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和男美人当然最配啦[gb]》
今早睡醒,外面似乎有些吵闹。
实验体的问题得到政府妥善解决之前,估计都会是这个状态。
温敛没太在意,从洗手间出来,昨晚那张写着路岐联系方式的纸条还被他扔在柜子里。
“叩叩”
不等他再瞥一眼柜子,房门被敲响,一号推着餐车跟在吴叔身后一起进来。
早餐丰盛,但管家一般不干这活。果然吴叔还有一句话:“这几天休息得也差不多了。吃过早餐,少爷就去顶楼见见家主吧。”
温敛一顿,应了声好。身后的一号板着脸冲这边做了几个口型,大意是她会趁机听听墙角。
温家家主是一个顶级Alpha。八成不是弗兰肯斯坦可以随意操控的对象。
加上她和L博士来往密切,保不齐也知道人造怪物的事。
别到时候没被联邦追杀,先被温家家主干趴下。
这怪物倒还挺谨慎。
吃完饭,温敛乘电梯上到顶楼,一号老老实实跟在他身后,他回头对她道:“你放心,温雨松当年再勇武,现在也不行了。”
不等一号问,他已经拧开门把手。
顶楼有一个很大的空间和长廊,淡蓝色的电子灯打在四周的鱼缸里,在尽头的办公室中央,中年女性正坐在那里。
其实从温雨松年轻时的种种事迹中看,不难推测出她的实际年龄在70上下。
在人均寿命200的蓝星,远远没到衰老,甚至没到头发花白的年纪。
可从宽厚的轮椅上转过来的女性,有着一张布满细纹、斑点的沧桑面孔,发丝银白得如同接近死亡线的老人。
唯独那双鹰喙一样的钩子眼显得咄咄逼人。
其实从眉眼到脸部轮廓,温敛和她也只有两三分的相似。
如果找个不知情的人来看,也许根本看不出温敛和温雨松是母子关系。
实际上,两个人也的确没进行过类似的对话。
“腿又恶化了?”
温敛抱臂看向桌下,是一句招呼也没有。
轮椅踏板上的那双腿裸露在空气里,和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肤不同,焦黑而满带褶皱,神经已经萎缩到早已无法自主站立。
再隔个十年,那双腿也许会萎缩到只剩白骨。
“也许吧。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温雨松冷淡地笑了下,太过松弛下垂的皮肤让这个笑容显得有些怪异。
两人都知道,今天叫温敛过来不是为了寒暄。
一张电子表开门见山地被滑
到温敛面前。
上面是某人的资料档案,附有一张照片。
年轻女性笑容灿烂地握着气球,在游乐园的旋转木马上对镜头比耶。那张脸有些眼熟,和方天月有七八分相似。
最下面写有女性的名字:方天桐。
温敛马上意识到这场谈话的最终目的,扫了眼这详细得像相亲档案一样的资料:“我还以为,你想问我前天晚上的事。
温雨松道:“没什么好问的。问你不如打个电话问上将。
她敲了敲桌子,旁边的机器人就上前为二人斟上红茶。
“你以为我要发怒,还是以为我要问责你?
温雨松搅了搅杯子里的红茶茶叶,口吻淡淡。
“都不是,温敛。你这次比我想得要好。上面已经准备让你连升三级军衔,还要给你颁一等功。
她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幽兰的火焰。
“到时候你就是上将。整个联邦,也只有四个上将。你这么年轻的更是一个也没有。
“星海,很快就在我们眼前了。
“星海?
关门从房间退出来,一号就凑上来问,她已经在楼梯栏杆上听了很久的墙角。
“星海都不知道,回炉重造吧你。温敛走下楼梯,不咸不淡地挖苦。
一号跟着他:“我当然知道,只有联邦最优秀的军人死后才可以被葬进星海,的那个星海呗。
怪物也许不能理解,但对联邦的军人而言,这是莫大的荣耀,是每一个军人的毕生信仰。
“是。关键是一个人进去,他的家族起码往后三百年都能权势无限。温敛道,“这是我母亲年轻时的理想。
接下来的话,不用他说,一号也懂了。
刚才温敛开门进去时,她从门缝里瞥到了一眼温雨松的腿。
“据说温家家主四五十年前在战争中立下了赫赫战功,本来要被提名死后葬入星海,结果她的双腿被敌人的军用毒气腐蚀,那时的医疗技术,反正没能保住。联邦上层怕她的身体会污染星海内部,所以取消了她的名额,给她颁了二等功。温家就是在那时候成为顶级贵族的。
一号跟看资料书一样,一字一句地念。
这些事迹本来在军方也不是个秘密。
“估计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情人才越变越多的吧。
从他的年龄考虑,估计他也没见过温雨当军人的样子。
“那她刚才给你的
资料是什么?”
