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他有人宠》
◎“阿凌这一脚,多少有点功夫在的。”◎
苏凌每说一个字,梦境里窒息的雪空就更低一分。
梦里,没有苏刈的每一刻似置身茫茫雪色中,雪色逐渐颓暗阴冷,而他还找不到归心的地方。
那雪花落在他身上,像是在他鼻眼、嘴角处覆上一层又一层淡淡的湿薄纸,他渐渐难以呼吸陷入无边惊恐挣扎中。
苏凌看着苏刈一闪而逝的震惊自责神色,他哽咽委屈道:“你从来都没想过对不对。”
苏刈愧疚道,“抱歉,我不没想过,也不知道你不安的一直是这个。”
他以为苏凌是怕他**被官府追究,总是容易担惊受怕。
其实苏刈猜的也不错,起码苏凌曾经思虑过度忧愁过这点。
苏刈看着苏凌委屈夹着渐生的怒气,赶紧解释道,“阿凌,先听我说再生气好吗?”
幸好苏刈此时有点眼力劲儿,没有等苏凌点头,他知道继续开口。
“我这不是狡辩。”他认真强调道。
“我自小就是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
对于下一刻的忐忑不安、生死惊恐,早在刀口下一遍遍刮过,自我十四岁起便不在想来日如何,只过好当下。”
“阿凌知道的,我自幼无父无母也没有家,可我不信,谁能没有家呢,直到意外来到这里,我才找到了家。”
“有了我和阿凌的家,我第一次体会到踏实安心的滋味,沉浸在和阿凌一起种田打猎的简单日子里,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从这里消失,反而忽略了阿凌的担忧。”
苏凌本就没有怒气,只觉得委屈想撒气,更何况他是那么喜欢苏刈。
他此时听得十分难受,觉得背脊冒起黏汗又被寒风吹冷,他想和苏刈靠在一起。
他知道苏刈以前日子危险常常在生死间游走,此时听到还是忍不住心痛。
他心里委屈消了,面色仍然冷着,气哼哼推着悄然靠近的壮硕臂膀,“哼,别以为卖惨我就会原谅你!”
苏凌本就手软没力道,此时落在苏刈身上像是轻抚般,多了嗔怨意味。
苏刈摸摸鼻子,坦然道,“我说的是内心真实所想,但也存在哭惨的心思。果然阿凌就是聪明,什么都瞒不过阿凌。”
苏刈凑近捧着他脸,抵着额头四目相对,郑重道:“阿凌,我不会和你分开的,既然我能来肯定也能留,就算上穷碧落,下尽黄泉我也会找到办法的。”
苏刈
黑眸幽深恳切,有一种令苏凌心安的镇定掌控能力。
苏凌撇撇嘴,“我看你是跟着李公子学了一肚子的花言巧语。
“这些话有什么错,只不过不看说的人。有的人说来是花言巧语,于我确实真心实意,阿凌不信摸摸我心口。
苏刈说着挺近胸膛,黑白衣衫半遮半掩着线条流畅紧实的胸肌;健硕有力和莹白温润相融,有一种诡异的赏心悦目;雪地一抹朱红似傲然挺立,带着优雅又犯禁的未尽之意。
晚上烛火昏暗哪看得这么真切,顿时苏凌看的恍神。
苏刈嘴角无声勾着,食色性也,他小夫郎好哄的很。
苏凌拍开苏刈伸来的手腕,戳穿苏刈,“又想牺牲色相引诱我呢。
苏刈浅笑,“这身皮相能得阿凌喜欢,是它最大的价值。
苏凌看着苏刈还能笑得出来,到现在脸上也寻不到一丝不安。他十分笃定能找到长久留下的方法。
他有些羡慕又嫉妒,这等**俯视一切的自信和镇定,是他不可能具备的。
这也是苏刈前二十五年刀光剑影里的积累和沉淀。
“所以,阿凌是不是还有话没告诉我。苏刈看苏凌眼里闪烁的眸光,便知道他心里有活动。
“所以,阿凌一直不安担心我有天消失,就接了济世堂差事,然后想通过义诊施粥,做些善事积累功德留下我?
他身上血孽深厚,即使有功德这种东西,那也是杯水车薪。
“哦,又被你猜中了呢。
又在用阴阳怪气的语调掩饰被戳中的事实。
他见苏凌想回避这个话头,连忙递下一个话头道:
“难怪阿凌一直拼命做事,有段时间,我甚至怀疑阿凌厌弃我了。
他摸着自己脸道,“我还在想,这么快就色衰而爱驰了?
