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取血十八年:庶女归来夺凤命》
苏棠笑着说道:“不过爱攀比也不全然是坏事,托了这些贵人们爱攀比的福,我们的玉容膏想必又能大赚一笔了。”
正笑着,忽然想起什么,脸色一变:哎呀,咱们临川那几间铺子,还托着萧公子的人打理呢!她绞着帕子,姑娘今日把话说得那般绝,萧公子若恼了...
薛清沐敛起了笑容:放心吧,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萧珩若连这点分寸都没有,萧家的产业早该败了。况且——这玉容膏的买卖,原就是挂在你名下的。萧珩就算要撒气,也不会断你的财路。
苏棠还是有些担心,薛清沐安慰道:萧珩若真撤了人手也无妨。刘妈妈那里总有些赎了身的姐妹没有去处。
姑娘是说...
是啊,我本就打算让刘妈妈安排她们去芳沁斋,她们最懂女子们喜欢什么。
苏棠眼睛一亮:“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姑娘的安排甚好,既然这些姑娘有了去处,又能让她们有赚钱的途径,更重要的是,咱们的生意也有人打理。以后我们一定能赚的盆满钵满,什么流光锦,到时候买上它十匹八匹的当被子盖。”
薛清沐听到苏棠这么说,笑出了声,说道:“那晚上翻个身,岂不是要被晃的眼晕。”
苏棠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个人也没有主仆之分,抱在一起笑了半晌。
————
薛梦瑶端着药碗迈进薛夫人房门,母亲,该用药了。她笑得温柔,将药碗递到薛夫人唇边,女儿亲自尝过,不烫了。
薛夫人虚弱地靠在锦枕上,就着她的手一口口咽下。
直到药碗见底,薛梦瑶才满意地起身。
待脚步声彻底消失,薛夫人猛地探身,枯瘦的手指抠进喉咙!
呕——
黑褐色的药汁全数吐进痰盂,泛着诡异的泡沫。吴嬷嬷连忙递来清水,老眼含泪:夫人何苦...
查到了么?薛夫人喘着气打断她。
吴嬷嬷跪在脚踏上,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老奴拿着药渣,暗中去问了城南济世堂的胡大夫、城北回春馆的孙大夫,甚至...她声音压得更低,还托人问了太医院退下来的陈老太医。
油纸展开,露出几片暗红色的草药残渣。
几位大夫都说,这方子本身是极好的补血养气汤。吴嬷嬷指尖发颤,唯独这雷公藤...
说下去!
雷公藤少量可祛风湿、活气血,但若长期大剂量服用...吴嬷嬷突然重重磕头,会慢慢侵蚀五脏,状似痨病而亡啊!
“以防万一老奴按这药渣另配了一副药,熬煮后的味道...她喉头滚动,与大小姐每日送来的汤药,分毫不差。
薛夫人猛地咳嗽起来,帕子上溅开点点猩红。她盯着那血迹,突然惨笑:难怪我近来咳血,太医却诊不出病因。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她狰狞的面容:好个孝顺女儿!
薛夫人攥着染血的帕子,指节发白。
为什么...她声音嘶哑得可怕,我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竟要亲手毒杀亲娘?
吴嬷嬷跪在一旁不敢接话。窗外忽然下起了大雨,砸在瓦片上如同无数细小的脚步声——就像那年薛梦瑶初学走路时,跌跌撞撞扑进她怀里的声响。
林家不能问,薛家更问不得。薛夫人突然将帕子扔进痰盂,去叫那个野丫头来。
吴嬷嬷惊得抬头:夫人是说...二小姐?
她既然引我查药,自然知道内情。薛夫人冷笑,这丫头巴不得看我痛不欲生,定会说得痛快。
一炷香后,薛清沐立在薛夫人床前三步之遥。
她微微福身,声音清凌凌的:母亲免了女儿每日的请安,这几日都未曾得见。抬起眼,目光扫过床头的药碗,看着母亲气色似乎又差了些,可要好生将养才是。
薛夫人艰难地忍着喉头的腥甜,说道:你我之间的仇怨已深,不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薛清沐笑了笑:那母亲今日唤女儿来,是有何指教?
薛夫人也没有力气再绕弯子,直截了当问道:你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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