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棺材里坐起来,妖孽都得跪下》
熊胜西客气地问:“段大师,您看看孩子身上还有没有东西?我心里不踏实。”
“阴气,没事。”段安洛随手在安安头顶虚抓一把,仿佛捏住了什么,握拳将其捏碎,“多去户外运动,多接触大自然,吸收生命之力,孩子会越来越好。”
熊胜西惊喜地问:“这就没事了?”
“没事了。”段安洛看着小安安懵懂的眼神,和明显比同龄孩子瘦弱的身子骨,“她这么小,一个压胜术就够她受的了,要是那个东西不挖出来,最多三年,这孩子不是病重而亡,就是突遭意外。对孩子下手的人,深知你的软肋,专往你心口上扎刀子。”
两口子后怕地抱紧孩子,事已至此,熊胜西心里对于宏义没了半分兄弟情谊,只有恨!
车子开回熊胜西住的小区,不过半小时的路程。
这片别墅区与普通楼房隔着两百米的草坪,都是六层小楼,两层为一户。当初买的时候熊胜西和于宏义一起买的,因为生活便利,现在都在这边住。
熊胜西刚停稳车,就看到于宏义的楼门口停着三辆警车。
他想到段安洛的提醒,脸色骤变,下车就往那边跑。
刚到楼门口,就看到警察带着挣扎叫嚷的于宏义出来。
“你们抓**什么?有什么证据?平白诬赖好人!我要告你们!”于宏义奋力挣扎,“我律师团马上就到!”
熊胜西紧攥拳头,牙关紧咬,强忍着没有冲上去,一拳砸在于宏义这张道貌岸然的脸上。
于宏义一见熊胜西,眼底闪过惊喜,“快帮我找关系!他们无缘无故抓我!”
警察都懒得搭理这种人,刚被抓的时候,每一个犯罪的人都喊自己是冤枉的,证据甩脸上的时候他们还会挣扎。
熊胜西声音冰冷:“你真的是无辜的吗?”
于宏义发现熊胜西脸色不对,“你什么意思?你和这些外人一起害我?”
熊胜西转向警察,“几位警官,他犯了什么罪?我能问一下吗?”
警察确认了熊胜西身份后,沉声道:“他涉嫌**。”
熊胜西自嘲地笑了笑,段大师神了,就是于宏义做的。
“为什么?”熊胜西死死盯着于宏义,“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于宏义眸光闪了闪,他没有心虚,只是害怕被警察查出来,要负法律责任,他一脸无辜的问:“什么为什么?你在说什么胡话?”
“
到现在还不跟我说实话吗?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了钱?还是我有哪里对不住你的地方,让你这么恨我!”
于宏义矢口否认:“你在胡说什么?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怎么会害你?你是不是听别人胡说了?就算所有人都害你,我也会拉你一把,咱俩可是从小一起长起来的!”
熊胜西嗤笑一声,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逼近一步,“于宏义,当初是你拉我一起买那片地,结果呢?你请了大师害我!你还给我闺女下咒,你想害死她!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让你恨到不惜害一条人命也要毁了我?”
于宏义心中一紧,表面还在强作镇定,“你失心疯了?这种理由你都信?”
熊胜西厉声道:“尸体都挖出来了!你跟我说无辜?害死那么小的孩子,你不怕报应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证明熊胜西什么都知道了,于宏义冷下脸,懒得再演了,“在你的地盘上挖出尸体,跟我有什么关系?证据呢?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的?”
段安洛见于宏义如此嚣张,不行,他得去看看,什么段位啊,敢对他的“钱包”这么凶?
段安洛拿出自己的证件,往警察面前一晃,“耽误你们两分钟,你们记得录音。”
这次的证件是真的,不能糊弄办案人员。
年长的警察示意:“录音。”
旁边的警察疑惑,但还是赶紧照办。
段安洛看他们准备好了,盯住于宏义的眼睛,“疯狗,好好说话,告诉他原因。”
被段安洛的目光一看,于宏义心头一阵恍惚,压抑多年的怨毒瞬间冲口而出:“我早就想弄死你了!你小时候就知道跟在我屁股后面跑,现在却过得比我好!你凭什么?!”
熊胜西惊呆了:“你过得不好?你父母健康,儿女双全,夫妻恩爱,开了两条街的生意,每年都有大把进账,你有哪里不好?”
反观自己,父母都去世了,他想他们的时候只能去上坟。
孩子身体不好,三天两头去医院。
生意也不如于宏义,那条老街他投资千万,一分钱都收不回来,于宏义竟然觉得自己过得不如他?吃了什么脏东西,眼瞎心盲?
