红红的耳尖,眼底不自觉的带了几分笑意:“嫂子,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不识字并不是丢人的事,我慢慢教你,日结月累下来,你能识很多字。”
温稚的尴尬少了些,她看到**洲桌前放着的一摞书,厚着脸皮问了句:“那我能读完一本书吗?”
**洲看着温稚明亮的眼睛,颔首:“不止一本,是很多本。”
温稚心里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憧憬。
她想象着自己也能像家属院那些有文化的人捧着书,听他们说遨游在书本的世界里的快乐,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温稚回到自己屋子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闭眼眼前就浮现‘温稚’两个字,她索性也不睡了,坐起来用手指在床单上一笔一划的写自己的名字,可是她写了几遍总觉得哪里不对。
就这么纠结来纠结去,没多会困意就上来了。
第二天一早,陶芳和黄雯吃过早饭就走了,**洲再一次把锅碗包揽了,温稚想洗,却听**洲说:“我房间有本子和笔,你今天把你的名字好好练一练,我把笔画顺序都写出来了,你照着学就行。”
提到练字,温稚高兴的点头:“好。”
她转身去了**洲屋里,桌上放着红线横格的本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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