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呆子教授和直立猿教官吵架后穿越啦》
时霜详细地说了计划,承平帝激动地咳了好一阵子。
“好!朕会配合你!”
离开时,一直垂眸沉默不语的陈疏白却突然单膝跪地,“陛下,臣有事奏。”
承平帝看了他两眼,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给予尊重,毕竟是功臣武将之后,待他父亲年老后,边疆还得靠他守着。
他点点头,“有事说吧。”
“臣想娶时霜为妻。”陈疏白眸色坚定,咬字清晰。
在一旁无聊数柱子的时霜头猛得一扭。
“咔嚓。”
她面露痛苦,但此时她显然顾不上脖子的疼痛,只恨不得冲过去捂住陈疏白的嘴问问他是不是活够了!
不光她震惊,顾平生的嘴巴也张得和鸡蛋一样大。
承平帝的眼神更是立刻就冷了下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臣知道。”陈疏白垂眸,隐下眼里的不爽,一字一句地说道:“陛下,您忌惮时霜,所以她答应您不嫁人生子,可您难道不忌惮手握兵权的陈家吗?”
时霜顾不得别的,赶忙走过去跪在他身边,有些着急地打断他:“陛下,陈小将军午间食多了毒蘑菇,现下发作了说胡话呢,您别当真。”
“你别说了,你是想死吗?”她咬牙切齿地微微侧头低声骂他。
陈疏白看她着急的样子微微勾唇:“陛下,臣午间并未食菌菇,所言非虚,臣想娶时霜为妻,愿只娶她一人,她不生子,臣不纳妾,俩人搭个伴儿,也不会再有陈家后人影响太子殿下的根基,一举两得,求陛下成全。”
承平帝沉默了,他此前倒是未想过陈家会不会功高震主,毕竟有时霜在,她不会允许有这样的存在影响到太子的。
可陈疏白所言,确实可以算是削弱了陈家武将一脉。
陈家嫡系,陈寒青是大理寺少卿,陈疏白从小便作镇边将军培养,任谁都能看出是在为陈家军培养未来的主子。
若是陈疏白没了子嗣,那么可想而知,最后的军权还是会回归皇室,的确是一举两得。
时霜多聪明的人,自然看出承平帝内心松动,她咬牙:“陛下不可!臣才陷入亲事漩涡,如何能再拉陈小将军下水?他不想要名声,臣还想要呢,臣答应过陛下不嫁人就是不嫁,无论是谁!”
陈疏白懒懒地瞥了她一眼,“陛下,若是有臣在,小时太傅的亲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百姓慧眼识人,谁不知该如何抉择?若是小时太傅的名声有损,世人如何服她教导太子殿下呢?便就是无人敢置喙,也会连累太子殿下名声受损的。”
他笑着看她,满满的志在必得。
什么时候想求娶她的呢?
可能是在发现,就连她自己的阿父都无法庇护于她的时候吧。
这样一个吃人的时代,她阿父又是年岁已大,她背后无人该走得有多难?
他想,他们是一个地方来的,一起来便要一起离开才行,他得护着她,他是她唯一能依靠的人,便就是娶回家天天对骂,他也认了,总不能让他看着她孤立无援吧?
时霜看他笑得一脸猥琐,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有病!当真是有病!
没事说什么要娶她,她需要吗?
自大狂!
承平帝打量着两人,半晌轻哼一声:“先把令牌拿到手再议此事,陈疏白,别让朕失望,事情完成的若是顺利,朕自会允你。”
陈疏白笑:“臣遵命。”
时霜闭了闭眼,这两个癫公,压根不管她的死活,合着她是大家play的一环呗?
令牌拿不到手,受罪的是她,令牌拿到手,受赏的是他。
她是什么很可恨的冤大头吗?
出宫的马车上,时霜靠在车壁一句话也不说。
陈疏白骑马,不在车上,倒是顾平生同她坐在一辆车里。
“太傅,您的头不颠吗?”顾平生小心翼翼地开口。
“感觉不到啊,可能快要被斩首了吧......”她有气无力地回答。
和斩首有什么区别?除了时蒲,她自己一个人毫无顾虑,现在若是拿到令牌,背上的便是整个时家和陈家,脑袋朝不保夕的;拿不到令牌,呵呵,她的脑袋更是拔凉拔凉的。
“太傅,您都是为了我对吗?”顾平生低着头,声音低落:“父皇因为我年幼,怕您把持朝政,所以您不能嫁人生子,是父皇断了您的路是吗?”
时霜皱眉,坐直身子,“那是大人之间的事,同殿下有何干系?”
“不是的太傅......”他眼神空洞地看向马车门,“若是我聪慧些,再聪慧些,父皇便无需拖着病体为我谋划,您也无需因我而不能嫁人,师父更不会断了自己的血脉,是因为我还不够好,成长的太慢。”
“殿下,您不过才十岁,有何错?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殿下现在所走的路所做的事,都是成为明君必须经历的,若是殿下真如自己口中所说那般年少聪慧,臣倒是该忧心殿下是否会成为明君了。”
时霜叹了口气,这孩子其实算是早慧的了,古代的人哪个不是在逼自己成长?哪有什么十八岁成年,皇子接受的更不止是简单的诗书礼乐,更多的是如何为君,为明君,身上担着的是一国百姓。
顾平生不解:“为何?为何我若是聪慧,太傅会觉得我不是明君呢?”
她笑着摸了摸他的发顶,语气温柔:“殿下,人做什么事,都是需要一步一个脚印来的,殿下若是年少聪慧过人,臣无从教导,自会忧心迷茫前路,可若臣是看着殿下一点一点长大的,臣自会知道殿下是否会成为明君,因为殿下是臣教导出来的,臣最知殿下。”
顾平生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点了点头,“原是这样吗?”
“是啊,臣与殿下,亦师亦友,时日越长,臣便越是懂殿下。”时霜整理了一下袖子,将手边的糕点推过去,“而殿下这个年纪,该做的便是学习的时候认真学习,玩乐的时候认真玩乐,其他的事情殿下只需知道便可,吃糕点垫垫肚子,我们估计很晚才会用饭。”
“太傅你真好。”顾平生露出笑意。
“我一点都不好......”时霜又蔫了,栽到后面的软枕上,感觉前路渺茫,未来无望。
马车一路行驶到最热闹的长街,为了便宜出行,顾平生乘坐的是时霜的马车。
“我们到了公子,小姐。”碧水掀起帘子。
时霜摆了摆手,“小公子,下去吧。”
“太傅,您直接喊学生名字平生便可,您为师,又不在朝,私下我们怎样都无所谓的。”顾平生扔下一句,欢快地跑下了马车。
到底还是个孩子,她不由自主地弯了弯眼睛,提着裙子走出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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