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硬!克星辰王我来宠》
起初沈暮云由着萧瑟言拉着跑进了荒林里,可她渐渐发觉那人竟带着她在里头打着转,好几次临近出口,萧瑟言便完美错过。
沈暮云一开始怀疑萧瑟言是为有意,历经三次转折后,不禁思索道:若是有意为之,目的有何为?难道只欲耗光我的精力,随后把我抛在此地放任不管?
思及此,沈暮云不欲跟着萧瑟言好似无头苍蝇般乱跑,便装作气喘吁吁般模样开口道:
“王爷,妾身好累,现下属实是跑不动了,能否叫妾身缓一会儿。”
边说着,沈暮云还把另一只手搭上萧瑟言手腕处,脑中疑惑满满:
方才聂迷晕萧瑟言使的药量足矣叫其昏睡两个时辰了,现下竟一个时辰便已醒来,且还可拉着自己跑这般久。
这叫沈暮云忆起在荒屋破窗而逃的神秘人。
萧瑟言闻言便立即停住脚步,转身望向沈暮云,眸中好似万分心疼般,思索片刻后,竟背过身去继而蹲下了身。
此番动作,叫沈暮云推翻了之前一切的猜测,心中认定了一个结论——萧瑟言是个路痴!
沈暮云压下内心的无奈,敛了敛神容,柔声道:
“怎可叫王爷屈尊来背妾身,恐累着您。”
然萧瑟言背对着她摇了摇头,还是执意蹲在沈暮云面前,沈暮云不欲与之推拉一番,便弯腰伏上其背。
而后,沈暮云复而瞧见出口,正当萧瑟言欲再一次与之擦身而过时,沈暮云立即出声提醒道:
“王爷,出口在那儿!方才确是到过这,月光这般亮妾身竟未曾发觉,害得王爷多有劳累。”
沈暮云话中有一丝揶揄之味,她故意这般拐着弯说萧瑟言是个路痴。
萧瑟言朝沈暮云指的方向看去,好似在回忆那般顿了顿后,便转换方向朝着出口走去。
此时,沈暮云见自己终可不必在此地打转,伏在萧瑟言背上小小吁了口气,不经意间瞥见萧瑟言红透的耳根。
他这是怎的了?被我点破后太难堪了?
沈暮云有一丝后悔方才逞口舌之快,如若怒上心头有何好歹,此刻无第三人在场,她可百口莫辩,便轻轻拍了拍萧瑟言的肩,语中带着心疼道:
“王爷,此刻已出荒林,到了正道上便把妾身放下吧,恐王爷劳累。”
还未待萧瑟言有所动作,沈暮云便闻见身后头有人唤着王爷二字,这声音……
两人不约而同般回头。
“王爷!感谢天老爷啊!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康嬷嬷后方跟着一群皇宫侍卫,瞧见确是萧瑟言后便喜笑颜开,急哄哄地向两人跑来,瞧见萧瑟言背上的沈暮云便立即换了副面孔。
“王妃,确是你在危急关头救下了王爷,此番叫王爷背着你却亦是不妥!”
沈暮云不欲与之争锋,便再次叫萧瑟言放下她,方从其背上下来,便瞧见周边举着火把的侍卫齐齐让出一条道,顷刻间,萧弗言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沈暮云方欲行礼,萧弗言立即上前打断道:
“无需多礼,见你俩人无事是万幸,今夜是你救下了朕的弟弟,功不可没,此番行径有勇有谋,实是天下女子之典范,该当有奖赏。”
言毕,萧弗言便解下了腰间的一枚雕刻精美的玉佩:
“此乃先帝在朕是为东宫之时赐予朕的,今日朕把它赐予你。”
沈暮云微微福身,脸上带着些许为难,缓声说道:
“圣上赐予臣妾此圣物,臣妾万分欣喜,亦万分惶恐,恐……”
沈暮云有意停住话语,她所要的可不仅仅是这圣物,今夜种种唯一目的便是助她此后成为京中最尊贵的女子,如今辰王妃这个头衔还远远不够。
“不必惶恐,此物你当之无愧,今夜之后,朕还会命人去辰王府宣读圣旨,叫京中知你此番孤勇行径,往后便以你为典范。”
沈暮云当即跪地叩拜,扬声道:“臣妾谢主荣恩!”
