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后,老公他又失忆了》
旁边有人拉了拉她,“人都走了,少说两句吧,就一百块钱还值得你惦记到现在。”
李莉不乐意了:“一百块怎么了?一百块可是我当时辛辛苦苦攒出来的零花钱,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同桌的份上,我才不会借给他。结果倒好,肉包子打狗,有去……”
“闭嘴。”旁边的林知画冷冷打断她的话音,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给她转账,“杜谦当时找你借钱是因为罗姨进医院了,他身上现金不够,今天我替他还你两百,多出的算是利息。”
话音刚落,李莉就听到手机零钱到账的提示音,她没想到林知画居然那么干脆把钱转过来了,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以后杜谦不欠你的了。”阎婕瞥了她一眼。
李莉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心里莫名空了一下。直觉告诉她,因为这一百块钱,她好像和这群老同学们之间的隔阂感不断增加,俨然已经被排挤出了圈子之外。
她的丈夫周志浑然不觉自己的尴尬处境,还在试图和人攀谈。
他知道一口气吃不成胖子,薛泽宇看着不像好相与的,视线转了两圈,把目标落在了他的搭档陈众身上,打算从这个“看起来更好说话”的小弟身上下手。
他大喇喇地勾住陈众的肩膀,嬉皮笑脸道:“那个,陈众小兄弟,我对你们直播很感兴趣,方便……”
“滚。”陈众眼皮也没抬一下,直接将人的手甩开。
看走眼了,没想到表面上看着腼腆内敛的陈众居然还有这样不假辞色的一面,周志脸色难看起来,他很快发现,周围人都开始对他避之不及。
“没空。”
“不想了解。”
“不清楚,你问别人吧。”
周志思前想后,觉得可能还是他们看不起自己,嫌弃他一家子太穷,来这儿纯粹是为了混吃混喝的缘故。
他瞪了失魂落魄的李莉一眼,讪讪回到了自己的小桌上。
一场同学聚会在有些微妙的氛围中散场了,在门口分别时,薛泽宇有些挫败地想,好好一场聚会居然被几颗老鼠屎给搅坏了。
李莉的儿子和婆婆刚刚结束时一直在大吵大闹,还找侍应生额外打包了不少不在菜单上的食物,周志更是恬不知耻叫了几瓶茅台,嘴里嚷嚷着说请客还出尔反尔。要不是班长三言两语把人吓走了,这个冤大头自己是当定了。
薛泽宇揉了揉眉心,他对学生时期的滤镜太厚,以为大家还是十七八岁时无忧无虑的天真学生,没料到世事无常,人心更是易变。
“别胡思乱想了大头,这也不是你的错,走走走,第二场去我家!”阎婕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道,“就咱们几个。”
“那敢情好,阎姐家可是在高档私密小区里,运气好能见到很多明星呢!”唐源插进两人中间,抢过话头,腆着脸把第二场的事应了下来。
阎婕翻了个白眼,嫌弃摆摆手:“一边去,谁要带你了!上次哭着求着让我带你进来看一眼,结果大呼小叫的跑到人家面前要签名,别人还以为是哪个私生追到小区里面,直接叫保安了!我在圈里的脸都给你丢光了。”
“别呀!”唐源夹着嗓子拖长尾音,可怜巴巴乞求道,“好姐姐,求求你了,小弟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的!”
“滚啊,姐信你才有鬼。”
唐源这么一打诨,薛泽宇心情突然好了不少,一双手分别搭在傅盛衍和陈众身上,带着人往车库走:“一起一起,我也想去看看能不能偶遇女神。”
阎婕心中大感不妙:“大头,你怎么跟着芝麻馅的一个德行!”
傅盛衍看上去还在神游,呆呆傻傻地任由人家押着走,林知画伸手把人拉住了,“我们开车来的,司机可得给我留下。”
来到自家车前面,傅盛衍下意识去拉车门,被林知画赶到了副驾驶,“我来开。”
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
骤然听到好朋友去世的消息,自己在其中还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傅盛衍心情很复杂,罗了一大筐的话却不知道从哪里说出口。
他没问,林知画也没急着开口,伸手打开车载音响,舒缓的音乐缓缓流淌在车内。
车平稳开出酒店,不急不慢跟在薛泽宇车后边,停在红绿灯前面时,林知画才问起正事:“在想杜谦的事?”
“嗯。”傅盛衍把脸转向车窗,声音恹恹的,“这个案子在当年社会影响很大,网络舆情也很严重。信息太多太杂,很多都是营销号人云亦云……”
他刚才用手机随便一搜,跳出来的全是对施暴者铺天盖地的谩骂和指责,轻飘飘说两句同情的话,最后再假模假式给广大父母几句警醒。除了校园暴力这一块的法律更新,人们最关注的就是凭借此案一战成名的年轻律师。
鲜少有人再去关心受害者是谁,经历了什么磋磨,他的亲人又是如何舔砥伤口。
“阿衍还记得小时候说长大了想当超人吗?”林知画突然说了句不相干的话。
“没说过。”傅盛衍不自在扣了一下扶手,“但肯定没想过会当律师。”
18岁前的傅盛衍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当一名讼棍,还是最“臭名昭著”的那种。律师这个职业本来就容易遭人诟病,尤其是干刑辩这一块的,钱少活多,还得天天跟公权力机关死磕。出了那件事情后,他接的刑事案件才越来越少,重心渐渐转向民事领域。
他从小就很聪明,学什么东西都快,这也导致他做大部分事只有三分钟热度。
小时候对计算机有兴趣,觉得黑客很酷,长大了当个世界顶级的黑客也不错。刚回到傅家时,作为傅家唯一的继承人,他跟傅瑾年学习管理公司,总裁办公室坐了没有几天,又悄悄摸摸溜回林知画家。
在傅盛衍的软磨硬泡下,傅瑾年和沈微微没再坚持让他念本市的私立国际学校,任由他跟着林家女儿一路上的公立院校。
杜谦不仅是他们的高中同学,念得也是同一所初中。傅盛衍喜欢吃学校门口的煎饼,摊煎饼的大姨正是杜谦的母亲罗明曼。一来二去,他们和罗姨关系越来越好,和经常在旁边收银的杜谦也熟悉起来。
初中毕业后,傅盛衍还在感慨以后吃不到初中门口的早餐时,熟悉的煎饼车就出现在一中大门口。
傅盛衍大喜过望,巧的是,杜谦还成了他们同班同学。上了高中的小屁孩更加自以为是,学了不少成年人的糟粕,比初中时更喜欢攀比,打压其他人来彰显优越感。
很快,就有人拿杜谦他妈妈是卖煎饼的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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