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棺材里坐起来,妖孽都得跪下》
被段安洛的灵气墙拦住之后,那人身形急转,转了个方向,继续逃,动作很矫健,一看就是练过的。
段安洛心思一动,又一面墙砸下来,眨眼间就出现九面墙,位置不断转换交错,形成一座玄奥的困阵。
那邪术师左冲右突,只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八卦里,几次方位转换之后,他眼前的景象已经变了。
脚下不再是废弃的港口,竟变成了一片无垠的黄沙,连脚下的热度都真实到烫脚。
就在他震惊的瞬间,一股霸道绝伦的灵力,已悄无声息地袭向他的后脑。
司苍的速度快得超出了他的感知极限,他勉强扭身避开要害,后心却结结实实挨了一脚,整个人如同破麻袋一样,被踹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还没等他挣扎着起身,冰冷的刀鞘已稳稳地压在了他的脖子上,两人已经到了他的跟前。
他瞳孔一缩,没想到这种废码头能遇到这么厉害的人,他惊惧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没人回答他,因为他太臭了,离得近了,这人身上的血煞之气红的刺眼,连灵气都带着血腥味。
段安洛用脚抬起这人的下巴,看着他脸上黑色灵气形成的符文,一道一道的,玩牌输了画王八的时候,都没他画的花哨。
段安洛嫌恶地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司苍站在段安洛身旁,眼神漠然:“血煞之气这么重,砍了吧。”
段安洛按住司苍的手,语气瞬间变得委屈巴巴:“别啊,抓回去给方方吧,告诉他我没有**。”
司苍皱了皱眉,方助理竟然敢用段安瑭吓唬段安洛,最近是过的太滋润了,欠收拾。
段安洛顿了顿,语气已经恢复如常,“正好让方助理查一下这人有没有同伙,我觉得他身上的气息不像华夏的。”
司苍皱眉:“累赘,不好带。”
段安洛眨眨眼,从善如流:“那砍了吧,把魂魄带回去审也一样。”
“你们!”地上的邪术师惊怒交加,眼里闪过绝望。
他听说那个公会最近来了一个特别厉害的阵法大师,没想到他运势这么低,竟然在这里遇到了。
还有这个拿刀的年轻人,这么厉害的人物怎么会出现在这种破地方?
这两个人平时遇到一个都算是倒霉透顶,他竟然一下子遇到了两个,真是**他!
这时候,冯冉终于追过来了,“别!别
砍!能带!我们能带!交给我们!
段安洛戳了戳司苍的胳膊,“你帮她一下。
司苍把这人的四肢和下巴全都拧脱臼,冯冉依旧把这人的手脚都拷上,是手和脚拷在一起,这样即便他能自己安上,也跑不了。
段安洛惊叹一声,这姑娘是个狠人啊!
冯冉又拿出黑布,把这人的眼睛蒙上。有些玄术师的眼睛会给人下心理暗示,所以一定要戴上眼罩。
确定万无一失之后,冯冉把人塞进车里。
别看是个女孩,力气还不小,拎一个大男人,跟拎年猪差不多。
完事后她拍了拍手,“搞定!
那边警察把孩子们都送上救护车,把那些被打的面目全非的人贩子全都抓了,拉回去审问。尸体也扔进车里,就和那群人贩子关在一起,根本不管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
段安洛看了看,除了云宝之外,他带来的小仙家全都不在。
“它们都去了?
云宝解释:“它们想去赚功德,鹅哥带着它们都去了。
段安洛点头表示理解,这灵气虽然复苏了,但和以前相比,就像兑了水的米汤,它们不知道修炼多少年才能修成正果。与其喝兑水的米汤,不如攒点功德,换天道垂怜。
段安洛摩拳擦掌地说:“我们也去帮忙吧!
“不用,冯冉想到方助理的嘱托,赶紧拦住段安洛:“我们已经调附近的小队去帮忙,您帮我把这个人送回去吧。
冯冉说完自己都觉得尴尬,这个任务比让她打架都难。
果然,段安洛纠结的蹙起眉头,就在冯冉以为段安洛要拒绝的时候,段安洛耸了耸肩膀,“算了,去公会吧。
正好,他也要去拿小徒弟的户口簿。
冯冉松了口气,这不是挺好说话的吗?
段安洛上了车,把小狐狸抱在怀里,云宝小声问:“你为什么听她的话?你喜欢她?
司苍低头,看了小狐狸一眼。
小狐狸害怕的往后仰头,心里嘀咕:看什么看?我就是帮你问问,我没有八卦。
“毁人声誉,小心人家揍你。段安洛揉了揉小狐狸的头,“女孩子干这行不容易,咱们不为难她。
自古以来,女性就受礼教束缚与制度的压迫,不能读书,不能出门,还要遵从三从四德,自由受限不说,还会成为男人的附属品。他见过很多有能力的女子,困在三寸之地,蹉跎一
生。
即使是现代社会也面临职场歧视同工不同酬家庭和事业难以平衡。段安洛就是单纯的不想为难女孩子。狗方方越来越了解他了。
不行他要回去气他把他气哭再哄他然后再气哭……
“对了段大师张局说要给你送个大锦旗。”
段安洛立马来了精神“太好了!”