于宏义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嘶吼着:“本来想跟我做生意的人,见了你扭头就跟你签合同!凭什么?”
段安洛在一旁听得想笑,还能凭什么?因为他诚实,人家跟你合作,怕被你坑死
了。
熊胜西气愤的说:“那是人家拒绝你之后主动找的我!我还能再拒绝?我不过日子了?
“你还娶了我喜欢的人!于宏义彻底失控,指着熊胜西的鼻子吼,“我就不让你好过!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熊胜西的怒火,他猛地一拳砸在于宏义脸上:“放**屁!大学的时候**天天贬低她,你的喜欢**恶心!
警察赶紧把熊胜西拦住,于宏义被打得嘴角出血,挣扎着想还手:“我那时候年轻,说的都是反话!
“我去**反话!熊胜西怒不可遏,还要上前,被警察死死摁住。
这时,于宏义的妻子和儿女追下楼来,正巧听到丈夫最后那句歇斯底里的“你娶了我喜欢的人,娘仨顿时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熊胜西看着这难堪的一幕,强压怒火:“这个岁数了,以前的事就别提了。
他深吸几口气,不想让孩子看着他动手**,可心里的怒气实在忍不住,这么多年,他是怎么跟这种东西称兄道弟的?
“我女儿一口一个干爸叫着你,你却想要她的命!还有那个无辜的孩子,她不能白死!你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那个孩子不是我杀的,是她爸妈杀的!我只是给了他们钱而已!于宏义像疯了一样,讥讽地嘲笑现场的警察:“我和那女孩的后妈是远房亲戚,我心善,看远房表妹过得苦,给点钱怎么了?他们两口子愿意杀,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能拿我怎么样?**我啊?现在就**我!
警察冷着脸录音,要不是穿着这身警服,都想动手揍他。
于宏义笑着伸长脖子,努力去挑衅熊胜西:“没想到埋个孩子真管用,我的生意越来越好了,你这个垃圾,赔了吧!哈哈哈你那宝贝女儿是不是快**?我特意告诉那个大师,让你女儿慢慢死,我就看着你痛苦,哈哈哈……
熊胜西伤心过头,竟然平静了,他没必要为了一个畜生伤心。
“你名下的产业,一分钱都别想保住!这是你自作自受!
于宏义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摸着嘴角的血迹,惊恐地大喊:“我刚才是胡说的!我疯了!胡说八道!老婆!你相信我!你快找人救我!
他妻子伤心的望着他,紧紧攥着两个孩子的手,眼圈泛红,没有接话。
熊胜西问段安洛:“段大师
段安洛看司苍“按你的经验多久?”
司苍伸出一根手指。
熊胜西:“一个月还是一年?”
司苍沉声说:“一周。”
因果线一清二楚公会出手七日之内必见分晓。
熊胜西放心了他等着看于宏义遭报应的一天。
段安洛打量着熊胜西家里的风水布局感觉有点头疼“给你家看风水的大师不会也是于宏义找的吧?”
熊胜西脸色一暗艰难地点了点头“确实是。”
做生意的信这个于宏义的家里被风水师改过之后日子越过越红火对方就推荐给了他。
是他太天真了对方说什么他都信。
他苦笑一声“我觉得自己对兄弟掏心掏肺兄弟肯定也这样对我……只是这掏法太不一样了。”
段安洛目光落在电视机下方靠近东南角的地方他笑着对身旁的司苍说:“水气好重是水里的东西。”
司苍眼皮都没抬淡淡地回了一句:“王八而已。”
段安洛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好的神龟到你嘴里就变成了一只王八。放尊重点人家是神龟。”
“跟王八有什么区别?”司苍的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在他眼里只有好和坏之分。好的能活着坏的直接**。至于具体是什么种类他不在意。
熊胜西两口子站在一旁没完全听懂两人在说什么但隐约明白那个角落里大概有什么东西存在可惜他们看不见。
段安洛继续在屋里转走到阳台指着高处挂着的风铃说:“把这风铃取下来。家里有女主人不要挂这种带棱角、尖锐的物件对女主人的身体不好。”
他望向窗外“这窗边的视野倒是不错。”
熊胜西笑着应和:“对视野很好阳光也充足。当初为了这个位置还特意多花了十万块钱呢。”
段安洛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但窗户正对着外面那条反弓形的大路这格局就像被一把无形的镰刀横割一样是典型的镰刀煞。不仅影响财运还会给家里人招来灾祸。”
他指向窗边的一个位置:“在这个地方放一只貔貅能化解此煞还能招财。”
熊胜西立刻答应:“没问题!”
