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夜宿敌互穿了》
皇帝半信半疑,但话都到这个份上,只能相信,冷冷的丢下一句:“交由你全权处理,不要让朕再次失望。”
“你们两个随朕去御书房。”
皇帝一走,太子彻底昏死过去,东宫顿时充满着皇后尖叫喊太医的声音。
......
宫门外,周殊岁双腿虚软,额头露出密集的汗珠,连支撑自己站稳都让她感到有气无力,仿佛风一吹可能就地倒下。
“特意避开要害,怎么还这么严重?”
温祈礼搀住她,往内侧使了点劲,方便她靠住自己。
前日与太子谈话的时候,门外全是士兵把守,隐隐约约能猜到太子似乎准备逼他就范。于是,假装答应他的要求,间接提出要亲手杀自己,所以当着那么多黑衣人的面,他没办法,只能动真格,好在没刺多深,她就明白自己的意图,立马装晕,等着早已安排好的锦绣前来营救。
周殊岁坚持到现在,脸色已经白似白莲,“你的身体恢复得慢,半天不见好。”
好比陈雄刺杀,当晚泡水后,伤口溃烂,敷上很多金疮药才有愈合的痕迹。
温祈礼眉头皱的更厉害,红唇用力的抿了抿,没有说话。
因为担心皇帝或者其他人怀疑,周殊岁咬牙坚持到了自己的客房,迈进去的那一刻,一种眩晕感从四面八方袭来,紧接着眼前一片模糊,失去了意识。
整整一天,她都没有醒来,子时她的体温骤增,全身红烫,她侧身蜷缩着,干裂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府医忙前忙后,把脉、望闻问切、煎中药,手忙脚乱,焦头烂额。
“世子怎么样?”温祈礼拦住府医,着急问。
府医无奈的摇了摇头,“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热之症,我用中药和针灸一并护住心脉,驱除寒毒,看......今晚有没有效果吧。”
温祈礼淡漠的眼底迅速染上惊慌失措,身体颤抖了一下,让他忍不住用手死死按住胸口,试图平复那阵尖锐、不安的慌张。
他坐在床沿边,望着乌发凌乱,呼吸微弱也不失俊俏的脸容,语气命令道:“喂,周殊岁,本世子命令你起来!不要把我的脸弄得这么难看。”
见床上的人没反应,抓住白色的里衣用力扯,但不敢使太大力气,威胁道:“你再不起来,我就去虐待你的身体了!”
话落,他起身出去了片刻,回来手上多了个东西,只见他用指尖蘸取了点,低头俯身,动作轻柔的涂了上去,俨如鲜血般红艳的胭脂膏赫然覆盖住那双没有血色的唇瓣,冷白色的肌肤煞白与血红色的嘴唇形成反差,而脸上浮现出苦痛的表情,给她增添了些许生机。
“周殊岁,你快起来吧。以前觉得你挺讨人厌的,当然现在更讨人厌。我不允许你死在这该死的伤口下,要死也得死在我手上啊!我会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安排很多人去服侍你,给你烧很多很多好吃的.......好吧,我也去贿赂贿赂阎王,让你下舒服点的地狱......听到没,周殊岁,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都要熬住啊......”
温祈礼的眸子逐渐变得落寞,眼神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床上的人。
“小姐,您回去歇着吧。熬太久对您身体也不好。”春桃劝道。
温祁礼沉思了一会,就在春桃以为他要答应的时候,他来了一句:“去做点我爱吃的东西来,多放点辣椒。”
春桃叹了口气,出了房间。
等人走远,温祈礼语气像是在邀功:“你不是喜欢吃辣椒吗?我给你弄成魔鬼辣,等你醒来给你吃。你可千万要撑住,虽说这两道伤口都有我的功劳,但你别想我因愧疚,跑去地府继续跟你斗啊。”
在不知不觉,时间来到卯时,他一直滔滔不绝地说了好几个时辰,依旧不觉得疲惫。
“吵死了,一直嗡嗡嗡的。”周殊岁艰难的睁开眼睛,视线模糊,看不清楚眼前是谁。
她睡得不安稳,耳边总有人在喊她,很烦很烦,从来没听过说这么多话,叽里呱啦的。
温祈礼迅速站起身,惊喜道:“你醒了。”
“怎么,怕我起来找你算账?”
迷糊间,仿佛听见太医说是因为伤口感染,引起的寒气入体。
温祈礼探了探她的体温,还是很烫,正准备抽回手,让人用温水敷一下,却被周殊岁按住,一股像烫嘴的热水般的热流裹住他的手。
“别,放在上边让我舒服会儿。”
这个动作一直持续到府医来也没分开,府医重新把脉,“世子的情况好转不少,但还是在发烫,得再难受几天。”
周殊岁视线清明了些,嗓音沙哑,“能不能尽快好起来?”
闻言,温祈礼拧眉,“要那么快干什么?”
府医附和:“世子切莫急,若您身子能接受,倒有一个法子......”
“古书上记载,发热发烫有一事能治。夫妻行房榻之事,大汗淋漓,寒气随之冒出,浑身清爽,越激烈效果越好,康复得越快。”
语罢,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除了府医外的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后,慌忙移开目光,佯装没听见。
府医拱手:“等天亮了,我再来看世子您的情况。”
还有一个时辰天亮,府医怎么想的?温祈礼如此不行,一个时辰怎么激烈......
啊呸!
周殊岁重重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摒弃脑海中污秽的画面,咳嗽了几声,眼神闪躲,“早朝怎么办?”
“我已经和父王说了,咳咳......随便编了一个理由,说你去不了。”
“什么理由?”
“就......就你一定去不了的理由,问那么清楚干嘛。”
温祈礼心里发虚,跟父王说的是,小别胜新婚,懂得都动。
本来觉得没什么,被府医方才那么一说,怎么着都不自在。
周殊岁头发昏,眼睛酸胀,但睡了那么久,实在睡不着,便找起话题:“你在太子府,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有啊。我有一次看见那团黑气,出现在太子的寝宫。”
“他跟太子说了啥?”周殊岁边说边拿起他的另外其一只手放在头上,“太子有啥反应?”
温祈礼贴心地贴紧她的额头,顺便把另一只手浸泡在早已冷掉的水里,“我给太子下了点毒,他来帮太子解毒的。看不见人,声音跟从天上冒出来的一样,让太子赶紧把秘术找到给他,说是......会满足太子的愿望,然后,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周殊岁想起太子的试探,挑眉道:“不会是要刺杀你吧?”
温祈礼点头,“他就是要杀我,准备策反你,一起杀我。”
“我俩才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怎么会听他的话。”
她以表忠心的话令温祈礼很满意,为了奖励她,将体温降下来的另一只手,贴上她的额头,“他觉得我威胁到他的地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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