把这个玄术师送到公会后
第二天去拿户口本的时候段安洛把林女士给他囤的那几大箱进口零食拖出来吭哧吭哧给方助理装了满满一大袋子多到几乎要溢出来。
方助理顶着一对黑眼圈正跟一沓文件搏斗看到眼前突然堆成小山的零食整个人都懵了眼神呆滞地看向段安洛。
段安洛嫌弃地“啧”了一声撕开一包巧克力掰了一小块塞进自己嘴里“昨晚担惊受怕一宿没睡好?”
方助理委屈巴巴地点点头声音都蔫了:“嗯困**。”
段安洛皱眉他还是吃不惯这种进口的东西他又掰了一块巧克力这回直接怼到方助理嘴里“你至于吗?有什么不能直接跟我说?非得憋着?你哭着喊声爸爸告诉我哪块地皮不能掀哪根电线杆不能踹我能不听你的吗?”
他艰难地咽下嘴里那点巧克力斜眼睨着方助理“你还拿我哥吓唬我就这样我还惦记着给你带好吃的你摸着良心说愧疚不?嗯?”
香甜醇厚的巧克力在嘴里化开方助理的良心确实受到了一点点谴责。真好吃……也确实……有那么一点点不好意思。
“那我下次直接跟你说。”方助理小声嘟囔又往嘴里塞了块巧克力。
段安洛提醒他:“记得叫爸爸你上次叫的还挺好听的。”
方助理差点被巧克力呛着:“你怎么憋着要当我爹?”
“好朋友不都是这样吗?谁让咱俩聊得来呢?我怎么不憋着当会长的爹呢?你在我心里是不一样的。”他拍了拍那袋零食证明这份特殊。
方助理深吸一口气感觉血压有点上涌:“我谢谢你啊祖宗!”
段安洛点点头“叫祖宗也行。”
方助理翻了个白眼要是能打过段安洛他也要让段安洛叫他爸爸。
段安洛又想起昨晚那个人“我们昨晚抓的那个人审了吗?”
“审了。”方助理没
好气地从零食山里精准地刨出一包奶油松子,咔吧咔吧磕起来,“东南亚来的降头师,专门买小孩,用邪法弄死,炼制鬼娃娃。这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来咱家作死。
说到这里,方助理眸色一冷,“我已经派人跟那边的管理层交涉,他们想要人就带着钱来,我会留一捧,给他装塑料袋里。
这么一说,就让段安洛想起在网上刷到的画面,他严肃地说:“我听说过!降头师的头能飞出去,心肝肺和肠子都能挂在头下面,如果内脏挂在树上,头在天亮之前飞不回降头师的身体上,这降头师就会死。
方助理刚剥开的松子差点掉地上,一脸“你在逗我的无语表情:“那都是恐怖故事,艺术加工懂不懂?人头怎么可能离开身体飞出去?还挂着肠子?违反基本物理法则和生物学常识!绝对不可能!
段安洛摸着下巴,眼里满是求知的欲望,“如果他的头不飞的话,我可以打到他飞吗?挂肠子的那种。
方助理:“不可能!那样人早就死透了好吗?还飞个锤子!
段安洛锲而不舍:“那就打到他飞起来为止。
“重点是人头离体就不可能活着!飞起来的前提就不存在!
“那就打到他飞,使劲打应该可以的。
方助理感觉自己太阳穴在突突跳,“都说了不可能,怎么打都不可能,不符合生物学!
段安洛眨眨眼,一脸无辜和求知欲:“你不好奇吗?万一能行呢?网友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他不飞就打到他飞。
方助理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说了不能飞!不、能、飞!你这个逻辑有问题!学术问题!
段安洛看着方助理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舒坦了,小样,竟然敢威胁他,还想找他大哥告状,我还治不了你?
“方方,不试试怎么知道极限在哪里?你怎么不认真钻研学术呢?这样不好。
“我不认真?你竟然说我不认真,你,你打死他八百遍他也飞不起来啊!你才有问题!
方助理彻底破防,他抬头,正好看到司苍面无表情地推门进来,如同看到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方助理指着段安洛:“司队!你管管你家这位!他要帮降头师实现飞天梦!还要挂肠子飞!
司苍没什么情绪的目光扫过抓狂的方助理,然后落在段安洛身上。
那眼神瞬间
柔和了不少甚至还带着纵容和欣赏。
嗯还是这样活蹦乱跳、气**不偿命的样子可爱比之前病恹恹仿佛戳一指头就会死的模样顺眼多了。
“你就让他试一下万一成功了呢?”司苍的语气理所当然不知道方助理在急什么。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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