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赵家住在西城,当家人是赵岚的父亲,都察院左都御史赵秉松。
老两口共育有三子二女,赵岚最小,还有个二姐随丈夫在外地任上。
余下三个儿子都是京官,娶妻生子多年,一大家子都住在一起,没有分家,虽然挤了点,倒也热闹。
具体表现在沈令月一进后院,就被十几个表兄弟姐妹轮流问候,甚至还有几个小外甥外甥女,缠着她要糖吃。
男人们都上朝去了,后院只剩赵外婆和三个舅妈,长辈们对她这个老幺家的老幺更是宠溺到了骨子里,这个抱抱那个捏捏,什么香囊玉佩耳环珠花都往她手里塞。
沈令月两辈子都没有应付过这么多亲戚,艰难从三舅妈怀里钻出来时,头发都乱了,颇有几分狼狈。
怪不得原身平日任性娇纵,原来都是自家人惯出来的。
她求救似的逃到赵岚身边,小声问:“您让我看的热闹在哪儿呢?”
怎么更像是赵岚在看她的热闹啊。
“别急,这不就来了。”
赵岚一抬下巴,沈令月向门外望去,有仆妇进门报信。
“田公子和方公子都到了,正在前厅喝茶呢。”
大舅妈笑着道:“先请他们坐一会儿,好好招待,不可怠慢了。”
田?方?
这两个熟悉的姓氏,沈令月试探地问:“难道就是那两个……”
赵岚颔首,笑而不语。
大舅妈注意到沈令月的神色,主动解惑:“你大表哥是上届春闱中的进士,被分到翰林院修史书去了,今日便是以他的名义,邀请这两位新科进士上门做客。”
懂了,就是上门相看呗。
沈令月依稀记得,刚才和她打招呼的表姐妹里,似乎有几个没订亲的。
她眼珠一转,凑近赵岚耳边,“您这是要截柳姨娘的胡啊。”
赵岚才不会承认呢,轻笑着道:“榜下捉婿可是老传统了,谁家不想要个进士女婿呢?”
她轰沈令月去后边,“老实待着不许出声,更不许给姐妹们丢人。”
沈令月皱了下鼻子,她又不是故意摔跤的嘛。
赵家又没有人故意要害她。
她很配合地跟几个表姐妹躲在屏风后面,顺利见到了田、方二人。
果然如赵岚所说,田公子身材中等,肤色微黑,五官只能说是端正。
但他却是个性子风趣,说话讨喜的,三两句话就逗得外婆哈哈直笑,屏风后的几个姐妹也用帕子死死捂住嘴,生怕弄出动静。
方公子是鸿胪寺卿家独子,他母亲和四舅妈是拐着弯的表姐妹,也不是第一次来赵家做客了,因此表现得很是闲适放松。
他的才貌与齐修远可以说是不相伯仲,更多了几分京城官宦子弟的游刃有余,自信从容。
沈令月眼睛忙的不得了,看完这个看那个,又在心里悄悄打分。
老爹真是人缘不行啊,就因为他和鸿胪寺卿打了一架,看看,错过了一个好女婿吧?
身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她一回头,就看见四舅家的萱表妹正在被其他姐妹无声地起哄,羞得双颊通红,眼波含情,垂着眸子不敢看屏风。
懂了,你们表哥表妹天生一对,八成是早就互相有意了。
一群年轻小姑娘躲在屏风后面,再怎么小心也总会闹出些细碎动静。
赵岚就坐在屏风边上,无奈地轻咳一声,用眼神示意她们看的差不多了,赶紧走人。
直到出了屋子,来到后面的小花园,大家终于敢放开声音说话。
“萱萱,我看方夫人很快就要上门提亲了吧?”
“好好好,这个妹夫我看行。”
“那田公子站在方公子身边,像个小黑冬瓜一样,对比太惨烈了。”
“我觉得还好啊,听说他家有好多条商船,推开窗子就能看见大海呢。”
“你喜欢?那我去跟大伯母说,把你嫁给他好了——”
“讨厌,我打你的嘴!”