此时她低着头,在场众人皆不知沈暮云眼底一闪而过的野心。
……
辰王府内。
沈暮云下马车时才发觉此时天已微微亮,方进入王府,欲回屋补补觉,便闻见后头康嬷嬷那聒噪的声音响起。
“还不快快扶起王爷,王爷怎的了这是?”
沈暮云转身望去,便瞧见坐在地上的萧瑟言被仆人们扶起,内心叫道:
这祖宗又怎的了?方才拉着她跑这般久皆无事,此刻便站都站不起来了。
虽如此思着,可腿还是朝萧瑟言那处走去,耐心询问道:
“王爷,您可否有碍?”
话音刚落,康嬷嬷这厢便接下了话茬,冷言道:
“方才王爷道他脚腕处疼,许是背着王妃把脚崴了,这一路与王爷乘同一马车,可我瞧着王妃竟现下才知?”
沈暮云并不接康嬷嬷的话,只是直直望着萧瑟言不咸不淡道:
“哦——若是如此,妾去唤府医来替王爷瞧瞧?”
萧瑟言眸中闪过一丝慌乱,蹙了下眉头,便摇头且抬手做了番手语。
跟在沈暮云身后的琥珀解释道:“王爷道他无碍,无需请府医,只需……王妃给他揉揉便可。”
沈暮云点了点头,朱唇轻启:“如此那妾身扶着王爷进屋吧。”
随后,她故意上前轻轻推开康嬷嬷扶着萧瑟言的手,继而抛下满脸怒意的康嬷嬷与余下众人,便扶着萧瑟言进屋。
琥珀本欲跟随,可沈暮云与之道不必跟来,而后便在她面前关上了门。
这叫琥珀有些奇怪。
往日沈暮云与萧瑟言在一处时,萧瑟言与其作手语,便会叫琥珀看后传达给她。
沈暮云把萧瑟言扶至床榻边,便蹲下身欲堆起他的衣物,欲查看萧瑟言脚腕的伤势,此番动作叫萧瑟言震惊不已,腿不受控制的往后躲。
可沈暮云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脚腕,叫他的腿只好定在原地,此时沈暮云脸上的神情与强硬的动作不同,仰头温柔地望着萧瑟言说道:
“王爷方才不是在外头道要妾给您揉揉,此刻为何要躲?难道王爷的脚无碍,只是在于众人说笑?”
虽嘴上这般说着,可沈暮云还是把萧瑟言的鞋袜除去,低头查看他的伤势,检查了一番,只有些红肿未曾伤到筋骨,便松了一口气,心中思来:
若是真是为我伤到了腿,还得叫外头那人日日挂在嘴上说道,真真烦人。
想到这,沈暮云把手搭在萧瑟言脚腕处开始揉起来,她从前在闺阁中闲来无聊,看过不少医书,现下实践起来很是认真。
而后,沈暮云余光一瞥,发觉那人正望着她的面容出着神,叫她好不自在,手上的力度缓缓加大,萧瑟言霍然闷哼出声。
沈暮云低着头,嘴角微微上扬。
——
国公府烟霞居。
“什么?你此言当真?”李氏把手上的茶水大力往桌上一放,大惊失色。
一旁站着的刘妈妈急点头,言语恶狠狠:
“真真的!主母,方才老奴看过梅玉传来的信亦不信。”
“可老奴叫小厮去辰王府打探,小厮返回说他在王府外头远远的瞧着,随后便见圣上身旁服侍的赵公公从王府内走出。”
李氏一副恨得牙痒痒般模样,手死死抓着一旁的扶手,手指间泛了白:
“一个贱妾生的小妮子,嫁过去才多久没被那王爷克死,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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