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棺材里坐起来,妖孽都得跪下》
司苍让小护士先下去,不用验血了,段安洛的精神看起来还好,反而害怕抽血。
护士一走,方助理就关上门,坐在病床边认真地问:“怎么回事?”
段安洛一脸愧疚:“对不起,我偷吃了,下次偷吃我一定带你。”
作为饭搭子,偷吃什么的,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方助理一脸无语,他担心了半天,段安洛还是没正经。
“不用了,我可能消化不了。看把你撑的,都进医院了。”
段安洛叹了口气,“方方,你再说我,我就……”
“停!”方助理赶紧打断段安洛的话,都想上去捂他嘴了,“快别说了,再说就应验了。”
段安洛眨了眨眼睛,凑近他,小声问:“你知道了?”
司苍把人拉回来,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干什么?
方助理先看了眼周围,没有摄像头,门外也没人,他这才说:“那个魔神的气息,不会是你的吧?”
段安洛沉默。
方助理心说果然,“之前我就纳闷,为什么你诅咒的话都应验了,我查了一下资料,当时就怀疑了。”
段安洛看他的眼神怕怕的,“那么早?”
“你干吗用这种眼神看我?要不是我和司队给你瞒着,你这马甲早就被扒干净了。”
段安洛转头看司苍,“都怪你,要不是认识你,我就不会接触到公会的人,我就不会被人认出来。”
司苍提醒他:“是你先抱着我不松手,说找了我好久。”
方助理在一旁龇牙咧嘴:“咿~~”
段安洛猛地把头一扭,生生拧断这个话题的脖子,“我以后咋办?我不能随便骂人了。”
方助理提醒:“要不,还是聊一下你俩刚才抱着不松手那个话题?我喜欢听那个。”
段安洛完全没接话,自顾自的继续:“你看我这一身黑气,哪个正义之士看见不想灭了我?”
他试着收起来,可惜不行,太多了,收进去也有限。
这黑气没收起来之前,他骂人就准。多吓人啊,万一说秃噜嘴,把好人咒**,他要背多少孽债?
方助理抱着手看他,这话题转变这么硬的吗?
段安洛小声问:“我不会变成后卿那个碎嘴子吧?”
记忆中,原身就是黑气附体,再加上由鬼体修行,引得无数人追杀他。
记忆中,他也不是本身就坏,无形中有一只大手不断的推着他去做
一些坏事,不做就活不下去,连家人都陆续被人害死。
想到这里,段安洛打了个哆嗦,不行,他要回家一趟,把家里人都防御到牙齿,看哪个鳖孙敢动手。
司苍看他一直走神,有点担忧。他倒不是怕别人会对段安洛不利,他有信心能保护好他。就是感觉,段安洛在担心别的事情。
段安洛回过神,看到司苍的表情还以为司苍担心他的身体,他笑着宽慰:“你别担心,给我两天时间,我就能控制好。”
顿了顿后,他道:“咱们回家吧,这里的味道让我不舒服。”
司苍不放心,“再住一天,观察一下。”
“真没事,我说了,我睡一觉就能好,你太紧张了。”
“好不容易遇到个宝贝,他能不紧张吗?”方助理调侃了一句,看到司苍的眼神后,不敢再说了,“哦,对了,凌风和白子越去那里调查了。”
“他们两个一起去,不会把山给拆了?”
“拆了,山里已经空了,怨气都被吸走了,白子越他俩把山头弄塌,把那个洞给埋了。”方助理说着,站了起来,“看你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还有一大堆的文件等着我看。”
段安洛开始说好话:“方方,你肯定会涨工资的,今年年底就能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方助理美滋滋地笑了,“嘿嘿。”
方助理走后,段安洛小声对司苍说:“我一般说好话都不太灵。”
司苍淡淡接道:“会长还有两年就退休了。”
段安洛一愣:“不会是方方**吧?”
“我觉得他还行。公会里不在乎资历和年龄,有能力就可以。他再锻炼两年,差不多能接下。”
段安洛眯起眼睛:“你觉得他还行是什么意思?”
司苍解释:“公会就是四个家族共同创建的,启动资金司家给了一半,现在每月司家都会给一笔资金,我有发言权。”
“四家,为什么司家给一半?”
“因为有两家的心思不在生意上,穷。另一家的家主是个废物,下面的人不掏钱,也穷。”
段安洛无语了,你认为的穷和我认为的穷好像不一样。
再想想司苍曾经赚了多少功德,段安洛整个人都木了。
司苍以为他在想钱的事情,“别多想,维持民间稳定,企业才能更好的赚钱,双赢而已。”
段安洛其实是在算自己重生
用了司苍多少功德,他这辈子还得清吗?
