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和男美人当然最配啦[gb]》
门外,有些骚乱的人群在等待主办方恢复照明系统,门内,暧昧温热的呼吸在两个人的鼻间缓慢地涌动。
路岐亲过来的时候,温敛脑子基本是懵的,过了两三秒,唇齿间溢满了不属于自己的气息,他才蓦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路岐,你……唔!”
他刚蹦出三个字,又再次被人堵住嘴唇,抵在了门板上。
她吻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用力,但不知为什么,没有给温敛以前那种粗鲁而富有侵略感的感觉。
温敛微微仰着头,僵在那里,被她吻得眼睫毛开始抖,脸也越来越发热。
温敛这人,估计是平时就对人态度凶恶、口是心非惯了,现在就习惯性地拧起了眉梢,但配上绯色的耳尖,看不出他到底是在拒绝,还是同意。
而路岐杂乱而空白的脑子在冲动地吻了他两次之后,渐渐找回了一丝清明。
这股冲动,似乎在刚才短暂地战胜了她的理智。
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信号。于路岐而言。
所以,她突然松开了温敛,手也放下来,在灯光下被烘得热腾腾的空气萦绕在她淡色的瞳孔里,温敛不解地看她,她却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要走。
啪。
手从后被温敛一把抓住。
他的体温很烫,声音发闷,带着一点不满:“你亲完了就想跑是吧?”
路岐没动,面上没什么表情。
手被温敛往回拉了下,那力道不算大,路岐却鬼使神差地,转了身面对他。
门口的天花板上就有一盏进门灯,微黄的灯光打在温敛的脸上,衬得他左眼雾气朦胧,右眼又闪烁着清醒的色泽。
唯一一样的是,眼底都映着她的身影。
“不准跑。”温敛的声音犹如自言自语一样的低,视线撇到一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再亲我一次。快点。”
这话也不知道戳到了路岐脑子里的哪根弦,她本来想走的,想去把空调打开,让室内多点冷空气。
但她真正做的,却是走过去,再次扼住温敛的下巴尖,如他指示的那样,亲了他。
温敛的舌头很软。
比刚才第一次亲时,明显变得更加炙热。被她咬一咬,就受不了地轻颤。
也不知道是因为房间里的空气实在熏得他太热了,还是因为别的。
“路……岐……”
他被含含糊糊地含住了嘴唇,眯着眼睛,眼底有模糊的流光,抬手,勾上了路岐的脖子。
两个人的
距离就因此变得更近了一些,近到只有对方的呼吸,对方的心跳。
温敛闭上了眼,吐字不清地叫着她的名字:“你…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
明明不原谅的表现,应该是现在立刻打开她,朝她脸上狠狠来上一拳,让她滚。
而不是揽着她的脖子,伸出舌头让她又含又咬,仿佛任人摆布。
“那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路岐问。
“看你……表现。”温敛慢慢哼了声,“反正……我还在生气,还……想给你一拳……”
房间里有点太热了,温敛被亲得久了就有点没法呼吸,就算路岐教他用鼻子,温敛也摇头嫌弃地说好难受,所以只能亲一会就松开,让他呼吸,然后再亲一次。
如此反复了没两回,温敛脖颈反而涨得更红了,小口小口喘着气,拿湿润的眼睛瞪她。
说实话,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恐怕没有哪个Alpha能做到完全的无动于衷。
路岐,本来可以。
“唔……!”
门板因为两个人的动作,被撞得发出一阵响声。
温敛坐到地上,路岐半跪在他身前,一边继续掰着下巴亲他,手指一边摸上他衣袍的纽扣。
而门外,被路岐短暂搞得失灵的照明系统经过紧急抢修,也终于原地复活。
大厅里重新恢复了亮堂,此刻的贺沉川才总算发现,温敛的人不见了。
他急忙问了身边的人,又唤来酒侍,帮自己找人。
“你们的监控呢?去查查监控啊!”
“抱歉,少将,刚才检查发现,监控好像因为停电,报废了一段时间……”
“监控用的不是单独的电源吗?”
“是的,就是连单独的电源都失灵了……”
贺沉川冷下脸,吼了句你们这样的安保系统,还办什么舞会?让酒侍叫上其他几个同事,赶紧在一楼和他一起找人。
他其实还想让门外的那些警备队都进来,但这舞会到底不是他一个人的舞会,比他军衔高的人数不胜数。
就算心里焦急如焚,也只能靠自己的双腿在一楼大厅,这有着近五十间房间的地方挨个找。
“不行。”
衣服扣子被解到最后一颗时,刚才还什么都任她做的温敛忽地像是想起什么,一把抓住了她。
路岐道:“为什么?做到一半喊停可是很没品的事,先生。”
温敛心说你对我做过的没品的事也不少。
“那你转过去,把眼睛
闭上。等我两分钟。”
他凶巴巴地命令好像有什么非常不好说的顾虑。
路岐下意识瞥了眼他的腹部平坦没怀孕。
既然没怀孕还能有什么不方便的。
“你哪里受伤了?”
“不是。”温敛咬着下唇死死护住自己的最后一颗扣子“反正你给我转过去。”
**他越是用着这种高高在上的语调试图掩饰什么路岐这种人就越不可能照做。
因为她好奇心大得出奇。
有脚步声从不远处渐行渐近温敛不知道察没察觉但路岐听见了。
所以她伸手垫住他的背脊把人往后一带让他后脑勺和背部都抵在门板上膝盖压住了他的腿弯。
“你……”
“干什么”三个字没说完有人敲了敲房门贺沉川在问酒侍:“这间房住的谁?”
