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为何那样》
第182章打遍天下难寻敌手
【【徐行】得到了【SSS级防御甲】X1!武力值在【九界排行榜】上升至了第1名!】
为掩人耳目,徐行择的法器和诸穹苍门人没什么不同,正是她从前用的小鹤。鹤背上恰好坐下三人,井水不犯河水,晨光熹微间,仙鹤振翅朝鸿蒙山脉无言飞去——这也是徐行头一次回至那处,也不知从前被她火烧的山是否早已生出新枝。
风声呼啸,吹得人脸生疼。
绫春盘腿坐在最前头,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欲言又止几次,都将话生吞了进去。徐行看她一副不被人骂几句心头就不舒坦的样,大发慈悲地满足了她,于是一脚过去,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小矮子的屁股:“喂。不是说好去认人脸么,你那样着急作甚?”
绫春是年纪小,但也不是傻子。就算之前被愤怒冲昏头脑,如今也明白将自己带至铁牢附近的“黄时雨”是个冒牌货,而自己不折不扣地当了回被人操使的“枪”。不被质问她浑身难受,被质问了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半晌,方握紧了拳,语焉不详道:“我就是看不惯……他竟是那副样子!”
说到底,若圆真长着张一看就是坏人的脸,心术不正,流里流气,绫春或许都不会冲动。可他看起来温柔慈和,身居高位,竟还颇受重视,这给了绫春一种孩童般的天真错觉——只要我当众揭穿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子,所有被欺骗的人都会帮助我,因为我是对的,他是错的,然而,世事虽有对错,但世人却何曾个个都分辨黑白?
“……”绫春越想越悔,两汪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明白,此事已然尘埃落定,圆真或许会在铁牢之中度过余生,或许不会,但无论哪种结果,都与她期望的相差甚远,而这甚至已是当下最好的结果了。她很想恨声说些什么,最后却只余满腔茫然,绫春对徐行抬眼,哽咽道:“……是我做错了吗?我不该要他偿命,白族也不该插手战争,归根究底,一开始不救他,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说是无奈,还是我们活该?”
徐行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向年长一些的人刨根问底是小辈的特权,但是对是错,是喜是忧,很多时候徐行自己也不明白。她应该救绫春吗?应该送她回到白族吗?应该相信黄时雨会永远站在穹苍这一边,还是与亭画一同将他封闭在穹苍之外……此类种种,不到最
后又怎会有定论。
所以徐行只坦诚地说:“这个问题太难了。”
绫春被她救下此刻生出了好些自己都未曾发觉的依赖之情瞪着眼道:“你也不知道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不明白的事多了去呢。”徐行屈膝而坐见她泪水沾湿衣襟尚在滚滚而下于是顺手伸指在她眼睑下轻轻一揩哂笑道“拿出你**胳膊换情报的气势?不管如何做了就是做了后悔无用对又如何
“……”
这一回答虽然相当粗暴且毫无哲理并且很有几分耍赖的意思在但至少很巧地合了小刺猬的心意。做戏做全套绫春在穹苍受的“审讯”虽不至于动刑但也绝不好过她夜不能寐了许多时日在这陡峭的鹤背上终于觅得一丝冒着热气的安全感竟很快便枕着徐行的膝睡着了。睡得极沉甚至流口水。
寻舟垂眼下来瞥她极平淡地道:“师尊她睡这儿我呢。”
徐行道:“别说得好像她抢了你的位置一样。你坐着掌舵吧去鸿蒙山还要个一日多有你无聊的。”
“不无聊。”寻舟在她身侧坐下那股香气又如影随形地蒙住了她整张脸徐行一时很难呼吸心道你成日如此招蜂引蝶的究竟是想做什么?香成这样合适吗?但她好不容易休息一阵并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于是闭目养神绝口不提。她不提寻舟却缓缓道“师尊在外一趟发生了何事愿意说给徒儿听一听么?”
徐行都懒得睁眼:“你猜我信不信你不知道?”
“……”寻舟被当面揭穿面色纹丝不变笑意更深“师尊果然了解我。只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总是不够详细无关紧要的话太多了才想听师尊亲口说。”
他问其他人掌门外出发生何事别人自然将少林中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个清楚明白只是寻舟根本就对莲华住持如何峨眉掌教如何无极掌教又如何毫无兴趣他真正想知道的是事无巨细、一刻不漏的徐行做了什么徐行当时是什么神情又说了什么话。除了时时刻刻都注意徐行的亭画谁能满足这个需求?亭画现在心知此鱼大不对劲当然不会主动跟他说这些寻舟如此敏锐察觉出亭画对他态度有异自然也与其一同**两人偶然的对话中已鲜少出现“徐行”二字了。
这可真是问对人了。徐行一
回想当日发生的破事就感觉浑身不痛快。
亭画、黄时雨穹苍灵境甚至九界……都似一通怎样理都理不清的乱麻。徐行不是不明白是太明白若有一物是解决万物的良方那只会是时间。可她最缺少的就是时间。她在这并不想要的掌门之位上胡作非为从不收买人心也并非她不会只是不想——有她这不合格的一宗之长“珠玉在前”亭画日后接管便会毫无阻碍。可这般又是对的吗?还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稳妥才是对的?
