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他有人宠》
◎“刈哥,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是捉虫啦)◎
第二天早上
吃完早饭,放出家禽在水塘边撒点麦麸后,两人就准备去城里。
上次苏刈进城卖菌子回来比较晚,苏凌以为他卖的不顺利还和人发生争执。
卖东西这事儿还真需要个熟手,不然像他刈哥这样有争执直接拖巷子**是不对的。
这次进城卖老虎,他是一定要跟着去的。
苏凌自己也有些药草要卖。
上次进山找的金海沙粉末、赤灵芝、猕猴桃都晒干封装好了。
金海沙粉末用白包袱包着放在竹篮底部,猕猴桃干片用干净的布包着放其上,最后赤灵芝片用雕花小木盒子放最上面。
苏凌再三确定要卖的东西都准备后了,才让苏刈锁门。
清晨光线好,他蹲在地上抱着小黑的脑袋看了又看,此时才发现小黑秃**的边缘渗出了血迹。
苏凌心疼地揉了揉小黑脑袋,“乖乖在家守着,回来给你买好吃的。”
小黑见两人提竹篮又锁门的样子,知道两人这是要出门。它下意识想跟去,被苏刈摆手挥退。
它只得蹲在原地朝两人细声呜咽,眼巴巴看着苏凌提起竹篮了。
苏凌看得心软,又摸了摸小黑,“很快回来给你好吃的。”
苏凌摸完小黑后,见苏刈在站原地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他走近拉过苏刈手臂一瞧,青紫抓痕看着消了很多。
如昨天一般凑近呼呼了下,抬头发现苏刈眼神镇静,耳尖却红了。
昨天晚上看不清,吹完抬头只觉得苏刈正襟危坐面色冷峻,他一度以为自己听岔心声,搞得自己抓脸臊得慌。
现在看来,还真是怪会装的。
苏刈被盯得有些僵硬,手腕处只觉得被羽毛挠似的发痒,迅速抽回手臂。
“干嘛啊,我再看看,明天也许就消了呢。”苏凌打趣道。
苏刈轻咳一声,“走吧,今天早上人应该挺多的。”
昨天村里汉子打了野物今天都会进城里卖。
外加最近正是卖新谷子和山货换钱缴纳秋税的时候,进城的人肯定多。
村里的牛车很紧俏,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或者坐满了就得等下一趟。
苏凌两人到村头的时候,牛车上已经坐着四五个人等着,加上苏凌两人还差一人。
众人见苏刈扛着老虎,那老虎虽然闭着眼睛已经**。但
是百兽之王气势犹在,闭着眼睛都觉得霸气凶猛。
别说人都这样觉得,苏刈一靠近牛车,那牛就躁动不安。一直甩着牛尾巴,鼻尖哼气踢着蹄子。
牛车师傅是个老头,一边安抚着老搭档,一边笑着说自己赶了几十年车,还是第一次拖老虎。
两人上车后还差一个人来。等人的空隙,众人目光自然聚焦在了老虎身上。
周围人又怕又好奇,胆子大的还伸手摸了老虎**,又在众人撺掇声中摸了一把老虎屁股。
几人说说笑笑,来人没等到,倒是袁屠夫赶着自己的马板车来了。
袁屠夫拉着缰绳,嘴里吁吁几声,马微微昂头打着响鼻停在原地。
他跳下马背,提了提松垮的裤腰带,哥俩好地对苏刈招手。
“刈哥!进城坐我马车,快!”
袁屠夫的肿脸比昨天小了些,但是咧嘴一笑眼睛眯得没了,远看就像一张糙饼一直张着嘴。
苏刈看了他一眼没出声,头一次对村里人给了个冷脸。
平日苏刈安静冷淡,看着他就觉得这人一贯如此。但是对着袁屠夫的脸真是冷中带着厌。
袁屠夫巴巴凑近,把他爹的话全当耳边风了。
昨天,史青云着急下指着是苏刈栽赃陷害她。袁屠夫瞪眼气势汹汹反驳,说苏刈一天和他在山上打猎,根本没时间。
他这样一说,其他人纷纷骂史青云狗急乱咬人。
散场回家后,他爹一脸严肃叫他少和苏刈来往。
还说这么巴结苏刈,还记得那人是苏凌买来下他面子的么,苏刈就是他袁屠夫人生大事上的耻辱。
袁屠夫因为上次袁秀才给他提点,这次很快就反驳他爹。
说是他自己想岔了,也说他爹想多了,两人都是好人。
苏刈不计前嫌救他命,他怎么还能碍眼找麻烦,那不成狼心狗肺了。
他还想砍一扇肉给苏刈送去,被他爹戳着鼻头骂蠢货。
说苏刈巴不得他死,说他之前信誓旦旦非苏凌不娶,苏刈那人嘴上不说,那在心里估计恨的牙痒痒。
还劝袁屠夫离苏刈远点,那人心思深沉,什么时候被欺负了都不知道。
袁屠夫头一次和他爹大吵一架没听他爹的话。