不还也不行,天道自动扣款,他赚了功德不超过三分钟就会转移到司苍的身上。
段安洛觉得天道偏心,上辈子他那么大的功德都去哪儿了?为什么要用司苍的?难道真的被天道给扣下了?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段安洛叹了口气,“回家吧,我困了。”
段安洛依旧困得睁不开眼,却执意要回家睡。
司苍拗不过他,只好依着他回了家。
傍晚,江源和荀啸放学回来,一进门就围到床边,两人都吓坏了,惴惴不安地望着他。
段安洛被吵醒,努力睁开眼,看到两人害怕的表情,轻声安慰:“没事,我睡两天就好了,我就是困了而已。”
荀啸小心地摸了摸段安洛的肚子,师父肚子里不会有小宝宝了吧?
他听他同桌说的,同桌的妈妈要给他生小妹妹了,跟师父一样,很累很困,每天都睡不醒。
当然,他知道男的不能生。
可谁让师父超级厉害呢?
师父厉害到跟普通人不一样,没准也能生妹妹呢?他有个同学说小妹妹特别可爱,还说以后找机会,带去学校给他们看看。
司苍一进来,就看到荀啸的眼神对着段安洛的肚子使劲,司苍在段安洛肚子上摸了一下,“饿了?”
段安洛想了想,“想喝点汤,来个老鸭汤吧。”
荀啸悄悄跑了,他要告诉师兄,师父肚子里有小宝宝了。
去给齐佑送口信的小狐狸一脸无语的去了,然后一脸无语的回来了,“你师兄沉默良久,让我告诉你:每天写完作业就打坐,周五回来你还不能感应到生命的气息,他就揍你屁股。”
荀啸:“……”
十点多,一辆跑车悄无声息地停在门外,刮起一阵阴风。
穿着新旗袍的女鬼轻飘飘地穿门而入,段安洛已经起来了,浑身带着黑气,像愤怒的海胆一样,和司苍下那局没下完的棋。
女鬼语气里满是担忧:“大师,您没事吧?”
她声音里压着浓浓的愧疚,在她看来,段安洛是因为帮她寻找记忆才受伤的,看看现在的样子,女鬼良心过不去,人,怎么能散发出这么黑的气息?
她不敢靠近,一靠近感觉灵魂都往黑气里面陷,就像沼泽一样。
“找不回来就算了,”她低声说:“或许以后……我自己会慢慢想起来,您别再
冒险了。”
段安洛笑着说:“你心地善良,下辈子能投个好胎。”他顿了顿,轻声接道:“其实,我已经把你的怨**回来了,只是那段过去,很痛苦,你确定想知道吗?”
女鬼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想知道,我不想没有过去,傻乎乎地飘来飘去。”
段安洛缓缓取出那缕漆黑缠绕的怨气,推向女鬼。
怨气入体,段安洛紧接着画了个圈,把女鬼关在里面,这姑娘接下来要咬人了。
等女鬼把所有的怨气吸收之后,她双眼已经变得血红,整个人崩溃的尖啸起来:“是他害了我……是他!我要杀了他!!”
她想起来了。
她是被丈夫杀死的!
她叫林薇,丈夫叫周振。两人最初在一家咖啡厅前的停车场,因为车辆刮蹭而相识,就这样结下了缘分。
简单的交流之后,她发现对方的公司竟然和她的公司有合作关系,以前她还去对方公司做过审核。
他们口味相似,各方面爱好都高度一致,甚至连处事风格都如出一辙。
很快,她就在对方的追求中陷入了热恋。
闺蜜曾提醒她保持冷静:“世界上哪有这么契合的审美?总该有点不一样才对。你看大多数夫妻,一个懒一点、一个勤快些,一个爱说话、一个话少。生活习惯也常有差异,一个喜欢甜,一个喜欢辣,总有不一样的地方。
可他哪一点都跟你完全吻合,连口味都一模一样,你不觉得奇怪吗?怕不是有心人早就摸清你的喜好,故意引你上钩呢?”
可惜她当时没听进去,反而越陷越深。
后来,在周振几次若有若无的暗示下,她渐渐疏远了闺蜜。直到某天,周振说闺蜜几次给他发了暧昧短信,她信以为真,彻底和闺蜜翻了脸。
恋爱一年后,两人结婚了。
林薇家境还算不错,父亲是公司高管,百万年薪,母亲虽然赚得少,一个月也有两万多,够全家吃喝。再加上她爸爸会炒股,她比一般人生活要好一些。
为了不让她吃苦,结婚的时候父母给了她一套房,六十万的陪嫁,还有一辆车。
一开始,周振确实对她很好。一次偶然,她突然发现,周振竟然在拿她的钱养别人!
