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古代流民进入快穿世界[快穿]》
陆秋筠摸黑找到自己的营帐,弯腰钻了进去。
自从当了陈垚的亲兵后,她已经不和原来那九个人住在一起,而是和陈垚的其他几个亲兵一起在陈垚的主营帐附近扎营。
营帐里其他人大多已经睡着,时不时发出一阵鼾声。陆秋筠并未立刻入睡,而是把那包裹拿了出来。
白天的时候她和那位社长的交流并不多,她也没看完这包裹里的所有东西,后来又发生了王景那件事,直到现在她才有时间把里面的东西都一一看过。
大部分都是些比较平常的东西,也就是社长告诉她的鞋子铜像之类,但陆秋筠翻着翻着就发现了不对劲:
其中竟然还有一包草木灰,和几件女子的亵衣!
她心脏猛地跳了几下,下意识把所有的东西都掩了起来,脑中飞快闪过她们这样做的几种目的。但等她从那种应激状态下恢复后,她才逐渐反应过来——
她们应该观察了她不止一次,大概早就发现了她的女子身份,这才送了这些东西给她,想来是提醒和心照不宣保守秘密之意。
想通这些后,陆秋筠松了口气,刚要把这些东西收起睡觉,却忽然觉得那包草木灰摸起来的触感有些奇怪。
似乎是用写了字的纸包起来的……?
她掀起一点篷布,借着月光仔细观察自己手里这包草木灰,果然发现它是用写了字的纸包起来的,只是有字的一面朝里,从外面看只能看见一点深色印记,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陆秋筠犹豫一瞬,还是把它拆了开来,另找布将那些草木灰收好,小心地展开了那张纸。
纸边有明显的撕裂痕迹,应该是被人从某本书上撕下的,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陆秋筠眯着眼看了半天,才大致看明白:
这纸上前半部分讲的就是魏潜势说的内容,和那天晚上陈垚告诉她的差别不大,但这张纸上显然更加夸张,魏潜是已成大道的仙人,“势说”也变成了“势教”。
这东宁郡里,居然连平常百姓的家里都会有魏潜相关的藏书吗?陆秋筠暗暗吃惊,接着继续看下去,却看到了两个无比熟悉,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字眼:
“安原”。
但又不仅仅是“安原”,而是魏潜势说中的、去除了所有愚民的——“圣都安原”。
原来如此!
陆秋筠咬了咬唇,才忍住了自己有些激动的恍然呼声。不爱动脑的0302还在催她给它解释,陆秋筠小心地收起那张纸,躺下后才在脑中飞速道:
“安原根本不是一个实际存在的郡县,而是一个魏潜提出的桃花源。安,定也,原,广平曰原,安原的本义就是安定之乡。”
“换句话说,安原其实就是魏潜势教的教派圣地,魏潜说它在哪儿它就在哪儿,和前朝的州郡县等等毫无关系。”
“这种圣地之说一向只在信徒间流传最广,不信仰的人根本不会特意关注。”
陆秋筠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怪不得、怪不得我们之前问了那么多人都不知道安原是什么地方……我早该想到的。”
脑中闪回过那段记忆中老婆婆口称“安原”热泪盈眶的样子,陆秋筠若有所思:“如此说来,这老婆婆应该也是魏潜势教的信徒了……”
“啊?”0302在她脑子里跳脚,急得团团转,“那我们不是找错人了吗,快快快,咱们现在就连夜跑路去投靠魏潜。”
陆秋筠轻笑,看到这四个字之后她只觉得豁然开朗,一瞬间想通了许多之前没想通的地方:
“急什么,他大概还没决定安原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圣地一般只在两种情况下最有存在感,一种是教派鼎盛时期,一种是教派生死存亡的关头。”
她已经有些发困,打了个哈欠,渐渐沉入梦乡,脑中思绪也越来越慢:
“他刚被崔复围剿,现在大概还在逃亡呢。我们只要等着,看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用出这一招……”
第二日清晨,鼓声早早地就响起了,是军中的例行训练。
陆秋筠收拾完毕,吃了朝食就开始她作为亲兵的工作——站在陈垚旁边看他进行军队的例行检阅和训练。
陈垚的亲兵有的自己也拥有部分兵马,但因为兵马和地位都直接来源于陈垚,因此其也就相当于陈垚的副手,手底下率领的也是陈垚的“嫡系”精兵,比如张虎,就是这一类型的。
但像陆秋筠这种才提上来没一个月的,手底下还没有自己的武力,这种场合就负责在高台上站在陈垚旁边,起一个军事参谋和壮大声势的作用。
陆秋筠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小兵,想起月余前自己也是这般灰头土脸地站在其中,一时间有些恍惚,但很快她就收回了心神,将视线放在了身前的陈垚身上。
高台上风甚大,吹得陆秋筠都有些发冷,但陈垚仍只穿了一身利落的灰色劲装,外着一套软甲,站姿英挺,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秋风的寒冷。
士兵们的演练在陆秋筠看来已经比一开始好了许多,毕竟大部分人在不久前还只是新兵,张虎等人带着的老兵的素质更不至于让人不满,但陆秋筠还是听到了身前这将领几声焦虑的叹息声。
她稍一思考,就明白了他在担心什么。
一般来说,在外出征军队的日常很简单,预期出征时间短、粮食足的,将领只需要想办法保持军队战斗力,进行例行训练即可,但一旦在外征战的时间拉长,事情就会变得无比麻烦。
首先必须解决的就是粮食来源问题,毕竟就算一支军队的辎重准备再如何充分,甚至将领也放纵士兵在路上连吃带拿,也总会有座山吃空的一天,军队供给无法稳定。
其次就是士兵方面,这要考虑的就更多了去了,什么士兵的情绪状态、军规军律能不能遵守等等,都会影响到军队的稳定和战斗力,但这其中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兵源。
人,天地之性最贵者也,同样也是最脆弱的一种生灵,□□一旦毁灭便再无转圜余地,因此军队必须要有稳定的兵源,才能免于越打越少、越来越弱的宿命。
现下崔复把陈垚一军留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东宁,既不给粮食也不给人马,最近更是连个消息都没有,可不是让陈垚陷进了个两难的境地?
若按照短期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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