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棺材里坐起来,妖孽都得跪下》
一股灵气,自段安洛脚底蔓延,刹那间形成一朵圣洁的莲花,犹如佛祖坐下莲花台,不断放大,所过之处,震碎满屋的黑雾。
别墅中顿时一片清明,周佐震惊地深吸一口气,心说自己这是请到神了吧!
再看胸口,锁链还在。
他着急地说:“段大师,我这儿……”
“不急,因果消了自然就没了。”
就在这时,一个脚步虚浮的年轻人从楼上下来,看见陌生人,不满地皱起眉:“爸!你怎么带人回来也不说一声?”
周佐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赶紧提醒:“你稳重点,这是我亲自请来的大师!”
他“亲自”两字说的很重,就是在提醒不着调的儿子,千万别得罪。
“什么大师啊……”年轻人一看到段安洛,到了嘴边的话瞬间噎在喉咙里,段安洛长相实在太出众了,以至于让他忽略了他爸的重点提醒。
这人本就喜欢男色,回神过后热情地伸出手,笑眯眯地凑过来,“我的意思是,哪儿请来的大师啊?这么年轻?”
段安洛眯了眯眼,还没等对方靠近,就听“啪”的一声,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那个年轻人已经被抽到趴在地上,一抬头,脸上多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谁也没看到是谁动的手,这一巴掌又快又狠,直接把这对父子打懵了。
反应过来之后,年轻人气得眼睛发红,指着段安洛:“**敢打我?!”
周佐倒吸了一口冷气,上去又给了他一巴掌,“你把嘴巴放赶紧点!想死啊你!”
段安洛一脸无辜地摊手,他可没动手。
凌风仍站在原地,语气冷得像冰:“管好你的色心,否则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这话带着刺骨的杀气,阴冷蚀骨,年轻人吓得开始哆嗦,没敢再吭声。
凌风看他紧紧夹着腿,再吓怕是要尿了,嫌弃地瞥了一眼,收起身上的杀气,废物。
周佐赶紧打圆场:“我这儿子混账,就是嘴贱,不敢真做什么,您别生气。”
说完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蠢儿子一眼,赶紧滚,智障玩意儿,平时玩就玩了,这他妈是老子亲自请回来的人,没看见老子毕恭毕敬的赔笑,你瞎啊,你色眯眯地看他!
再看凌风,他直接就不敢对视了,这小伙子,一路上不声不响的,连话都不说,没想到是个能动手绝不废话的主。这一巴掌,真狠,他都没舍得这么打过
他儿子。
段安洛打了个圆场,“没事,我不生气,加钱就行。周老板,再加五十万吧。”
周佐气得心口疼,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他现在手里就剩五十万可以周转了,他怀疑这个大师都算到他有多少钱了。一百五十万,是他现在能拿出来的极限。
段安洛看到转账,嘴角勾了勾,满意了。
年轻人也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能惹的人,想跑,段安洛叫住他,瞥了眼年轻人胸口的锁链,嘴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冷笑:“你们这一家子,可真行。许愿的时候,不止答应给供奉吧?从你开始说,绿帽王,你答应给人家什么了?”
年轻人脸色骤变,畏惧地反驳:“你胡说什么!我什么都没答应!也没向那东西许过愿!”
段安洛淡淡道:“看,这就是问题。你们用了人家的能力,又翻脸不认账,人家能不找你们算账吗?”
段安洛抬手凌空画出一道灵符,这次出来没带香,只能以符请灵。
符箓飘在头顶微微扭曲,却没有任何回应。
段安洛对着角落说:“你放心,我会替你主持公道。我家也有一位大仙,叫黄三,和你同族,你认不认识?”
他把黄三叫出来:“把你的同类请出来,我要问话。”
黄三打量四周:“我滴乖,因果真乱。”
它试图请出那个同类,但那一位就是不露面,反而把周家人心口的锁链勒紧了些。
段安洛声音微沉:“再不出来,我就硬请了。”
黄三猛地发力,终于将一只**色发红的大黄鼠狼拖了出来,它看了段安洛一眼,小声在红毛黄鼠狼的耳边说:“作为同类,我劝你一句,好好配合,千万别惹他。”
红毛眼神阴沉:“我不信人类,更不信被人类圈养的同族!”
