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莲被始乱终弃了》
到了夜里,迟迟不见傅清鹤回来,谢映反复叹息,连手上的书都看不进去。
含莲见这模样,忍笑道:“殿下实在想念傅公子,怎么不派人催促一番?”
谢映:“闭嘴,做你自己的事情,我哪有想念?”
谢映嘴角抽了抽,又低下头,处理一会儿这政务上的事情,赌场上看见的小虫子绝对不简单,她觉得有些熟悉。
就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话音刚落,雀纱忽然在门口高兴地喊她,谢映立刻回应:“回来了就让他来见我。”
谢映不大高兴,但嘴角却还是忍不住向上勾起,她刚好打算问问傅清鹤想不想要添置一些东西。
谁知道一打开门,就见到大厅里坐着一个女子。
“长姐?”谢映顿了顿,再一次看向大厅内部,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映儿在找什么?”谢荷问她,“我这不是见你新官上任,担心你不习惯吗,你呀,平时骄纵惯了,没人罩着可怎么办,我来看看你。”
谢荷是个好姐姐,她眼中全是谢映,柔和开口:“我们映儿有人罩着,不用出去闯荡,你就像之前一样,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
谢映听着这话,心里一阵暖意,却还是说:“多谢长姐挂念,不过我有自己的打算,况且,我不是孩子了,都察院的事情不算什么。”
谢荷笑了下:“你方才到底是在看什么呢?该不会是……”
“长姐!你就别打趣我了,不是你想的那样。”谢映羞赧道,她不着痕迹地讲桌上的东西遮住,才提着茶壶要给谢荷茶,“长姐,你今日别回去了,在这吃个饭多好。”
含莲悄垂首道:“殿下,傅公子身边的侍卫木松来传话,说傅……公子今日不回来了。”
谢映动作一顿,茶杯恰好满上,她冷声道:“随便他。”
“看来我今日来得正好?你瞧你,就不知道对人家好一点……哎,映儿,那是谁啊?”谢荷忽然停下来,看向门口的位置,“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新添了一个如此俊俏的小郎君?”
谢映转头,就看见一道灵巧的身影跑上来,巴巴地抓着她的衣袖,被她看了之后又松开了手,低头说:“殿下……您回来了。”
荀玉树又唯唯诺诺地对着谢荷行礼:“参见大公主。”
谢映不欲多说,她原本想让荀玉树直接离开,还是温和开口:“你先回去,我今日还有要事处理。”
熟悉谢映的人都知道,她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能用金钱满足的就不愿意多哄。但荀玉树显然不是懂事的人,他猛地上前,拉住她的手。
“殿下……你接我回来这么些天,还从来没有去过我房中呢。”
谢映皱眉,立刻大力挣开他的手,她力道之大,将荀玉树都甩开好几丈距离,他愣愣问:“殿下……”
“退下,别让我多说。”
荀玉树畏于谢映的怒火,最终沉默,夺门而出。
“长姐,你还偷笑。”谢映抿唇,坐到桌前,“罢了,我刚好有事情想要询问你,前些日子,我去到绿杨酒楼的地下赌场,看见了离奇一幕,想问问长姐,绿杨酒楼的老板是谁?”
谢荷一愣,接过她递来的纸张,扫了一眼,“绿杨酒楼是长安城最大的酒楼,这地下的赌场可是鱼龙混杂的地方,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谢映坐下来:“长姐可是不方便说?”
谢荷笑了笑:“当然没问题,告诉你也无妨,这挂名老板,是我。”
谢映一顿,猛然看过去:“长姐?是你?”
“不过,幕后老板另有其人,我也没见过这人。”谢荷叹了口气,“我当年也是为了换一个人情,才勉强答应了。”
送走谢荷,院子里安安静静,谢映关上房门,笑意冷淡下来。
没了那道糖水等着,她忽然觉得空虚至极,更重要的是,她觉得浑身痛苦,谢映撑着茶几坐下来。
“咳咳咳……”谢映一愣,盯着手腕上,一个黑色的小虫顺着她白皙的肌肤往上爬,她眨眼瞬间,那只小虫就不见了。
谢映迷蒙间,盯着摇晃的烛火,她眼前一阵眩晕,坐在地板上,迟迟闻不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她想念傅清鹤身上的香味。
房门突然被打开,含莲着急忙慌地冲过来:“殿下?您怎么在这儿?”
谢映听见她的声音,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只是迷糊地唤着:“傅清鹤……回来了吗?”
含莲一听,赶紧冲出门去,“殿下,奴婢这就给傅公子传话,让他回来!”
房门大敞,夜风吹进房间,谢映稍微清醒了一些,她晃了晃脑袋,被一个人揽进怀中。
“殿下……!”荀玉树扶着她的肩膀,让人看着自己,“我只想陪着殿下,让我待在您身边吧。”
谢映用力吸气,闻到的不是熟悉的清浅香味,而是一股陌生的媚香,她皱了皱眉头,下一刻猛然跌进这个味道中。
这股味道和傅清鹤身上的不同,谢映并不喜欢,却又觉得欲罢不能。
荀玉树抱着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唇,“殿下……这香可是为了您量身定做的,您喜欢吗?”
荀玉树指尖一直火红的虫,他等了很多天,终于等来傅清鹤不在的时候,他扶着谢映的手掌,放在自己脸上。
“你身上好香……比傅清鹤还香……”
这股味道好闻,但谢映多吸两口就觉得胸闷气短,她推了推人,“我想吐……”
荀玉树攥紧她的指尖,他的蛊虫虎视眈眈,时刻准备钻进谢映身体里:“殿下哪里不舒服?”
蛊虫咬开谢映手腕上的皮肤,鲜血溢出来,被蛊虫咽下,下一刻,那只蛊虫像是被卸了力气,掉在地上。
谢映鼓起力气,猛然推开荀玉树。
“殿下?”荀玉树一愣,他听着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连蛊虫也来不及带走,连忙站了起来。
雀纱去请傅清鹤,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荀玉树站在一盘,“荀公子……?”
雀纱满头大汗,她着急地扶着谢映站起来,傅公子不回来,殿下就召见其他面首。这要是让傅公子知道了,估计更不会回来了!
半夜,谢映一个人在床上惊醒,她大口呼吸,被热得快要窒息,她坐起来,听见窗外的虫鸣声,才想起今夜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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