酒侍回答:“我让我同事去拿住宿名单了
“等什么先敲门看看里面住的谁。”
“嘘。”路岐给温敛比了个手势盖住他的手背去解他护着的最后一颗纽扣。
温敛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慌色摇头抓住她的手。
路岐压低声音:“先生你还记得我们玩投靶时的事吗?”
那场投靶两个人打赌温敛输了。
他目前还欠着路岐一件如果合情合理就可以答应她的事。
现在这颗纽扣就是她的要求。
“你这个……”
他的表情有些复杂本以为他会更愤怒但比起愤怒和不快还要更多一点的好像是……羞耻。
那只盖住纽扣的手顿了顿慢慢地松开了一点力气。路岐本来不解他的这个反应是怎么回事直到扯开最后一颗扣子温敛穿在这层衣袍底下的衣服就暴露在暖色的灯光里。
那是一条雪白的礼裙。
胸口有一小片镂空的设计高开叉直直开到了大腿根温敛现在又是让她半跪在自己腿间的。
路岐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有些难以莫测。
温敛紧抿唇际敲门声刺激着他的感官不愿意看她的眼睛里荡漾着罕见的无措。
脸红脖颈也红。
就算温敛平时说话不太会有这方面的顾忌有时候还要主动挑衅路岐但也不代表他就可以坦然地让她看自己穿女装。
这是两码事。
温敛从没穿得这么少过裙子还凉飕飕的。
“…
…这是意外。他道,“不是为了穿给你看的。
路岐似乎顿了下,然后他就听见她在头顶忍着笑说:“我知道,先生。
温敛眉梢皱起,一张脸登时更红了。
门口的两个人还在说话,敲门声一声接一声,他不想发出声音,但路岐的手已经绕到他背后。
那里的拉链没拉,她摸到了,很刻意地“哦?了声,温敛就羞恼地睨她。
“你……要做就做……能不能,闭嘴……
“没人啊,少将。
门外的酒侍说。
“客人不全都在舞厅里?贺沉川道,“哪有人一来就在房里睡着的。难道是房门自己锁了?
“也有可能……
因为有拉链和贴身衣服的限制,背后还有门板,路岐与其说是伸手在摸,不如说是被迫地和他贴紧了。
她的掌心温度又凉,贴得温敛腰际发麻发软,四肢渐渐没了力气。
那双眼睛雾蒙蒙的,被翻过身时,路岐就看见了温敛从拉链里展露出的一截漂亮的蝴蝶骨。
这衣服,实在是……
路岐心里清楚他多半是因为穿不上才没拉拉链,却还是要贴在人耳边戏弄:“夫人,你真不是故意要给我看的?你丈夫可还在门外呢。
“怎么可能,你……给我闭嘴…!
温敛想给她两拳让她少说点有的没的,但身后的力道又迫使他只能伸手抵住门板,好在地上铺了地毯,膝盖光着也不会痛。
门外的声音渐渐小了,似乎是两个人稍微站远了一些在说话。
但温敛没工夫去在意了。
他手指尖不由攥紧了,额角有细细的汗水,他喉结轻颤,声音也有点不稳:“路岐……
“嗯?
“这不公平。
路岐不解道:“哦?
“你知道……我是温家的人,知道我的工作,还知道我认识什么人……连,我军校时是什么样,你都知道。
“但我……不知道,你……
他卡了一下,张嘴浅浅哈着白气,缓了一会,咽了口唾沫,接着说:“这不公平……凭什么。
路岐沉默,温敛看不见她在身后作何表情,倒是光滑但坚硬的门板撞得他额头有点疼了。
他想起路岐从来没回答过这类问题。
虽然他也没怎么问过。
也就只有在军校宿舍那一次,但她也答得模棱两可。
所以温敛其实没觉得她会回答。只是想发泄
不悦骂她两句解气。
“路岐你的秘密还真是价值……”
“你想知道什么?”路岐的声音传来。
温敛不禁一顿大概是因为这句话的意思就好像是她愿意回答一样。但怎么可能。
“你想知道吗?”她又问了一遍这次的声音听起来更沉。
温敛觉得自己要是回答“想”显得他好像很在乎她的事一样所以他从喉咙里糊弄地“嗯”了声。
“你是人格**……还是别的什么。我不知道。”他道“虽然跟你一样但她给我的……感觉反正我不喜欢……”
“哦那我给你的感觉你很喜欢?”
“别打岔回答我……的问题。”
她看着他染着余热被汗水浸润的眼尾扫过来掐着他腰的手慢慢用力温敛一滞垂下头低低喘息再也没力气看她。
路岐这才道:“你觉得我会回答吗?”
这也是温敛在想的。
这个该死的Alpha看着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试一试但真要触及到自己的事就会立刻跟人拉开距离绝不会让你和她有一点私人的交情。
就算她回答大概也只会像上次那样说些无关紧要的谜语。
“你爱回答
“我可以告诉你一切。”谁知路岐轻描淡写地说。
温敛一愣这下是真的有些诧异眼睫还垂着湿漉漉的水光他缓慢地掀起眼皮注视她怀疑道。
“……你哪儿吃错药了?”
可能是从刚才亲你的时候开始。
路岐心里侃着垂下眼皮语气不明地挠了挠他的下巴补上自己的下一句话:“但很遗憾不可能是现在先生。”
“等这个空间结束从这里出去的时候你会知道一切的。”
她虽然给了一个条件其实还是模棱两可。
温敛蹙眉想问“什么叫出去以后会知道一切”裙摆就被**掀起来。
他额头抵住了门咬着手背短促地发出一个音节然后就说不出话了。
贺沉川和酒侍靠近时听见门板上响起了一点抓挠木头的声音。
贺沉川问:“这不是有人吗。”
酒侍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里边一定是王家的那位太太吧。她养了一只波斯猫今天也带来了估计是睡着了猫想从里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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