她发现真相后,周振不但毫无悔意,反而将她囚禁起来。起初只是不听话就不给饭吃,后来渐渐发展为频繁的殴打。
他甚至用她的手机,一
次次以她的名义向她的父母要钱。
她不是没有尝试逃跑,她曾拼了命逃出去,却每次都被他抓回来,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毒打。
最后一次,她几乎已经触摸到了自由的边缘,可惜仍被他追上,最终被活活打死。
她死后,尸体遭到肢解,被藏在冰柜里,至今无人发现。
而她的父母,还一直以为他们去外地发展,以为要钱的是自己的女儿,至今仍在不断地给这个凶手汇款。
他们不知道,他们辛苦供养的,是杀死自己女儿的凶手!
林薇哭着说:“我好恨啊!
段安洛语气平静,带着安抚的力量:“你要自己去报仇吗?
他顺手给她下了一道禁制,防止误伤无辜。又抬指压了压她周身翻涌的怨气,以免她彻底失去理智。
就在这时,却看到满身怨气的女鬼突然哭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段安洛不解:“怎么了?
“我、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打过架,她越说越委屈,“更别说**了,呜呜……
段安洛哭笑不得:“那让公会去处理?
“我……我想找警察。她小声说完,看了眼段安洛的脸色,发现他没有不耐烦,这才说:“我没接触过什么公会,还是警察最让我安心。
“也行,段安洛点点头,“我给你画几张真言符,你贴他身上,警察一问,他什么都会交代。我帮你报警,行吗?
“谢谢大师,她感激的说:“我托梦给我爸妈,让他们给你打钱,你想要多少?
“钱嘛,给两**就行了。
林薇:“啊?
一旁的司苍忽然开口:“未婚夫烫嘴吗?男朋友也烫嘴?
段安洛面无表情,不看他,“都烫嘴。
司苍无奈摇头,要个名分,比管整个司家都难。
此时,林薇的丈夫用她的手机发信息:妈,我看上一套房子,钱不够,你再给我30万,等我赚了钱就还你。
林薇的母亲回复:“最近家里真没钱了,我和你爸也是给别人打工的,你前后要了这么多,你弟弟还在上学,往后用钱的地方也多,不能都给你啊。
周振忙着打字:你们就是偏心,什么都给儿子留着!
母亲被这句话刺痛
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从小到大,哪一样不是先紧着你?吃的、喝的、玩的,哪次不是让你先挑?结婚给你一套房,还给你60万陪嫁,再加上20万的车,我们掏给你一多半的家底。到现在你弟弟还没买房,你怎么又要钱买房子?你都半年没回家了……”
父亲接过电话:“是啊,有什么难处回家说,我跟你妈还能不管你?”
周振:我工作忙,回不去。
父亲生气了:“你天天忙,你妈妈生日你也不回来,视频也不接!你俩是不是投了什么犯法的生意,被套住了?”
母亲赶紧说:“就视频一下,让我和你爸爸看看你,行不行?”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等一下。
过了一会儿,视频才打来,画面里确实是林薇的脸,“看到了吧?我真没事,我们现在都在外地,回不去。”
母亲稍稍安心,却仍为难:“没事就好,但钱……”
林薇苦求:“爸,妈,求求你们了,再给我点,我真遇到难处了。”
父亲突然严肃地问:“是不是周振投资的那个项目出问题了?早就跟你们说了,那个项目不行!是不是都赔光了?你俩都回来,咱们慢慢谈,你一直这么要钱,总得让我们知道钱都花哪里去了。”
“真没空!”眼看父母起疑,视频里的人语气放缓,“那我抽空回去,先不说了。”
视频刚一挂断,年轻的女人就搂上了周振的脖子,声音带笑:“这AI换脸技术真好用。”
“好用是好用,”周振语气阴沉,“可惜那两个老东西还是没给钱。再这么要下去,他们该起疑了。”
“那……她的尸体……”女人声音压低,带着怯意,“能不能想办法处理掉?我害怕。”
“你怕什么?又没人来查。”周振不耐烦,“现在运出去反而更危险,尽量把这笔钱要到手,咱们就出国躲一阵子。”
“可我总觉得心里发毛,像有什么东西盯着我们……”她话音未落,房间里的灯忽然闪烁了几下。
“是我啊,我在盯着你们!”
“谁?!”周振听到熟悉的声音,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头皮发麻。
一个血淋淋的身影缓缓在阴影中现身——是林薇。
她双眼渗着血泪,周身黑气缭绕,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俩人曾经相处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林薇身上的怨气越来越浓重,她抓起桌子上
的花瓶,对着周振就砸了过去。
“梆”的一声,周振太震惊了,躲闪不及,被花瓶砸破了额头,鲜血顺着眼角流下来,旁边的女人被吓得尖叫起来。
林薇闻到鲜血的味道,突然发现,**也不是那么恐怖。
特别是曾经暴力对待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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