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也可以亲嘴吗?》
几分钟前——
林塑抱着文件来到柯璨办公室门前,深吸了口气,准备敲门。
知道他和柯璨有些恩怨,旁边的向一泊忍不住动唇:“上将,要不然还是去找虞组吧?”
“不用。”林塑声音淡然,“他就是不想见我,两边都是不痛快。”
向一泊:“……”
要不是前两天被虞今越那么上心地交代了一通,他就信了。
而林塑此时还在想,也不知道虞今越在矫情个什么劲儿,他今天没工夫去哄他,打算改天把事情说清楚。
敲完门后,来开门的是一个面生的男人,胸口工牌标注了他的名字,还有职务——副组秘书。
进到里面,豁然开朗,柯璨的办公间和虞今越的差不多大,但装潢风格不同。林塑进门时,柯璨正翻滚着成像屏画面,不知道在处理什么琐事。
柯璨余光瞥见他,瞬间停下来,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问:“哟,林上将怎么有空上我这儿来了?”
林塑把文件放到桌上,向他递去,说:“这个,柯副组看看,没问题需要签字。”
“你这是求我来了?”柯璨后一仰,椅背弹了弹。
“公务需要。”林塑言简意赅,不想多费口舌。
柯璨转了转椅子,眼珠子跟着一转,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看了看,又清了下嗓子,说:“怎么没水了?”
他手边就有个长着四肢的非人状机器人,端茶递水之类的机械性工作完全可以交给它来做,但柯璨并没给它下达指令,在场有眼力见的人也都知道他什么意思。
林塑倒是无所谓,拿走杯子给他倒了杯热水。
柯璨甚是满意地端起,放到嘴边吹了吹,“嘶”一声又放下,欠欠儿地说:“有点烫。”
林塑上去摸了一下,说:“水温十分合适。”
柯璨:“可是我觉得烫。”
林塑:“你确定?”
柯璨:“不然?”
林塑点了下头,拿走杯子把水倒掉,又把空杯子还给柯璨,说:“爱喝不喝。”
“我看你之前和虞组关系不是挺好?有什么事都和他沆瀣一气来着,这会儿跑来找我,怎么,你俩闹掰了?”柯璨心情还算好,把空杯子塞到他手里,像是大发慈悲再给他一次机会。
“公报私仇可不太道德。”林塑眼底冷意更深,杯子往桌上一掷,不打算接住他的“慈悲”。
他态度过于冷漠,在柯璨眼里就成了轻蔑不屑,连同上次没发泄完的火一同点燃,抓起杯子就往林塑那边扔。他也不傻,知道挑些无关紧要的部位,比如林塑的手臂。
不过林塑躲得灵活,那杯子就擦着他小臂过去,“砰”一声落到地上,清脆刺耳。
林塑朝他冷冷一瞥,拿回文件就要回去。但他手刚碰上资料,柯璨就从另一端按住,不让挪。
柯璨挑衅地说:“其实我也没想多为难你,但是这是你该有的态度吗?”
这种场面,向一泊不可能对柯璨出手,他夹在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里捏把汗,只祈祷刚刚通过他偷听情况的虞今越能早点来。
两边争执不下,林塑突然一放手,柯璨猛地往后跌,他撞到椅子边将其推得更远,自己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的助理见状惊呼一声,在叫安保和去扶柯璨之间犹豫,最后还是先选择了后者。
林塑绕过桌子,站到地上两人跟前,眼睫下垂,朝柯璨伸出手:“东西还我。”
柯璨眸中怒火冲天,手里的文件朝外一扔,扔出去的一瞬间,文件夹里面的纸页乱飞,散满一地。
柯璨笑得得意,使唤狗一样:“去捡起来啊,小林!快去捡!”
林塑忍住踹他的脚,转了个弯,往那一地纸走去。向一泊比他快一步,一蹲下就吭哧吭哧地捡。
虽然在他们的争执中自己不好拉偏架,但干点苦力活还是行的,这样也能显得自己有用些……
林塑默默叹了口气。
尽管基地的东西都有备份,但是基地的保密文件,是不可能当废纸随处乱扔的。哪怕他不要了,也得捡起来拿回去处理。
林塑刚蹲下,那头门响了,他还以为是柯璨叫的安保,于是捡得快了点,手指被玻璃渣划出血,殷红渗透几页纸,他还跟感受不到一样。
直到眼前的光暗下来,跟前被阴影挡住,林塑还是头也不抬:“一分钟,捡完就走。”
他刚说完,胳膊就被攥住,他被人拉起来了。林塑皱着眉,掀开眼皮一看,是虞今越。
他眉心一松,至少在这么个糟心的环境下,有个顺心的人,心里的惆怅都被吹散了些。
虞今越接过他手里的纸,低头看了眼他手指的血口,又看了看柯璨,语气不明地说:“看来刚刚的战况异常激烈啊。”
柯璨刚摔了个屁股墩儿,这会儿还歪坐在椅子上按腰,见他来了也只是冷哼了一声,没什么反应。
毕竟两人职位差距大差不差,也不属于真正意义上的上下级关系,虞今越还管不到柯璨。平时两人相互谦让也只是给个面子,这种时候,柯璨不想给好脸色,自然不会多捧着虞今越。
林塑挣脱开手,把资料拿回来,埋头整理说:“这文件需要专组批,这份脏了,你等着,我让孔易诚重新送一份过来。”
“……”虞今越一阵心塞。
眼前人一心只为公务,要是没公务都不踏足办事大楼,所以他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这几天的异常?
虞今越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拉着林塑就要走,却不想刚抓上小臂,林塑整只手颤了颤。
虞今越察觉到,手一松,扭回头,眉目不展地问:“手怎么了?”
林塑正要开口,向一泊就挺出身来,仰着脑袋,一本正经地说:“我知道,上将的手被柯副组拿杯子砸了!”
“!?”
柯璨眼睛一瞪,被突如其来的脏水泼得心头猛震,心说,我特么都没碰到边!
他拍桌奋起,正要自辩,就听见林塑声音淡然地对虞今越说:“不是,你刚刚劲儿使大了,我上次在保管库受的伤还没好完全。”
虞今越:“……”
向一泊:“……”
柯璨顺了口气,又坐下去了,差点就要被冤枉了。
虞今越把人拉到自己办公室,林塑坐在他的办公沙发上,掏出湿巾,低头给自己擦手。
伤口不深,也没玻璃碎渣,都是些小磨小擦,林塑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祁洋那会儿上来拿个资料,眼见虞今越火急火燎地冲出去,本来想留下来继续看看热闹,结果飞行基组临时有事需要他处理,被迫早早离开。
向一泊则被留在了外面,和小盈一样当“看门人”。
室内,就只有林塑和虞今越两人。
虞今越从休息间给他拿了点药膏,隔着半米远坐到他旁边。
林塑一边给伤口消毒,一边问:“你们职场这么险恶的么?”
“比这险恶的还有,”虞今越轻叹一声,“我见过的可太多了。”
林塑轻笑说:“那虞组能走这么远真不容易。”
虞今越还没听出他话里的阴阳怪气,以为他真的为自己感慨:“确实不容易。”
林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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