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夜宿敌互穿了》
李公公笑了笑,“是国师的二女儿周雪燕。”
皇帝头都不抬,直接拒绝:“告诉她,不行。”
李公公嘴角一僵,跟在皇上身边多年,彻底摸清楚了皇帝的秉性,此时也不多言,回了句“是”以后,安安静静的候在一边,替皇帝研磨。
皇后的禅房离皇帝的有几尺距离,听闻皇上不同意,心情倒也平静,甚至带着欢喜。
要不是儿子缠着她去问皇上,她压根不会开这个口。
因为她打从心底就觉得,一个平妻的女儿都算不上嫡女,怎么配得上将来要做皇上的太子。
皇后身边的嬷嬷开口,“娘娘,若是殿下又来叨唠你......”
“唉,这下是皇上说的不行,本宫也没有办法。”皇后叹了口气,她对自己唯一的儿子毫无办法。
“一定是殿下被那个狐媚子迷住了,您看看要不为殿下物色其他的小姐?”
皇后:“本宫当时找了很多家世显赫的官家小姐给他看,你猜怎么着,一个都不满意,你说说这让本宫怎么办。”
话说着,嬷嬷一时摸不清楚皇后是无奈还是生气,但顺着说肯定无事,“殿下大了,任何事都自己拿主意,也是怕娘娘您操心。”
皇后斜眼看了她一眼,倒也没否认,“京中可有和周雪燕相似的女子?”
她心里一百个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娶姨妈在皇宫里和自己争宠的女子,姨妈都那个样子,侄女能好到哪里去。
“兵部尚书梁大人的千金听说宛似水蜜桃,柔情似水。”
“明日回宫,请宫里来见见吧。”
嬷嬷应下后,服侍皇后歇下。
......
京城寒风瑟瑟,房内门紧密,窗纸上开个小洞,释放黑炭燃烧的气体,四周暖烘烘的。
“齐越,你可了解向天?”
锦绣问身侧正在为周殊岁诊治的白发男子。
齐越不断在周殊岁身上施针,刺激着她身上的血液流动。
“听说过,一百多年前邪宗宗主,主人受伤与他有关联?”
温祈礼呼吸一滞,一百多年的怪物,其力量有多么恐怖如斯。
齐越敏感的捕捉到他神色的变化,“世子别过于担心,向天虽有一百多年的道行,但时间久远,没有灵体,施展不出真实实力。”
“邪宗在几十年前突然隐匿于西山,皇祖父还以为他们已经消失了。”温祈礼回想着幼时听大人们谈及此事的样子,“从父王口中得知当时皇祖父谈虎色变,迫切地要灭掉邪宗,可是实力悬殊太大,派过去的人要不然死了,要不然疯了,反咬自己人。”
齐越认可道:“世子,说的与那时一致。不过并不是隐匿,而是邪宗长老派与宗主派意见不合,产生内斗,自己人把自己人灭了。”
“先生从哪里得知这些?”
齐越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亲眼目睹罢了,侥幸活了下来。流亡到极寒之地,变成如今这副老不死的模样。”
说完,他自嘲的笑了一下,获得长生之前,人人都想长生,可长生之后,无尽的空虚、寂寞与孤独,还不如正常死亡来得痛快。
这阵子奇怪的东西见多了,温祈礼没有表现出很惊讶,双眸始终注视着躺在床上的周殊岁。
从石室出来,她一直没醒过,俨如失去生机的木偶人,只有脸上一直带着难受的表情才让人觉得她还在活着。
“院里已准备好房间,这几日就劳烦各位多费心了。”温祈礼礼貌的说道。
熟悉他的人了解,向来不可一世的温室子何时有这么懂礼貌、讲客气的时候。
锦绣一直没合眼,身体撑不住,便早早去偏殿歇下。齐越见周殊岁情况还算稳定,也退了下去。
温祈礼走到门口,让下人送暖胃的小米粥糊和竹勺过来。
周殊岁每个穴位都插了针,他不敢碰她,谨慎的将盛着粥糊的竹勺送进她的嘴里,流出来大半,他也不气馁,耐心又送回嘴里。
不管怎样,能吃一点也不错。
一晚上,温祈礼就这般照顾着,每隔两柱香喂一次水,平日被人服侍的世子此时细心到极致。
五更天,鸡鸣唱新,天空只见依稀白光,黑夜不甘示弱,欲再次笼罩光线。
内室烛火通明,一炷香之前齐越前来撤针,温祈礼得偎床沿边,短暂的歇息片刻。
倏忽,床边的手指不易察觉的动了两下,周殊岁缓缓睁开眼睛,一双通红的眼睛视线模糊,她眼皮一开一合,试图看清楚眼前的场景。
视线明朗过后,她眼珠四下望着,蓦地怔了一下,房心仿佛触动一下,她吃力的抬起手,因没力气,自行耷拉下来,与柔软的棉被亲密接触,发出“噗”一声,连带着风气。
在寂静的内室,突兀的响起不同于呼吸之外的声音,温祈礼“腾”一下抬起头,见人还在床上,提着的心刚要下下落,猛然反应过来。
“周殊岁?”温祈礼强压内心激动的心情,略带疑惑的开口。
他害怕醒来的不是周殊岁。
“我的脸......好丑。”
眼下乌青,头发乱糟糟。
温祈礼眉眼上扬,激动的站起身,弯腰凑近,“怪我,我没好好护理。你身上难不难受,饿不饿?”
近在咫尺的脸吓到了周殊岁,她霎时闭上眼睛,抗拒道:“不要离我太近,它还在我身体里面。”
她的灵魂被撕扯了一夜,夺舍不成后,向天暂时陷入沉睡。
“好好好,我离远一点。”温祈礼直起身,俯视着她。
看了几秒后,她大步走到门口,“你去热一碗小米粥。”
“你去请锦绣和齐越过来。”
门口的两位下人分别朝相反的方向跑过去,脚下像是踩了风火轮,一溜烟就拐弯消失在视线。
“齐越回来了?”周殊岁听到温祈礼在门口讲的话,问他。
“嗯,正在偏殿休息,我先把你扶起来靠着。”
周殊岁靠着身后柔软的垫子,“你们在哪里发现我的?”
“府里的祠堂下面。”
周殊岁有气无力道:“那里什么时候建了那么大的石室?”
感觉有些年头了,且邪祟也知道那个地方。
“等父王来了,问他便是,祠堂被我推倒了。”
温祈礼端着粥碗,里面的粥烫,他挖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不烫后,递到周殊岁的嘴边,示意她吃下。
周殊岁闻言,险些呛了一下,肃王和肃王妃回府发现祠堂成了一片废墟,岂不是天都塌了。
“你......不孝子。”
祖宗住的地方都敢端。
温祈礼边喂边说:“那地方没必要留着了。”
“等父王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温祈礼耸肩,“尽管放马过来。”
周殊岁是真的饿了,一碗小米粥很快见底,同时逐渐恢复了些力气。
齐越替周殊岁诊脉以后,发现向天的实力在衰退,这可是个好征兆。
“既然消灭不了他,就让他滚出你的身体!”
“锦绣,把纸笔拿过来。”
周殊岁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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