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帝王重生后,她被强取豪夺了》
池边已经有宫女跳下去去救了,混乱的场面连宝珠和玉竹都没有注意到席容烟的动作,等席容烟跳下了池子,宝珠吓了一下,惊声喊道:“主子!”
席容烟往二公主那头走去,池水漫过她胸口,她眼前模糊,仿佛看到另外一个孩子在水中惊恐的朝着她喊娘亲。
那孩子脸色惨白恐惧,声嘶力竭的喊,娘亲,救我……
席容烟眨眨眼,盛儿……
她的盛儿。
脚底渐渐发重,荷花藤蔓缠住了脚,席容烟只觉得眼前忽然一瞬间发黑。
她仿佛穿行在黑暗粘稠的甬道内,她跌跌撞撞的往前走,走到尽头,走到了一个隆冬。
外头飘着密密的大雪,地上染着潮湿的白霜。
在她面前是一具湿漉漉的小小的身子,一动不动,脸色苍白。
从前异常听话的埋在她怀里喊着娘亲撒娇的孩子,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席容烟只觉得双腿双软,跪在那孩子面前将那孩子抱紧在怀里,冰凉的身子好似永远也捂不热,她的泪水也无法捂热那孩子。
也再也没有一双小手为她擦泪。
这漫无边际的雪如一片片凌迟的刀锋,让席容烟觉得浑身的血肉在被割去,让她也要陪着她的孩子死在这个冬日里。
她一动不动,连哭声也发不出来,一遍遍轻唤她的孩子也唤不醒他。
心头最后一丝希冀在渐渐死去,她的心也**。
魏祁在宣政殿的议事厅议事时,见着高义惊慌的过来,才急促的说了一句话,他的脸色就是一变,扔下站在旁边的大臣,大步就往承乾宫走去。
一跨进承乾宫,宫女噤若寒蝉,低着头都站到了角落处。
魏祁一路大步往內殿走,便听到屏风内低低的哭声。
他脸色一沉,往里面跨进去,就见着宝珠和玉竹跪在床边,席容烟一脸苍白的闭着眼睡在床榻上,潮湿的发丝凌乱,单衣上还落着湿痕。
眼底早已经布满了阴沉,魏祁抬脚踢开旁边的宝珠,过去坐在床沿上。
他伸手握住席容烟放在被子外头的手,在初夏竟也冰凉。
仿佛她最后在他怀里,身子渐渐变冷的时候。
将要失去的情绪又席上来,心头钝痛。
魏祁弯腰将席容烟抱紧在怀里,又冷声问:“太医呢。”
玉竹抬头见着皇上抱着主子,连忙道:“凌姑姑已经去叫太医了。”
怀里的身子很软,即便被魏祁抱在怀里,却再也没有如从前那样顺顺的靠在他怀里,单薄的身子仿佛下一刻就要离他而去。
魏祁的手指抖了抖。
他替席容烟将她脸颊上潮湿的发丝别开,又将人放到床塌上为她盖好锦被,身子微微坐直,阴翳的眼神才看向宝珠:“怎么会落水?”
宝珠刚才被皇上那一脚踢的浑身发懵,抬头看向皇上阴翳的神情时,一下子吓得后背冷汗淋淋。
她跟在主子身边,还是第一次这样近的看见皇上这样骇人阴沉的脸色,那双长眸嗜血的低沉,仿佛下一瞬就要提剑刺人。
她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承乾宫的宫人对皇上那般害怕,为什么她们私底下说让她千万别往皇上面前凑。
原来皇上当真可怕。
玉竹也被皇上的动作吓到了,看到宝珠被吓得脸色惨白,连话都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赶忙跪在宝珠身边将事情说了一遍。
又落着冷汗道:“二公主落水的突然,奴婢也没想到主子为了救二公主会跳下水去。”
说着她赶紧磕头下去:“都是奴婢没有照顾好主子,还请皇上责罚。”
冰凉的声音如刺骨的利刃:“连随身伺候的主子都照顾不好,这样的奴才留着有什么用?”
玉竹和宝珠脸色都一白。
接着又听皇上冰冷的声音:“拉住去,杖死。”
宝珠吓得浑身瘫软,几乎连求饶都忘了,一下子软在了地上。
玉竹也被吓得浑身战栗,远远没有想到皇上竟然这般可怖。
外头被高公公带来的两名太监很快进来,就要拖着她们出去时,玉竹忽然颤声朝着皇上急促道:“主子习惯了我们照顾,求皇上开恩,奴婢往后一定照顾好主子。”
“求皇上再给一次机会吧。”
随着发软的身体被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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