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藕精竟是杀神哪吒?![西游]》
第七章
浅浅对着漂亮到浑然天成,那莲花纹路像是就是生长在镯子上一般的工艺十分喜欢。
想要,想得到。
但是人家都已经拒绝的理所应当,她也不能强抢,只好多看几眼解解馋。
想着日后问问大藕,能不能叫工匠为她仿制一只相同样式的镯子,叫她以平思念之情。
不过一想想妖族现有的锻造师浅浅就觉得人生没有指望了。
妖族以金入道的锻造师可以为镯子本身附着光彩,但比起大藕腕上的黯然失色;
人族五行俱全,匠人们的工艺倒是比起妖族的更加精湛,但做不了这般浑然天成的。
以前她喜欢的首饰珠宝、金钗玉环现在都成了差强人意。
若是...若是镯子拥有特殊意义无法摘下,那大藕直接在她身边待着不就好了,她就能够日日看着镯子,不必借替身聊表喜悦。
阳光之下,浅浅浓密的睫羽轻颤,凝视着在她面前逐渐站的笔直,如同开锋利刃的男子。
此妖仪表不凡,绝非一般妖族可比拟。
寻常妖族哪怕得了机缘生了灵智开始化形,无法完全修成道体,有的妖即便法力高强也难逃原型禁锢野性难驯。
普通妖族所会出现的全部缺点,都未曾出现在这个自称大藕的莲藕精身上。
大藕他生的是一张比以美貌著称的狐族样貌都要昳丽精致的面孔,在他为浅浅凑近展示金镯的时候,浅浅的鼻尖都充斥着他身上浅淡的莲花香。
和其他男妖不一样。
又有如此品相宝物傍身,虽看不出有无符咒法力护体,但这样的宝物就足够证明他来历非凡。
“你...我觉得,你的能耐便是去了积雷山的巡防队,都是大材小用。”浅浅斟酌开口,脑袋里飞速想理由。
这还是除了她父王之外,她头一次绞尽脑汁的想要安抚一个生灵。
大藕诚实的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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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再一次停顿,有些拿捏不准眼前男子的意思。
但看着大藕灼灼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一眨不眨的。
他的下颚线俊美清冽,又因身高原因略低着头,压制了他方才与敌人对招时候的杀伐凛然,套上一层斯文雅致的皮囊。
浅浅从他的神态,决定开口说道:“既然你帮了我,你又有真的能耐,不如到我身边做个护卫如何?这样我们就能日日待在一处。”
“来日你若是恢复了记忆,想要离开,本公主也会用万贯银钱送你离开。”
可惜了,若他是父王选的赘婿候选人就好了。
大藕听了前一句话十分意动。
他醒来许多时日,唯一产生两种剧烈情绪的生灵就在自己面前,一个是浅浅的兽型,一个是浅浅的道体。
他...都想养。
在遇到浅浅,亦或是浅浅的原型之前,他对自己的生活没有任何要求,也未曾在着其中感受到任何乐趣。
世间枯燥无味,他不知为何而活,只能庸庸碌碌学着其他的生灵,仿佛自己并非异类。
浅浅的原型,叫还不知什么叫“可爱”的大藕放轻手中力道。
浅浅的出现,发丝在风中撩起弧度,涟漪荡开,她的话语和自己加速的心跳声同步出现。
她和其他的生灵不一样。
不过放他离开?只怕他恢复了记忆也不会愿意离开,自然不会同意。
“公主,也愿意日日和我待在一处?”
浅浅坦然点头,略有些尖俏的下巴骄矜的抬起,双眸里也满是赤诚简单的欢喜:“当然,你的镯子很好看,你生的也好看,你的法力也很厉害,我当然愿意和你待在一处。”
她凝视着大藕,不敢看那碗洗藕水,生怕这位看起来没什么心眼的男子把她的一个错眼当成想要尝试。
浅浅要镯子,要英俊的藕,不要碗里的藕。
笑意中透着苦涩,如同那洗藕水已经到了嘴边:“你别急着答应我或者拒绝我,你可以好好思考一下。”
“你在积雷山,既然有这般能耐,那不论如何都是有前程的,只是前程崎岖和宽大的区别,若是有机会,你官拜七将军之一也未尝不可。”
“但你若是跟了我,就要事事以我为先,事事以我的安全为先,钱财有,但面子上不够好,或许还会被其他妖私下里瞧不起。”
大藕拧眉,不愿意看着浅浅这般勉强。
又察觉她眼头鼻梁下的两点猩红朱砂小痣,心里翻江倒海,却难以自己体会。
“为什么?”
若能在你身边,是天大的好事,为什么会被人嘲笑。
浅浅从大藕的眼神中补足了这句话,而后心底里暗骂自己自作多情,大藕这说话说不明白的调调实在太给人浮想联翩的机会了。
她躲似的抬手揉了揉鼻梁,故作哀愁的突出一口气,借着演戏说出自己难以和其他相熟之妖说出口的难言之隐。
“因为我法力低微。”
“狐族之妖不论是五行之中的哪一属性,其修炼秘法都是源于拜月而来的太阴之力。”
矜贵的玉面公主,在任何妖面前都仰着头,她的出身足够她领先众妖,骄傲自得;就连在自己父王面前也是目无下尘的模样,因为浅浅知道自己父王有多么疼爱自己。
她本不应该脆弱,因为即便法力低微也碍不着她那奢侈靡费的生活。
她有父王疼爱,就足以覆盖法术的低微。
——修炼法术有什么好?既辛苦又劳累,还要身先士卒,她才不要,她才不喜欢。
浅浅就一直这么骗自己,骗了自己千年,好像把自己也骗过了。
好像她根本不在意修炼,好像她从来没有期待过父王寻来的师父能否带给她修炼的转机。
可她从梦魇中醒来,那种害怕父王出事的情绪她还可以父王面前展现,撒娇撒痴的叫父王和竹子叔叔注意身体有所防范。
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怨恨,她又该如何缓解?
她不甘心的。
她不甘心当一个废物,被亲朋当做易碎的宝贝供在高台,不甘心亲朋九泉之下依旧要为她日后的生活殚精竭虑。
她的嘴唇抖得厉害,冷淡又平静的诉说着,放弃了故作可怜,反而佯装若无其事的模样,整个形态落在大藕眼里,叫他无端想起枕边那黯淡的无法点亮的潮湿烛火。
“而我的父王告诉我,我不能拜月。”
“不能拜月,就代表着我无法修炼狐族的道法,无法领悟狐族这么多年所留下来的经验杂谈。”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不像是一只狐狸。”
哪有狐狸,不能拜月的啊。
可父王提起此事便一脸沉痛,对她的愧疚和小心翼翼仿佛捧着一抔随时会消融的细雪。
她也就把疑问放在心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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