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阑珊(穿书)》
程以宁挺纳闷的,不是边境战事吃紧吗?怎么商议局势的会议都能有人接二连三离席?
李业成站在宫墙下,来回踱步,看到程以宁便迎了上去,边走还边大声嚷嚷,“以宁,你身体好些了吗?听说你病倒了,可把我急死了,母后总拿政事压着我不得脱身,我没去看你,你不会生我气吧……”
引得一旁洒扫的宫人纷纷侧目,程以宁退后两步,拉开距离,道:“怎么会,太子殿下日理万机,国事要紧。”
原本是提醒他注意身份的话,听在他那恋爱脑耳朵里,就变成了——“你这是在埋怨我吗?”
似乎还挺欣喜?
“这几天我的确是有些忙,你放心我正在努力……”李业成四下看了一眼,附耳在程以宁耳边道:“努力摆脱母后的控制。”
听罢,程以宁捂着嘴笑了。
虽不知何意,但看到程以宁对自己态度甚好,李业成心里乐开花了,早知道自从晨曦殿宴会那天后她就没给过好脸色。
眼下看她一笑,竟有些不好意思,李业成挠着后脑勺,冲着她傻乐。
见此境况,程以宁无奈了,收起笑容,生无可恋地望着他,
“对了,七日后就是清明了,我们一起去郊外踏青吧?正好那几天我在城外祭祖。”
就你有祖要祭?
程以宁还是没胆子说出口的,毕竟附近耳目众多,换了个婉转的说法,“我们家也有祖宗。”
李业成道:“你忙完你的就来城外玩呗,反正我们会在寺庙里多待四五天。”
难怪朝瑰准备了好几套常服。
可祭祖过程再怎么繁琐,也不至于要待四五天吧。
程以宁问:“春日花烂漫,陛下娘娘逗留几日散散心赏赏花,倒是别有一番情趣雅致。”
“他们看劳什子花呀,是为国祈福奔着斋戒去的。”
“那你呢?”
君主国母为民祈福,储君却撒丫子去踏青,完全不符和普世之理。
“我可以偷跑出来玩一会。”
“……”
程以宁道:“皇上不会怪罪吗?”
“怕什么,不过说两句,警告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李业成凑了过来,讨好般笑着,“怎么样?要去玩吗?”
游山玩水她是没这个闲心的,但一想到李自蹊会去,且此次墓祭是李明辉提出来的,就觉得一定会有大事发生。
李自蹊李明辉之间信息一定是互通的,至少在这件事情上是如此。
听容月的意思,这两天李自蹊就要呈报丁府案件,那李明辉会因为受罚而不能去墓祭,他在知道自己不能出京城的情况下,引这么些人出城,就有点细思极恐了。
要么城外有危险,要么是想乘人都不在,做城内的手脚。
仔细想想,城外有危险好像不太可能,李明辉再怎么狠心,也不至于在最爱身陷危险之时,自己独善其身。
“去嘛。”
李业成不敢拉手,扯了一下她袖子,“去嘛去嘛……”
“好好好,我有空就去。”
程以宁鸡皮疙瘩掉一身,受不了了,手一甩欲摆脱,竟没甩掉那只略胖的手,又加大力度多甩了几次。李业成抓得更紧了,宽袖褶皱层层,看着让人不适。
程以宁只好伸出另一只手,将焊在袖子上的手拨开,不动声色地拍平袖口,白了一眼李业成。
后者一手握住方才她碰过的手指,乐呵呵地回应她的白眼,“以宁姐姐真好看。”
程以宁被夸得脸一红,拍拍袖子,直接走人,“走了。”
他们一个笑开了花,一个红着脸跑开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春天真美好。
*
不得不说,李容月跟同胞哥哥看着关系不好,竟还是有点了解他的。
程以宁提到要拿证据上告皇上的刹那,好不意外的,李自蹊头也没抬一口回绝了。
“你要做什么?”
程以宁眨眨眼:“帮你解决难题呀。”
“这不是难题,你无法解决。”
她听出来了——对于我来说不是难题,但是你无法解决的。
“你是不是看不起人啊。”
李自蹊没有说话,自顾自地忙。
他今天太奇怪了,不似平常笑意温和,从进门到现在,除了她跳进门喊了那一声“李自蹊”时抬了一下头之外,就再也没有给她一个眼色了。
挎着一张脸的样子着实可怕。
“怎么了?”程以宁蹲下,手臂叠在桌子边,下把抵着手,关切地问道:“谁惹你生气啦?”
“没事。”
分明就有事,程以宁:“能把好脾气晋王殿下气成这样,那人肯定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你告诉我是谁,我去帮你教训他。”
“真的?”
此刻屋子铺满了春日里的阳光,房间里充满朝气与希望。
李自蹊端坐在绥悠堂那张书桌前,听到程以宁的话,书写的手一顿,自下而上看着她,没有处于低位的弱势,反倒有一种自身所带的威仪与稳重。
“那当然了,我最看不惯老实人受欺负了,你告诉我是谁,我定揍得他找不到东南西北。”
“是李业成。”李自蹊道,“揍去吧。”
“什么……”
老实说,程以宁是打算帮他出气的,但这名字一出口,就有些犹豫了。
揍李业成不就等于揍了皇上皇后吗?让人发现了我不得身首异处?
“是他啊……”程以宁站起来,开始后悔自己擅自夸下海口。
李自蹊挑眉看着眼睛乱瞟的程以宁,道:“怎么?舍不得了?”
“没有。”
程以宁摆摆手,耍起心眼子来,道:“你上一句说了什么来着?”
“去揍李业成。”
“再上一句。”
李自蹊回想了一下,“真的?”
“再再上一句。”
李自蹊道:“不记得了。”
“那我帮你回忆。我问了一句,是不是有人惹你生气了,你说……”
“是。”
程以宁急得跳脚,“哎!你方才不是这样说的!”
“那是方才,我现在就要这样说。”
“不行,你得从一而终!”
“不行,我不能口是心非。”
“你、你……”程以宁急了,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李自蹊道:“做不到的事就不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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