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和男美人当然最配啦[gb]》
温敛现在确实是最备受瞩目的存在。
温家家主旧病不起,估计活不了太长到时候温雨松一死温敛就是温家名正言顺的家主。
对此,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还有看热闹的——温雨松私生活那么放荡不羁她儿子八成也得继承这风流基因。
但除此之外,温敛这人不管是从品行还是样貌上都挑不出毛病。
家里有Omega孩子的贵族都开始在心里暗暗琢磨起来。
等温敛姗姗来迟时,一群人就笑呵呵地围上去颇有种给大明星接机的派头。
但温敛是什么人他只要想不可能在社交场合露出任何破绽,要改天请他吃饭的,给他介绍女儿介绍儿子的邀约都被他礼貌地挡回去。
说久了,众人才注意到温敛身边还站了个路岐。
“这是王少将和严中将。路老师打声招呼吧。”温敛道。
路岐这才伸出手去:“您好我叫路岐。您应该听过我的名字。”
何止是听过。
这些联邦军人现在看到“研究员”三个字就头皮发麻,恨不得离这些人一百八十米远。
可手又被握着人家还面带微笑刚才给温敛介绍自家女儿介绍得最卖力的王少将莫名觉得这人手劲贼大抽抽嘴角勉强说了句原来是路副所长啊才被放开。
他赶紧找了个理由溜了。
温敛这才道:“我见过王少将的女儿,挺漂亮一小姑娘。”
“是吗那先生不去跟人家吃吃饭?”
他眯起眼瞥向路岐刚要说话,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人影。
揽住温敛肩膀的手被他抬手挡住,方天月举着酒杯,醉醺醺地喊:“温上将你可算来了我们都等你好久了。走走走去我们那桌喝几杯。你不会不愿意给曾经的同事们一点面子吧。”
说“曾经”是因为温敛现在升了官
但这醉鬼臭气熏天的温敛都懒得理她。
“这是我带来的人你要喝把她拽去喝我还有点事。”
他的话是对着方天月在说目光却戏谑地盯着路岐:“我去看看元帅叫我是想给我介绍他的儿子还是女儿。”
这话里的险恶之意醉鬼是读不出来了拉着路岐就往他们四组的桌子那边去。
温敛的四个同事在现实里根本没见过路岐看方天月没把温敛拉来反倒带了个陌生人一时还有点蒙。
互相做了自我介绍一听到路岐的
名字一下子全回过味来了。
——这人不就是传闻中的那个……?
忽略掉端着酒杯胡言乱语的方天月张越先发制人立刻凑近了些问:“路老师你好啊所以你今天是和温师兄一起过来的?”
连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书星鹿都抬头看来。
“是温上将好心。”路岐接过酒侍的杯子慢条斯理地答“想把我介绍给军事处的各位。实不相瞒我除了搞科研还行对首都的人事都不太熟悉。”
哦那说白了就连朋友都不是嘛。
张越满意了笑眼弯弯道:“原来是这样。路老师为了实验体的事确实辛苦我敬你一杯。”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除了那些已知的实验体外还活着的光这桌子上就坐了三个。
除开方天月压根不知道自己脖子里有个东西另外两个各有各的理由看他们的态度大概打算把这个秘密一直带进坟墓里。
反正事到如今多一个实验体少一个实验都不会对结果有任何影响。
温敛和路岐干脆也当作不知道。
五个人推杯换盏方天月在闹腾周围人见怪不怪了气氛热闹非凡。
温敛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书星鹿端着高脚杯在跟路岐说话凑得极近所以显得亲昵向来对谁都冷冰冰的那张脸上带着柔和的情绪。
这可能就是弗兰肯斯坦高超的学习能力。
想哄谁高兴就能哄谁高兴。
全身上下只有那张嘴像个人。
这才刚来了半小时不到温敛的同事们都被哄得服服帖帖、有说有笑温敛一坐下就听人跟他说:“温敛你眼光确实可以我看路老师担得起这个重任。”
“对对不愧是L博士的养女。”
虽说L博士犯了事但谁敢说她的能力是假的。
“路老师你放心。我和温师兄一个学校的
她点点头:“当然温上将是我的恩人。”
这边其乐融融很快就有别组的人凑过来跟路岐打招呼温敛嫌他们吵放了酒杯站起来说了声去洗手间就离了席。
“这位就是路老师?我听我在研究所的朋友说起过……”
“抱歉。”
路岐起身望了眼温敛离去的方向刚才还笑着的眉目淡下来。
“有点事借过一下。”
洗手间里亮着通明的灯空无一
人温敛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也不知道是没睡好还是刚才和元帅喝了点酒眼前发花头晕关上水龙头擦了擦下颌的水就有人在旁边问他:“不舒服?”
温敛顿了下手腕就被路岐顺势握住他不轻不重地挣了挣没挣开:“不去接着跟你的书星鹿再续前缘了?”
这话里的不忿和讥讽藏都藏不住说完温敛自己先愣了愣路岐也有一秒的停滞。
水龙头被重新打开哗啦啦的水声瞬间盖住了洗手间里的声音。
温敛被人压到洗手池旁边的墙上路岐的手撑在一边另一只手伸过来慢慢捏了捏他还沾染着冰冷湿意的脸声音低低地问。
“先生这几天心情好像很不好是易感期要来了?”
