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他有人宠》
◎醋劲儿忒大了◎
一顿饭吃到月上山头。
酸汤鱼锅子吃的热火朝天,湿冷月光撒在院子水洼上,几人脸上说说笑笑冒着喜悦的红光。山风卷着笑意随着月色摇晃,饭后困倦倒是拉长了此时的满足。
几个男人都肩背靠在椅子上,手摸着肚皮一副吃得发醉的神情。饭菜实在可口开胃馋人,不知不觉肚子就圆了。
苏刈倒是没事,站起来和三伯娘帮着二姑收拾打扫。
苏凌慵懒靠在椅子上,咂巴了下嘴,有点渴,便起身去灶屋找水喝,就听见苏刈正向二姑请教几道菜怎么做的。
“感情嘴甜手脚勤快,就是在这等二姑的。二姑说笑道。
别人问二姑做法,二姑定不会外说,这是她看家本领赚钱的活计。但是苏刈不一样,他只是想哄苏凌的胃而已。
苏凌听着二姑说做法秘方,也没进去了,就站在院子里望着月亮。
风一吹,心里轻飘飘的,像是一片蒲公英四处飘,最后落在了一块木头上生了根。
人多收拾也快,苏凌发了会儿呆,院子桌椅已经搬回去了,灶屋里的碗筷也洗干净了。
两家人对二姑道谢,而后踏着月光回家。
回去的路上,狗剩说暴雨后山里菌子都冒土了,伞盖应该正嫩。等晴两天,山洪退后约苏凌二人上山捡菌子。
苏凌当然道好,他从小就羡慕能上山捡菌子,只是小时候没人陪他上山。
月光清幽,把山路照得明明晃晃的,路上哪里有块石头都看得清,倒不担心看不见而踩空。
三伯娘倒是提醒几人别踩白晃晃的地方,那都是淌水洼被月亮照白的。
苏凌笑着说到小时候他阿父也教过他,但他非不信邪一脚朝那干白的地方踩去,溅了一裤腿的水渍。
一路说说笑笑也走的快,两家人上了山路后就各自朝家的方向走。
两人才走进院子就听水塘里传来小黑的呜咽声。
苏凌还以为是狗掉水塘起不来,急忙走进一看,顿时有些好笑。
只见小黑躺在水塘岸边的干草上,它身上趴着几只小鸡鸭;还有好几只依偎在小黑肚皮下冻得瑟瑟发抖,佝着脑袋想挤进肚皮卷毛下取暖。
小黑僵硬着一动不动,一双绿眸子委屈巴巴终于盼到苏凌回家了。
同一批出壳的鸡鸭,刚开始看着都拳头大小。
这才过去不到十天,小鸭明显比小鸡大,还敢下水
塘捉虫吃了。
此时都缩在小黑身上或者肚皮下,冷得缩头缩脑的,时不时叽叽地凄惨叫唤几声。
苏刈回家拿笼子将鸡鸭收入其中,再铺上干草保暖。
苏凌则是把从二姑家里带回来的鱼刺骨和卤猪蹄的大骨头给小黑吃。
平时给小黑和鸡鸭都是喂一样的伙食,麦麸米糠加点水搅拌下就可以了。
但是小黑食量大,每次麦麸米糠只是开胃前菜,没吃饱的时候连鸡草都抢着吃。
苏凌看着小黑可怜,终于同意把人吃的饭菜给小黑留上一碗。
喂完小黑后,苏凌直打哈欠,对苏刈说自己要洗洗睡了。
苏刈:“体力不行,今后要多锻炼下。”
苏凌理直气壮拿腔作调道,“明明我今天忙了一天。”
苏刈看了他一眼,嘴上没反驳但一切都在不言中!