自打娘胎就长得胖,小时候被村里孩子围着叫死胖子,他愣愣后哭着回去了。
告诉他爹后又被一路拖着去找那些孩子,他爹就站在旁边,要他把那些取笑他的孩子打哭。
说这些都不是好孩子,把他
们打哭了打怕了就不敢欺负笑话你。
事实真如他爹所言村里孩子都开始怕他了。
打着打着他就慢慢长大了。身边除了袁秀才外没有一个朋友还得了个他喜欢的村霸名头。
他爹说村里人一个个都心思不好歪主意多叫他不要和村里人玩。
要努力赚钱去城里做生意在城里买房住。
还说袁秀才和他玩也是因为他家有钱在族里能说上话。
如果不是自小袁秀才脾气好他活到现在一个兄弟都没有。
有时候袁秀才的穷酸道理也说得不错人要跟着心走。
不要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使说的那个人是他爹。
凡事都要自己想想。
他觉得苏刈哪有他爹说的心机深沉。
不像村里其他人脸上对他热情笑呵呵的背地里说他长短。
苏刈对他厌恶那真是摆在脸上他看一眼就懂。
他知道今天苏刈要进城卖老虎一大早就喂好马在村头等着苏刈来。
此时袁屠夫像是没看见苏刈眼里的厌恶似
他走近才瞥见苏刈手腕的抓痕挠头愧疚道:
“刈哥抱歉啊我当时真不知道抓得这么狠。”
“我平时杀猪狠狠剐**猪皮都不会青紫。我不是故意的啊。”
“这么说来咱刈哥那手是比肥猪还嫩。”
他说着还想抓苏刈的手腕看看被苏刈呵斥滚也不走舔着脸就要拉手腕看。
苏凌看不下去了从苏刈面前探出手拍开袁屠夫要抓来的粗腕子“干什么猪杀多了人话都听不懂了吗。”
苏刈又对一旁牛车老师傅道:“袁屠夫抢你生意你不管管?”
那牛车师傅姓袁辈份还高算起来袁屠夫要叫爷爷。
老头子一听有人抢他生意精神头立马上来没几句就把袁屠夫轰走了。
不一会儿等来进城的人后牛车就赶着出发了。
苏刈他们来的其实不算早天刚亮的时候老师傅已经载着一趟人进城了。
都是卖野味早走占个好位置说不定运气好些一去就卖了。
但他们也算漏了一项如果跟着苏刈走客流量大东西更加容易卖的出去。
到了城里后苏刈一下车扛着老虎走瞬间引起了街道百姓围观。
不过大清早的都是赶着做工的普通百姓虽没人开口询价但人跟了一路哎呦赞叹
不断。
苏凌还听见旁人道这小伙子可真能耐这老虎起码三百斤重吧扛着脸不红气不喘的。
还有孩子好奇心切想要钻进人群看看热闹一旁妇人说那是**的老虎顿时把孩子吓哭了。
围着的人一多苏凌免不了和看热闹的人衣带相接磕磕碰碰的。一时耳边嘈杂不断耳边传来路人各种嗡嗡的心声。
大多都是惊讶能亲眼见到老虎还纷纷猜着这老虎能卖多少钱。
还有的好奇打老虎的人目光一直打量着苏刈。原本以为能打死老虎的定是个膀大腰圆一脸络腮胡的猛汉凑近一看是个面容俊朗四肢精壮的年轻人。
苏凌听得心里欢喜这些吵闹的心声入耳倒也不觉得烦人只是挨着苏刈走近了些。
两人没直接去菜街坊市苏凌带着苏刈从城门口往城里繁华的主街绕了一圈后才带着苏刈到了菜市街。
很多人都看着苏刈扛着一头老虎招摇过市消息很快就在城里传开了。
苏凌两人交了摊位费后刚把老虎放在地上就有人断断续续地围了上来。
不待苏凌开口招揽就有人问价了。
来人衣着藏青长衫腰间束着暗青色腰封看着十分精神。身后还跟着三五个小厮提着空空的篮子。
苏凌看打扮就知道是城里大户人家的采买管家
寻常蔬菜供应倒是不用他们亲自上街采买自有庄子农户专门供应。
但想吃到这种限时令的山珍野味那得时不时在街上走走才能寻见。
那管事见苏凌面孔嫩想先趁人少时把老虎低价买了后面再高价卖出赚个差价或者报个高价给家主自己手里也能落得一大笔银子。
“老虎也就看个稀奇肉真吃起来还没猪肉好吃。”
“现在天气还热再放两天这肉就烂了到时候送人都没人要。”
那人故意说这番唱衰的言论还一直看着苏凌脸色。
不过他期待的慌张担忧神情始终没出现。
苏凌一听这人就在欺他脸嫩。
“这城里十几年来哪年卖过老虎啊还是说你在外面吃的?”
他瞧着那神色闪躲吃瘪的管家“现在天气还热如果府上没有冰窖那我还是建议你不买否则浪费钱。”
周围人看热闹都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漂亮哥儿。十几年来确实没听过有打死老虎卖的。
那管家听着周围议论有些挂不住面子挺胸急声道
,“自是我在外面吃的,谁说我们孙府没有冰窖?
