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棺材里坐起来,妖孽都得跪下》
司苍在这边全力出手,管家三人那边,就更难受了。
管家面对杀气腾腾的“司苍”,不敢有丝毫怠慢,手中骨杖挥舞,召唤出无数厉鬼冤魂,形成一片鬼蜮,试图干扰和侵蚀对手。
然而,“司苍”完全不受影响,那些怨灵尚未近身,就被他周身自然散发的凛冽杀气与磅礴的灵气冲得灰飞烟灭。
司苍一刀劈下,刀势沉重如山,管家惊恐地举起骨杖格挡,“咔嚓”一声,骨杖应声而裂,他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砸得倒飞出去,气血翻腾,魂体震荡。
他刚稳住身形,司苍又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侧,刀锋直刺其要害。
管家狼狈躲闪,施展各种阴损的咒法,但司苍的战斗本能强大得可怕,他根本就不去化解,也不躲,直接以更凶猛的招式反击,刀刀致命。
管家越打越心惊,越打越绝望。他浑身上下已经添了无数伤口,灵力几近枯竭,可对面的司苍却依旧游刃有余,越打越狠。
有好几次,司苍的刀锋明明已触及他的要害,那冰冷的杀意让他魂魄都在颤栗,可对方却偏偏在最后关头撤力或变招,仿佛……仿佛只是在逗弄他。
**这是司苍和相温书在对打的招式,镜像化到他这边,他还以为是司苍在戏耍他。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猫戏耍的老鼠,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相温书迟迟不来救援,更让他心中充满了被抛弃的怨恨和恐惧。
难道其他两人也走了,只剩下他自己了?
他被彻底抛弃了!主人要让他死在这里,作为一枚无用的弃子!
无尽的绝望瞬间将他吞没,手脚一片冰凉。为什么?就因为他心底曾不由自主地升起过一丝对主人冲动行事的埋怨?就那仅仅一个不敬的念头,甚至未曾说出口,就要招致如此绝情的灭顶之灾吗?
他跟随相温书几百年,为他处理了无数见不得光的事务,双手沾满血腥,自以为早已摸清了主人的脾气秉性,却没想到,对方的冷酷与无常,远超出他的想象。
一丝微不足道的“异心”,竟抵得过这些年的功劳和陪伴,这极度的不公和背叛感,像野火般烧尽了他最后的理智和忠诚。
另一侧,是名擅长隐匿和偷袭的妖,在面对“司苍”的时候,彻底失去了优势。
司苍斩向相温书的刀法霸道凶猛,转到这边,那妖手中淬毒的短刃被直接斩断,狂暴的力量将他指骨震
裂。
他试图拉开距离,利用速度周旋,但司苍的速度更快,刀上的业火让他灵魂震颤,刀光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将他牢牢困在其中。
他引以为傲的技巧在绝对的力量和压制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另一处更惨,那人修行的是力量,力大无穷,全身肌肉贲张,皮肤泛起金属光泽,就像个人形凶兽。
他崇尚极致的力量,相信一力降十会。然而,司苍打相温书,就是硬碰硬。
两股恐怖的力量对撞,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惨叫,那人无往不利的铁拳,撞在司苍的刀锋上,结果可想而知。
力量、速度、技巧,全面碾压!
这几人的信念,在这一刻开始崩塌,再加上段安洛影响他们的心智,胜负早就明了。
四场战斗,都在段安洛的“镜像杀阵掌控之中。
他就像一位棋手,静静地观察着棋盘上的每一个变化,手里拿着那个提前做好的红绳,等待着最终收网的时机。
阵法外面,无人机群如同猎食的蜂群,追着那些从**中四散奔逃的怪物,山上**声此起彼伏,火光与硝烟弥漫。
白子越和凌风刚赶到预定地点,就看到这如同现代战争片般的场景。
白子越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方砚舟!你给我留几个!我也想玩!
小队频道里立刻传来方助理没好气的咆哮:“白子越你个憨货!你再骂我把你舌头**炖了!
白子越赶紧改口:“对不起啊小方,不是,是方哥!我是说……能不能给我留几个能炸的?我也想玩!
方助理在那头气得嘴角直抽抽:“你和段安洛真是一家人!都想玩?我还没玩够呢!这都是战略物资!
指挥室里,会长看着监控画面,气得直拍桌子:“他是,你不是?我申请这些装备是为了减少伤亡!不是给你们玩的!赶紧解决问题,然后一个不少地给我滚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会长您别生气,小心血压。白子越一边敷衍,一边迅速掏出一副古朴的棋盘。
灵力灌注其中,棋盘瞬间放大,悬浮于空,其上光华流转,一道道灵力丝线迅速把段安洛之前布下的阵法根基罩在下面。
“我先稳住段哥留下的阵基,闷蛋,你清理靠近的杂鱼!他朝凌风喊道。
凌风没有回话,但白子越知道他听见了。这货是数编织袋的,真能装。
就在这时,山顶出现一个人,拿着一个漆黑的铃铛,用力摇动,“叮铃铃……叮铃铃……
铃声诡异尖锐,直刺灵魂,让人耳膜生疼,心神不宁。
随着这操控性的铃声响起,那些原本被炸得晕头转向、漫无目的游荡的怪物们,猩红的眼睛瞬间齐刷刷地转向白子越和棋盘阵法所在的方向。
它们如同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发出震天的咆哮,从四面八方冲过来!