“你不懂?”温敛侧眸看来一号莫名觉得他这眼神像在看傻子。
“方家是军阀世家。联邦现在有四个上将三个是她家的人。这下你懂了吧?”
“……”一号道“该不会”
“是”温敛笑道“联姻嘛。”
在联邦贵族联姻再正常不过门当户对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温敛本以为自己的情况不会、也不可能跟贵族们走同一条路子。
因为资料上显示方天月的妹妹——方天桐是个Omega。
除非温雨松彻底病疯魔了
“你见了就知道。我会给你们安排。”温雨松只说了这一句就让机器人送客。
“那恭喜你?反正你和二号也分手了。”看得出来一号没怎么懂但还是礼节性地道。
温敛的表情不禁一暗。
谈都没谈哪儿来的分手。不过四天都没有任何联系说不定……还真是。
原因其实很简单。
就像温敛。他就算谈恋爱也只会做自己。
路岐也是一样而已。
他们从根来讲截然相反但有些地方又相似得可怕。
比如都不会轻易为了别人改变自己的底线和想法。
他理智上知道:别人爱怎样怎样合不来就别来往。
感性上温敛的脑子里却是一团乱。如果路岐在他眼前他肯定会揍她一拳毫不客气地骂她:“我当时明明有更好的办法你凭什么不愿意信我?”
分手……
他和路岐算是在谈…么?
他不吭声了攥着红木阑干的手指发白像要把那截木头都拆了一样。
一号看在眼里不知怎么形容只觉自己又说错了话。
但她只是在陈述事实不还还恭喜了他么。
这想法刚一晃过楼梯下忽地传来一阵踏踏踏向上走的声音。
吴叔急道:“方中将少爷还没和家主……”
话音未落只见方天月地气势汹汹冲了上来她头发衣服被风吹得有些凌乱抬头看见温敛脸色有不可置信的怒火:“你怎么真的在家里?”
温敛不解:“我不在家里在哪儿?”
“你不应该在硕里酒店吗!”
硕里酒店就是实验体们现在住的地方。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她咬牙切齿地道“因为出大
事了啊!”
三个小时前。
早上7点。
路岐这三天在酒店简单修整看SNS上关于L博士的热搜一天比一天高。
而管理星网、管理网民、应付惶恐愤怒的公民包括寻找L博士都需要人手。
北因特区全城的警备比之前松散不少。
她戴上墨镜和口罩
实验体集体进城那天只有九号没有一起进去他事后是跟随路岐和一号一起混进首都的在这家位置隐蔽的酒店订了三间客房。九号**间那间。所以两边开门都能听得见动静。
路岐这会儿出门九号也跟出来:“领主我看了新闻二十一他们现在都在硕里酒店。比我们这里虽然高档多了……但联邦真的不会做什么吗?”
他试探道:“您是不是要去看二十一他们?能不能也带上我?我有些担心。”
硕里酒店现在禁止无关人员访问。
为了不显得像是监视和关押联邦没有派人守着但正门侧门肯定有不少监控和警备机器人。
事关紧要多带一个人就是多一个累赘。
但路岐还是答应了。
坐在去往酒店的车内九号一言不发。
路岐瞥了眼看见他双手放在膝盖上握紧成拳。
这反应属实正常。
在飞船上才刚被路岐拿枪指过脑门说了那些话。
要是还能笑呵呵地一如既往什么“恩情”、什么“一起去游乐园”那才是蠢得可怜。
路岐在一般情况下其实很沉默。
面无表情侧脸轮廓有一种极其漠然的疏离感。
毕竟弗兰肯斯坦一号和二号的最初出厂设定完全一致。
L博士还没有闲到给二人规划不一样的性格。
如今她们会有性格上的差异到底是在营养舱的哪个环节导致的研究员们到死前都没弄清楚。
明明添加的L博士的DNA是一样的。
下了车再走一公里就能看见硕里酒店的闪亮招牌。
九号跟在路岐背后看她熟练地解决了门口的监控和机器人大门轻易就为他们敞开。
前台没人柜子里有酒店工作人员的制服路岐拿了一件套上递给九号另一件。
手指和手指擦过他像是受了惊吓一抖衣服就掉到地上。
路岐笑道:“这么怕被我一枪崩了?”
