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莲被始乱终弃了》
“七弟,虽然我唤你一声弟弟,但你也知道,我现在撞坏了脑袋,真要按年龄算,我比你还小两岁呢,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谢映叹息道,她看向坐在一旁的钰贵妃,“儿臣今日进宫也是来看母妃的,您说是不是?”
皇帝一愣,摆了摆手:“你姐弟二人,骑射技术相近,今日又是你母妃生辰,不若来给你母妃助助兴?”
她知道,钰贵妃不喜欢她参与朝政,果不其然,谢映听见她开口:“姑娘家就要有个姑娘家的模样,成日骑射打架有什么用,不如来比比琴棋书画?”
皇帝顿了顿,改口道:“也好,那就比比书画?”
谢映沉默,她会画个屁,她从小到大就没读完过几本书,任谁都知道自己是半个水桶晃荡。
她看向说这个画的女人,钰贵妃一脸得意地看着自己,说心里没有被伤到是不可能的,她知道自己不被母亲喜欢,却也不知道到这个程度,恨不能让她在所有人面前出糗。
就在这时,谢荷站了出来。
“贵妃娘娘,您若真的想要看书画比赛,不如让我来献丑?”
谢荷轻缓上前:“老二这双手是用来持枪握剑,征战沙场的,平时也是我没有好好教她读诗作画,这一次就让我来吧,七弟,你说呢?”
七皇子一愣,有些犹豫——谁不知道,谢荷是长安城第一才女?
谢映不想出糗,他也不想啊!
“那就开始吧。”钰贵妃倚靠在一旁,还不忘说点风凉话,“长这么大,也不学点有用的,成天舞刀弄枪,没有正形。”
谢映当年出生的时候,钰贵妃九死一生,还被告知以后都不能再生育,她没有皇子,因此就把这责任赖到谢映身上。
谢映沉默着,难得没有还嘴地坐了下来,她确实不会书画。
她一转头,就对上了傅清鹤的眼神,“咳,你有什么想吃的?”
傅清鹤摇头,下一刻站了起来,他双手交握对皇帝说:“皇上,我斗胆一试,不知可否让我和七皇子比较一番?”
“傅清鹤!”谢映小声扯他。
她自己出糗是小事,但傅清鹤哪里经得住钰贵妃的讽刺?
果不其然,钰贵妃立刻开口:“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东西,也敢冒充皇室,和皇子比书画?”
“母妃,此言差矣。”谢映看向钰贵妃,这还是今日第一次,母女俩的对视,“傅清鹤是我的人,那就是我今后的驸马,怎么能说是野东西?”
“你还要和他成亲不成!?”钰贵妃不可置信,狠狠拍了下桌子,“我告诉你,谢映,你要还当我是你母妃,就赶紧让人回南疆!”
大靖的人多少对于南疆有些好奇害怕,对于南疆人的也是不敢靠近的姿态,正如钰贵妃一般。
“他一个狐媚子,还不知道暗地使了什么阴招,你都被他蛊惑了!”钰贵妃冷声嗤道。
皇后及时打圆场:“哎呀,好了贵妃也是气上心头,映儿好不容易有时间,你就少说两句。”
钰贵妃挑眉:“皇后娘娘,您就别当老好人了,谢映就是被你们这群人惯坏了,哼,他不是说自己会画画?那就画!”
皇后叹了口气,让人上来出题。
比赛规则也很简单,由在场一位考试院学士出题,两人同时开始作画,最终由皇帝评分决定谁能胜出。
谢映拧眉,谁知道会遇上这种事情,她看向傅清鹤的目光里不由自主地带上了担忧。
“谢映,让你的面首下去,丢不丢人?”