一个冷峻男人做这种姿势,学也学得硬邦邦的。
苏凌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他流氓十足地摸了一把苏刈腹肌,又拍拍结实有力的胸口道,“不错,还挺紧实诱人的。还能宠幸个几年。
苏刈低头看着自己出了一身汗,情动压抑的汗渍被后面吓出的冷汗覆盖。此时回神才发觉浑身湿冷难受。
他摸了一把苏凌脖子,指腹有点黏热,幸好是暖的。
“阿凌,洗澡水放好了……他看着苏凌挑眸,连忙道,“我脏,是我脏想洗洗,阿凌陪我好不好。
“勉为其难吧。
苏凌微微抬手,看他道:“抱我
。”
“遵命。”
苏刈笑着把人抱近浴桶伸手试了下水温刚刚好一旁还有暖壶盛着开水可以随时加水。
这是两人第一次共浴还是在白天。这样洁净面对面坐着无论是从心到身都只能陷入坦诚相待的气氛中。
苏凌神色不自觉闪躲脸上被热气熏的厉害。
缭绕的水雾以两人周身为边缘重重封锁着四周此时苏刈的视线便显得太过明显他忍不住低头不安的挪动。
“……阿凌”苏刈呼吸一滞低声唤道。
苏凌立马从苏刈大腿退下自己坐在了浴桶里。
这客栈的浴桶怎么正好能容纳两个人不多不少刚刚好刻意的精准多少显得不正经。
苏凌弓着润白的背脊
热水逐渐漫过白皙胸口缓缓淌过莹润锁骨在圆润秀挺的肩头处打转波及的水息一点点打在肩头至柔至轻;
可苏刈的视线很重很热压的苏凌眼皮下垂心口忽热忍不住紧绷起背脊压抑着呼吸。
他屏住呼吸余光中见苏刈伸来肌理流畅的冷白手臂湿润的睫毛没忍住抖了抖显得乖巧至极。
他以为苏刈定会做些什么但心底小小激动一番后失落浅浅沉底。
只等到苏刈用手揽近他然后手臂搭在浴桶边缘处让自己背靠着。
苏刈似毫无察觉道“浴桶上面没着热水阿凌靠着冷。”
苏凌嘟囔道“你手没着水也冷啊。”
“不会。”
“为什么?”
“因为习武之人有内力可以发热。”
苏凌顿时来了兴趣眼睛圆溜溜睁大盯着苏刈一副快给我展示的催促神情。
苏刈笑了下然后拿起小瓢舀水再轻轻淋在苏凌白润的背脊上白雾升起似裹着一块莹澈的暖玉。
“热了吗?”
苏凌失望哦了声“就这样?”
苏刈道“当然不止如果阿凌感兴趣可以和我一起习武试试。”
“才不要又想拉着我锻炼。”
苏刈一直给苏凌背上灌热水苏凌像只被伺候顺**的小动物舒服地半眯着眼枕在伴侣臂弯里。
苏刈见他身心松懈低头亲了下光洁带着雾气的额头趁机道:
“阿凌既然一直担心我会消失为什么不给我说呢。”
“如果要做善事积累功德我可以赚很多钱这样阿凌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苏凌此时溺在热水里依偎在爱人胸膛中,身上每寸皮表享受着水波轻抚,心身十分惬意。
他抬眸间流转着动人的慵懒,“这不行的,你看去灵山寺的香客哪个不是自己去。祈福祷告哪有人待劳的,这样心不诚的。
“不然怎么有句话叫做苍天怜悯,首先得自己苦其心志磨其筋骨。
苏刈心疼道,“我的错,让阿凌受苦了。
苏凌倒不觉得是苦,包括那切身之痛的梦境也是。
只要能留下苏刈,他能什么都愿意。
他不能忍受的是,苏刈从未想过他走了,他该怎么办。
本来他逐渐控制了不安,有灵山寺的开光玉环,外加做些善事,他心底逐渐踏实起来。
但忽见那哥儿苦苦守着回忆过着凄苦日子,他如晴天霹雳,还似感同身受一般痛苦。
梦境中他失去苏刈,只觉得天崩地裂,幸而失而复得弥合了心口上的裂缝。
他心里堆积着各种汹涌的情绪,大悲大喜交织似网把他心口紧紧裹住,只有想到苏刈他才能好好的呼吸。
他满怀欣喜,一遍遍在大堂护卫身上确认,梦境里的交换是真实成功的。
他沉浸在和苏刈的长相守中。
弥漫扑来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和喜悦,足以侵占他所有心底角落,那些忽视的小晦暗也被幸福包裹忽视掉。
苏刈的忽然出现,令他更是大喜过胜终于可以缩在安心的怀里了。
但昼亮彻洒,内心一点未清除的余圬此时就突兀显眼,委屈顿时见缝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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