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就是躺赢狗》
沧州是个好地方——马克吐温。
很小的时候,凌晨就学会了假寐,等到确认老妈睡着后,他就蹑手蹑脚的下床,偷偷跑到另一个房间里打开电脑,保持无线电静默,开始通宵玩《烽火三国》。所以他对当时还叫“南皮”的沧州印象非常深刻。
《三国演义》和《水浒传》对沧州的描写刻画也用了不少篇幅墨水,足以证明它在中国古代封建王朝中的重要性,无论是经济、军事还是文化上的。
由于年少时灵智未开,所以凌晨一直不明白水浒里的人怎么动不动就刺配沧州,这地方不是在内地么?发配到这里有什么意思?搁这儿养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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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的某一天,当他看到“太平兴国”这个奇怪的年号,稍微了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
白云在天空中一会儿翻卷如浪,一会儿堆砌成山,上白下灰,层层云隙中悄悄闪现出一抹让人心旷神怡、莫名舒适的湛蓝。
茂盛的小草刚刚没过脚面,爬过一小截土坡,凌晨牵着马停在了人来人往的官道上,看着前方有些残破的城墙,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怪。
夏日的沧州城,透露着一股古代社会少有的松弛感,无论是步行出门的还是牛拉木架车、独轮车或者打马走过的,通通都很慢,完全不着急。
这还是大郑吗?
就停了这么一会的功夫,天空中的云团已经被风吹散,无尽蔚蓝中只有一两朵棉花糖缓缓移动,盯着天空看的久了,鼻子发痒,一个喷嚏猛的打出——
“阿欠!!”
**,谁在骂我?
直到城门口的士兵伸出手找自己要茶水钱后,凌晨才从那种不真实的感觉中剥离出来。嗯,还是熟悉的流程,这儿还是咱大郑。
随手给了几个子打发了守城的士兵后,凌晨就满心好奇的牵着马进入了城内。
穿过有些阴凉的城门洞子,映入眼帘的沧州城………
这特么是府城?!
土路上盖着一层浮尘,雨天泥泞时踩过的路人脚印、车辙子痕、牛蹄马掌被太阳晒干后,形成坚硬的坑坑洼洼。主干道两旁的建筑虽然有过翻新,但许多地方还是藏不住旧年朽迹,有的木梁上还有火烧过的黑熏。
大郑的道路硬化工程确实还任重道远,但是许多重要城池的城区基本都已经完成了这项基建指标,更不要说沧州府城了,这可是一府之地的治所啊!
眼前的情况有点过于离谱了。
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吗?怎么感觉比开封府郊区州县的村庄还破旧呢?
比临淄这种非京畿地区也差了很多啊!
以为是个别情况的凌晨本着多方求证的想法,牵着马准备前往沧州府城中心地带瞧瞧。结果还没有出两步,就有一个满身屎黄色员外服的中年人上前拱手见礼。
出于礼貌,凌晨朝着他点了点头,示意他不用拜,开口问道:“你有事?”
这中年员外一身土黄领袍,全身上下缝制着浅棕色、外圆内方的铜钱图案,戴着一顶褐红色的方形帽子,山羊胡子高颧骨,右边太阳穴还有一颗痣,上面还长着毛发,嗯……
一股金钱的气息扑面而来。
“看小兄弟四处打量的样子,应该是第一次来咱们沧州城吧?”
“嗯,对啊,咋啦?第一次来有什么福利或者特殊待遇吗?”
如果沧州知府是为了引进人才而挪用了基建资金的话,那我无Fuck说。
“啊?呃……那倒没有,只是府城内人多杂乱,若非城内百姓或是官府中人,所带牲畜皆不许入城。否则遇到那些不讲理的差役,还要收取小兄弟的道路清理拾粪费、牲畜鸣叫扰民费、占用道路挤攘费等等等等。
若是看到你的坐骑好啊,还会搜罗罪名拿你下狱,逼的你转让坐骑后才能出来呢~小兄弟初到此处,若是有认识的人还能有个接应,却也麻烦。若是没有熟识的亲朋,怕是要妥妥遭一回罪哦~”
哎呀!
凌晨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情真意切、透露出关切眼神的黄员外,沧州城的天这么黑吗?
“黄老爷,那……”
“老夫姓刘~”
“哦哦哦,刘老爷啊,那你看阿门办咧??”
刘员外被凌晨突然飙出口的青海方言给整不会了,懵了一下后才辨别过来,露出慈祥的笑容,拍着他的胳膊说道:
“老夫就是看不惯那帮杀才这般欺负外地客商旅人,毁坏我沧州父老的声名,所以才专门在这南城门口设立了圈场,帮助外乡来的人少受些欺负。
小兄弟尽管把坐骑拴在我这里,自有人精心照看喂养,若是想洗刷一下,也可以额外付些铜钱,保管叫您跟您的坐骑度过舒心的一天。”
哦,就是停车收费呗~
“那么,拴在刘老爷的圈场一天一夜的话,要价几何呢?”
刘员外听后两只眼睛瞬间眯成一条缝,笑意吟吟的说道:“一个昼夜,只收您二十文钱。”
凌晨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这个价格其实稍微有点偏贵,但如果他所说的情况属实,提供的服务又没有猫腻的话,也确实没问题。毕竟人家是做生意,要是完全没得赚那还干个**?又不是来做慈善的。
“行,那我就先付五日的吧,如果我到时候有事要提前用马,多的钱就不用退了。不过说好,我要是有事回不来,便劳您先照看好,回来后我自然会补上多出的费用。”
听到生意成了,刘员外忍不住笑了起来,连忙点头说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开心的将缰绳递给刘员外,从他手里接过一个他们家的商牌后,凌晨背起手来,一身轻松的吹着口哨逛起了沧州城。
他当然记得马鞍袋子里还有一堆金银珠宝,可那又怎么样?
先不说丢了没什么大不了,就问谁特么敢偷敢拿?
谁是猎人还不一定呢,钓鱼执法,本采诗也略懂一些。
肉铺门口,挂着猪蹄、条子肉和两个闭上眼睛的大猪头。光着膀子的屠夫抬起胳膊,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挥舞着手中的刀“邦邦邦”的在案板上剁肉,拾掇好以后用菏叶包起,缠了草绳递给顾客。
看的凌晨有一种走过去要十斤瘦肉,再要十斤肥肉,再要十斤软骨的冲动。
胭脂铺子里,独具一格的沧州姑娘笑容明媚、落落大方,互相给同行女伴上妆擦粉,又在柜台前的铜镜前顾影自怜。在发现女伴故意给自己扑乱擦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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