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棺材里坐起来,妖孽都得跪下》
“老爷子怎么想的,国内外有名的医生都找了,他们都没有办法,民间能有什么好大夫?”
“俗话说高手在民间,民间大夫有很多祖传的秘方,专治疑难杂症。”
“怎么还有和尚和道士?你说大少爷是不是被脏东西给害了?他瞳孔都变成竖的了,像蛇一样。”
“别胡说。”
“我没胡说,我看见了。”
……
细碎的八卦声从隔壁传出来,别人听不见,段安洛的耳力却听得清清楚楚,瞳孔变成竖的,这病有意思了。
他打量了一下大厅里,男女老少都有,穿什么服装的都有,穆家老爷子这是把民间大夫、和尚、道士……华夏能治疑难杂症的都请来了。
为了穆清卓这个大孙子,老爷子真是下了血本。
听说老爷子已经放了狠话,只要治好穆清卓的病,只要他有,要什么,给什么。
不知道要他孙子当儿子,他给不给?
段安洛十六岁名扬天下,十八岁创建玄门,二十三岁以身入道,好不容易摸到天道规则,却为救天下人,身死道消。
没想到一睁眼就到了五百年后,建在山上的玄门没了,他的万两黄金和价值连城的古籍藏品也没了!
去接他的现任掌门,灵力低到还没他以前养的猴子高,天赋更是差到连牵马都不用,150分的数学题只考了28分,还敢舔着脸求他祖宗保佑。
更让段安洛心塞的,还是原身留给他的记忆。
原身说这个世界是一本灵异复苏的书,妖魔鬼怪作乱,什么神话怪谈、山海异兽,连国外的鬼怪都跑出来害人,主角一边带着小弟打怪升级,一边找反派、抓反派、虐反派。
里面躺着的,就是主角的左膀右臂,无限给主角提供资金援助的穆清卓。
而他,就是反派那个倒霉蛋!
记忆里原身多次反抗命运,都被无形的力量镇压,他不得不为了活下去不断杀人。最终被主角团抽出魂魄,封印在八卦炉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段安洛可不管什么书不书的,天道赐下这么大的气运,让他重生,那就说明他的存在,即为天理!
他要认男二当儿子,以后还要收他们整个主角团队都当儿子,把他们弄到身边,看他们以后敢不敢弑父。
如果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他不介意提前弄死他们。
不多时,老管家走出来,折腾了好几天,穆清卓这病还是没人能治,最后这几位大师,已经是最后的希望了。
他眉头紧锁,言语间充满了疲惫,对大厅的人客气地说:“各位,请跟我来。”
众人纷纷起身,有人背着药箱,有人拿着桃木剑,有人端着木鱼,还有个托着个九层的铜塔,看起来架势十足,有没有真本事,就不知道了。
段安洛端着保温杯,缓慢地跟在众人后面,一进门,段安洛就摁住自己的肚子,浓郁的死气刺激着他的神经,腹部突然传出强烈的饥饿感。
原身的记忆没错,这具身体确实有问题。
躺在病床上的人脸色已经呈死灰色,胸口起伏微不可见。
幸好周围好几个仪器都滴滴滴地响着,能告诉别人,他还活着。
段安洛看了看对方的五官,虽然一脸病气,还带着几分青涩,五官依旧俊美逼人。从面相上看,天庭饱满,五星朝拱,四岳相顾,平生福禄滔滔,德行俱全。
可惜,年纪小被人带偏,等老爷子死了才知道努力,用了七年才把家产夺回来。
“呼!”段安洛吹了吹保温杯里的奶茶泡泡,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问题不大,调教一下就行了。
调教不好也问题不大,把他魂拘了,挂在玄门房梁上,做个招财的阵眼。
窗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头发全白的老人,上百个大夫诊治,老人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后,疲惫不堪地靠在椅背上,沙哑着嗓子沉声说:“辛苦各位了,能治就治,治不了也不强求,不要冒险。”
老人言外之意,别为了奖励胡来。
几个大师互相对视了一眼,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一脸佛像的中年人率先走过去,“我先来吧。”
旁人也不跟他抢,都在后面观望。
能来到这里的都不是傻子,这位少爷明显就剩一口气吊着,救好他得到奖励是好事,万一失手把人给救死了,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段安洛在最后面,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了,他在观察这些人身上的装备。
他那个天赋不如猴子的小徒孙,纯纯的小废物,连自保能力都没有。
段安洛佛、道、仙三法同修,修的是佛家心,用的是道家法,领的是仙家的灵。修自己,度众生。
他喜欢佛家的因果报应,喜欢道家的顺应自然,喜欢仙家的毛顺好撸。
可他那个小徒孙,废物到连个护法神都没有。
这几人身上都带着防身的东西,要是能要过来几个,回去都挂小废物身上。
此时中年人伸手,试探地翻开穆清卓的眼睛,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
一道金色的竖瞳,看起来像是某种蛇类。
再看他脖颈处,一条黑色的线向下延伸,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众人都被他心口的东西吓了一跳。
心口处长出一个小鼓包,中间的地方钻出一个黑色的芽,顶端长出两片叶子。
显然之前想做手术挖出来,没想到术后又长了出来,把身体当成养料,不断在穆清卓的身上汲取营养,脉络中甚至能看到红色的血液在流淌。
管家解释:“一个月前,我家少爷去旅游,回来后就染上了怪病,做了几次手术都治不好,到现在一直昏迷不醒。”
正常人来说,这种伤势早就死了,穆清卓偏偏就吊着一口气。
中年人试探地伸出手指,刚刚碰到叶子,瞬间被上面的死气缠上来,阴冷的死气像刺骨的刀锋,中年人疼得手抖,“抱歉,我救不了。”
老爷子眸色暗了暗,没说什么。这种话他已经听多了,只是紧缩的眉头一直没有放松过。
管家客气地做了一个往外请的动作,“辛苦了。”
“我试试。“背着药箱的那人拿出针灸的针,正犹豫往哪里扎,就听一个老道士说:“最好别动,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有高人给他留了保命的东西,暂时把他身上的邪气压制住了。一旦破坏这种平衡,他会死。”
齐宏申是正统的道教出身,在玄术界不说德高望重,名气也不小。
那人本来就有点犹豫,听齐道长这么一说,也不敢下手了。
段安洛挑眉,老道士有点本事,身上还藏着个铃铛,泛着青光,不错。
又试了几个人,都没有完全的把握。
老人最终把目光定在齐道长身上,齐道长遗憾地摇了摇头,“我救不了,这是用于转移命格的一种邪术,找个命格好的目标种下蛊,目标死亡后,其命格和财运都会被转移到施法者的身上。玄术界明令禁止,这些害人的术法禁止修行,也早就失传了。”
其他人也都是爱莫能助的表情,他们不是骗子,是有证书的正规术士,他们信天道,讲因果,丧良心的钱不能赚,要遭天谴的。
老人颓然地闭上眼,好似冬日的枯木,完全失去了生机。
国内外有名的医生他都找过了,他也记不清被下了多少次病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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