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棺材里坐起来,妖孽都得跪下》
段安洛没再管赵承家的事,让熊胜西拿了赵承办公室的钥匙,直接去找那个大花瓶。
一进门,一股浓烈的煞气便扑面而来。
虽然花瓶里作祟的鬼已经被抓走,但那股萦绕不散的煞气却还在。这东西长久摆在这里,人是会倒霉的。
段安洛示意熊胜西将花瓶倒过来。
熊胜西二话不说,立刻将花瓶倒扣,一张黄纸从瓶口掉落出来。
纸上用血写着赵承一家三口的名字,熊胜西紧张地问:“这又是害人的咒术?”
段安洛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普通人写的,没经过玄术师的加持,没用。”
不过从这里也能看出,赵承的那个朋友想让他一家三口都死,连稚童都没放过。
熊胜西气得骂了一句:“**毒啊!多大的仇啊?”
他不知是在说赵承的遭遇,还是联想到自己交友不慎的经历,只觉得都够歹毒的,越想越气。
段安洛的手摸到这个花瓶上,眼前画面闪过,段安洛就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无意间得到了这个花瓶,弄回家之后家里就一直出事,并且越来越严重。找人看了一下,被告知它不干净,留在家里会有生命危险,让他赶紧处理了。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放在太阳底下暴晒,晒七七四十九天后砸了它。
王志心思一转,就把花瓶送给了赵承。
原因很简单:他和赵承家仅一街之隔,他家至今还住在平房里,而赵承家早已拆迁,不仅分得多套房子,还开了公司,一家人和和美美。这让他心理严重失衡。
正是应了那句话:既怕兄弟吃苦,又怕兄弟开路虎。他羡慕嫉妒恨了好几年,一直盼着自家也能拆迁,可拆迁计划偏偏搁浅了,他家那片被确定不再拆迁。这结果让**如何能接受?
他的心态彻底扭曲,从羡慕嫉妒变成了刻骨的恨。他不恨别人,就恨他这个发小。
以前说好一起发财,为什么赵承这么有钱,却不送他几百万?除了过年过节送点礼,借给他十几万块钱之外,赵承没给过他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而赵承渐渐疏远他的原因,正是**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怪异,说话总是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明明好好说着话,他张嘴就是讥讽。比如天热,他会说:“都是你们这些有钱人开空调,把室温搞得这么高!”
路上看到车祸,他又说:“都是你们这些有钱人
开车不长眼!”
几次三番之后赵承心里就膈应了也凉了。
后来**甚至对赵承老婆出言不逊说什么“你这老婆看着就不老实”。
当时赵承就急了:“你说的这是人话?”有点智商的男人都知道别人看不起你老婆就是看不起你!
两个人不欢而散一直没再联系想到之前借给**的十几万赵承也没要好聚好散彼此留点体面。
没想到半个月前**突然找赵承道歉送了这个花瓶。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赵承表面原谅了对方态度不怎么热络。不过他还挺喜欢这个瓶子就当是对方还他钱了。
赵承老被人说是暴发户时间久了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像个暴发户总想有点文化底蕴。这花瓶摆在办公室里看着正合适。没想到竟招来了杀身之祸。
段安洛没有强行驱散这股煞气而是将其引导出来附在了一张符纸上。没了女鬼不会害人性命但长期接触这种煞气和怨气人也会倒霉。
他递给熊胜西:“瓶子里的怨气都封在这张符咒里了要不要把这东西还回去赵承自己决定吧。他如果不想留着就放在太阳底下暴晒三天。这张符现在只对送来花瓶的**有用其他人接触是无效的。”
熊胜西接过来:“行我转交给他让他自己看着办。”
熊胜西又对段安洛说:“段大师你看看赵承办公室里的风水帮忙调一下
段安洛摇了摇头:“调风水的事不着急需要他本人在场配合结合他身上的气息再调。一个人身上的气息是不断变化的到时候要看具体情况。”
他顿了顿补充道:“一码归一码让他明天先把抓鬼的钱转给我。”
熊胜西保证道:“放心吧有我在他不会赖账的。就是他的家底没我厚可能没那么多。”
段安洛不在意地说:“没关系他看着给就行。”
第二天早上段安洛就收到十八万八。
段安洛很满意怪不得这一行五弊三缺没本事的都**。一晚上就能赚这么多钱要是没报应谁不想干?
段安洛收了钱回复道:谢谢老板祝老板发财!
赵承没想到段安洛看着一身仙气这么接地气。
赵承:“谢段大师吉言您留下的那张符我打算给他送回去。”
段
安洛说:“跟我没关系这是你自己的因果。胳膊没事吧?”
赵承:“骨裂了要养俩月。”
段安洛:“正好不用开车了省得你闯红灯。”
赵承心里咯噔了一下子这段大师有点吓人了这都知道?