温敛被她摸得心头一涩撇开脸道:“你也不想想你做了什么。”
路岐做得最过分的也就只有昨天在浴室里的事。但她丝毫没有要解释那个行为的意思安抚似地摸摸有点像是什么动物在轻蹭他。
“我倒只是想在先生的朋友面前留一个好印象。”
要不是这个原因路岐对毫无利益牵扯的人估计能比在空间里的时候还漠不关心。
温敛大概知道这个道理但还是扯起嘴角讽刺:“等过几天好着好着就好到床上去了?”
路岐其实没想到他事到如今会这么在意这件事——起码在空间里温敛的那些讽刺更倾向于凑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而不是生气。
她凑近了一点
温敛微顿居高临下地俯视了她一会抬起手臂主动勾住了她的脖子发闷的声音在交织的呼吸里轻轻哼道:“跟你说一件事刚才元帅叫我过去……唔唔……”
路岐掌着他修长冷白的脖颈无名指和小指往下按到了他后颈那一块地方腺体并没有凸起来。她边亲边说:“然后呢?”
“说是上面为了平息L带来的社会动荡联合电视台搞了一个……嗯全网直播的节目。他点名要我做嘉宾……”
温敛被吻得说话含含糊糊的有些字眼软得不成样子听在耳里像春季的冰雪消融。路岐眸光不可抑制地微微发暗扣子也没解手从衣摆处伸进温敛的昂贵西装里喝了酒之后滚烫的体温染上了怪物常年冰凉的手指。
温敛被冷得微微颤抖不满的嗯声在唇齿间模糊成一片。
“那你要去吗?”
温敛道:“嗯……我答应了。
”
他把路岐推开了一些,流转着朦胧碎光的漂亮绿眸里,有难以察觉的情动,还有始终清醒的意志。
“节目一共播出三天,内容很简单,就是在首都里转转,看看普通民众的生活恢复得如何了。上面觉得我救过实验体,又能代表贵族的意思,是再好不过的人选。”
他说着,揽住路岐的脖子把她往自己这边勾近了一点,压低的语气好像女巫蛊惑人心,带着说不出的魔力。
“而这是一个快速掌握**和人心的办法。知名度在这个社会,比什么都重要。人们不会知道联邦的元帅是谁,但从此之后一定会认识我温敛。”
他得意似地,又像是狡黠地冲她笑了笑。
多么野心勃勃,权欲熏心的Omega。
常人看见这样的温敛也许会吓一跳吧,但路岐看着看着,心里倒是只剩下一个形容词了。
有点……
她刚把那个一晃而过的词消化掉,就再次被温敛扼住脖颈,掰过去吻住。
“……先生这样,我倒是不知道被你看上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她掌住他的后脑,任由他亲,反正温敛亲不到一分钟就得喘不过气,她半调侃似地闷道。
“放心,等我以后成了元帅,当了温家家主,我也只宠幸你一个,小金毛。”
路岐抖着胸腔,无声哈哈笑了两下,低道:“这么好啊。”
水龙头里的水一直开到温敛整理好西装的褶皱。
好在路岐今天知道收敛,除了嘴也没亲别的地方,要是在脸上留了吻痕,温敛肯定得给她一拳。
走出洗手间,宴会的氛围已经到达最高潮,方天月跳上桌子正给各位表演一个香槟塔瀑布。
路岐伸手要抓温敛的手被他避开,这人脸上哪里还有一点刚才被亲得软绵绵的影子,不可一世的眉眼将她一斜,冷淡的口吻。
“一码归一码。昨晚浴室里的事,我还没原谅你。”
路岐:“……”
“嗯,先生让我想到那种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渣A。”
“那不挺好?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路岐难得被这话搞得摸摸下巴,有点无法反驳。
毕竟以前的弗兰肯斯坦二号也不会想到,她有一天会在洗手间里跟仇人亲来亲去。
正好这时,兜里的手机响了。
路岐接起来,是实验室的研究员打来的电话,就在刚才,有一个腺体DNA查出了严重恶化细胞,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到。”路岐挂了电话还没张嘴温敛就道“工作?”
“嗯。”
“那你去我一会儿跟他们喝完酒有人来接我。”
温敛的一些行李都搬回了温家今晚大概率也会回温家睡。
路岐看起来想问点什么但时间紧急到底还是没问说了句“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就匆匆走了。
两个人一起去温敛一个人回来同桌的人还好奇但香槟塔节目难得一见大家光顾着看热闹去了。
只有张越凑过来:“温师兄路老师呢?”
温敛喝了口酒随意道:“工作。”
“这项目毕竟只有路老师能做真是辛苦了。”张越的玻璃杯递过来“师兄就代路老师和咱们喝几杯吧今晚不醉不休!”
温敛懒洋洋一点头两只酒杯在嘈杂的空气里轻轻一碰。
军人说的不醉不休就是真的不醉不休。
香槟塔倒完了军事处几个组的年轻人就把桌子拼起来也不管有没有领导在了你一杯我一杯就闹腾到了半夜三四点。
起初大伙还会顾忌温敛升了官不好在他面前太放肆结果温敛比他们喝得还多顿时一群人就什么都不管了。
到最后温敛一个人靠在一边的椅子上脸到脖子一片红意识倒还算清醒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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