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和男美人当然最配啦[gb]》
二人走进一家酒吧,到吧台上各自点了酒。
DJ机器人的声音很大舞池中央人群在悦动五颜六色的彩灯照在温敛侧脸上,给他蒙上一种慵懒的氛围。
进门前两个人说得挺剑拔**张的,说要灌倒对方看对方出丑。
进门后,各自点了杯鸡尾酒,谁都没吭声大概是今天奔走了一天有点累了。
“你刚才在柜子里,是不是想咬我?”他端着玻璃杯盯着调酒机器人,后知后觉地兴师问罪。
路岐看了眼他的脖子:“您不是戴着保护带吗怕什么?”
他道:“明天回学校之前我会取下来,我不会再戴第二次。”
“为什么?对你而言,戴上比较安全,毕竟有我在。冬天的衣服正好还能遮住。”
**很有自己就是那个危险因素的自觉。
温敛无所谓地笑了笑,与他平淡的语调相比,内容显得可怕。
“可惜我不喜欢被一个破链子禁锢的感觉我自己保护自己足够了。要是出了意外杀了标记我的人也很简单。”
他也没明着说是路岐,反正不管是谁他都可以保证开得出那一枪。
根据厌烦程度,甚至还要补上几枪。
“您就没有想过,偶尔依靠依靠他人吗?”路岐微笑道,“人毕竟是互帮互助的群居动物。”
她的口吻听起来并不是真的这么认为。
温敛觉得她有时候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程序看起来会笑会动但其实只是在按提前编好的代码运行。
不然这句话为什么听起来会这么毫无感情?
“从来没有想过。很遗憾。”他道。
“为什么?您这样活着也许反倒很累。”
“累又怎么样总比……”
温敛说到一半顿住侧回头去仰头啜了口酒可能是察觉到他表情忽然变得不太对劲了吧路岐追问:“总比?”
也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些往事。
但温敛没有和路岐叙旧、畅谈过去和未来的兴趣。
显得他们好像很熟一样。
但也许是今晚的酒精有点令人微微上了头
“……我军校时期上面有时候会安排学生跟警察一起出任务主要是辅助顺便攒攒经验。”
“嗯。”路岐应了声。
“有一次我跟同组的一个人一起被安排
去了现场。
“那是一伙**份子,劫完银行后放了火,把隔壁两栋楼也带着一起点燃了。银行里其实没什么人,但两栋楼里还有别的居民。
“**、警察,来了很多人,能救的基本都救了。
“我和他是最后一个,准备撤退时,听到楼上有孩子的声音。
“当时情况紧急,火势也已经很大了。想上楼,要么走外侧的楼梯,要么从里面进,因为这栋楼随时有垮塌的风险,从外侧走相对比较安全。
“但他不想救。
“确实,我们的经验和功勋混够了,死一两个人,也影响不了我们的期末成绩。但我不想撤退。
“我拜托了他和我一起留下来找人,让他走外侧的楼梯,我从里面进,我们分头去找。要是情况不对,他也可以顺着安全绳往下跳。
“他最后答应了。
说到这里,温敛停住,捏着见底的酒杯,绿色的眼睛里有淡淡的暗光。
路岐问:“然后呢?
“然后……
路岐没说话。
空了的玻璃杯被她放到吧台上,机器人倒了酒,她看着明黄色的液体沿着杯壁缓缓而下。
“所以您觉得,这是自己的责任?
“不然呢?
过了这么多年,温敛其实时不时做梦还会想起这件事。
年少的温敛空有一腔胆量和无畏到堪称尖锐的狠劲,现在想想,有些好笑。
明明那个时候,就算会耽误时间,也该撤出去向上面汇报。
为什么当时没这么做。
他自己到现在都有点想不明白。
“可能,因为贵族从小被捧到大,就是有股盲目的自信吧。他道,“我认为自己和他关系很好,仗着这点感情,只要出言拜托,他就会帮我。
“事后,他葬礼那天,我去了他家,跟他的家人道歉谢罪。我是报着会被唾弃、被打断手脚的觉悟去的。但,你猜怎么着?