他昨天闯红灯今天已经接到了扣分和罚款的通知当时真的急昏了头现在想想都后怕。
赵承:“段大师教训得对我以后不敢了。”
段安洛:“你闯红灯是你的因被罚了是你的果幸好没事有事也是你自己承担跟我没有关系。”
赵承不敢多说只能跟着陪笑“段大师说得对。”
段安洛把钱分开存在两张银行卡上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他怕一碎碎一筐。再看外面阴天了空气中水汽很重
中午时分酝酿了一上午的雨终于落了下来且越下越大。不一会儿便如瓢泼一般被风卷着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窗上。
段安洛坐在窗边的藤椅里放下手中的书心疼地摸了摸冰凉的玻璃窗:“老天爷呀可别给我砸坏了。”
好在暴雨来得猛去得也快半个小时后雨势变小。段安洛望着道路上的积水感叹道:“这场雨过后就要降温了我看立秋那天的星象今年是个寒冬。”
司苍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那一串串的数字“等到了冬天你就别往外跑了我给你发工资。”
段安洛顿时来了兴趣调侃道:“你的意思是你要养我?”
司苍直接把电脑屏幕转向他让段安洛自己看这个季度的营收“我又不是养不起。”
段安洛把脑袋凑过去好长、好多的数字又有红又有绿的线“我看不懂。”
司苍:“……”
有种媚眼抛给瞎子看的无力感。
小白从司苍的肩膀上滑下来顺着桌子爬到段安洛肩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就是能买好多、好多、好多肉的意思!
段安洛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小白的脑袋。司苍赚再多钱那也是司苍的不是他的。
他有手有脚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心安理得让人养着呢?
感情再深一直伸手要钱花时间久了也会变味。
“对了小白现在还冬眠吗?”
“它冬眠的时间很短自从长出了角它就不太受气温限制了。”司苍把电脑拉回来
,继续看报表。
和段家的合作日渐加深,利益也越绑越深,下次段安瑭再挑事,就让他去外地出差。想到这里,司苍嘴角就压不住。
下午的时候,雨终于停了。
段安洛叫上江源和齐佑,带上钥匙,准备去隔壁那四座空置的房子里看看。
那四座房子都是统一建造的,内部结构一模一样。前任房主搬走时收拾得干干净净,段安洛对此还算满意,不需要大修大改,地板砖也不用换。
不过屋顶和外面都要翻新,屋内墙上要换新壁纸,上面重新吊顶,家具、家电全部都要买新的。
必须在冬季来临之前,把这些房子全都装好,通上暖气,该添置的东西一样也不能少。
段安洛在心里快速盘算着:家里孩子多,冬衣、厚被子、书桌、书架都得买,还得给小白搭个暖和的小窝……哪哪都是钱。
他忍不住骂出一句脏话:“奶个腿的,钱根本就不够花!
街头那间房子,段安洛打算留给江源。
“你喜欢做小吃就做,想卖什么就卖什么。段安洛对他说:“这地方人流量不小,赚的钱你自己花。
将来干不动了,不想干了,有这些师叔祖在,也不会让江源过苦日子。
江源开心得不得了,他终于有自己的小店了!
他的成绩肯定考不上好大学,他就在附近找一个普通学校,找个技校也行,最好是能走读的,这样他就能回来开店,做饭给全家吃。
段安洛让江源去找之前合作过的那个装修队,把这四间房子都包给他们。
“他们干活细致,工头也实在,段安洛叮嘱道:“不必砍价,他们要多少钱就给多少,尽量把工期给咱们提前。
江源兴冲冲地拿了小电驴的钥匙就要出门,看到悄悄跟过来,小心打量四周的荀啸,江源笑着问:“小师叔祖,你要不要跟我去玩?
荀啸赶紧摇头,小脸上写满抗拒:“我不去。
他怕出去之后万一走丢了,找不到回来的路,被扔过两次,他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段安洛看出了他的不安和防备心,牵起荀啸的小手:“不想去就不去,跟师父待着。他转头对另一个徒弟说:“小七,你跟着源儿一起去。
江源这孩子有个特别好的优点,他不怯场。也不知是天生呆导致的,还是之前被生活逼的,他跟谁都能聊上几句。
段安洛觉得这
种能力正是小孩子该锻炼的,总不能长大了之后,遇到事情还要找师父去跟人谈吧?所以,现在就让齐佑跟着江源跑。
经验是靠积累的,积累得越多,长大了才越会变通。
两个小孩领了命,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他们刚走没多久,段安洛就接到了方助理的电话,“段安洛,你是不是给会长定做了个背景墙?”
“对啊,”段安洛应道:“送过去了?那面墙挺大的,当时商家说定做需要时间,会比较慢。”
“送到了,”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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