这让苏凌憋得气闷,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怎么反驳苏刈。
明明他今天一天下来没停过,但细想着劳动成果又觉得什么都没干。
最后苏凌睡意昏昏,睡前终于想到自己为什么这么累了。坐车卖鱼也很累啊,前者累身体后者消磨精力。
在他彻底被睡意淹没前,恍恍惚惚一道画面闪过,白天苏刈是故意把那重二十斤的鱼篓往他怀里塞的。
就是料到他会吃力后仰,趁机扶着他背后看着像揽腰一样。
苏刈这个闷葫芦,是看到自己和袁屠夫说话,吃醋了吧。
苏凌闭着眼嘿嘿笑了下,嘴角弯弯陷入梦乡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叫醒苏凌起床的还是饭菜香味。
一道清粥配着酸辣藕丝。
昨天在菜市买的藕很嫩,加上苏刈的刀工,藕丝薄如土豆丝;切好后用清水浸泡一会儿去便捞在竹篮里沥水。
大火把灶锅烧干,老油爆出葱姜干辣椒的香味后,再下嫩藕丝,翻炒片刻后再加点青辣椒调色,再翻炒下就出锅了。
锅铲擦着油锅,呲呲的响,酸辣藕丝的香味也散开了。
苏凌捧着温凉的清粥瓷碗道,“今天早上怎么喝粥啊。”
“昨天吃的重油重辣,今明两天都喝粥。”
见苏凌嘟着嘴,不高兴,苏刈又道,“试试这酸辣藕丝,是你喜欢吃的味道。”
苏凌瞬间开心了,苏刈说他喜欢吃,那味道一定不差。
一顿饭后,苏刈把之前暴雨时剖的竹条都抱出院子,准备借着土里湿,好在院子外围扎栏杆绕竹篱。
苏凌喜欢
跟在苏刈后面偶尔递递木棒、竹条或者斧子;他乐在其中苏刈也没开口说他在这里耽误他进度了。
苏凌盘算着手里的银子默默算了算后道“我们之前有七两二百四十文加上昨天剩下的一千多文”苏凌弯腰凑近悄悄道“我们现在有八两多了。”
苏刈低头忙着手里打桩眼里带着笑意也低声嗯了下。
尽管他知道四周没人看着苏凌这副守财奴的谨慎模样
阿凌真可爱。
苏凌没察觉苏刈隐隐带笑的神情扣着手指开始盘算要存多少钱才能买糯米砂浆铺这土院子。
村里铺糯米砂浆的只零零几家其中就有袁屠夫和大黑家其余都是土院子。
土院子晒东西的时候就铺一张草席子好像也没有不方便。
“要不咱们不买糯米砂浆了吧昨天在城里问一包五十斤得三百二十文咱们这院子起码得三四包。这院子就铺鹅卵石得了。”
苏刈直接说好。
苏凌又道:“我想在这竹篱根边埋几颗爬藤的蔷薇不过这样的话就不能坐在桂花树下看外面竹林了。”
苏刈道:“可以把两颗桂花树之间的竹篱空着这样就可以看竹林了。”
苏凌拍手眼睛一亮“这样就相当于两边蔷薇是门了!”
两人忙活一阵子后日头逐渐出来了蒸的山气湿热苏刈便让苏凌回屋里去。
苏凌也觉得有点热便坐在屋檐下练习缝衣服。
不一会儿院外水塘一阵犬吠而后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苏凌你家这狗好凶。”
“袁秀才你今天怎么得空了?”苏凌起身喊回龇牙凶叫的小黑。
袁秀才理了理刚才挡狗弄乱了的衣角袖口手里拿着一本话本递了过来。
“专门抄给你的。”
苏凌收下看了看话本名疑惑道“《青梅红杏》?这怎么风格和青雅书馆之前的不同?”
袁秀才咳嗽了声“这是城里最近新起很受欢迎的一位先生写的我知道你喜欢新奇的故事就抄了一本给你。”
苏凌好奇翻了翻随口问道“这大概讲了什么?”
“话本要自己看才有意思你慢慢看。”袁秀才说道。
他看了眼一旁往竹竿栅栏上闷头扎竹篾的苏刈而后匆匆对苏凌说要回家温**功课。
苏凌点头看袁秀才心神不宁下山的样子嘀咕道“真奇怪。”
而后一下午苏凌没拿针
缝纫了,翻起话本打算认真看下,翻开第一页就给他愣住了。
——愿意等我高中吗。
竹片书签上的白字他是认识的,但是袁秀才的意思他却看不明白。
他之前特意对袁秀才强调了“苟富贵勿相忘”,虽然是玩笑话,但也真心希望他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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