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他非要嫁我》
天光乍亮,温热的阳光一瞬间从云层中倾泻而出,绸缎似的光辉洒在大地上,蒸腾出燥热的温度。
“公子,今日要去云锦阁,需要备下些什么东西,我好提前去准备”,纫秋站在房门外问道,屋内无人应答,她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
依旧没有回应,大抵是昨日熬夜熬的太久没起来?纫秋想着,试探性的开口:“公子,我可以进来吗?”
气氛沉寂,只有洒扫的丫鬟手中的笤帚摩擦地面所发出的声音,纫秋咬咬牙,思考片刻后决定推门而入。
“公子昨夜特地叮嘱过,奴婢怕公子睡过了误了时辰这才冒犯。”纫秋口中小声说着给自己打气,虽然平日谢云岫三令五申不必自称奴婢,但她太过紧张依旧说了出来。
纫秋脚步很轻,慢慢靠近床边,还未到便注意到窗檐上一捧干净的带着露水的茉莉花,有些疑惑,“侯府什么时候种上茉莉花了?”
“算了,公子,该起床了。”纫秋俯身触摸到顺滑的布料,冰凉轻盈,顺着力道轻轻晃动被子,却发现手感有些不对,不像是有人躺在里面。
倒像是,倒像是……
“公子,奴婢冒犯了”,纫秋一把将被子掀开,赫然躺着的是长枕,谢云岫本人不知所踪。
纫秋一时慌了神,像一个炮仗一般,急匆匆就冲向了外面。
“急什么?”谢云岫抬手摁下了哆嗦着身子的老鸨,“我不过有事相求于您,何必害怕成这样。”
老鸨抖着身体,这人深更半夜闯进自己房内,话都没说就拽着她起来,活像是来索命的小鬼,不对,小鬼都不一定有这么吓人。
任谁看到半夜有人站在自己床头,应该都觉得十分瘆人吧,老鸨心有余悸的想着,可长公主不是说,不是说会保护好她的吗?
“公子啊!”老鸨从脸上挤出一个十分生硬的笑容,“小的什么都不知情,这夜已深,公子有事,何不明早再来呢,于人于己不都很方便吗?”
谢云岫嗤笑一声,审视的眼神明晃晃落在老鸨身上,这人倒是会演戏,在这京城中怕是骗过了不少人吧,不然这么好的靶子谁不想来试试深浅呢。
“希望您还是直说吧”,谢云岫脚步逼近,自上而下的俯视,紧张的压迫感从她的周身散发开,看的人胆战心惊,完全难以想象这般气质会出现在一个人人唾弃的纨绔身上。
“小的真的不知道啊”,老鸨颤抖着手,稳住声音接着说道:“贵人深夜前来拽着小的就要问结果,可小的却连原因都不知情啊!”
谢云岫看着老鸨的手虽然抖着可却十分有节奏,完全不像是害怕的感觉,反而十分具有刻意感,刻意营造出毫不知情的无辜感。
“好”,谢云岫扯出一抹笑意,神色淡淡,“我想知道,长公主因何知情我所给莺莺的书册,又因何能碰巧在生意最冷清的时候,碰巧和我碰上,又碰巧演上这么一出戏?”
“夫人”,谢云岫靠近撩起老鸨的一缕头发,却发觉发丝触感十分奇怪,来不及多想赶紧趁热打铁,“你说,这怡香院到底是长公主什么时候交到你手上的?”
“又是什么时候打算引我上钩,陪你们在皇帝陛下眼皮子底下过名目的?”
那缕头发被老鸨动作很快的从谢云岫手中揪出,好像不怕疼一般,动作干脆利落。
谢云岫话音刚落,老鸨是手也不抖了腰也不疼了,身子骨又有劲了,懒散靠在床边柱子上,声音不耐烦的说着:
“贵人开的什么玩笑,小的不过是开了青楼,又不是做了什么违法的勾当,与长公主殿下和陛下又有什么相关呢?”
谢云岫笑意不减,再一次的说着:“那书册我只交予莺莺姑娘一人,白日时分我看着只有她一人眼角含泪,可什么都没说。”
“我猜,怕是夫人您许了什么诺言,譬如给莺莺恢复良籍身份后找一个好人家嫁出去,又譬如好生赡养她的父母兄弟,给她一份正经营生做。”
谢云岫选择相信莺莺,是基于同样了解她的基础上,了解她的喜好性格,了解她的欲望和胆怯,所以才选择从她身上开始计划和筹谋,人怎么可能没有缺点呢。
不过这份了解,显然对于长久相处的老鸨来说利用的更加轻车熟路,同样便利了长公主。
“贵人倒是十分擅长写话本子”,老鸨掩面轻笑,“姑娘在怡香院我才能有更大的利润,贵人又何苦做出那般猜测呢?”
“长公主为何能带着禁卫军长驱直入,夫人您看似阻拦实则在为长公主通风报信,不只是大声的哭喊,还有准备好的房间和清空的人员,为了这一天,想必已经等了许久了吧。”
谢云岫闲庭信步,不再紧张的逼迫想要快速套出话来,一来,老鸨如今已经冷静,再去套话没有太大意义,二来,她也与萧玉衡要谈一笔生意。
将怡香院买过来的生意。
“夫人,你我都知道的东西就不用辩解了”,谢云岫借势继续说道,“按常理来说,长公主能说出来奸细这个借口,您今夜应该在大理寺的地牢里等待审问,而不是安睡在此处。”
“不,不是安睡。”谢云岫话音一转,随后笃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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