段安洛还没生气,黄三的**就炸了:“**说谁被圈养?老子是他请回去的仙!”
话没说完,两只黄鼠狼已经扭打在一起。
开了天眼的周佐看得瑟瑟发抖:“段大师,这怎么办?”
段安洛淡定得很:“不急,让它们打。”
红毛黄鼠狼挨了几爪,自知不敌,终于抬爪休战。它眼珠滴溜溜乱转,明显不服,还在憋坏。
段安洛直接一个灵气笼子扣在它头顶:“说吧,他们欠了你什么?”
黄鼠狼气愤地说:“我现在要拿的,都是他们欠我的!他的命,是他老婆许愿换的!
”
周佐没好气地说:“你胡说!我老婆怎么可能许这种愿?!”
红毛黄狼嘲讽:“你在外面找那么多情人你老婆为什么不能要你的命?你们两口子各玩各的玩得比我们动物都花!”
周佐尴尬地看段安洛一眼:“个人爱好我们都是自愿的我花钱还多呢我从没有强迫谁。这不算做坏事吧?”
段安洛打断他:“你私事我不管钱我收了我是来处理事的。”
“他妻子要健康、要美貌就拿周佐的寿命换。每年轻一岁就要耗他一年阳寿。他妻子早把他的命抵给我了我为什么不能拿?”
周佐想到妻子越来越年轻惊恐大骂:“真是最毒妇人心啊!这个毒妇!她怎么敢拿我的命换?!”
听到动静后周佐的妻子下了楼“你用我的命换钱我怎么就不能拿你的命换健康和美貌?难道只许你不做人我就不能报复?”
女人纤细的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发出哒哒哒的脆响五十多岁的周夫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眼角连一丝细纹都没有。可以想到她已经换掉了丈夫多少年的寿命。
周佐捂着心口心脏抽疼哆哆嗦嗦地指着妻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周夫人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摸着刚做的发型嘟囔了一句:“狗东西还不死。”
周佐:!!!
红毛黄鼠狼又指着周佐:“你想要钱之前愿望许得太多耗光了我的灵力。后来你许愿的东西就变了你用你妻子的命来换说把她的生命献给我换五百万资金。可你没给啊!你让我自己去取!”
它冷笑一声
段安洛听得差点笑出来好家伙真两口子互相对着坑:丈夫拿妻子的命换钱妻子拿丈夫的命换年轻健康。俩人互相拿对方许愿怪不得一会儿好、一会儿坏。
红毛黄鼠狼又指向周佐的儿子:“这小贱种谈一次恋爱被绿一次知道为什么吗?他的好妹妹看上个富家子弟用尽手段都没追上她妹妹就把他这辈子的桃花运和姻缘全借走了!”
黄鼠狼说完自己就笑了阴阳怪气地说:“所以他谈一次恋爱就被绿一次天天被甩哈哈哈太搞笑了!这个
人类说你是绿帽王,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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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安洛忍笑,一层接一层,他真的没数清到底多少层。
黄鼠狼继续道:“而他呢?觉得自己桃花差是因为不够帅,又把他妹妹的美貌借走了,所以你们的女儿越长越丑,天天整容,却越来越丑。你们这一家子,就可着自家人祸害!我取走你们欠我的,有错吗?你们自己的因果自己承担!”
周佐听到这,狠狠瞪了儿子一眼,“你,你们!”
他儿子瑟瑟发抖低头不敢看他,周佐绝望地闭眼,深吸一口气:“我们这家人,造的是什么孽!”
段安洛淡淡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呗,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周佐顾不上段安洛话中的嘲讽,急着追问:“段大师,这该怎么办?要怎么处理啊?”
段安洛一摊手,“我能怎么办?愿是你们自己许的,当然得自己还。人家原本只是个保家仙,保你们家宅平安、人丁无恙。你们偏要许些为难它的愿,许愿的时候还敬天、敬地、敬祖宗的,还往人家排位上涂抹东西,人家不做都不行,你让人家怎么办?”
周佐更急了:“段大师!您可不能收了钱就不管我啊!”
“我哪没管?该清的我不都清了吗?因果债,终归要自己还。”
周佐愣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段大师,我懂了!是不是咱们缘分还没到位?”
