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这个画师明明超强却过分谨慎》
某人民医院内,人声嘈杂,医生护士来去匆匆。
“7号床病人心电监护仪显示心率过快,血压急剧下降,氧饱和度也在不断下降。目前已陷入昏迷,需要抢救。”
此时病床上躺着的江夏面色苍白,瘦骨嶙峋,浑身插满管子。
“快,建立静脉通路,准备肾上腺素”,医生冷静下达命令,护士迅速而有条不紊的穿梭着,气氛凝重而压抑。
尽管医生护士都在竭力抢救,可逐渐下降的各项指标依然表明一个生命在逐渐消逝。
“哔——”
心电监护仪里传出一阵刺耳的警报声……
江夏感觉自己好像好像身处在一片混沌之中,周遭寂静黑暗,只远处隐隐透出的一点光亮。而在江夏伸出手触摸到光亮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失重感袭来,猛一蹬腿,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轮血红色的残阳,还有半人高的灌木丛。一股刺鼻的气味冲入鼻腔,让江夏忍不住皱起眉头。这不是医院消毒水的气味,而是铁锈般的、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这是哪里?自己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不对,自己已经死了,那这里就是地府了。
江夏扶着旁边的大树靠坐起来,打量着着四周的环境。
只见这片密林中躲着不少人,这些人神情麻木,或坐或躺,时不时还传来一两声低泣。
“阿姐,你终于醒了”,一道稚嫩的童声响起,江夏循声抬眼望去,一个灰头土脸,浑身脏污的小男孩正抱着一个小陶罐朝自己跑来,在看清男孩脸的瞬间,江夏的头像是被针扎一样,眼前一黑,人又软软的倒了下去。
看到江夏倒下,男孩大惊失色,放下手中的陶罐,向着周围的人大声呼救,可那些人并没有向男孩伸出援手,反而呵斥他不要大声说话,免得又引来那群北狄士兵。
求助无门的男孩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紧紧抱着江夏的身体,口中不停喊着“阿姐”。
江夏其实并没有昏迷,她的意识还算清醒,能听到周围人说话的声音,但就是身体无法动弹。
在黑暗中,江夏如同看了一场第一人称的“电影”。“电影”中的自己名叫江月,年十三,是平安城和合酒楼掌柜家的女儿,一个被称为傻子的女孩,因为她一直坚称自己看到过仙境和神仙。
在仙境中,人和车都是可以在天上飞的,一日可行上万里。那里的人不用忍饥挨饿,房子高耸入云,城市即使在夜晚也如白昼般明亮,有着一按就可以看到人像的方形盒子,可以随时和远在他乡的亲人联系。而且女子可以上学,可以当官,可以自由的生活。
看到这里,江夏更是惊愕不已。作为在二十一世纪生活了二十八年的人,别人或许对这些描述感到不可思议,可她却知道这是实实在在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
可江月如何知道的?
在江月还小的时候,面对她说的这些话,别人只当童言童语,并不放在心上,甚至还有人打趣她父母怕不是生了个仙子转世,不然怎就她能看到。
可随着她的年岁渐长,那些虚妄滑稽的话就成了她是傻子的证明。整日高喊着男女平等,女子也应该接受教育,不安于室。连父母看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厌烦。
最让她父母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幼聪慧过人的儿子江诚竟对她所说的话推崇备至。
江诚三岁启蒙,五岁便能作诗,这让江父江母感到欣喜若狂,觉得自家改换门庭指日可待。
可若让他姐弟继续接触下去,那儿子还有什么前程可言!
于是夫妻二人一商量,就将江月送去了城外的佛寺,既是为了分开俩人,也是为了保护女儿。因为夫妻二人认为女儿并非痴傻,而是染上邪祟才会变得如此离经叛道。将她送入寺庙,希望凭借佛门清净之力能够祛除她身上的邪祟。
在她被送入寺庙的第三年,庆州王叛国,联合北狄人攻下了大澧西北一带最大的城池——夏州,之后整个西北基本被其收入囊中。
而平安城所属的延州就位于大澧西北。攻下夏州不过数日,北狄派兵攻打延州,延州一个下州,兵力不足三千,未撑过一日便破了城。
北狄人生性残暴嗜血,入城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江诚为给江月过生辰,北狄围城前一日,偷溜到了城外佛寺,一直待到晚上才返回。后回城路上看到北狄大军压境,慌忙返回佛寺,这才免于被困城中。
原本留在看管江月的仆妇听闻敌军来袭,丢下二人就慌忙跑了。姐弟俩收拾了些东西,再从寺庙里顺了些干粮就朝着城门的方向跑去。
不敢进城,二人就躲在城外的密林中,一呆就是两日。后从逃出来的人口中得知平安城如今已是人间地狱,百姓十不存一。
和合酒楼也早已化为废墟,江掌柜被北狄人所杀,夫人不甘受辱,撞柱自尽……
逃出城的百姓引起了北狄人的注意,一队人马追杀出来,姐弟二人人小腿短,很快就落在了后面。眼看着就要被发现,江月将江诚藏在一个山坡的背坳里,自己则引开敌人,后不慎踩空滚落山崖,撞到头昏了过去。
“电影”放到这里就结束了,江夏的意识回笼,自己这是穿越了?
想到自己之前看过的一个帖子:“不同专业的人穿越古代会发生什么?”当时自己熬夜赶稿,脑子有些发晕,竟然真的无聊地评论了这无聊的帖子,并且这条评论还获得高赞,被大家广泛讨论。
自己说的是啥?好像是“靠画春宫图登上人生巅峰”?
呵呵!
江夏现在只想掐死自己,让自己穿越回去,再掐死当时满嘴跑火车的自己。要穿越也该让她穿到一个安定强盛的时代,为什么要穿到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她就是想画也要别人有命看啊!
可惜她上辈子已经死了,现在估计尸体都火化了,她回不去了。
强压下内心的烦躁,江夏睁开眼轻轻拍了拍江诚的手,示意他松开。
“阿姐,你醒了!你刚才吓死我了!”江诚满脸泪水,刚刚失去父母的孩子,现在对于自己唯一的亲人十分依赖,可他不知道现在在他面前的这个人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是他的亲人了。
“我没事,你别哭了”,江夏的语气有些生硬,算不上温柔。作为独生女的她,并不知道如何扮演好一个姐姐的角色。
在江诚的搀扶下,江夏重新背靠着树坐了起来。
“阿姐,你渴不渴,我从那边的小溪里打了些水”,江诚拿起放在一旁的陶罐递到她的面前。
江夏皱了皱眉头,这种生水里不知道有多少的寄生虫,而且现在到处都在打仗死人,污染更是严重。
“不用了,我不渴。”江夏拒绝。
“那等你渴了再喝”,江诚抿了抿唇,失落的将陶罐放在一旁。这个聪明的孩子感觉到了自己姐姐对自己的冷淡,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的他,像个可怜小狗蹲在一旁,时不时抬眼看一下江夏。
通过刚才的那部“电影”,江夏也知道了原主与这个弟弟之间深厚的感情。对于这个唯一不厌弃自己,并十分相信自己的弟弟,原主对他也是极尽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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