温敛又喝了口酒,笑着侧眸看她。
“他的家人毕恭毕敬地向我鞠躬,问我伤得重不重,流着眼泪还要对我说:‘辛苦你了,温少爷,大老远来一趟’。
“我那时就想,我觉得自己和他关系好,可能也只是我这么认为。我是贵族的后裔,所以,他不得不
和我关系好,不得不答应我那时的请求。”
“我和大家看起来是一样的,是平等的,但其实根本不一样。”
他凝视着她:“明白吗?路岐。因为我想要依靠他,所以害**他。”
“这不是因为公事,是完全的私情。”
“所以,方天月如果也是因为……”
“方天月的事跟这件事不一样,先生。”
路岐猜到他面上不说,对方天月的事一直都有感觉到责任。
她静如止水道:“是她在依靠您。您当时并不知道她的处境,您只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温敛低垂的眼睫微动,抬起来瞥她一眼,不知含着什么情绪地说,“真奇怪,我喝醉了。居然会觉得你这句话是在安慰我。”
路岐没答话。
结果,一场酒下来,虽然最开始只喝了点鸡尾酒,但随着说话的频率上去,后面什么酒都喝了点。
等路岐发现温敛的声音中断的时候,他人已经撑着半边脸,靠在吧台上要睡不睡的了。
“不是绝对不会被我灌倒吗?”路岐问。
“……”
温敛呼吸平稳,也不知有没有听见。
她买了单,拿温敛的手开了他的手机,就近订了一家酒店的房间,然后打了个车,把他带了过去。
开酒店房门的时候,他好像被吵醒了一点,靠在她肩膀上意识不清地低语:“项圈……帮我解开。我不喜欢……”
这酒店不是什么高级酒店,看起来修了很多年了,所以电子锁的感应有点不太灵敏。
路岐一边捣鼓,一边说:“解开我就咬死你。”
“你敢……”他道,“我不会成为任何人的东西。你……也不行。”
“‘我也不行’?”她挑了挑眉,“这么强调我,看来我在怜怜心里的地位不一般啊。”
温敛没听见这句话,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好不容易进了房间,开了灯,把温敛放到床上,这人没意识以后还挺重的,路岐看他醉成这样,明早醒了多半什么都不会记得,说不准还要赖账。
她干脆摸出手机,这时才发现,有两条未读消息。
一条是戈密尔的,简单跟她打了个招呼。
还有一条是丽奇的,很多条,大致是在问路岐什么时候回来,她不在,她只能跟着书星鹿一起拉练,但书星鹿好吓人,她害怕。
反正没什么营养。
路岐已读不回,点开相机APP,打算把面前这个满脸醉意
的Omega拍下来,明早好好给他看看。
“先生,看镜头。
温敛被刺得拧起眉,抬手挡住眼睛:“好热……
“毕竟您喝醉了嘛。
喝醉了的人可不会跟她讲什么因为所以,热,那就要凉快,他还闭着眼,手就往后颈上探,发现怎么也扯不掉那个东西以后,转而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他那身风衣在刚才进来时,被路岐脱了挂到一边去了。
现在,温敛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衬衫,还已经被他自己解了一半了。
路岐不慌不忙地又拍了两张,这才抓住他的手:“你是迫不及待想被我*吗?
醉鬼能听得懂她这句话才有鬼了,滚烫修长的手反手抓住她的,温敛蹙着眉,让她的手往自己脖颈处探,声音比起命令,更像一种乖顺的要求:“解开……帮我解开。
生物认证其实早就解了,但后面还有个扣子系得很牢靠。
路岐被他抓着,单手不好动作,只好放了手机:“你也不怕我在这里标记你。
“你敢……他喝醉了还不忘懒洋洋地威胁人,在路岐弯腰帮他摘下脖圈时,又忽然笑起来,凑在她耳边狡黠地道,“这次的联赛,我会赢的。你就等着吧。
“等什么?
“等着……我来安慰,输了的你。
路岐面无表情,眼睛在笑,她说:“可惜你赢不了了。
翌日,早晨,温敛醒来时的反应和她预想的大差不差。
先是因为头痛愣住,看见旁边坐着的她,看见地上和床上一堆属于自己的衣服,眉头就开始皱,一张脸也冷了。
“你给我解释一下?
“没什么好解释的,先生。酒后乱性是很正常的事,您不需要感到羞耻。
这话的意思,好像还是他主动勾引的她一样。
温敛想不起一点有关昨晚的事,只感觉得到被子下的身体什么也没穿,脖子上的项圈也没了,他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摸上后颈,发现上面没有咬痕,紧绷的脸部线条才缓和。
路岐道:“我说了,我喜欢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会咬您的。
“不咬我,但是可以上我,是吧?
他一双眼睛愠着怒意,路岐好像觉得很冤枉,把手机里拍的照片给他看。
不是温敛眯着眼睛主动抓住她手的短视频,就是他自己解衬衫纽扣的照片,后面还有很多,白花花的,温敛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看上
去可以这么……
他说不出那个词,脸是越来越黑了。
大冬天的,室内开着暖气,路岐却仿佛能感觉到他身周三米之内的寒意。
本以为他会气得骂人,再不济也会踹她几脚,但过了很久,温敛只是盯着手机光幕:“你……弄出去没有?
