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将军手握火葬场剧本》
周安琳看见来人,脸上神情立马松懈下来,拍开他的手把帘子拉了回去。
“杏宁,你怎么这么对我,我们可是最要好的啊!”李仲晓担心好友心情不佳,特地来开解周安琳,没想到得到这样惨无人道的对待。
他还跃跃欲试地想要继续逗她,周安琳都要被气死了。
“李元堂你有病吧!”城门口,几乎所有排队入城的百姓都被这道女声吓了一跳。
周安琳就不信治不了他了,卷起袖子,怒气冲冲跑下马车:“李元堂你死定了——”
不知看见了什么,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一只被抓住后颈皮的猫。
“哒哒哒。”马蹄声不急不缓,似乎彰显了主人的心性。
沈瑜翻身下马,长臂挡在了李仲晓身前,同时不着痕迹地绊了他一脚。
嬉皮笑脸还在手舞足蹈的李元堂没有防备,一下子就摔倒了地上。
“谁绊我?”起身时,他就像个炸毛的小狮子,虎视眈眈看向四周。
“我不小心的。”沈瑜这话说得轻巧,实情如何,周安琳和黄鹂都看在眼里。黄鹂碍于身份不能说,周安琳还在生气不想说。
被蒙在鼓里的李元堂还真就信了沈瑜的鬼话:“望舒不是有事先走了,怎的比我还慢上一些?”
“事办完了。”沈瑜不愿多提此事。
“相遇就是缘分,我们一起在京城里逛逛吧。”对“坏人”没有防备的李元堂热情邀约。
“不去。”
“还有事。”
——却得到了一致的拒绝。
“哦对,望舒比较忙,但已经答应后日来尚书府了。”李元堂这才发现是自己思虑不周了,转而继续邀请周安琳,“杏宁,后日来尚书府同游,如何?”
不如何。
周安琳在心里撇了撇嘴,这傻小子都说了沈瑜会去,她肯定就不去了。
“啊?”李元堂的失望溢于言表,但周盛琳却丝毫不受他情绪的影响。
“我不去。”
“杏宁杏宁杏宁——”李元堂就像只刚学会说话的鹦鹉,趁着进城的队伍长,尽情施展自己的能力,以此来骚扰周安琳。
黄鹂就亲眼看着她家殿下额间的青筋一点一点清晰,这粘人精的功力果真恐怖如斯啊。
周安琳手背在身后铆足了劲,给了李元堂一个充满力量的响栗。
“嗷——好痛啊。”李元堂疼得嗷嗷叫,周安琳才对着自己的指节呼了呼气。这家伙的头是真硬啊,她手疼。
“我去,去还不行吗?请李少爷高抬贵手。”她懒洋洋地应下了。
额头鼓包的李元堂一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地蹦了起来。
“哎呦,疼疼疼。”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牵扯到了伤处,那滋味着实难熬。
周安琳的指节也疼,她把手背到身后,没让黄鹂看见。要是让这丫头看见了,估计又要念叨她了。
“别闹了。”沈瑜看了眼前面零星几人,“还想着玩?进城就去医馆。”
他把周安琳背到身后的手拽了出来:“玩闹也不知道有个度。”
这下黄鹂也看见了,两道谴责的目光看向周安琳,她着实有些扛不住,想把手抽回来,没想到失败了。沈瑜这家伙怎么攥的这么紧?
沈瑜握着她的手,是温热的,有血液流淌着的,真好。
她干脆用手肘捅了捅沈瑜,他这才反应过来:“冒犯了。”
“想什么呢?”
三人进城后,还真像沈瑜所说,去了医馆。
那大夫似乎是没见过这等小伤,开了几个简单的伤药就让他们走了。
周安琳都走到门口了,发现沈瑜还在问些什么。
“行了,不会留疤,不会留疤的。”那大夫被他弄烦了,最后还添了一句,“小伤而已不用这么在意。”
三人都听见了,沈瑜泰然自若,仿佛说的不是他。周安琳和黄鹂则是对视一眼,装作不知道。唯独李元堂,他乐呵得不行。一出医馆,他就搂住了沈瑜的肩膀。
李元堂个子不及沈瑜,两人并肩的场面看上去有些许滑稽。但李元堂的想法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他认为这是友谊的象征。
“望舒,没想到你这么在意我,其实这个鼓包不碍事的,我早就被我爹打惯了。”
李元堂说完这话,所有人都沉默了。
“怎么了?”他好像也意识到了不对,难道是自己误会了?
“对啊,望舒你也太小看元堂了,他可皮实的很。”周安琳生怕他知道真相,到时候少不得要闹出些幺蛾子来。
沈瑜:“……”
他还能说什么呢?笑一下算了。
三人就此分别,回到宫中后,周安琳没抱什么希望,但还是去看了眼信鸽。
今天才第一天,哪里会这么巧?
可信鸽腿上的纸条已经说明了一切。
周安琳迫不及待地将纸条摊开。
“属下找到一个叫林修远的学子,不卑不亢,确实有些傲骨,只拿走了赏金,其余多的一点没拿。”
周安琳手上的力气加大,纸条很快变得皱巴巴的,她想了想,以防万一还是把纸条烧了。
“黄鹂。”
门外等候已久黄鹂已经贴心地备好了热水,就等着周安琳唤她:“殿下,水已经备好了,是想要沐浴吗?”
“不,换身女装出宫。”周安琳摸了摸黄鹂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你也换件衣服,随我去万祥楼。”
“是。”
周安琳这次总算可以大大方方出宫了,黄鹂也不必在外面驾马。明明氛围一片祥和,可周安琳却有些心神不定。
民间有些传闻,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周安琳虽然不认同,但她也清楚,越是清高的人,越难应付。那位林修远如今究竟是怎样的人呢?
车轱辘“咕噜噜”转着,老远就能看见万祥楼门前候着的掌柜。
周安琳没有下车,只是掀开了帘子,露出一条缝隙来,接过了掌柜手中的纸。
她将纸张轻轻展开,上面已经写清了林修远下榻的地点。
“叩叩——”祥叔搓着手,看着眼前他看着长大的周安琳,心里有万般心思不能言表,最后只化作一句,“殿下千万小心。”
“我晓得。”
周安琳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私联学子听上去只是小事,若是这位学子之后入仕呢?
后宫不能干政,这是祖上的规矩,但周安琳不愿意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其他人。
林修远就是最合适的目标,家境贫寒,父母大多务农,即使他入仕,一个清官能有多少俸禄?但周安琳能给他钱。
“到了。”
车夫是周安琳的亲信,她看中的就是他的利索。
周安琳带上帷帽,搭着黄鹂的手慢慢走下马车。
“殿下——”黄鹂有些不安,殿下千金之躯,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四周都是矮墙,石壁也破破烂烂的,墙边的青苔尤其惹人嫌,踩到它的人一不小心就要滑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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