段安洛环顾四周视线扫过屋里之前摆放的各式风水摆件:“你之前
请人摆的那些东西,都扔了吧。非但没用,反而招来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客厅的一角,此刻,一只身形巨大的龟形灵体正缓缓爬回那里,身上带着些伤,“有它在你们家,其实不需要额外买东西镇宅。”
那大乌龟灵体懒洋洋地瞥了段安洛一眼,便不再理会,自顾自地缩起脑袋睡觉。
熊胜西看着段安洛的目光方向,小心翼翼地问:“段大师,您……您看到什么了?”
段安洛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熊老板,你家祖上是做船的?”
“对,没错,”熊胜西点头,“后来这行不好做了,就改行了。”
“祖上救过一只大乌龟?”
熊胜西努力回忆:“我爷爷确实提起过,当年在海边遇到一只搁浅生病的大海龟,他把它救起来推回海里了。不过我一直觉得他是在编故事,他老人家总爱编故事哄我。”
段安洛了然地点点头:“你家摆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没被害到家破人亡,就是它在暗中帮你们挡了。现在它欠你家的债已经还得差不多,该走了……半月后,去买两只石龟,拳头大小就行,摆在这个位置,头部相对,中间放一瓶清水。”
段安洛说完,问那角落的方向:“需要我回来送你一程吗?”
那乌龟灵体露出头,慢悠悠地晃了晃脑袋,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段安洛侧耳,像是听到了什么,随即道:“行,祝你成功。”
熊胜西按捺不住好奇,急切地说:“段大师,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段安洛被他逗笑了:“看上瘾了是吧?普通人不能长时间看这些东西,对你不好。”
他收敛笑容,认真地指着那个角落,“我明确告诉你,你爷爷当年救的那只大海龟的灵体,就在那里趴着呢。半个月后它就还清了你家的债,走之前记得给它上点贡品,好好谢谢人家。”
熊胜西脸色顿时严肃起来,“明白,我现在就给它供上。”
他连忙招呼妻子去准备,“海参、鲍鱼、大龙虾……多买点,给这位龟爷供上,再来瓶茅台。”
“酒就不用了,它不喜欢。”
熊胜西赶紧跟妻子说:“不要酒了,来份海鲜汤。”
段安洛抽了抽嘴角,你们高兴就好。
他看了看时间,“我们也该走了,熊老板,把账结一下吧。”
熊胜西早就准备好了
恭敬地递上一张支票:“段大师这是一百三十七万是我现在能拿出的最大诚意了。如果以后生意好转必定再请您来家里坐坐
段安洛高兴地收了支票临走前提醒他:“对了今天你就可以去你那片老街看看肯定和之前不一样了。”
段安洛和司苍离开后熊胜西按捺不住好奇当即决定去老街看看。
令他没想到的是昨晚挖的坑已经被人填上了竟然恢复了原样!
他自己看了下挖开的水泥路有修补的痕迹神奇的是现在已经干透了。
现在天气热也不可能干的这么快谁做的?
脑海中莫名出现那几个被段大师叫后勤的人难道是那几个做后勤的人才?
他猜的没错确实是他们四个干的一人拿了熊老板十万块钱几个后勤小哥连夜就把这里给修上了。反正这种事情他们经常做他们知道怎么让路快速变干。
再看老街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之前的老街即便在白天也像蒙着一层驱不散的灰雾虽然看不到具体的东西但总让人感觉压抑、不舒服。
而现在那种令人窒息的阴霾感彻底消失了空气仿佛都清新了许多。
更让熊胜西意外的是竟然还有人顶着大太阳兴致勃勃地在这里拍照打卡。
“妈呀!真有这种老街!为什么我没刷到过?”一个男生指着角落一个石槽兴奋地喊“瞧这个!跟我爷爷家喂牛的石槽一模一样!”
另个男生则指着假麦垛子惊叹:“哇!这麦垛子堆得也太像了!我小时候骑自行车停不下来的就靠它了!”
“这洗手池竟然也是石槽做的!这个铜人脑袋……哎你们说像盘核桃一直盘能把铜人的头盘亮不?”
“这还有个老式轿子!快快快给我拍一张照片!”
“好热啊……”有人擦着汗抱怨“这街上怎么连个卖奶茶的店都没有?店铺怎么都关着门?”
旁边还一对背着包、拿着相机的老人正精神矍铄地对各个老物件拍照。
熊胜西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走上前去询问:“大爷您是从哪里知道这条街的?”
大爷转过头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在网上看到说这里有条网红老街全是老物件感觉挺有意思就过来看看。就是这地方咋连个卖水的都没有?渴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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