他冲进书房,迅速签好合同拍给朋友,说道:“合同我签了,你先打两百万定金给我。”
紧接着就把钱转给了段安洛,“段大师,您看这样行不行?只要把事情彻底解决,我就是卖房、卖车、再加钱都愿意!不然我们一家非得被它祸害死不可!”
红毛黄狼一听不乐意了:“什么叫被我祸害?明明是你们自己祸害自己!”
“确实是你们自己许的愿,不过看在钱的份上,”段安洛慢悠悠地说:“我可以帮你们把所有的因果断干净,但相应地,之前许的愿会全部作废,已经得到的东西也会慢慢失去,一切回归正轨。你能接受吗?”
事到如今,周佐哪还敢说不,“接受接受!只要命保得住,怎样都行!”
他妻子反而不同意了,“不行!”
周佐生气地问:“你疯了吧!会死的!咱们全家都会死!”
周夫人瞪着眼,“我宁愿死,也不想变老!”
红毛黄狼也呲牙**:“人类!你强行篡改因果!你会遭
报应的!”
段安洛瞥了一眼窗外,不怎么在意的说:“天雷要劈就劈,我看不顾眼的,照样也劈。”
说罢,他手中灵气化剑,直接斩断所有因果线,因果强行乱结,回归本道才是正途。
他对周佐说:“周老板,你们贪念太重,反噬也得自己担着,后悔也没用。”
周佐看见胸口的锁链消失,浑身一轻,他顾不得那么多了。后悔是以后的事,现在能保住性命就好。
周夫人看不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上一轻,她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你做了什么?”
段安洛不想跟她理论,挑着她爱听的告诉她:“救你的命,他用你命许愿,已经不作数了。”
只不过命运回归正途后,她可能比之前更老。
周夫人高兴地摸着自己的脸,真好,命保住了,脸也没有变老。
段安洛把磁场处理干净之后,问周老板:“谁教给你们这种献祭祈愿的方法?”
周佐想了想,“对了,那个小册子!您等会儿,我去给您拿。”
说着,他快步走向自己书房,在保家仙的神位下面,打开一个小格子,从里面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段大师,就是这个。”周佐现在也反应过来,这东西不对劲,“当初,我在大门口捡到的,我只想试试看,没想到……”
段安洛接过来,打开看了看,里面记录了保家仙的多种用法。
再看红毛黄鼠狼身上的气息,他低头问:“这些因果,你占一半,你没看到自己身上的业障吗?有人想把你养肥养邪,再吃了你。”
红毛黄鼠狼浑身一颤,还是嘴硬的说:“不可能!”
段安洛也懒得跟它讲道理,“你要不要跟我走?我最近正好喜欢红毛和金毛的东西。”
红毛很傲气:“我绝不被人类圈养!”
段安洛眯起眼:“哟?强扭的瓜?可我太感兴趣了。”
黄三小声劝:“作为同类我劝你一句,他给你台阶你就赶紧下。”
红毛一身反骨:“我偏不!”
“还挺倔。”段安洛轻笑出声,忽然出手,一把抓住红毛黄鼠狼的后颈。
它拼命挣扎,却被段安洛拎起来往地上狠狠地摔下去。
红毛被摔地眼冒金星,脑子里嗡嗡响,前爪都跟着抽搐两下。
紧接着,它被拎起来,又狠狠一下砸在地上,好没等它反应过来,段安洛把它拎起来问:
“跟不跟我走?”
“不走!”
段安洛又摔了两下“跟不跟我走?”
“不走!”
段安洛也不生气接着摔每次都是两下摔完就问那一句:“跟不跟我走?”
三分钟后满头是包的红毛黄鼠狼乖乖站在段安洛腿边低着头:“我跟你走。”
段安洛不满意“你还没求我。”
红毛憋屈地趴下了“大师求您让我跟您走吧呜呜呜……”
段安洛满意地笑了:“早这么乖不就完了?哭什么快起来你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
红毛抬起头哭得更伤心了那是它想流口水吗?那是嘴肿得闭不上了呜呜呜……
段安洛打算把红毛带回去顺着这条线查一下看能不能把幕后的人揪出来。
吃妖的只能是妖。喜欢吃带着邪气和业障的妖他倒是想起一个——那个和他抢怨气的老东西。
红毛黄鼠狼乖巧的跟在段安洛的身后脖子上还套着一根灵气形成的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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