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哥亲一下怎么了》
方愫心中警铃大作,衡济非这说的是什么话啊!这不是故意刺激程予弛吗?虽然方愫不知道程予弛在不在意年龄,但是这么说,衡济非你礼貌吗!
程予弛冷哼一声,整了整袖口,露出手腕上的银色腕表,他又带上了方愫送的那只。
“同龄人?你这个鬼火小子?”
程予弛从容绕过衡济非,不着痕迹地轻轻拉开了方愫,弯腰去垃圾桶内,捡起了被方愫慌张丢进去的海报,展开。
客厅内空间不小,先前戚婧风开过窗换过气的客厅,方愫这时候突然感觉空气有些稀薄,程予弛拉开她的时候,她体会到了风雨欲来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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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摩托哪有不摔的,尽管方愫已经仔细再仔细,那次比赛前仍然摔了扭了脚。
在床上静养一个月期间,程予弛到都城出差,要带方愫出去玩的时候,方愫总是用各种理由拒绝,不是和社团出去露营,就是和舍友出去过生日。
程予弛察觉不对,一张机票把自己的秘书调了过来,进入女生宿舍去看方愫。
几个舍友帮着她制造成了发烧的病症,七手八脚地把程予弛秘书糊弄过去,她知道程予弛不好糊弄,带点隐隐哭腔,捂着被子声音破碎受伤,“哥哥,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生病的事。”
“嗯?”金秋时节的傍晚,程予弛站在方愫的宿舍楼下,一排排黄橙橙的金桂下,凉风从金桂丛间吹进宿舍窗内,蓝色的窗帘被微微掀着。
三三两两的学生从四面八方汇聚到宿舍楼里,看着一直盯着女生宿舍楼中某一间的窗的程予弛,低声议论着,朝这边瞧过来。
程予弛戴着蓝牙耳机,听着那头的方愫闷着鼻音说话。
“程妈妈说你最近很忙,我不想叫你分心,只是发烧而已,我的舍友都在,吃吃药也好了。”
“所以你发烧,烧两个星期?”
三四个女生结伴从远处走来,还不知是哪个系突然冒出来这么优质的帅哥,走近看才发现竟然是个熟人,一个女生开口道:“你是,方愫的男朋友吧?”
程予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对女生礼貌地笑笑。
“来找方姐吗?她最近脚扭伤了,不方便下床。”
电话那头安静下来。
“脚怎么扭伤了?”程予弛问。
方愫倒抽一口冷气。
“骑摩托吧?还是骑自行车?反正是骑车摔了,不过你放心,没有男生抱她回来,是她舍友背她回来的。”
夕阳已经不见橙光,天色暗了下来,程予弛对几个热心肠的女生道谢,她们笑着朝程予弛挥手道别,一边喊着“方姐夫再见。”
两个小时后,方愫被迫出现在了程予弛面前。
程予弛让秘书上去把方愫背了下来,拉着她去了自己下榻的酒店,并且十分人性地给秘书奖励了三天带薪假。
酒店里,程予弛掀开方愫宽松裤腿,白皙小腿上,擦伤已经恢复,膝盖上还有大块淤血已经开始变黑,脚踝处的肿已经消了,仍留着黑青,和擦过药的黄|色印记。
“两个星期,你瞒得严实。”程予弛坐在床尾凳上,把方愫的脚搁在自己腿上,朝她脚踝上喷了药,又在她小腿上擦上清凉的按摩膏,舒缓她僵了许久的小腿肌肉。
“我记得之前说过,如果因此受伤,我会收掉你的摩托,还记得吗?”
“可是我过几天要参加锦标赛。”方愫一急,脚从程予弛的裤子搓到他肚子上,被他一掌握住。
程予弛按住方愫的脚,继续按摩她的小腿肌肉,语气不容置喙:“我不会再允许你参加比赛。”
方愫脸色很白,睫毛颤了颤,视线直望进程予弛幽深眸中,喉头哽了半晌问道:“如果是程茵,你会不允许她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吗?你会扼杀她的梦想吗?”
程予弛手上动作顿住,抬眼看方愫。
他冷静没有表情,“这个假设不成立。”
“那你还真把你当成我男朋友了?管这么多?谁家正经哥哥大晚上把妹妹从宿舍里捞出来开房?”
方愫声音染上了哭腔,要把腿抽离程予弛的掌心,但程予弛捏着她,毫不费力地禁锢。
顶灯柔和,程予弛的掌心温暖,方愫挣了两下,还是乖乖搁在程予弛腿上。
她看见程予弛轻轻放下一口气,又开始继续为自己按腿,他说:“小愫,不要说气话气我,哥哥只是担心你。”
“收掉你的摩托,如果想出去玩要代步工具,可以给你在这边买个汽车,车可以开进学校,愿意的话,明天我就带你去看看。”
他换方愫另一只脚过来,方愫的脚凉,程予弛腿上的温度烫进方愫脚心,程予弛继续说:“在这之前,我们还需要去一趟医院。”
“如果当初你救我的代价是叫我这辈子都顺从你的安排去活着,我情愿死掉。”
程予弛再次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方愫蓄了泪的眼里,一颗眼泪不争气地落在了腿上,程予弛面上终于有了情绪,他微微皱着眉,用手背小心翼翼地在方愫脸颊上擦了擦,“我并不想安排你的生活,我只是怕你受伤。”
“小愫,如果你的梦想是建筑设计,哪怕现在这个行业并不是对你来说最优质的选择,我都会支持你。”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我要的前提不过是在你安全的条件下,你觉得哥哥这点要求,过分吗?”
不过分,方愫突然之间就原谅程予弛了,说到底程予弛只是担心她罢了。
但越是这样觉得,眼泪越是涌出来,她紧抿着唇,看上去委屈极了,眼泪跟容城的雨似的,噼里啪啦就砸了下来。
“你的意思,我只要不再骑摩托,我做什么你都不管?”
程予弛纠正她的措辞:“只要不涉及到自身危险,我一概不干涉。”
“我可以随意染发烫发,打耳洞唇钉,参加乐队学神秘塔罗,养猫养狗交男朋友?”
程予弛:“……”
程予弛:“打耳洞和唇钉不可以,交男朋友不可以随便。”
方愫在十四岁前,很少被人这样管过,妈妈管她通常只是管着她放学回家要做的事情不准偷懒,管她不准拿拖鞋打弟弟的嘴,不准偷吃弟弟的零食。
没有人管过她不可以光脚下水,会被水里锋利的石头或玻璃碎片划伤脚,也没有人管过她不要去踹路边的野狗,会被追着咬。
十四岁以后,开始有人不允许她在生理期吃冰激凌,不让她把自行车骑上路沿石,不准她在暴雨天独自走路回家。
她给自己的定位没错,她就是个M,她就是喜欢被管着,喜欢被程予弛霸道地管着。
尽管这次之后她仍然背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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