“什么?
“东西。他咬唇凶道。
身上没什么违和感,他推测肯定已经洗过澡,但**毕竟是**,谁知道她会不会恶趣味地……
“您放心,我帮您收拾得干干净净。路岐说完喝了口水,还给他也倒了一杯。
喉咙干得又涩又痛,温敛拿过来喝了。
反正不管他信不信,想不想得起来,这事都已经结束了。
不可挽回。
**不会放过送上门的猎物,看起来,更不会做任何安全措施。
他甚至不想再开口问她细节了。
……喝酒误事。就当被狗咬了。
他从被子里起身,雪白而比例良好的身躯在室内灯下暴露无遗,路岐说您不穿件衣服吗,温敛正气头上,嗤了声:“反正都被**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现在再穿衣服有用?
他进浴室重新洗了澡,虽然羞耻,但还是检查了,确实没有任何东西。
身上有淡淡的红印,分不清是掐痕还是咬痕,好在就腰上有一点,不多。
洗漱完,温敛从里面出来。
衣服上一股酒味,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他在浴室里穿了衣服,开门问路岐:“现在几点?
“听酒店前台说,已经十点半了。路岐道,“您这么着急回学校?
“本来我昨晚9点就该在学校了,你以为我是为了哪个**留到了现在?他想起昨晚那些事,皱眉闷道,“离联赛还有三天,你不练习,我也要练习。
说完,已经径自打开门,回头道:“快走,我叫了车了。
路岐:“……
她顿了顿,从椅子上站起来,心想,早知道在他眼里,联赛比被没被她睡更重要的话,她昨晚干脆就睡他了。
虽然骗到了人,但这反应着实不太有趣。
这似乎还是**Alpha头一次没能准确地预测到某件事的展开。
之后,二人回了学校。
因为夜不归宿的事,被处罚是在所难免的,好在他们一个是成绩优越的首席,一个是上次考核的冠军,免了体罚,只让他们交了个理由书上去。
之后的两天,路岐基本白
天看不见温敛的人,只有很晚的时候才见他回来睡觉。
他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显然在记酒店那次的仇,平时看见她都没什么表情。
但今天,他回来以后显然欲言又止。路岐问他怎么了,被温敛摇头淡淡敷衍了过去。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联赛的前一天晚上,丽奇慌慌张张给路岐打来电话,说书星鹿的状态很不对劲。
去了才知道,她跟他一起进行精神力射击练习时,不小心碰到了书星鹿还没戴上护具的手。
然后书星鹿就像什么病发作了一样,直接倒了下去,她嗅到了信息素的味道,大为震惊,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他说,让我给你打电话……他到底怎么了?”丽奇紧张地问。
路岐要的就是这个状况,跟丽奇说这里交给自己,然后就让她走了。
书星鹿卧倒在地上,浑身涨红,一个劲喘气,路岐解开他的裤子:“自己解决。Alpha的易感期只要*出来就好了,你应该知道吧。”
书星鹿缀着泪水摇头,不敢跟她解释原因,他就这么在别人的注视下,徒劳地弄了很久,毫无变化,急得汗水要把头发和眼睫毛全都打湿。
才听路岐说:“我看过你的实验报告了。”
书星鹿一愣。
她接着道:“生殖器官坏死。”
之前,在宿舍那一次,她观察他易感期的状态就隐约发现了,只是当时还不确定。
“你为了能治好自己,所以同意参加了L博士的人体实验,对不对?”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书星鹿微弱地摇头,“我一开始就不想这么做,是博士,是博士说,如果我不同意做这个实验,他就会直接在我身上做变性实验,我不想变成Omega,我只能答应她。她说,反正我作为Alpha已经废了……”
“那你的这种体质,也是实验的后遗症?”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博士明明跟我承诺了,不会有后遗症的……”
易感期的躁动和恐惧占据了书星鹿的大脑,导致他的意识有些浑噩不清,眼泪已经把一张脸弄得乱七八糟。
**这次的易感期又会持续多久,明天就是联赛,他觉得他能赢过温敛,他努力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燃起了一点希望。
难道,全部都要再一次被自己这个怪物一样的体质毁掉了吗?
他忍耐着一阵一阵的颤栗,望向了路岐。
眼前的Alpha,似乎成了书星鹿此刻唯一的希望了。
他慢慢地,挣扎着爬过去,一点一点向她伸出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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