凌风眼神一冷,上前一步。他不再压制体内力量,身体开始发生惊人变化,双眼变得赤红,额头上浮现出繁复神秘的魔纹,一对弯曲的犄角自头顶生长出来,精纯的魔气与灵气在他周身缠绕。
“轰!
拳风所至,魔气与灵气混合的狂暴力量,直接将最前面的十几只怪物砸得粉碎。
白子越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又是一句:“**凌风!好猛!
凌风百忙之中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声音带着魔化后的低沉:“操这个操那个的,你不累吗?
白子越被噎得够呛:“你!我!日了狗了!
凌风变身之后,话多了一些,不过都不是好话,“你连狗都日?
白子越想用石头砸他后脑勺!
每次凌风用了身上的魔气,闷蛋就变成毒舌,就好像把肚子里的黑水都倒了出来一样,真的好想打死他!
然而,怪物数量实在太多,更麻烦的是,那个控制铃铛的人似乎对这片地形极为熟悉,不断利用地势进行包抄。如果让这些怪物跑出大山就麻烦了。
凌风冷冷地说:“你解决这些怪物,我去解决山上那个人。
白子越乍舌,“这么多?我自己?
凌风:“你要有坚定的意志,相信自己。
白子越苦笑了一下,“意志再坚定,我他妈也打不完啊!
重点是这些怪物不全是人形,更多是各种动物,有些体型小巧,速度极快,刁钻难缠,让他防不胜防。
凌风已经不管他了,跑了。
抱怨归抱怨,白子越眼神一凛,只能咬牙顶上。
他一手维持棋盘,稳定段安洛留下的阵基,另一手不断挥出灵力,点杀冲近的怪物。
高强度的战斗和压力下,他脸上的轻松逐渐消失,变得冰冷专注,甚至一头白发都从发梢开始,隐隐泛黑。
体内那个杀戮的灵魂,快要被唤醒了。
就在这时候,身后传来
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真热闹啊。”
佛号声中蕴含沛然正气,如同春风化雨,笼罩战场。
那些怪物身上缠绕的怨气、死气,竟被这音波震散大半。
尤其是那些培养时间较短、根基不稳的怪物,瞬间如同被抽走了力量,成片地瘫倒在地,失去战斗力。
白子越的压力顿时减轻一大半,他惊喜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一身白的俊美和尚,倒背着手,正笑眯眯地走过来。
“**和尚!你怎么来了?”
和尚笑眯眯地说:“方助理让我来支援,总部有老盖。”
白子越随口就说:“**老盖回来了!他不是在国外回不来吗?”
和尚也有点嫌弃了,“这一会儿,你草几个了?”
“卧……”到了嘴边的“槽”没骂出来,白子越把草咽回去了,“哎呀,说顺口了。”
和尚这才解释道:“忙完就回来了,都回来了。你看那边是谁?”
他话音未落,一阵笛声响起,这笛声仿佛有种奇特的魔力,直接打乱了那刺耳的控魂铃声。
白子越顺着笛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块山岩上,一位身着白衣白裙,仙气飘飘的大美女。
她吹奏出的旋律,却引动四周阴风阵阵,鬼气飙升。
白子越一阵恶寒,憋回去的那个字又吐出来,“槽!**妖也回来了!”
他转念一想,“你们不会都来了吧?”
和尚笑道:“就我俩,欧阳和泰叔在附近的城市布防,防止有漏网之鱼流窜过去。”
几句话的功夫,白子越的头发再次变成了白色,又恢复成吊儿郎当的模样。
有了强援加入,战场局势瞬间扭转!
段安洛这边,战局已定。
相温书带来的三名手下已彻底失去战斗力,倒在血泊中。
司苍与相温书的惊天之战仍在继续,妖力与灵力的碰撞震得整个阵法空间都在颤抖。
段安洛面色冷峻,走上前去,毫不犹豫地对那两名失去反抗之力的敌人进行补刀,确保他们魂飞魄散,永绝后患。
做完这一切,他才将目光投向不远处那个气息奄奄的身影——相温书的管家。
此刻的管家,在重伤和绝望的刺激下,已无法维持完整的人形,部分躯体显现出妖兽特征。
那是一只通体苍黑色的牛身,肌肉虬结,却布满了深可见骨的伤口,暗红色的血液汩汩流出,地面已经染红
了一大片。
他身上的黑色煞气已经染黑了灵魂一看就知道
段安洛微微蹙眉:“你是凶兽犀渠?不对气息不对你就是一头修炼多年的牛而已。”
他蹲下身平视着管家那双充满痛苦和不甘的牛眼“你的主人相温书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管家咬紧牙关浑浊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忠诚或者说是对背叛后那可怕后果的恐惧依旧束缚着他。
“告诉我”段安洛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却抛出了一个诱惑“你说了我就不杀你。”
管家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笑声像个残破的风箱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与绝望:“你不杀我我也会死的……只要背叛他都会死。”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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