叽叽喳喳,好像黄鹂出笼,闹得满园春色盎然。
沈令月坐在石桌旁,一边美美喝茶,一边看姐妹们笑闹追逐嬉戏,连昨晚被沈颂仪冤枉的憋闷都一扫而空。
回家的马车上,她迫不及待问赵岚:“方公子和萱表妹的事定下来了,那田公子呢?”
“你大舅母和三舅母还想再看看,田家虽然富庶,但只是商贾出身,想娶赵家的姑娘属实是高攀了。”
赵岚沉吟着,“不过她们俩已经答应我,会往各自娘家递个消息,看看亲戚家里有没有合适的姑娘,总有门第相当,能凑作一对的。”
沈令月捂嘴偷笑,“还说您不是为了截柳姨娘的胡?”
平日里哪见过赵岚对做媒如此热心积极的。
“小没良心的,我这都是为了谁?”
赵岚刮了下她的鼻尖,看向窗外轻哼一声,“她敢冤枉我女儿,我就让她女儿嫁不出去。”
*
东跨院,柳姨娘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菜,把沈恒请来。
待沈恒喝得迷迷糊糊,她哄着他答应,过几日再把那田、方两位公子请到家里来。
沈恒醉了也很执拗,“不行,我才不要跟姓方的做亲家!”
柳姨娘气得想骂人,又生生忍住,放软了声音,“表哥,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听说那方公子人品才华不输齐编修,你不能为了一时之气,让仪儿错过一桩好姻缘啊。”
好说歹说劝得沈恒答应下来。
可没过几天,他神色古怪地回来告诉柳姨娘。
“今年的进士真抢手,这才几天工夫,田、方二人都已经订亲了。”
田进士说的是国子监司业的孙女。
方进士则要娶他四舅兄家的三女儿。
沈恒没多想其中的门道,还对柳姨娘说:“方家那小子虽然没做成我女婿,但以后见了我还要叫一声小姨夫呢。”
嗯,也不算亏。
赵家?
柳姨娘气得攥紧帕子。
赵岚真是好快的手段!
沈颂仪得了消息,十分慌张。
“怎么办啊,夫人不会存心破坏我的婚事吧?”
她有一点点后悔,早知道就不往沈令月身上甩锅了。
“仪儿莫慌,咱们还有机会。”
柳姨娘安慰:“你忘了吗,同安公主每年都会在城外栖云山设宴,遍请京中适龄男女,不知撮合成了多少对。”
“只要我们拿到请帖,以你的才貌品格,还愁没有公侯子弟青睐吗?”
沈颂仪被说服了,突然噗嗤一笑,颇为自傲。
“我本来就不想嫁什么进士,什么姓方的姓齐的,哪个能让我过上呼奴唤婢,穿金戴玉的好日子?”
她只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让更多高门显贵看见她的机会。
*
“这不就是变相的相亲大会吗?我都要嫁人了,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吧。”
沈令月拿着请帖翻来覆去研究了一会儿,没什么兴趣地丢到一边。
赵岚一手拿账本,一手打算盘,头也不抬的道:“同安公主的宴会年年都办,各家赴宴也不光是为了相亲,更重要的是这份天家荣宠。”
能拿到请柬,本身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而且你父亲正发愁沈颂仪的婚事,他看好的人选都被抢走了,这次宴会她是一定要去参加的。”
赵岚对沈令月道:“你跟着她一起去,也能替我盯着点儿,省得闹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丑事。”
她意味深长道:“每年的宴会,什么落水的喝醉的丢帕子的走错路的……那可真是太热闹了。”
沈令月: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她喜滋滋收起请帖,“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第二天,她找借口溜出府,去嫁妆铺子和燕宜见面。
注意到燕宜神色有些憔悴,她连忙问:“是不是后妈又欺负你了?”
燕宜摇头,“最近在清点我生母留下来的嫁妆,库房的册子登记的乱七八糟,还有很多烂账坏账,叫来掌柜也是一问三不知。”
沈令月诧异道:“我听说你生母家是北边的大商人,专做边贸生意,名下有几十家商行,她的嫁妆应该很丰厚啊。”
不然当年她外祖家也不会为了交好周将军,将自家女儿并大批嫁妆嫁过去了。
可周将军只是贪图燕宜生母的美色和她的家财,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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