九号捡起制服摇头但那样子怎么看都是害
怕。
路岐也没管他摁了电梯上楼。
实验体们分了好几层都住在20层往上的房间底下20层房间全是空的。
二人找了一会一路上没遇到任何人连巡逻机器人也没有。
摁响门铃来开门的实验体都是又惊又喜连之前对路岐横眉冷对的几个都笑逐颜开。
鼓胀着畸形的、丑陋的、变异的后颈笑着笑着就哭起来又不敢去碰路岐捂着脸连声哽咽地说:“没有领主我们也许在除夕夜那天就**。”
“领主是我们的恩人。永远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领主……”
“领主……
造访了很多间给她磕头的有哭的有天真烂漫地问她这里是不是就是他们的家的也有。
上到五十的青年人下到十五的孩子。什么样的实验体都有。
九号往常总会在旁边跟着讨巧几句安慰不安的人或是给人擦擦眼泪。
但今天他全程站在路岐背后。
因为他已经知道了领主从来没打算救过他们。救他们的也不是领主。
是温副官。
“领主最后一层了。二十一应该就在这里。”站在电梯里九号才难得说了今天的第三句话。
路岐却道:“你不告诉他们吗?”
“什么?”
“救他们的可不是我。”她道“想杀他们的才是。”
九号抬头看她的脸沉默。
路岐接着说:“真奇怪。不
九号没接话。
路岐笑了笑也不再开口盯着紧闭的电梯门那眼中情绪并不真切。
最后一层是30层硕里酒店的最顶层。
下电梯时路岐往后拉一把九号他猝不及防倒进她怀里背脊被手掌抵住九号想挣扎也没用。
与此同时前方的楼梯口一行人踩着台阶走上来。
九号这才发现。
“……酒店的工作人员?”
“不是是特警假扮的。”
他们在角落的阴影里位置隐蔽那些人估计是想往目的地赶也没往左看就朝右侧走去。
那三个特警后面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
九号在看清那女人的一瞬间全身发僵、发硬接着就猛地战栗起来他猛地推搡路岐的手似乎想冲那女人
扑过去。
“放开我!那是——”
“也是假扮的。放松。”
路岐扼住了他的下颌被扳过来的少年的一张脸竟透着从未有过的憎恶和凶狠。
那双眼睛猩红到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路岐让他看着自己再次低声道:“你觉得她会出现在这里吗?那是联邦找人假扮的。”
她语调又缓又轻听在耳里字字清晰九号愣了愣似乎听进去了。
“是、吗……?但是为什么?”
路岐这回却没答话了。
那行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儿走廊尽头也没见人影。
二人不好再接着转。
没找到二十一的事让九号有些遗憾。
刚准备离开吱呀一声旁边的门扉打开二十一探出头来一脸兴奋地朝后喊道:“你们快来真的是九号和领主!我就说门外有什么声音。”
屋子里就跟着窜出一堆孩子将九号围住。
九号怕他们太吵:“嘘小点声。进去说吧。”
一群人就进到屋里。
年纪小又没有父母带的实验体似乎都住在这一层有吃有喝还能窜门对孩子来说可能还真是一座乐园。
“九号也和我们一起住在这儿呗这里好好呀吃的有人送来还不用做实验。想睡觉就睡觉想玩就玩。要是可以一辈子待在这里就好了。”
“但别人这时候都在上学我们也应该去上学吧?”
“但是到外面有可能会**掉。而且我们也没有钱爸爸妈妈也没有……”
孩子们叽叽喳喳七嘴八舌九号跟熟悉的朋友聊了会儿天才算恢复了点活力。发现他眼睛红孩子们就拿糖给他吃说是今天机器人送饭时一起送来的。可甜。
“吃是可以吃但我不能待太久……”九号看向门边同样也被塞了好多糖的路岐“领主
其实没有什么时间不时间路岐本来也是一时兴起才来的。
“你可以留在这。正好。”她说完就开门而去九号拔腿想追上去被孩子们拉住不准走“怎么才来了一会就要走跟我们再玩会嘛!”
离开酒店时那几个特警都还没有出来路岐又在门口等了几分钟结果没等来人等来了另一出意外。
弗兰肯斯坦组合了众多动物的DNA所以五感比常人更灵敏。
路岐刚剥开糖纸把一颗糖塞进嘴里就嗅到一股火焰的味道从酒店里飘出来。
接着,是火焰烧上窗帘,烧上地毯,烧上桌椅的焦味。
嘴里的糖也尝出了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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