徐行也想问那句话我真的做错了吗?
寻舟抬眼看她她才发觉自己不经意将这句话当真问出了口。寻舟默然良久刚要开口徐行便大煞风景道:“如果你要说什么‘师尊永远是对的’那便别说了。”
“……”
寻舟不语心道师尊是错是对的确不重要。我只希望事到最后所有荣光赞誉都该落在你的肩上所有罪孽由我来承担……不也并非所有。师尊也分去一点点吧无论是什么只要能维系我们徒儿都甘之若饴啊。
徐行等了一阵没等到他回答只见寻舟自袖中缓缓摸出了一把小小的玉笛。
这倒霉孩子想干嘛?徐行眉尖一抽提前警告道:“怎样?”
寻舟此时的情态当真不负她夸口出去的“很乖”之名鸦羽般的眼睫微动道:“师尊我已学会吹笛了。吹给你听好吗?”
这才几天就学会了?原来笛子是这样好学的么?徐行半信半疑地点了点下巴寻舟薄唇落在笛孔之上很快一阵清越笛声飘然天际
徐行对乐器此类一窍不通但也听得出技艺不赖看来寻舟身为能歌善舞的鲛人族的确在此道上极有天赋。
她静静听着难得不想出言打断澄空心思看着远方雾白云卷云散直到一曲落毕良久方才回神。
寻舟道:“师尊喜欢吗?”
徐行道:“不错。”
并且若是她没理解错的话寻舟此时将笛子取出亦有弦外之意——上次舐笛一事就此翻篇他既然已会吹笛了那就不必非要她来教了。知进退懂分寸看来之前真是受潮汐影响走了些歪路这件事倒令她更
高兴一点。
“太好了。寻舟微笑着注视着她的侧脸,欢喜道,“这般我就可以教师尊吹笛了。
徐行霎时惊起:“?!
不是,谁要学了?谁说过要学?没有人!这对吗?怎么看上去不是路歪了,是鱼有点歪了??
……
行到中途,昏天黑地大睡一觉的绫春终于醒了。
毕竟是孩子心性,“回家两字已经足够令她开心不已,短暂地忘却掉自己遭受的恶事,一路上,她趴在鹤背,往下用手指一戳一戳,给二人详尽介绍。
原来,白族禁地历经过两次迁徙。一是刚被天妖驱赶至人界时,落足之地是一座小小荒山,但穷山恶水,灵气匮乏,白族循着本能,移居至鸿蒙山脉附近——令人意料之外的是,同样是临近鸿蒙山脉,但白族其实一开始隐居的地方是穹苍治下,而非现在的昆仑附近。
“那时我尚未出世,记不太清了。绫春对为何迁徙的缘由也说不上清楚,只道,“族长曾提过一次,是穹苍每逢几年便会来到鸿蒙山脉‘定天时’,每一任掌门都十
分强大,白族应该是不想令其发现隐居地,毕竟哪怕是无意间,也会引起腥风血雨。于是举族搬迁到了如今的昆仑左近……
徐行道:“准确来说,是何时迁徙的?
“不太清楚。
这个时间,正是前掌门在任之时。徐行对着时间,倒是有些思虑。
天妖被封之后,人间灵气凋零,愈来愈少,那些能斩天破地的大能更是找不出一个了。前掌门再天纵奇才,修为也绝然赶不上在其之前的几位掌教,若迁徙只是担忧掌门发现隐居地,那为何不早点离开?按理来说,前人都发现不了禁地,后人能发觉的可能更是极低,反倒迁徙间定有动静,更容易暴露所在,宁愿承担风险也要立即离开,这并不合理。莫非是期间还发生了什么大事?
绫春继续道:“正在那时,我们才无意间发觉了昆仑那座奇异山谷。山谷附近,便是昆仑的‘无尽海’。无尽海上,船入水就沉,除非修为极高,便很难凭人力通过海湾,是一道天然防卫,山谷之外,又是一片不宜居住的无人之地,那里的果子花草对人有毒,对妖却没
有,在那处隐居,再合适不过了!”
分明是早远之前的事,却一副刚刚发现、惊喜不已的口吻,看来白族的确对这个隐居之地极为满意了。
不过,徐行还有一事想问:“据我所知,‘测天时’并非只是穹苍的职责。昆仑掌教也会定期前往鸿蒙山脉。即便掌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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