苏凌不想吵架,直接道,“我们第一次卖老虎,暂时先不定价格,如果开的合适就卖了。
这个老虎剐下一张皮单买就得大几百两,一身三百多斤的肉那起码比猪肉贵几十倍吧。
那孙管家熟门熟路报价,“五花肉十五文一斤,其他猪肚里杂货一笼水便宜只要七八文一斤,如果是一头整毛猪一般开价十文到十二文左右。
“这样算下来,一头三百斤的猪做十二斤卖三千六百文,老虎肉稀缺难得做二十倍算还添个吉利整头。最后他道:“做一百两如何?
他最多两百两买回去,给家主报五百两都好走账。他想着就仿佛看见自己发财养老的路了。
这管家一报价,周围人都惊叹出声,有人羡慕还有人眼红。
但苏凌却道不如何。
管家心疼银子道可以再加价。
苏凌盯着孙管家不说话,看着孙管家一步步提高价格到两百两后还无动于衷。
这彻底把孙管家惹恼火了,哪能让到手的银子飞走了。
他吊着三白眼低声威胁道,“小哥儿,我劝你识相点,现在听话还有的银子拿,不要到后面人财两空。
不带苏凌开口,站在后面的苏刈岔在了两人间,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被苏凌拉住了。
那孙管家被苏刈冷脸杀气吓得后脖子出汗。一个平民竟然敢动手打他,这简直没有王法藐视城规。
虽然他能打死老虎,但能耐活十几个人围打?
孙管家顿时黑着脸准备叫一个机灵点的小厮给家主汇报找个借口喊人来。
苏凌见那管家这样气势汹汹以权欺人,心中恼怒。甚至想干脆和苏刈把人拖进巷子重重打一顿。
可一旦动手,孙府定然不会放了他们,两人的安稳日子就算到头了。
苏凌眼底犹豫,在忍怒和爆发见纠结,苏刈摸了摸他脑袋,“别怕。
苏凌抬眼,看到苏刈平静的眉眼,顿时心安了。
想起二姑之前说的,在城里做事要低调千万不能惹到了小人。
他拉住苏刈的手半个身体都侧挨在一起,他道:“不怕。
苏凌对那孙管家道,“能打死老虎的哪个不是气性十足的人,贪生怕死的人早就被老虎吃了,哪能现在扛着卖老虎?
苏凌直直看着那动怒的管家,言外之意是你敢强买强卖,我便拼的鱼死网破也不放过你。
目光澄澈毫不畏惧,也没有乡野哥儿
眼里的怯意。
管家打量着苏凌那胆量看着不像没读书窝在地里的哥儿莫非是家里也有点背景?
此时正好一人远远出声是一个陌生的中年音
那人从袁屠夫马车上跳下来脚还没着地就着急作势跑一个踉跄差点摔了幸好袁屠夫扶了他一把。
这个人是城里新起的一个富商。
赚得多但是被各种名义征收供奉的银子也多树大招风没个靠山很快就会倒。
他像是一头拉磨的驴刚碾出新米就会被那些权贵瓜分了。
他便一门心思想找个权贵罩着。
可那些权贵都不轻易同意接纳他有了庇护相当于其他权贵能瓜分的就少了接纳他的权贵就势必和其他家族产生嫌隙。
他几次求路无门屡屡碰壁看似钱越赚越多实则落进口袋的没几个子。
不知不觉成为了青石城背后权贵赚钱的工具人。
这次他逮着了一个机会城里钱府正翻修祖宅一打听才知道家主办六十大寿。
他一听就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到处寻找奇珍异宝只盼能入钱家主眼。
做生意的平时三教九流都有接触。今早他小厮说肉铺袁屠夫得了一头老虎他就知道机会来了。
他兴冲冲赶去袁屠夫铺子才发现小厮说岔了是袁屠夫的朋友在卖。
老虎有价无市肉铺和那卖老虎的菜市正一南一北去晚了哪还有他买的。
幸好袁屠夫好说话见他着急便赶着马车把他送来了。
他一路问了些打老虎主人的信息袁屠夫却兴奋张嘴就说怎么打虎的。
一路听下来也就知道他刈哥如何威武不凡勇猛异常单手能扛能打三百斤老虎。
他本想再多探点消息但那袁屠夫肉铺离不得人把他送到后就着急赶回去了。
罢了总算知道人怎么称呼了。
“哎呀苏老弟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那朱老板会来事开口一副亲热又不让人觉得越界讨厌的语气。
他远远见这边围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生怕已经谈拢给钱。走近发现是还没谈拢的气氛才松了口气。
那管家见来人穿得富贵腰封镶嵌着纯金小盘口手指上还带着祖母绿镶边金戒指一看气度就是大富大贵。
他还揣度没弄明白这人身份就听身后又来了个人又是一个大家族管家。
钱府管家也像是得到消息匆匆赶来
此时也笑面虎道“苏老弟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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