“钰贵妃。”谢映冷声说了句,转头看向她,“他会赢。”
学士从一众题目中抽出一张纸条:“题目是,云鬓。”
谢映一听这话就蹙起眉头,虽说在当朝,情情爱爱已经不是禁忌,民风开放,谁少时没读过几首房中情诗,但这还是不适宜端上宫宴。
她抿唇,紧张地看向傅清鹤,要是不会画就算了,没人敢在背后议论她。
“这、这是什么题目!换一个!”有些朝臣接受不了这样大尺度的题目。
却也有人持不同意见:“这也没什么,雅俗共赏嘛,再说了,越是艳俗,越要看谁能画出不一样啊。”
皇帝也点头:“那边就这个题目,开始吧。”
云鬓是不久前流行的一手艳情诗的题目,各大戏楼都有谱曲唱戏的,因此谢映立刻想到了,她看向傅清鹤,男人背对着她,提笔就在纸上开始作画。
谢荷坐了过来,握住她的手,轻轻安抚:“别太担心了,我看傅清鹤这人踏实,说不定真能赢过老七。”
谢映没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傅清鹤的背影。谢荷虽是她的姐姐,但却不能完全和自己站在一起,但傅清鹤不同,他天生被贴上谢映的标签,这确实是最好挽回她名声的方式了。
“殿下,殿下!”周御书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了,兴冲冲地喊着谢映。
谢映看见走在他身后的朱惠,对后者说:“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朱惠耸了耸肩:“闲着没事干,而且他给了我钱。”
谢映狐疑道:“他给你钱?你说反了吧。”
周御书死缠烂打:“殿下!您怎么拒绝我这么狠啊!我可满心满眼都是你……!”
“哼,一天到晚的和这种狐朋狗友玩到一起,没出息。”钰贵妃冷嘲热讽。
日上中天,天气渐渐热了起来,谢映坐在阴凉地,却看见傅清鹤的背部都被汗水浸湿了,一滴汗水流过他莹白的肌肤,连动作也开始摇晃。
“时间到!请二位把自己的画作呈上来。”
傅清鹤刚一站起来就脸色微变,他晒了太久,汗水莹润地覆盖在身上,流入缠着绷带的脖颈处,刺痛着伤口,他的手臂被人用力攥紧抱起来。
“疼不疼?”谢映问他。
傅清鹤摇头,把画作递给了谢映,“能为殿下分忧解难,是我的荣幸。”
谢映接过那张画,微微有些震撼,即便她对写诗作画没有兴趣,但看见傅清鹤的画作还是有些诧异,是她本能就觉得好的程度。
傅清鹤坐下来,看着自己的画被呈上去。
皇帝一一看过,沉吟片刻。最后开口说:“既然是贵妃的生辰,那就让她选一副挂在自己宫殿中罢。”
两幅画最终被宫人举着给在场的观赏,七皇子的画作颇有思想,被选择挂在了贵妃宫中,而傅清鹤的画作被谢映收起来。
就在画作即将收起来的时刻,一阵风吹起,几只蝴蝶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纷纷停留在了画作上,连谢映也不可置信,“这是……?”
“是蝴蝶!好多蝴蝶!”
成片的蝴蝶飞舞着从远处而来,停留在画作上,沿着笔墨的踪迹翕动着翅膀,最终形成了一幅奇观。
“好!这才是云鬓啊!”皇帝拍起手来,“所谓云鬓,便是女子的鬓角,但傅清鹤这幅画却不止于此,傅清鹤,你来说说,你画的是什么?”
傅清鹤解释道:“古有江山如鬓的说法,臣画的是大靖的云鬓,一条穿行而过的黄河。”
画作上,奔腾而过的黄河恢弘豪迈,而翩翩飞来的蝴蝶又柔和均匀了僵硬感,形成了柔中带刚、以柔克刚的奇妙平衡。
“陛下,臣以为,这才是真正有特殊造诣的画作!”
“傅公子这幅画倒是真的奇观,老臣活这么久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画!”
傅清鹤抿唇笑了下:“各位谬赞了。”
皇帝捋了捋胡须,苦恼道:“这倒是令朕苦恼了,你画的确实好,但贵妃选七皇子的画作,该如何评出胜负呢?”
谢映:“既然贵妃娘娘选择了七皇子的画作,那定然是七弟的画作更好,傅清鹤的这幅画就由我来带回去吧。”
她给含莲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把画作端了下来。
“嚯!还真的是蝴蝶啊!活生生的!”周御书大喊出声,“朱惠!你快来看看,我活这么久从没见过这种东西!傅清鹤你到底怎么画的啊……”
傅清鹤抿唇笑了笑:“能给殿下排忧解难,是我的荣幸。”
皇帝却开口道:“傅清鹤,你画画有功,朕今日在此,见你这孩子不错,许你一个愿望。”
谢映顿了顿,猛然看向高座上的皇帝,连钰贵妃也开口道:“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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